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懼十分可愛,鎮守府那麽多驅逐艦誰又不可愛呢,弗萊徹、巴夫勒爾……隨隨便便說出好多人,蘇夏沒有為她破例,吃完午餐便回觀海樓了。


    咖啡廳門口站了站,咖啡廳裏麵一個人也沒有,畢竟現在午餐時間,大家都需要吃午餐,差不多一點鍾慢悠悠回到房間,拉起窗簾擋住從陽台照進房間的明亮光線,接著一撲撲到床上準備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過來看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以後了。


    肯定睡了不少時間,因為睜開眼睛醒過來時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而這種情況一般隻在午休時間太長的情況下出現。


    蘇夏在床上趴了好久爬起來,路過一樓咖啡廳點了一杯冰咖啡,磨磨蹭蹭喝完,女仆裝的安德烈亞今天依然可愛,沒有去辦公樓,而是直接走環島公路穿過海邊堤壩到碼頭。


    來到碼頭上,隻見兩個眼鏡娘站在碼頭上。


    一個金發馬尾,穿著製服,包臀裙,手裏拿著筆記本。


    一個金發低馬尾,手裏舉著望遠鏡眺望著大海。


    蘇夏刻意壓低了腳步聲,走到金發馬尾拿著筆記本記錄著什麽的少女身後,往她的筆記本上麵看,實在看不出什麽名堂,問道:“埃姆登寫什麽啊?”


    埃姆登,埃姆登級輕巡洋艦一號艦。


    曆史上的埃姆登由於種種限製,整體設計偏保守,主要執行遠航訓練任務。作為培養海軍的搖籃,埃姆登號上走出了多位將領。戰爭中埃姆登參加了挪威戰役,之後由於艦體老化並不在一線活動,最終在為防止被盟軍繳獲而自沉。


    遊戲中的埃姆登沒有改造。若是擁有改造,考慮其曆史上一度作為訓練艦,技能肯定是偏向提高經驗值類似的。


    然後遊戲立繪一點不輕巡洋艦,胸部十分有料,鼓鼓囊囊的,還有一絲性感的黑絲長腿。明明是不起眼的輕巡洋艦,意外擁有相當可愛的換裝。


    埃姆登沒有被身後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嚇一跳,在筆記本上麵寫著什麽的手停了下來,好幾秒鍾後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到蘇夏,說道:“提督來了……”她的聲音軟軟的、弱弱的。


    蘇夏看到少女慢半拍的表現,開玩笑道:“埃姆登你這是還沒有睡醒吧。”


    “啊?”埃姆登呆了好久反應過來,“睡醒了。”


    “我一點半就起床了。”埃姆登認真解釋。


    蘇夏欲言又止,最後擺擺手,他早知道埃姆登就是一個病弱、弱氣的少女。


    “提督什麽時候來的?”金發低馬尾的少女放下望遠鏡走了過來,她是奧古斯塔,相比埃姆登很明顯有活力多了。


    奧古斯塔,北安普頓級重巡洋艦六號艦。


    曆史上的奧古斯塔號是一艘外交名艦,她見證了許多著名曆史事件。大西洋會議、雅爾塔會議、波茨坦會議等曆史重要事件上均有她參與的身影。相比之下戰績就不太行了,戰爭爆發前長期在亞洲活動,戰爭期間主要在大西洋進行護航活動,隻獲得過3枚戰鬥之星。


    遊戲中的奧古斯塔沒有改造,也沒有技能,雖然有一個換裝,基本也是小透明一個了。


    兩個人都在辦公樓有一間辦公室,辦公樓的房間實在太多了,完全不介意給任何一個人工作人員一間辦公室,不同於蘇夏提督、企業秘書艦、勝利號提督助手總覽鎮守府一切事物,也不同於華盛頓、威斯康星、英王喬治五世等等人有一份具體的職務,法務、財務或者外交官她們沒有具體職務,她們的職務是文員,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誰都可以指揮。


    “剛剛過來。”蘇夏朝著奧古斯塔抬了抬手作為打招呼了。


    蘇夏望向大海,隻見齊柏林站在海麵上,和無敵、多摩還有作為潛艇在海中遊泳隻露出一個腦袋的鷹說著什麽,再看看奧古斯塔和埃姆登,隻是略微一想就明天大家的分工如何了,齊柏林主管測試,奧古斯塔拿著望遠鏡負責觀察,埃姆登負責記錄。


    “還沒有測試完嗎?”蘇夏問,“還要多久。”


    “不知道。”埃姆登說,隨後發現蘇夏盯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估計要下午了。”奧古斯塔說,“反正今天肯定能夠測試完。”


    “我記得上次測試弗蘭德爾她們很快就完成了啊。”蘇夏說。


    “上次是齊柏林負責測試嗎?”奧古斯塔問,不等大家說話自顧自搖頭,“反正齊柏林負責測試一直很細心……今天好像特別細心。”


    “還有好幾個項目,全部測試完肯定要到下午了。”奧古斯塔繼續說,“測試報告明天早上肯定能夠放到提督的辦公桌上麵。”


    “好吧。”蘇夏無奈說,測試還沒有結束,急也沒有用處。


    奧古斯塔發現蘇夏站在海邊東張西望,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她問道:“提督準備走了?”


