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遊戲人設,因為大家口口聲聲,蘇夏印象中的南達科它一直是那個提督控的憨憨黑皮可愛小胖子。


    為什麽小胖子的原因不需要多說了。南達科他號戰列艦自身艦型的長寬比不足7:1,艦橋設計也顯得艦船低矮,因此看上去顯得很“胖”。


    喜歡和華盛頓吵架的原因肯定是——曆史上第二次所羅門夜戰中,南達科他在戰鬥之初對多艘日艦進行過攻擊並取得命中,但隨著斷電的發生陷入被動,與此同時華盛頓卻乘著南達科他吸引住了火力的情況下對霧島進行了攻擊,並將之擊沉,最終導致了南達科他與華盛頓之間的矛盾衝突。


    另外聖克魯斯群島戰役一度和馬漢號相撞,作為裝甲厚實的戰列艦艦體沒受到多大影響,相較之下馬漢號則遭受重創,艦首完全變形,憨憨的性格由此而生吧。


    最後提督控沒有什麽捏他,單純地遊戲人設。


    天知道遊戲運營出於什麽考慮,讓那麽一個富有特點的提督控的憨憨黑皮可愛的小胖子改造後變得那麽成熟、穩重,感覺不是一個人了,不是南達科它了。


    總而言之,就算蘇夏回到鎮守府那麽長時間,但因為鎮守府人數實在太多,每天必須應付的人數太多,主動的人已經難以應付了,根本沒有什麽機會去主動找那些被動的人,其中改造後變得成熟的南達科它屬於被動型,兩個人除開偶爾碰麵說說話,還沒有好好接觸過。


    誰曾想萬聖節的晚上能夠在教堂裏麵遇到。


    提督控的憨憨黑皮可愛小胖子沒有了讓人惋惜,畢竟鎮守府裏麵大胸大長腿比比皆是,那麽個性的南達科它卻是少見,成熟穩重的南達科它也格外有魅力。或許有很多因素是那一個設定,聖潔的修女其實是墮落的吸血鬼讓人格外在意。


    當南達科它暴露她真正的身份,接著一口咬在他的頸脖上麵時,微微的痛楚傳來……蘇夏也不知道怎麽描述那種感覺,隻能說有一道電流。


    當南達科它鬆開他的頸脖,吻到他的唇上,這個時候總算反應過來,作為男人不能太被動了,努力的回應南達科它。傳說中吸血鬼吸食一個人的血液,同時可以挑起一個人的情欲,變裝也有這個效果嗎?


    反正蘇夏現在腦袋裏已經沒有什麽印第安納了,忘記了印第安納的約定了,完全沉迷於那個修女和吸血鬼雙重身份的神秘南達科它了。


    盡管南達科它先主動的,說到底她隻是一個新手罷了,動作十分笨拙,而蘇夏現在是不折不扣的老手了,很快便反客為主,教會南達科它親吻是什麽樣子。


    南達科它雙手摟著他的肩膀,而他的雙手插進她濃密的白色波浪發中。


    美麗的夜空明月高懸,月光之下,魅魔印第安納站在教堂之外。


    那是神聖教堂的結界阻擋著惡魔?


    撞到姐姐和提督親吻怎麽辦?


    有人可能會為了避免尷尬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試圖轉身離開。如果還是不小心被發現了,那就隻能逃跑。逃也逃不走的話,隻能口口聲聲不在意了。


    某短發少女就是了。


    她如今剛剛洗完澡,頂著一頭微濕的頭發穿一件寬鬆的棉布睡衣,坐在客廳沙發上麵玩手機,看鎮守府的大群裏麵不斷有人發,大家被扮鬼嚇人嚇到慌不擇路、抱頭蹲防、求饒等等出糗的照片,早已經忘記以前那點不愉快了。


    印第安納又會怎麽做呢?


