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喬治五世望向企業號，她實在想不出企業號有什麽反對她的理由。
難道是嫌棄她給予的利益太少了？
可她給予了不少承諾，真的不能再多了。
又或者單純地不相信她口頭承諾嗎。
不管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了，英王喬治五世道：“企業號有何指教。”
“沒有什麽指教。”企業擺手說，“隻是有一點意見罷了。”
“但說無妨。”英王喬治五世朝著企業號攤手。
“那我就直說了。”企業抓起水性筆問，“喬五你剛剛說如果你當上秘書艦安排齊柏林做我們鎮守府教育部長是不是？”
英王喬治五世不知道企業想說什麽，她看了看齊柏林，發現齊柏林看著她，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說道：“是啊……你不覺得齊柏林很擅長教書育人，很適合那個崗位嗎。”
“我承認齊柏林很擅長教人，但是像是她那麽擅長教人的還有許多人吧。”企業想了想說，“好像蘭利、百眼巨人、香取、紐倫堡等等……所以說，教育部長怎麽能那麽輕易決定了。”
“企業覺得我當不了鎮守府的教育部長？”
齊柏林手肘支在桌麵上，托著腮幫子陰惻惻說。
英王喬治五世笑。
我一直以為企業你很厲害，原來不過如此嗎，真的不怕得罪人嗎。
“我沒有說齊柏林當不了教育部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企業頓了頓，“除開齊柏林之外還有很多可以當教育部長……就算我剛剛說的蘭利、百眼巨人、香取、紐倫堡等等人不太合適，阿芙樂爾絕對不比齊柏林差。阿芙樂爾從很早以前就在做教官了，而且她相比齊柏林完全不出擊，可以全心全意擔當教育部長。”
“我不覺得阿芙樂爾就比我強。”齊柏林真心說。
“我也不覺得阿芙樂爾就比齊柏林強。”企業旋轉著水性筆，“我隻是想說這個教育部長有待商榷，不能那麽輕易決定。”
齊柏林冷哼。就算是她也必須承認阿芙樂爾一直以來作為教官，雖然沒有什麽學生就是了，但是能力絕對有點，從各方麵來說真的很適合擔當教育部長。
“除此之外。”企業轉向列克星敦，“我很懷疑列克星敦真的適合做提督的生活秘書，負責照顧提督的起居嗎。”
列克星敦盯著企業號表情不悅，她同樣很有自信，而且真的很想做提督的生活秘書，保證把提督照顧得妥妥當當。
“你覺得列克星敦不行嗎。”英王喬治五世挑撥離間。
“列克星敦無疑是一個好太太，但是論起照顧人來說，我覺得還是不如那些專業人士。”企業說，“女仆長聲望啊，女仆妹反擊啊，又或者花女仆什羅普郡，甚至是德意誌……”
“不過聲望是女仆長，還有胡德需要照顧，專職提督的生活秘書不方便。”企業想了想說，“反擊是威爾士親王的貼身女仆，也有工作。然後什羅普郡是英王喬治五世你的小女仆，並且讓她照顧起居還可以，作為倫敦的妹妹讓她管理提督的夥食我真的不放心。最後德意誌還是小孩子……”
“你自己都說了她們不合適。”英王喬治五世說，“所以我讓列克星敦做提督的生活秘書有什麽問題嗎。”
“有問題，很大的問題。”企業說，“因為鎮守府不止那麽幾個女仆，提督現在已經有了女仆、貼身秘書。”
“提督已經有了女仆、貼身秘書，我怎麽不知道。”英王喬治五世蹙著眉說。
“天龍和龍田就是了。”企業說。
蘇夏發現大家整整齊齊望向他，他想了想當初跑去找天龍和龍田向她們道歉，隨口邀請兩個做他的女仆，天龍爽快地答應了，他點了點頭。
“提督你現在幾乎不回那個位於觀海樓的單身公寓住吧。”英王喬治五世說，“你要兩個女仆做什麽。”
“提督你今天在這個人房間留宿，明天在那個人房間留宿，最近都沒有回那個位於觀海樓的房間住過一夜吧？”密蘇裏疑問。
