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說話了。”
蘇夏真的對他屬於什麽建造流派相當感興趣。
“我屬於什麽流派啊，我怎麽不知道。”
商楚深深地望了蘇夏一眼，惡狠狠道：“該死的鈔能力流。”
“超能力流？”蘇夏疑惑，“什麽超能力。”
“鈔能力就鈔能力啊。”商楚死死地盯著蘇夏，不過她現在也知道麵前這個提督就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個新人提督，對提督、艦娘圈子裏許多常識性的東西完全不懂，還不如那些見習提督，“鈔票的鈔，能力的能力。”
“原來是那個鈔能力啊，我知道了。”蘇夏笑，來到這個世界成為提督那麽長時間，他知道了不少東西的，沒有說出傻乎乎什麽類似“不就一兩百發建造也算是鈔能力嗎”之類的話，隻是完全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認為擁有鈔能力。
“本來不管你洗臉流、玄學流、女裝流……我有自信全部做得到。大不了建造之前洗把臉，或者看幾部電影嘛……提前跳一把舞也沒有問題，肚皮舞或者扭秧歌，女裝對我來說更是小事一樁……”商楚歎氣，“鈔能力真的學不來。雖然事實證明，鈔能力流派比所有流派更可靠就是了。”
商楚趴在會客桌麵上，吸吸鼻子想不管別人怎麽獲得的鈔能力，作為富二代、官二代原生家庭擁有大量資源，又或者出色的運營從而賺取大量資源，她的鎮守府一無所有。
就那麽多艦娘，勉強湊出一兩個艦隊。一個艦隊必須常年駐守鎮守府以備不時之需。剩下可以拉出去遠征的人就那麽幾個了。由於大家的練度有限，還不能進行獎勵豐厚的遠征，如此辛苦好久隻能獲得可憐的資源。
“我可以問問嗎。”商楚突然說，“蘇提督你啥家庭啊。”能夠對一家鎮守府發展產生幫助的家庭，必須是頂流的家庭，擁有龐大的金錢或者人脈資源。一般的富裕、官宦家庭對一家鎮守府的幫助微乎其微。
“你覺得我是什麽家庭呢。”蘇夏反問。
“看不出來。”商楚打量著蘇夏，打量了好久。頂級富二代也會吃路邊攤。越是有錢人越低調，不如說正是有錢人不在乎其他人的視線如何，隨心所欲地享受生活，便宜的衣服照樣往身上穿，一雙拖鞋可以到處走。
“就是普通家庭。”蘇夏說。
“那麽我能夠請教你嗎。”商楚說，“怎麽運營鎮守府。”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也不知道怎麽運營鎮守府。”蘇夏放下紅茶杯，“我平時在鎮守府隻管戰鬥、演習和遠征……當然建造也算在內……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一下子說不清楚。”
“遠征。”商楚說，“一家鎮守府獲取資源的途徑就那麽幾個，其中主要獲取途徑——除開艦娘總部每個月撥款之外就遠征了……不管對哪個提督來說都是一樣的。”
“你想問我怎麽安排遠征的？”蘇夏說，“盡可能挑選獎勵豐厚的遠征吧。主要是在遠征時間、報酬、要求等等方麵取舍。”
“這個我知道。”商楚說，“還有嗎。”
“盡可能讓那些高等級艦娘參加遠征。”蘇夏說，“那樣大成功幾率更高。”
“沒有高等級艦娘怎麽辦。”商楚說。
“那就好好練級。”蘇夏說，“多參加演習、出擊，艦娘等級自然高了。”
“演習容易，但是一天隻能進行幾次。出擊的話需要資源，沒有資源啊。”商楚抓了抓頭發，“驅逐艦還好，驅逐艦消耗低。主力艦消耗高，多出擊幾次，包括輕型航空母艦出擊容易掉飛機，資源根本不夠消耗。”
“多遠征就有資源了。”蘇夏想了想說，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商楚率先發現問題，實在無力吐槽，說道：“好吧，就這樣了，不要在意這個問題了……除開盡可能讓那些高等級艦娘參加遠征之外，還有什麽嗎。”
