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嗲聲嗲氣的叫道:“我的親親的哥哥,你總算是來了呀,想煞奴家了呀......!”


    故意的裝彪賣傻,佯裝不知劉守光的身份,好似隻是對他這個人一往情深。


    她的這番賣俏弄乖,真的令劉守光好生感動,想不到除了羅氏之外,會有第二個人對自己有著這般深情。


    嘴唇不由自主幸福甜蜜的緊貼到那高高隆起的軟綿綿的胸脯上,忘情般不停的吻著。


    引得她不住的“咯咯”的笑,她那笑聲更撩撥起他的激情,急不可耐的使勁的擁著她,衝到了床前,一下子將她拋到床上。


    她心裏知道好戲開始了,下一步更加刺激,她早已食髓知味,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她覺得自己這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身子,整天被那劉仁恭的一張臭嘴,親得渾身臭哄哄的,真的是那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早就於心不甘。


    現在的她興奮的沉浸在他那溫暖濕潤的嘴唇的蠕動愛撫下,有著飄飄欲仙的感覺。


    隨即但見劉守光眸色一沉,起身自下而上的開始了他的激情之旅。


    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趾尖上一陣溫潤濕熱。


    並輕輕的被咬了一下,一陣緊張,慌忙向回抽去,卻被死死的按住。


    緊跟著,感覺得每個趾間,都經過了那溫熱濕軟纏繞蠕動的舌的舔舐。


    她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栗,不住的嬌喘籲籲。


    隨著舌不斷的向上移動,甚至對身體最隱秘部位,也開始了長驅直入,引得她好像得了羊癲瘋般的不停的抽搐抖動顫栗著。


    得到充分的滿足的她,渾身無力的像散了架般的癱軟在那兒,任由著他翻過來,覆過去的好一陣折騰。


    隨同著他的節奏,她發出陣陣歡愉的嚎叫,更激發了他的情緒。


    當劉守光緩緩的停下來的時候,她知道該輪到自己一顯身手了。


    勝敗在此一舉,能不能留住劉守光的心,就看下麵自己的手段了呀。


    她早已躍躍欲試,趁著那劉守光喘息之際,翻身起來將他壓倒在身下,“哈哈”笑著,嚷嚷道:“該我折磨折磨你了,我的小哥哥,馬上大刑伺候......”


    緊跟著她以其之道還施彼身,以劉守光對待自己的方法全部返回去,而且有過之無不及。


    他也在她的唇舌下得到飛升,劉守光自從失去了羅氏以後,朝思暮想有著一個替代者。


    這些日子,後花園裏姿色出眾的美女他都玩了個遍。


    不是羞怯噠噠扭扭捏捏放不開,就是那故作姿態,做張做勢令人生厭,沒一個令他滿意。


    他對這些人不中意,覺得激不起他的興趣。


    他今天趁著酒勁,不知道怎麽回事,一下子想到了這個傻了吧唧的姑娘。


    還別說,他在她的身上真的得到了歡愉和激情。


    從而對她開始一往情深,連與那眾將士議事時都舍不得丟下她,而是緊擁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則依偎在他的懷裏,不住的撒嬌,並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引得眾人在那背地裏恥笑,認為他的眼光有問題。


    可劉守光卻覺得很可笑,每次她說出那沒頭沒腦的話,他都“哈哈”大笑一番。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覺得好笑,還是要討得她的歡心。


    因為每當劉守光在人前給足了她的麵子時,到了晚上,都會得到意外的驚喜。


    他何樂不為呢?他竟然像中邪了般的享受著她給予他的一切。


    劉守光更加喜歡她的原因,是她從就不知道什麽叫吃醋。


    劉守光將其他的女子領到她的閣樓裏的時候,她隻知道嘻嘻的笑,樂得多一個人玩會更有趣。


    劉仁恭就是從她這閣樓裏聞聽到那讓他難以忍受的歡愉之聲。


    就這樣劉守光整天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這日正摟著他的心肝寶貝在那閣樓裏麵飲酒,聞聽的那山寨下麵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


    心下不禁一驚,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事?均不是那梁軍又打了回來?


    他正疑問間,閣樓樓梯傳來一陣“咚咚咚“的奔跑的上樓聲。


    他急切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趕忙的將懷中的她推到一旁,疾步的走去將門打開。


    迎頭見那王大牛呼呼氣喘的登上樓來,他知道一定是那有什麽緊急情況發生,不然怎麽會連這遇事沉穩的王大牛今天都如此慌亂?


    “大牛怎麽了,究竟出了什麽事,如此慌張?”他劈頭就問。


    王大牛按捺住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喘著粗氣道:“二少爺大事不好了呀,這大少爺帶人打上山來了......!”


    這王大牛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牽扯到劉守光的家事中,不可自拔了。


    弄不好將來人家父子還是父子,兄弟還是那兄弟,和好如初,倒黴的還是自己。


    現下他有些後悔自己來趟這渾水,但論報仇自己一人也行,何苦與那劉守光結成聯盟。


    劉守光聞聽了王大牛的話,身子一頓,愣愣的盯瞅著他,嘴唇蠕動著,半天才道:“奶奶的,想不到他來的這般塊......!”


    緊跟著回頭望了一眼那頭散衣亂,慌張的不行的自己的女人。眼睛中露出了凶光,他必須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失去這些,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此時要攻上山來的是那劉仁恭的大兒子劉守文,為義昌軍節度使,治滄州。


    為人忠厚老實,不善言辭,從而不得那劉仁恭歡心。


    這日正在治所裏枯坐,有那將校急步跑了進來,不迭連聲的喊叫道:“大少爺啊大事不好了......!”


    那劉守文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心道這些都身為那將校的人卻是如此的不穩重,遇事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麽樣子,怎麽說也沒轍。


    可當那將校接著喊出下麵的話時,他也不淡定了,“嗖”的一下從那坐處立起,大驚失色的道:“你說什麽,你剛剛後半句說的是什麽?!”


    “我......我......我是說老爺被那二少爺囚禁在那大安山上了呀......!”


    “你說的這可是真的?”劉守文瞪大著兩眼,驚悸的緊盯著那氣喘籲籲的將校半天,當得到那將校的確切首肯後,失魂落魄的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兩眼癡癡的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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