蘇夏幹笑，他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擺擺手道：“你們不要問為什麽，隻要知道這回事就好了……現在麵試，麵試要緊，其他的事情再說。”
“企業你繼續說。”蘇夏催促。
“那我繼續說了……”企業說，“提督總共一百多個婚艦，每個人房間住一天就幾個月過去了，根本用不上專門的女仆。就算需要，那也有天龍和龍田……誠然龍田不是那麽著調，但是天龍十分可靠……也就是說不需要麻煩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默然。
“就算天龍和龍田原來是提督女仆，不代表不能換吧。能者上，庸者下才是對吧。”英王喬治五世堅持，決不能讓許諾變成空談，“到時候比試一下就好了……我相信列克星敦能夠擊敗天龍和龍田。”
英王喬治五世肯定列克星敦能夠聽得懂她的暗示。她的意思很簡單，隻要比試，她有一萬個辦法保證列克星敦贏過天龍和龍田。
列克星敦沒有任何表示。
“我們再說威斯康星的問題。”企業說。
“我又有什麽問題了。”威斯康星問，“我當了那麽久的財務，鎮守府有什麽問題出現嗎？”
“我沒有說威斯康星你當財務有什麽問題。”企業說，“我主要是想要和英王喬治五世討論一番……秘書艦的作用是輔佐提督，和財務溝通應該是秘書艦的工作，一如從前。而提督隻需要關心那些大事情就好了，做決定就好了。”
“還有華盛頓法務幹得很好，但是真的沒有必要每天和提督進行一番溝通，提督真的沒有那麽多時間。”企業的視線落在華盛頓身上。
企業又看到密蘇裏。
密蘇裏笑道：“企業你悠著一點……你懟那麽多人就算了，還要懟我，你唯一的朋友嗎。你真的不怕眾叛親離嗎？”
“我是實話實說。”企業說，“就我們這麽一個鎮守府，鎮守府又不賣什麽商品，需要什麽宣傳部長？”
密蘇裏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椅背上麵。
企業隨之望向赤城，然後是南達科它、十三號，最後是獅和威爾士親王，毫不客氣表示大家的能力不足，或者不適合擔當英王喬治五世口中的職務。
“企業覺得我的提議不靠譜……”英王喬治五世笑眯眯說，“企業你說說看，如果讓你來當這個秘書艦，你會怎麽做。”
“如果讓我來做這個秘書艦……”企業想了想，“總體格局依然不變，原來怎麽樣現在就怎麽樣，威斯康星財務、華盛頓法務，萊比錫依然管著倉庫，而不是撤了萊比錫換成南達科它或者赤城。”
“教育部長的位置我最傾向勝利號，但是勝利號是提督的助手。既然如此，教育部長我會在阿芙樂爾和齊柏林兩個人裏麵選……不，隻要想當這個教育部長的人都可以報名，和每個人詳談之後再做決定。”
“提督平時待在鎮守府中，今天在這個人房間留宿，明天在那個人房間留宿，自然有人照顧，根本用不上什麽生活秘書。”企業說，“偶爾外出前往艦娘總部，天龍和龍田足以勝任……具體什麽情況，還是要等到當時在做決定。”
“宣傳部長是不需要的，不過需要一個節目策劃，主要負責平時節假日安排活動。”企業說，“想要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平日裏節目肯定是少不了的。”
英王喬治五世等待著企業開口，把節目策劃這個職務交給她的好朋友密蘇裏。
“密蘇裏喜歡演戲，做演員最好，做策劃恐怕不行。”企業輕輕搖頭，“對於這個策劃，老實說我現在也沒有什麽想法，不知道誰比較合適一點……那個策劃必要要腦洞大，可以想得出新點子，還要有耐煩心，因為是一個瑣碎的工作。”
英王喬治五世嘴角扯了扯，心想你連好朋友密蘇裏都放棄嗎，你看到時候誰幫你。
企業不管英王喬治五世如何看她，繼續說道：“剛好各個派係之間隔閡太深，想要化解這種隔閡必須大家更多接觸，必須利用各種活動促進大家在一起……雖然很難就是了。”