“天龍、龍田最擅長遠征了。”蘇夏說，“盡可能讓她們擔當遠征大隊長。”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商楚立刻來精神了，坐好了，坐端正了，“天龍、龍田做遠征大隊長有什麽說法嗎。”
“什麽說法啊……”蘇夏不知道天龍和龍田曆史上有什麽特別的出身，又或者什麽特別的經曆，以至於遊戲裏的天龍和龍田有提高遠征收益的技能，“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我家天龍和龍田最擅長遠征，比所有人都擅長……不過是經過成長，獲得改造的天龍和龍田哦。”
“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有關係，隻要知道她們擅長遠征就好了……學到了，學無止境啊。”商楚下意識點頭，突然拍了拍桌子，“等等，不對，我沒有天龍和龍田啊，更不要說改造了。”
蘇夏發現商楚看著他，聳聳肩膀道：“你看我也沒有用，自己想辦法。”
“我知道沒用。”商楚重新趴在桌子上麵，隨後慢慢抬起頭來，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誰說禦姐就扮不了可愛，“還有什麽嗎。”
“還有什麽啊。”蘇夏自言自語，“那就是多遠征了，不要停。”
“不要停是什麽意思。”商楚問，“每次遠征結束不是應該讓大家好好休息幾天再進行遠征嗎……你的意思是，遠征結束立刻安排新的遠征？”
“呃……”蘇夏不知道怎麽說，畢竟就他以前那種遠征法放到現在就是壓迫。
商楚把蘇夏支支吾吾的模樣全部看在眼裏，想想全部知道了，肯定是可惡的資本家壓榨艦娘，當時皮笑肉不笑道：“蘇提督家艦娘真好，到現在還沒有把蘇提督吊路燈嗎。”
蘇夏訕訕地笑，說道：“我記得我以前說過，我以前相當糟糕吧。”
“那何止是相當糟糕。”商楚毫不客氣，作為一個提督深愛她的艦娘，最討厭欺負艦娘的事情發生，完全不介意表露自己的厭惡，哪怕對方剛剛在交易上很照顧她，大不了不交易了，“那簡直是不幹人事。”
“我知道、我知道。”蘇夏說，“現在不是改了嗎。浪子回頭金不換。”
商楚輕哼。說到底清官難斷家務事，作為外人不好插手別人鎮守府的事情。
“相信我。”蘇夏說，“我現在的目標是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
“希望吧。”商楚說，“反正不幹人事最後激起大家反抗對，最後自作自受的人是你，對我們鎮守府沒有影響。”
商楚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一個人一旦成為提督就再也下不了船了。對艦娘好點，也是對自己好點……不說這些東西，艦娘那麽可愛，同時深愛著你，你真的忍心傷害她們嗎。”
“是是是。”蘇夏忙不迭說。
商楚張了張嘴，又閉上，想了想說道：“這幾天觀察下來，我發現你的艦娘那麽愛你、關心你，你現在肯定改變了吧，那樣就好了……說起來我不是你的什麽人，我們隻是同事而已，我是沒有資格對你說三道四。”
“說，可以說。”蘇夏說，“商提督也是為了我好才說嘛，不然笑笑就算了。”
“你知道就好。”商楚背過臉，“所以說還有什麽關於遠征的竅門嗎。”
“啊？”蘇夏不太適應商楚跳轉話題的速度，“沒有了……不管派高等級驅逐艦遠征，還是派高等級主力艦隊遠征，對遠征收益沒有影響算不算？”
“這個我也知道。”商楚說，“反正隻要能夠完成遠征，不管派出誰都一樣。”
“那就真沒有了。”蘇夏肯定點頭，又補充，“我知道就這些了。”
“好吧。”商楚說，“能夠知道天龍和龍田特別擅長遠征已經足夠了……就算現在沒有天龍和龍田，以後肯定有，這個情報用得上。”