    印第安納看著教堂裏動情親吻的兩個人,就此離開的念頭在這一瞬間升了起來,畢竟她是她的姐姐,不是外麵那些狐狸精、騷蹄子,但隻是一瞬間而已。


    印第安納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拍拍臉蛋給自己打氣,隨後走進教堂之中,敲敲教堂門,接著雙手抱胸靠在教堂門上麵。


    敲門聲在安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聽到敲門聲的蘇夏和南達科他親吻的動作幾乎立刻停了下來。南達科他還好,她早就看見了印第安納,可以說早有了心理準備。蘇夏一顆心提了起來,那是一種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覺。


    印第安納看著發愣的兩個人慢慢走進教堂內部,一邊走,同時伸出手在一張張長椅上麵摸過,高跟鞋敲打在冰冷的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一邊說:“狡猾的吸血鬼,我幫你混進教堂,你居然對我的獵物出手。”


    南達科它那一套修女服是她幫助準備的,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那麽理解。


    “印第……印第安納?”蘇夏從未想過印第安納突然出來。


    “是我。”印第安納伸出手把一頭波浪長發捋到腦後,捋成一個大邊分發型,她最喜歡那個發型了,“提督和姐姐在幹什麽呢?”


    蘇夏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從哪裏解釋比較好,越是危機越是冷靜的寶貴品質再次發揮作用了,他沉穩冷靜反問道:“你覺得我們在做什麽呢?”表麵是相當冷靜啦,其實心髒跳得厲害,總之先拖延時間再想對策。


    南達科他早就看到了印第安納的出現,即便如此還是毅然決然朝著蘇夏的脖子啃下去,朝著提督的嘴唇吻下去,這不是想要欺負妹妹,純粹是因為那種情況停不下來了。


    吸血鬼沒有辦法拒絕純潔美麗的少女鮮血。艦娘也沒有辦法拒接提督。


    南達科他看著妹妹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片刻說道:“印第安納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印第安納念叨著,她的氣勢十足,“你說我怎麽來了呢?”


    “不知道。”南達科他說。


    “再晚來一點就出大事。”印第安納說,以己度人她不相信她再晚來一點,提督和姐姐會點到為止。如果她是她,絕對不會放過這麽難得的機會。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南達科他尷尬說。


    “你明知道我和提督約好了,還對提督出手……”印第安納說,她是一個管不住嘴巴的,大大咧咧什麽都敢往外麵說,或者說喜歡炫耀,密蘇裏知道兩個人的約定,新澤西知道兩個人的約定,南達科他自然也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南達科他堅持說,隻能堅持了,不然背一個搶妹妹男人的名聲不成?雖然背了就背了,鎮守府大把這樣的姐姐欺負妹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根本不值得在意,或許能夠收獲一大堆羨慕。


    “現在知道了?”印第安納問。


    “知道了。”南達科他說。


    “那就這樣了。”印第安納走到蘇夏的身後,從後麵摟住他,不得不說她的資本也是相當雄厚的,隻是蘇夏還不至於那麽心大,這種時候還能心猿意馬,“就算是姐姐,姐姐一直照顧我們,我也不會把提督讓出去的。”


    印第安納的手臂越發用力了,說道:“我的,我的提督。”


    “好,好,你的提督。”南達科它不敢看驕傲地挺起胸膛的印第安納,“我走了,回去睡覺了。”


    “慢走。”印第安納說,“不送。”


    南達科它走了。


    蘇夏看著南達科它的背影有些不忍心。


    印第安納發現蘇夏想要說話,搶先道:“提督想說什麽,提督覺得我很過分?”


    蘇夏感覺不好回答。


    “我的。”印第安納聲音高了兩分,“我的提督。”


    “就算是姐姐,”印第安納頓了頓,“我絕對不會做瑞鶴。”


    “瑞鶴有什麽問題嗎?”蘇夏問。


    “你說瑞鶴有什麽問題呢。”印第安納反抬著下巴看著蘇夏問。


    蘇夏不說話。就算是他也知道,瑞鶴有很大的問題。


    蘇夏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抓抓頭發說道:“好了,就這樣吧,兩點多鍾了,回去睡覺了。”


    “提督想去哪裏?”印第安納一把抓住蘇夏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回去睡覺啊。”蘇夏看著印第安納點頭說,“你放心,我記得我們的約定。”


    “不,我不是說這個。”印第安納一步步靠近蘇夏。


    “那你想說什麽?”麵對步步緊逼的印第安納,蘇夏下意識後退。


    “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吧。”印第安納說,“不要狡辯,我全部看見了。”


    “我知道你全部看見了……”蘇夏說,畢竟印第安納敲門打斷地他和南達科它親吻,“你既然全部看到了……那還問什麽。”


    他有心解釋,南達科它也是他的婚艦,他們親吻根本不算什麽,也不是故意讓她看到從此達到欺負她的效果,純粹就是發乎情,想了想還是少說話比較好。不做不錯不是嗎?