“總而言之，”企業說，“工作上麵唯才是舉，生活娛樂方麵百花齊放……提督的話，我作為秘書艦隻能引導，工作很重要，但是生活更重要。”
“說完了？”英王喬治五世問。
“說完了。暫時就這麽多了。”企業說，“想要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隻有我一個人肯定不行的，還需要大家，需要所有人的意見。”
隨著企業發言結束，圍觀人群騷動不斷。
“不行，不行啊，企業你這麽不行啊。”約克城有一點眼力見的，不過就那麽一點。
大黃蜂懵懵懂懂問道：“二姐哪裏不行了。”
“你看不出來嗎？”約克城說，“這一次麵試不是提督或者勝利號哪個考官來評分，而是考生互相評分。換做你是列克星敦或者密蘇裏，英王喬治五世許諾給你生活秘書或者宣傳部長的職務，企業卻什麽都不給你，你會選擇誰？”
“應該是英王喬治五世吧。”大黃蜂下意識說。
“那不就得了。”約克城說，“企業什麽都不給，憑什麽要求大家選她啊。”
“真是的，我都看得出來，企業怎麽看不出來。”約克城搖頭說，“許諾啊，怎麽就不知道許諾啊，像是那樣政客為了選票許諾隻要他成為總統就給大家發福利，每個月發錢，每個月發油發米。”
大黃蜂思考著。
“大黃蜂你再想什麽。”約克城好奇問。
“大姐都可以看明白的事情，二姐真的看不明白嗎？”大黃蜂問。
“如果她看得明白的話……”約克城疑問，“為什麽還要那麽說。”
“我不是太懂。”大黃蜂說，“大姐你覺得英王喬治五世的提議，和二姐的提議誰更好。”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企業了。”約克城理所當然說，“英王喬治五世那是分蛋糕，企業才是真正為了鎮守府好，為了鎮守府考慮。”
“連你都看得出二姐的提議才是為了鎮守府好……”大黃蜂說，“列克星敦她們會看不出來嗎？”
約克城在大黃蜂的腦袋上麵敲了敲，說道：“不要老是說什麽‘連你都看得出……’搞得我好像很差勁一樣……大家應該都可以看得出來，問題是沒有好處，沒有好處誰幫你說話啊。”
“反正我要好處，”約克城說，“沒有好處休想讓我幫你。”
“幸好不是你坐在會議桌上麵……你一定要好處，列克星敦她們可未必。”大黃蜂剛剛說完，腦袋被約克城敲了一下。
“我說得不對嗎？”大黃蜂疑問。
約克城沉默。
“若是大家都像是姐姐那樣唯利是圖。”大黃蜂說，“憑什麽獲得提督喜歡。”
約克城陷入沉思。
麵試還在繼續，要知道許多人還沒有發言呢。
獅可不是英王喬治五世的工具人，她還有自己的想法。
赤城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難得密蘇裏全程幾乎沒有什麽發言。
整個第三階段自由討論階段一共花費了超過一個小時接近兩個小時時間，每個人得以充分發表自己的意見，並通過討論形成一致意見。
然後第四階段評分階段，每個考生為自己和其他人評分。
一番緊鑼密鼓地匯總，最後由蘇夏宣布答案。
蘇夏看著大家眼巴巴盯著他，咳嗽一下說道：“這次麵試第一名是——”
他決定賣一個關子。
英王喬治五世微笑，她肯定她是麵試第一名，筆試、麵試第一名加起來穩打穩秘書艦，這個時候聽到蘇夏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企業號。”
“怎麽是企業號。”英王喬治五世驀地站起來，簡直不敢置信，“不是應該是我嗎。提督你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蘇夏看著英王喬治五世，笑道：“喬五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麽？”