“等到回去後就建造，建造出一個天龍和龍田……輕巡洋艦消耗低，比起主力艦容易練級，就算是我們鎮守府也出得起那個資源，到時候我們鎮守府也有遠征大隊長了。最後資源多了建造，建造多了有艦娘遠征，遠征多了又有資源，良心循環，到時候我也是大佬。”商楚憧憬說。
“你不是說要建造一個擅長廚藝的艦娘嗎？”
蘇夏問：“怎麽又變成天龍和龍田了。”
“我沒有那麽多資源進行一兩百次建造，但是三五次建造的資源還有的。”商楚說，“我算好了，一個逸仙，一個扶桑，再來一個太太列克星敦吧，再加上天龍和龍田，一共五次建造一共五個人。”
“提前祝福你吧。”蘇夏說。
“不管那次還是這次，蘇提督你的祝福真的一點誠意也沒有啊。”商楚靠在椅背上，肩膀耷拉下來，“好啦，我知道很難，成功幾率一億分之一……不要問我怎麽算出來的。我問問，龍田和龍田會不會料理。”
“不知道。”蘇夏說，“我隻知道她們擅長劍道，有一手好劍術。”
“作為日係肯定擅長料理吧。”商楚武斷說。
“誰知道。”蘇夏說，“有時間我幫你問問。天龍和龍田現在是我的女仆。”
“會玩啊。”商楚揶揄說，“兩個女仆。”
“還好。”蘇夏擺手。
“唉，其實我也不指望建造出什麽天龍和龍田，隻要隨便建造出一個艦娘就好，驅逐艦也沒有關係，我最喜歡驅逐艦了。”商楚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她不是什麽非洲人，但也不是什麽歐洲人。
“我也最喜歡驅逐艦了。”蘇夏說完發現大家看著他連連擺手示意不要在意。
商楚沒有計較某個人可怕的言論，她說道：“發展不管能不能建造出什麽艦娘，一個提督一個月總要建造那麽幾次……我說得對吧。”
“你不要看我。”印第安納說，“一個月建造幾次，哪來那麽多資源。”
“蘇提督你一個月建造幾次？”商楚問。
“我啊……”蘇夏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建造了。”
“很久是多久？”商楚問。
蘇夏回答：“好幾個月吧。”
商楚驚訝道：“那麽狠，幾個月都不建造一次你也管的住手。”
“怎麽說。”蘇夏說，“主要是最近比較忙，不然我也想要建造幾次的。”
“建造、建造。”商楚起哄，“一個提督怎麽能不建造呢？”
蘇夏不吃激將，他望向他的秘書艦企業：“企業，我想建造幾次可以嗎。”
“提督想建造可以啊。”企業說，“但是不能太多了。”
“不能太多是多少。”蘇夏問。
“不能超過一百次。”企業說。
“一百次啊。”蘇夏說，“勉勉強強吧。”
“可以了，一百次是不多，但也不少吧。”企業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她是秘書艦，那就要為鎮守府考慮，“話說你給天龍、龍田她們放了假，鎮守府最近一直沒有遠征，也就沒有收入……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準備開始遠征了。”
“差不多可以開始吧。”蘇夏想了想說，“不過對於那些參加遠征的人，我們要給予豐厚的獎勵。”
“怎麽說，其實吧。”蘇夏突然說，“我們鎮守府艦娘已經夠多了……不需要一百次，就隨便建造個幾次、十幾次玩玩就算了。”
“提督開心就好。”企業托著腮幫子看著他。
“那就這樣吧。”蘇夏突然搖搖頭，“再說吧。”
兩個人就建造的問題討論了一番。
蘇夏發現商楚一直沒有說話，問道：“商楚你怎麽不說話了？”
“說……怎麽不說話了。”商楚說，“說什麽好啊，等等我們準備回去了。”
“那麽快？”蘇夏問。
“我也不想的。”商楚說。
接下來，吃完午餐，商楚便走了，口口聲聲提督是鎮守府的主心骨，不宜在外久留。
蘇夏肯定內情沒有那麽簡單，但是商楚執意離開也沒有辦法。
要不然他倒是想要她在鎮守府多住幾天，原因很簡單——他是有一家很強大的鎮守府，但是某種意義上麵來說完全是新人提督，就算隻是閑聊，和商楚閑聊可以得知許多作為提督有用的知識。