    “我想說的是,”印第安納搖了搖頭說,“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提督的嘴上現在全部是姐姐的味道吧?”


    “呃……”蘇夏不知道印第安納想要做什麽了。


    “既然如此,”印第安納把蘇夏一直逼到長椅邊依然不停,逼得蘇夏被迫一把坐到長椅上麵,性感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我現在要把姐姐的味道全部覆蓋掉。”


    印第安納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他們之間已經有過很多次親吻了,隻是沒有發生最親密不過的關係罷了,她的技術可以說相當嫻熟了。


    那是不知道多久時間以後了。


    蘇夏坐在教堂的長椅上,背靠在椅背上麵,腦袋向後仰著,印第安納騎在他的身上,剛剛起身,摸了摸嘴唇說道:“現在提督的嘴上全部是我的味道了吧。”


    “是。”蘇夏胸口起伏著,“現在全部是你的味道了……你滿意了吧。”


    印第安納從蘇夏的身上下到地麵,哪怕蘇夏靠在椅背上一副無力的樣子,他們親吻了好久,也嚐試了許多,有溫柔的,有粗暴的,那是姐姐比不上的,還是感覺不滿意,說道:“不滿意,還不夠,我要提督的身體隻記得我。”


    印第安納東張西望,說道:“我記得這個教堂有一個偏殿可以休息吧?”


    “你清醒一點。”蘇夏說,“這是埃克賽特的教堂。”


    印第安納點點頭,冷靜一想確實不現實,埃克賽特的教堂平時沒少人跑過來做禮拜的,如此一來,在那個偏殿休息可以,即便如此也不方便,再多就不行了,說道:“走了,提督,我們走了。”


    因為擔心蘇夏的房間裏麵藏著什麽不速之客,印第安納拉著蘇夏去她們家。


    南達科它三姐妹住在一起。不過等到兩個人過去,那是超過兩點半以後的事情了,因為做了對不起妹妹的事情而羞愧逃跑的南達科它和馬薩諸塞自然早就睡覺了,完全不用擔心誰突然出現打岔。


    蘇夏第一次進入印第安納的房間,她的房間看起來普普通通的。


    房間是普普通通,但是裏麵的人就不普通了。房間沒有開燈,隻有月光照進房間裏麵,魅魔打扮的印第安納坐在南瓜燈板凳上麵,露出平坦結實的小腹上的色氣紋身。


    “進了我的房間,就是我的獵物了,除非我同意,提督休想離開。”印第安納看著蘇夏。


    “喂,過來過來,你傻站在那裏做什麽?”印第安納朝著蘇夏伸手,“今夜,是隻屬於你我的時間。”


    蘇夏喉嚨吞咽,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此畫麵,當時走了上去。


    很久以後黑暗的房間裏有聲音響起來。


    “睡覺了。”


    “提督就不行了?”


    “小看誰呢。”


    “提督看這裏,這個紋身,紋身在發光。”


    “是啊。”


    “提督喜歡印第安納這個紋身嗎?”


    “喜歡。”


    “你說謊。”


    “沒有。”


    “那為什麽沒有看到你的行動。”


    “我知道了。”


    “提督看起來有些累了。”


    “小意思。”


    “再來一次?”


    “啊?”


    “這一次我要在上麵。”


    “……”


    “我喜歡提督。”


    “我也喜歡印第安納。”


    “我要吃了提督。”


    “已經吃了。”


    “我要提督的身體隻記得我一個人。”


    “救命。”


    “休想逃脫惡魔囚牢。”


    “救……”


    這是萬聖節的第二天,周末,一整個上午誰也沒有看到作為提督的蘇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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