“企業真心為鎮守府！”
難道是嫌棄她給予的利益太少了？
可她給予了不少承諾，真的不能再多了。
又或者單純地不相信她口頭承諾嗎。
不管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了，英王喬治五世道：“企業號有何指教。”
“沒有什麽指教。”企業擺手說，“隻是有一點意見罷了。”
“但說無妨。”英王喬治五世朝著企業號攤手。
“那我就直說了。”企業抓起水性筆問，“喬五你剛剛說如果你當上秘書艦安排齊柏林做我們鎮守府教育部長是不是？”
英王喬治五世不知道企業想說什麽，她看了看齊柏林，發現齊柏林看著她，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說道：“是啊……你不覺得齊柏林很擅長教書育人，很適合那個崗位嗎。”
“我承認齊柏林很擅長教人，但是像是她那麽擅長教人的還有許多人吧。”企業想了想說，“好像蘭利、百眼巨人、香取、紐倫堡等等……所以說，教育部長怎麽能那麽輕易決定了。”
“企業覺得我當不了鎮守府的教育部長？”
齊柏林手肘支在桌麵上，托著腮幫子陰惻惻說。
英王喬治五世笑。
我一直以為企業你很厲害，原來不過如此嗎，真的不怕得罪人嗎。
“我沒有說齊柏林當不了教育部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企業頓了頓，“除開齊柏林之外還有很多可以當教育部長……就算我剛剛說的蘭利、百眼巨人、香取、紐倫堡等等人不太合適，阿芙樂爾絕對不比齊柏林差。阿芙樂爾從很早以前就在做教官了，而且她相比齊柏林完全不出擊，可以全心全意擔當教育部長。”
“我不覺得阿芙樂爾就比我強。”齊柏林真心說。
“我也不覺得阿芙樂爾就比齊柏林強。”企業旋轉著水性筆，“我隻是想說這個教育部長有待商榷，不能那麽輕易決定。”
齊柏林冷哼。就算是她也必須承認阿芙樂爾一直以來作為教官，雖然沒有什麽學生就是了，但是能力絕對有點，從各方麵來說真的很適合擔當教育部長。
“除此之外。”企業轉向列克星敦，“我很懷疑列克星敦真的適合做提督的生活秘書，負責照顧提督的起居嗎。”
列克星敦盯著企業號表情不悅，她同樣很有自信，而且真的很想做提督的生活秘書，保證把提督照顧得妥妥當當。
“你覺得列克星敦不行嗎。”英王喬治五世挑撥離間。
“列克星敦無疑是一個好太太，但是論起照顧人來說，我覺得還是不如那些專業人士。”企業說，“女仆長聲望啊，女仆妹反擊啊，又或者花女仆什羅普郡，甚至是德意誌……”
“不過聲望是女仆長，還有胡德需要照顧，專職提督的生活秘書不方便。”企業想了想說，“反擊是威爾士親王的貼身女仆，也有工作。然後什羅普郡是英王喬治五世你的小女仆，並且讓她照顧起居還可以，作為倫敦的妹妹讓她管理提督的夥食我真的不放心。最後德意誌還是小孩子……”
“你自己都說了她們不合適。”英王喬治五世說，“所以我讓列克星敦做提督的生活秘書有什麽問題嗎。”
“有問題，很大的問題。”企業說，“因為鎮守府不止那麽幾個女仆，提督現在已經有了女仆、貼身秘書。”
“提督已經有了女仆、貼身秘書，我怎麽不知道。”英王喬治五世蹙著眉說。
“天龍和龍田就是了。”企業說。
蘇夏發現大家整整齊齊望向他，他想了想當初跑去找天龍和龍田向她們道歉，隨口邀請兩個做他的女仆，天龍爽快地答應了，他點了點頭。
“提督你現在幾乎不回那個位於觀海樓的單身公寓住吧。”英王喬治五世說，“你要兩個女仆做什麽。”
“提督你今天在這個人房間留宿，明天在那個人房間留宿，最近都沒有回那個位於觀海樓的房間住過一夜吧？”密蘇裏疑問。
蘇夏幹笑，他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擺擺手道：“你們不要問為什麽，隻要知道這回事就好了……現在麵試，麵試要緊，其他的事情再說。”