蘇夏真的對他屬於什麽建造流派相當感興趣。
“我屬於什麽流派啊，我怎麽不知道。”
商楚深深地望了蘇夏一眼，惡狠狠道：“該死的鈔能力流。”
“超能力流？”蘇夏疑惑，“什麽超能力。”
“鈔能力就鈔能力啊。”商楚死死地盯著蘇夏，不過她現在也知道麵前這個提督就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個新人提督，對提督、艦娘圈子裏許多常識性的東西完全不懂，還不如那些見習提督，“鈔票的鈔，能力的能力。”
“原來是那個鈔能力啊，我知道了。”蘇夏笑，來到這個世界成為提督那麽長時間，他知道了不少東西的，沒有說出傻乎乎什麽類似“不就一兩百發建造也算是鈔能力嗎”之類的話，隻是完全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認為擁有鈔能力。
“本來不管你洗臉流、玄學流、女裝流……我有自信全部做得到。大不了建造之前洗把臉，或者看幾部電影嘛……提前跳一把舞也沒有問題，肚皮舞或者扭秧歌，女裝對我來說更是小事一樁……”商楚歎氣，“鈔能力真的學不來。雖然事實證明，鈔能力流派比所有流派更可靠就是了。”
商楚趴在會客桌麵上，吸吸鼻子想不管別人怎麽獲得的鈔能力，作為富二代、官二代原生家庭擁有大量資源，又或者出色的運營從而賺取大量資源，她的鎮守府一無所有。
就那麽多艦娘，勉強湊出一兩個艦隊。一個艦隊必須常年駐守鎮守府以備不時之需。剩下可以拉出去遠征的人就那麽幾個了。由於大家的練度有限，還不能進行獎勵豐厚的遠征，如此辛苦好久隻能獲得可憐的資源。
“我可以問問嗎。”商楚突然說，“蘇提督你啥家庭啊。”能夠對一家鎮守府發展產生幫助的家庭，必須是頂流的家庭，擁有龐大的金錢或者人脈資源。一般的富裕、官宦家庭對一家鎮守府的幫助微乎其微。
“你覺得我是什麽家庭呢。”蘇夏反問。
“看不出來。”商楚打量著蘇夏，打量了好久。頂級富二代也會吃路邊攤。越是有錢人越低調，不如說正是有錢人不在乎其他人的視線如何，隨心所欲地享受生活，便宜的衣服照樣往身上穿，一雙拖鞋可以到處走。
“就是普通家庭。”蘇夏說。
“那麽我能夠請教你嗎。”商楚說，“怎麽運營鎮守府。”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也不知道怎麽運營鎮守府。”蘇夏放下紅茶杯，“我平時在鎮守府隻管戰鬥、演習和遠征……當然建造也算在內……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一下子說不清楚。”
“遠征。”商楚說，“一家鎮守府獲取資源的途徑就那麽幾個，其中主要獲取途徑——除開艦娘總部每個月撥款之外就遠征了……不管對哪個提督來說都是一樣的。”
“你想問我怎麽安排遠征的？”蘇夏說，“盡可能挑選獎勵豐厚的遠征吧。主要是在遠征時間、報酬、要求等等方麵取舍。”
“這個我知道。”商楚說，“還有嗎。”
“盡可能讓那些高等級艦娘參加遠征。”蘇夏說，“那樣大成功幾率更高。”
“沒有高等級艦娘怎麽辦。”商楚說。
“那就好好練級。”蘇夏說，“多參加演習、出擊，艦娘等級自然高了。”
“演習容易，但是一天隻能進行幾次。出擊的話需要資源，沒有資源啊。”商楚抓了抓頭發，“驅逐艦還好，驅逐艦消耗低。主力艦消耗高，多出擊幾次，包括輕型航空母艦出擊容易掉飛機，資源根本不夠消耗。”
“多遠征就有資源了。”蘇夏想了想說，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商楚率先發現問題，實在無力吐槽，說道：“好吧，就這樣了，不要在意這個問題了……除開盡可能讓那些高等級艦娘參加遠征之外，還有什麽嗎。”
