景洪腳下不停,朝前一撞。他小小的身體好似泰山傾倒,恐怖的氣勢讓忍者宗師汗毛倒豎,死亡的恐懼湧上心頭。


    他心髒狂跳,毫不猶豫將全身內勁灌入雙腿,猛地朝後一躍,身體像顆炮彈似的倒飛出去。


    “轟隆!”


    忍者宗師吞了吞口水,他剛才站著的地方,多了一個直徑超過三米的大坑。這種混凝土路麵,他全力一擊,隻能轟開一個半米大小的坑洞。


    他冷汗直流,心有餘悸地望著景洪。如果這一下落在他身上,他必死無疑。


    “這小子好恐怖的實力,難道他不是橫練宗師,而是半步大宗師?”忍者宗師心中萌生了退意。


    半步大宗師和宗師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以他的實力,對付宗師綽綽有餘。可是對上半步大宗師他就隻能隱匿暗殺,伺機尋找機會,根本不敢正麵對抗。


    更不要說眼前這個男孩還是以強橫著稱的橫練宗師。


    “今天先放過你,下次再來取你項上人頭。”他冷哼一聲,噗的一聲消失在空氣中。


    景洪仍舊閉著眼睛,忽地踏前一步,水泥地轟然爆開,強勁的推力推著景洪的身體急速向前。他普普通通朝空處揮出一拳。


    空氣中傳來一聲慘叫,一個滿身鮮血的身影踉蹌著跌出來。


    忍者宗師滿臉的難以置信,失聲道:“你怎麽可能看穿我的隱身法!”


    他的隱身法是他最得意的本事,自忖就算大宗師當麵,也絕對看不穿他的隱身法。可他哪裏知道,景洪看起來是個孩子,實際上是千年僵屍煉成的傀儡。


    他天生的靈覺比大宗師還要敏銳,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感覺。


    景洪不理會他,又是一拳狠狠錘向忍者宗師。


    忍者叫苦不迭,這個小孩拳腳普通,可是一拳一腳都帶著巨大的力量。他交手兩三回合,就覺得自己的手腳疼痛無比,骨頭上被震開了縫隙。


    “難道我堂堂甲賀流第一忍者,就要死在這華國小兒手中嗎?”忍者宗師心中泛起無限悲涼。


    “哈哈哈,甲賀正,你連一個小孩子都拿不下嗎?”


    一個甲賀正十分厭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心中一凜,目光投向遠處,那裏站著一個身材瘦削,穿著白色和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他冷哼一聲:“關你屁事。”


    中年男人是他的死對頭,伊賀流忍者的領袖伊賀連。


    伊賀流和甲賀流都是東瀛有名的忍者流派,二者之間有著蔓延上百年的世仇。


    他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仇人看自己的笑話。


    一念至此,甲賀正一改之前躲閃的態勢,手中殘刃卷起朵朵刀花,幾百根細小的毒針從各個匪夷所思的部位發射出來。


    毒針細如牛毛,速度快,數量多,景洪一時不察,被他從口中吐出的毒針擊中了臉龐。


    甲賀正頓時狂喜,他得意道:“我這毒針經過天底下最毒的五種毒物的毒液淬煉半年,然後用氰化物塗抹,就算你是橫練宗師,也必死無疑。”


    哪知道景洪麵無表情,猛地張嘴一吐。


    一條黑色的毒氣如同閃電打在甲賀正身上,甲賀正大驚失色,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毒抗絲毫不起作用,毒氣完全無視他的內勁,短短的一秒鍾,就侵入了他的五髒六腑。


    “這是什麽毒?”


    他顧不得許多,將眾多的解毒藥丸丟入口中,但隻能延緩毒素的蔓延。


    景洪的嘴角勾起,他本體是千年僵屍,這天下還有什麽毒素能比他體內的屍毒更毒?


    趁著甲賀正解毒之際,景洪狠狠一拳轟出。以他的力量,這一拳能轟破甲賀正的頭顱。


    “我命休矣!”


    甲賀正亡魂大冒,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當!”23sk.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就見伊賀連擋在他身前,幾百條黑色的絲線結成一麵厚實的盾牌擋在二人身前。剛才的聲音,就是景洪的拳頭打在盾牌上麵發出的動靜。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走!”伊賀連見他呆呆站在原地,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是個怪物,我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甲賀正回過神來,詫異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伊賀連沒好氣道:“你我雖然有仇,可要我眼睜睜看著你死在華國人的手裏,我也做不到。等回到東瀛,我會親手摘下你的頭顱。”


    “嗬嗬,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甲賀正咳嗽兩聲,又吐了一口血。


    “你們兩個想走,問過我沒有?”景洪淡淡開口,一雙拳頭連珠炮似的轟出。


    伊賀連的黑色發絲使用十八歲的處女的頭發編製而成,鋒利,堅韌,可柔可剛,變化無常。可在景洪這蠻不講理的重拳之下,發絲根根斷裂。


    二人心知不妙,大喊道:“分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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