“企業你繼續說。”蘇夏催促。
“那我繼續說了……”企業說，“提督總共一百多個婚艦，每個人房間住一天就幾個月過去了，根本用不上專門的女仆。就算需要，那也有天龍和龍田……誠然龍田不是那麽著調，但是天龍十分可靠……也就是說不需要麻煩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默然。
“就算天龍和龍田原來是提督女仆，不代表不能換吧。能者上，庸者下才是對吧。”英王喬治五世堅持，決不能讓許諾變成空談，“到時候比試一下就好了……我相信列克星敦能夠擊敗天龍和龍田。”
英王喬治五世肯定列克星敦能夠聽得懂她的暗示。她的意思很簡單，隻要比試，她有一萬個辦法保證列克星敦贏過天龍和龍田。
列克星敦沒有任何表示。
“我們再說威斯康星的問題。”企業說。
“我又有什麽問題了。”威斯康星問，“我當了那麽久的財務，鎮守府有什麽問題出現嗎？”
“我沒有說威斯康星你當財務有什麽問題。”企業說，“我主要是想要和英王喬治五世討論一番……秘書艦的作用是輔佐提督，和財務溝通應該是秘書艦的工作，一如從前。而提督隻需要關心那些大事情就好了，做決定就好了。”
“還有華盛頓法務幹得很好，但是真的沒有必要每天和提督進行一番溝通，提督真的沒有那麽多時間。”企業的視線落在華盛頓身上。
企業又看到密蘇裏。
密蘇裏笑道：“企業你悠著一點……你懟那麽多人就算了，還要懟我，你唯一的朋友嗎。你真的不怕眾叛親離嗎？”
“我是實話實說。”企業說，“就我們這麽一個鎮守府，鎮守府又不賣什麽商品，需要什麽宣傳部長？”
密蘇裏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椅背上麵。
企業隨之望向赤城，然後是南達科它、十三號，最後是獅和威爾士親王，毫不客氣表示大家的能力不足，或者不適合擔當英王喬治五世口中的職務。
“企業覺得我的提議不靠譜……”英王喬治五世笑眯眯說，“企業你說說看，如果讓你來當這個秘書艦，你會怎麽做。”
“如果讓我來做這個秘書艦……”企業想了想，“總體格局依然不變，原來怎麽樣現在就怎麽樣，威斯康星財務、華盛頓法務，萊比錫依然管著倉庫，而不是撤了萊比錫換成南達科它或者赤城。”
“教育部長的位置我最傾向勝利號，但是勝利號是提督的助手。既然如此，教育部長我會在阿芙樂爾和齊柏林兩個人裏麵選……不，隻要想當這個教育部長的人都可以報名，和每個人詳談之後再做決定。”
“提督平時待在鎮守府中，今天在這個人房間留宿，明天在那個人房間留宿，自然有人照顧，根本用不上什麽生活秘書。”企業說，“偶爾外出前往艦娘總部，天龍和龍田足以勝任……具體什麽情況，還是要等到當時在做決定。”
“宣傳部長是不需要的，不過需要一個節目策劃，主要負責平時節假日安排活動。”企業說，“想要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平日裏節目肯定是少不了的。”
英王喬治五世等待著企業開口，把節目策劃這個職務交給她的好朋友密蘇裏。
“密蘇裏喜歡演戲，做演員最好，做策劃恐怕不行。”企業輕輕搖頭，“對於這個策劃，老實說我現在也沒有什麽想法，不知道誰比較合適一點……那個策劃必要要腦洞大，可以想得出新點子，還要有耐煩心，因為是一個瑣碎的工作。”
英王喬治五世嘴角扯了扯，心想你連好朋友密蘇裏都放棄嗎，你看到時候誰幫你。
企業不管英王喬治五世如何看她，繼續說道：“剛好各個派係之間隔閡太深，想要化解這種隔閡必須大家更多接觸，必須利用各種活動促進大家在一起……雖然很難就是了。”
“總而言之，”企業說，“工作上麵唯才是舉，生活娛樂方麵百花齊放……提督的話，我作為秘書艦隻能引導，工作很重要，但是生活更重要。”