“天龍、龍田最擅長遠征了。”蘇夏說，“盡可能讓她們擔當遠征大隊長。”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商楚立刻來精神了，坐好了，坐端正了，“天龍、龍田做遠征大隊長有什麽說法嗎。”
“什麽說法啊……”蘇夏不知道天龍和龍田曆史上有什麽特別的出身，又或者什麽特別的經曆，以至於遊戲裏的天龍和龍田有提高遠征收益的技能，“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我家天龍和龍田最擅長遠征，比所有人都擅長……不過是經過成長，獲得改造的天龍和龍田哦。”
“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有關係，隻要知道她們擅長遠征就好了……學到了，學無止境啊。”商楚下意識點頭，突然拍了拍桌子，“等等，不對，我沒有天龍和龍田啊，更不要說改造了。”
蘇夏發現商楚看著他，聳聳肩膀道：“你看我也沒有用，自己想辦法。”
“我知道沒用。”商楚重新趴在桌子上麵，隨後慢慢抬起頭來，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誰說禦姐就扮不了可愛，“還有什麽嗎。”
“還有什麽啊。”蘇夏自言自語，“那就是多遠征了，不要停。”
“不要停是什麽意思。”商楚問，“每次遠征結束不是應該讓大家好好休息幾天再進行遠征嗎……你的意思是，遠征結束立刻安排新的遠征？”
“呃……”蘇夏不知道怎麽說，畢竟就他以前那種遠征法放到現在就是壓迫。
商楚把蘇夏支支吾吾的模樣全部看在眼裏，想想全部知道了，肯定是可惡的資本家壓榨艦娘，當時皮笑肉不笑道：“蘇提督家艦娘真好，到現在還沒有把蘇提督吊路燈嗎。”
蘇夏訕訕地笑，說道：“我記得我以前說過，我以前相當糟糕吧。”
“那何止是相當糟糕。”商楚毫不客氣，作為一個提督深愛她的艦娘，最討厭欺負艦娘的事情發生，完全不介意表露自己的厭惡，哪怕對方剛剛在交易上很照顧她，大不了不交易了，“那簡直是不幹人事。”
“我知道、我知道。”蘇夏說，“現在不是改了嗎。浪子回頭金不換。”
商楚輕哼。說到底清官難斷家務事，作為外人不好插手別人鎮守府的事情。
“相信我。”蘇夏說，“我現在的目標是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
“希望吧。”商楚說，“反正不幹人事最後激起大家反抗對，最後自作自受的人是你，對我們鎮守府沒有影響。”
商楚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一個人一旦成為提督就再也下不了船了。對艦娘好點，也是對自己好點……不說這些東西，艦娘那麽可愛，同時深愛著你，你真的忍心傷害她們嗎。”
“是是是。”蘇夏忙不迭說。
商楚張了張嘴，又閉上，想了想說道：“這幾天觀察下來，我發現你的艦娘那麽愛你、關心你，你現在肯定改變了吧，那樣就好了……說起來我不是你的什麽人，我們隻是同事而已，我是沒有資格對你說三道四。”
“說，可以說。”蘇夏說，“商提督也是為了我好才說嘛，不然笑笑就算了。”
“你知道就好。”商楚背過臉，“所以說還有什麽關於遠征的竅門嗎。”
“啊？”蘇夏不太適應商楚跳轉話題的速度，“沒有了……不管派高等級驅逐艦遠征，還是派高等級主力艦隊遠征，對遠征收益沒有影響算不算？”
“這個我也知道。”商楚說，“反正隻要能夠完成遠征，不管派出誰都一樣。”
“那就真沒有了。”蘇夏肯定點頭，又補充，“我知道就這些了。”
“好吧。”商楚說，“能夠知道天龍和龍田特別擅長遠征已經足夠了……就算現在沒有天龍和龍田，以後肯定有，這個情報用得上。”
“等到回去後就建造，建造出一個天龍和龍田……輕巡洋艦消耗低，比起主力艦容易練級，就算是我們鎮守府也出得起那個資源，到時候我們鎮守府也有遠征大隊長了。最後資源多了建造，建造多了有艦娘遠征，遠征多了又有資源，良心循環，到時候我也是大佬。”商楚憧憬說。
“你不是說要建造一個擅長廚藝的艦娘嗎？”
蘇夏問：“怎麽又變成天龍和龍田了。”
“我沒有那麽多資源進行一兩百次建造，但是三五次建造的資源還有的。”商楚說，“我算好了，一個逸仙，一個扶桑，再來一個太太列克星敦吧，再加上天龍和龍田，一共五次建造一共五個人。”
“提前祝福你吧。”蘇夏說。
“不管那次還是這次，蘇提督你的祝福真的一點誠意也沒有啊。”商楚靠在椅背上，肩膀耷拉下來，“好啦，我知道很難，成功幾率一億分之一……不要問我怎麽算出來的。我問問，龍田和龍田會不會料理。”
“不知道。”蘇夏說，“我隻知道她們擅長劍道，有一手好劍術。”
“作為日係肯定擅長料理吧。”商楚武斷說。
“誰知道。”蘇夏說，“有時間我幫你問問。天龍和龍田現在是我的女仆。”
“會玩啊。”商楚揶揄說，“兩個女仆。”
“還好。”蘇夏擺手。
“唉，其實我也不指望建造出什麽天龍和龍田，隻要隨便建造出一個艦娘就好，驅逐艦也沒有關係，我最喜歡驅逐艦了。”商楚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她不是什麽非洲人，但也不是什麽歐洲人。
“我也最喜歡驅逐艦了。”蘇夏說完發現大家看著他連連擺手示意不要在意。
商楚沒有計較某個人可怕的言論，她說道：“發展不管能不能建造出什麽艦娘，一個提督一個月總要建造那麽幾次……我說得對吧。”
“你不要看我。”印第安納說，“一個月建造幾次，哪來那麽多資源。”
“蘇提督你一個月建造幾次？”商楚問。
“我啊……”蘇夏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建造了。”
“很久是多久？”商楚問。
蘇夏回答：“好幾個月吧。”
商楚驚訝道：“那麽狠，幾個月都不建造一次你也管的住手。”
“怎麽說。”蘇夏說，“主要是最近比較忙，不然我也想要建造幾次的。”
“建造、建造。”商楚起哄，“一個提督怎麽能不建造呢？”
蘇夏不吃激將，他望向他的秘書艦企業：“企業，我想建造幾次可以嗎。”
“提督想建造可以啊。”企業說，“但是不能太多了。”
“不能太多是多少。”蘇夏問。
“不能超過一百次。”企業說。
“一百次啊。”蘇夏說，“勉勉強強吧。”
“可以了，一百次是不多，但也不少吧。”企業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她是秘書艦，那就要為鎮守府考慮，“話說你給天龍、龍田她們放了假，鎮守府最近一直沒有遠征，也就沒有收入……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準備開始遠征了。”
“差不多可以開始吧。”蘇夏想了想說，“不過對於那些參加遠征的人，我們要給予豐厚的獎勵。”
“怎麽說，其實吧。”蘇夏突然說，“我們鎮守府艦娘已經夠多了……不需要一百次，就隨便建造個幾次、十幾次玩玩就算了。”
“提督開心就好。”企業托著腮幫子看著他。
“那就這樣吧。”蘇夏突然搖搖頭，“再說吧。”
兩個人就建造的問題討論了一番。
蘇夏發現商楚一直沒有說話，問道：“商楚你怎麽不說話了？”
“說……怎麽不說話了。”商楚說，“說什麽好啊，等等我們準備回去了。”
“那麽快？”蘇夏問。
“我也不想的。”商楚說。
接下來，吃完午餐，商楚便走了，口口聲聲提督是鎮守府的主心骨，不宜在外久留。
蘇夏肯定內情沒有那麽簡單，但是商楚執意離開也沒有辦法。
要不然他倒是想要她在鎮守府多住幾天，原因很簡單——他是有一家很強大的鎮守府，但是某種意義上麵來說完全是新人提督，就算隻是閑聊，和商楚閑聊可以得知許多作為提督有用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