“說完了？”英王喬治五世問。
“說完了。暫時就這麽多了。”企業說，“想要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隻有我一個人肯定不行的，還需要大家，需要所有人的意見。”
隨著企業發言結束，圍觀人群騷動不斷。
“不行，不行啊，企業你這麽不行啊。”約克城有一點眼力見的，不過就那麽一點。
大黃蜂懵懵懂懂問道：“二姐哪裏不行了。”
“你看不出來嗎？”約克城說，“這一次麵試不是提督或者勝利號哪個考官來評分，而是考生互相評分。換做你是列克星敦或者密蘇裏，英王喬治五世許諾給你生活秘書或者宣傳部長的職務，企業卻什麽都不給你，你會選擇誰？”
“應該是英王喬治五世吧。”大黃蜂下意識說。
“那不就得了。”約克城說，“企業什麽都不給，憑什麽要求大家選她啊。”
“真是的，我都看得出來，企業怎麽看不出來。”約克城搖頭說，“許諾啊，怎麽就不知道許諾啊，像是那樣政客為了選票許諾隻要他成為總統就給大家發福利，每個月發錢，每個月發油發米。”
大黃蜂思考著。
“大黃蜂你再想什麽。”約克城好奇問。
“大姐都可以看明白的事情，二姐真的看不明白嗎？”大黃蜂問。
“如果她看得明白的話……”約克城疑問，“為什麽還要那麽說。”
“我不是太懂。”大黃蜂說，“大姐你覺得英王喬治五世的提議，和二姐的提議誰更好。”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企業了。”約克城理所當然說，“英王喬治五世那是分蛋糕，企業才是真正為了鎮守府好，為了鎮守府考慮。”
“連你都看得出二姐的提議才是為了鎮守府好……”大黃蜂說，“列克星敦她們會看不出來嗎？”
約克城在大黃蜂的腦袋上麵敲了敲，說道：“不要老是說什麽‘連你都看得出……’搞得我好像很差勁一樣……大家應該都可以看得出來，問題是沒有好處，沒有好處誰幫你說話啊。”
“反正我要好處，”約克城說，“沒有好處休想讓我幫你。”
“幸好不是你坐在會議桌上麵……你一定要好處，列克星敦她們可未必。”大黃蜂剛剛說完，腦袋被約克城敲了一下。
“我說得不對嗎？”大黃蜂疑問。
約克城沉默。
“若是大家都像是姐姐那樣唯利是圖。”大黃蜂說，“憑什麽獲得提督喜歡。”
約克城陷入沉思。
麵試還在繼續，要知道許多人還沒有發言呢。
獅可不是英王喬治五世的工具人，她還有自己的想法。
赤城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難得密蘇裏全程幾乎沒有什麽發言。
整個第三階段自由討論階段一共花費了超過一個小時接近兩個小時時間，每個人得以充分發表自己的意見，並通過討論形成一致意見。
然後第四階段評分階段，每個考生為自己和其他人評分。
一番緊鑼密鼓地匯總，最後由蘇夏宣布答案。
蘇夏看著大家眼巴巴盯著他，咳嗽一下說道：“這次麵試第一名是——”
他決定賣一個關子。
英王喬治五世微笑，她肯定她是麵試第一名，筆試、麵試第一名加起來穩打穩秘書艦，這個時候聽到蘇夏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企業號。”
“怎麽是企業號。”英王喬治五世驀地站起來，簡直不敢置信，“不是應該是我嗎。提督你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蘇夏看著英王喬治五世，笑道：“喬五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麽？”
“企業真心為鎮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