    “不打擾你們工作。”蘇夏的理由冠冕堂皇。


    “不打擾。”奧古斯塔說,“提督不要走,陪我們說說話,你在這裏,我們工作更有勁。”


    埃姆登看著奧古斯塔,她的心裏此時隻有一個念頭——奧古斯塔小姐好大膽。


    蘇夏發現奧古斯塔看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心中奧古斯塔不是什麽提督控,但也好不到哪裏去,說來說去他是一個罪孽滿滿的人。


    蘇夏陪著兩個人說了好久話,一直到下午四點離開了,主要原因——不管如何,他的出現還是打擾了大家工作,不知道去哪裏的原因是選擇實在太多了,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挑花眼了,幹脆哪裏也不去,回辦公室看書去了,一直到傍晚收拾好東西去食堂。


    端著餐盤拿去食物時遇到齊柏林。


    “我看到提督去碼頭了……我聽埃姆登和奧古斯塔說,提督十分好奇無敵的實力怎麽樣。”齊柏林的餐盤食物不少,但是種類少得可憐,不想蘇夏什麽都拿一點。什麽都想吃就什麽都拿一點。


    “對。”蘇夏說,“我十分好奇無敵的實力怎麽樣。”


    齊柏林什麽也沒有說,取了最後一點食物,朝著就餐區走,露出飲料區,隨後拿了一個杯子接了一杯黑啤酒。


    蘇夏跟著齊柏林走到就餐區,坐到齊柏林的對麵。


    齊柏林拿著小叉子小香腸,瞥了蘇夏一眼將小香腸送進嘴中,說道:“提督猜猜無敵的實力怎麽樣?”


    蘇夏端著果汁,看著無敵就坐在不遠處,和聖喬治坐在一起,兩個人似乎很短的時間內就成為了好朋友的樣子,他說道:“作為g3級戰列巡洋艦肯定十分強吧。”


    “而且她是英係,皇家海軍……不知道大家為什麽對皇家海軍那麽有信心,而艦娘來自人們的思念和願望,也就導致了皇家海軍艦娘普遍擁有比起曆史上的戰艦來說更強大的戰鬥力。”蘇夏心想,遊戲英吹嚴重,在這個世界上也有那麽一個趨勢。


    “肯定十分強是多強。”齊柏林問。


    蘇夏想了好久,說道:“戰列巡洋艦裏麵最強?最少也是有明那個級別吧。”


    “戰列巡洋艦裏麵的戰列艦。”齊柏林說,“和衣阿華差不多吧,衣阿華可是新銳戰列艦,裝甲高一點,航速低一點,火力低一點,還有防空低一點,總的來說沒有什麽差距,一個檔次的存在。”


    “那麽強嗎?”蘇夏驚訝說。


    “對。”齊柏林說,“不僅僅如此,我發現她對戰鬥格外敏銳,假以時日成長起來,絕對能夠成為鎮守府的頂梁柱。”


    “成為頂梁柱還是很難吧。”蘇夏漫不經心說,他心想遊戲必須考慮遊戲性,許多場合限製發揮,強製某些艦種上場,現實可殘酷多了,沒有實力永無出頭之日,想要憑借特別的艦種上場的情況永遠不會發生,不過話又說回來,一次可上場的人數多了,大家出擊的概率更大了。


    “密蘇裏、維內托、黎塞留、胡滕……”蘇夏說,“無敵有她們那麽強嗎?”


    “未必沒有。”齊柏林說。


    “不會吧……”蘇夏望向無敵,“那麽強,必須把她留在鎮守府裏麵。我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


    “你建造出來的艦娘還能去哪裏嗎?”齊柏林理所當然說。


    蘇夏笑了笑,說到底他就是開玩笑。


    蘇夏托著下巴看著無敵,他現在還處於喜新厭舊當中,還沒有對無敵熟視無睹,姑娘的側影實在太漂亮、可愛了,他說道:“誓約之戒可以提高一個減量的戰鬥力……想要無敵成為我們鎮守府的頂梁柱,看起來必須婚了她。”


    齊柏林順著蘇夏的視線看過去,她看到了無敵,她自然知道某個人惡劣的一麵,說道:“不管是為了強度給人家戒指,還是單純的好色,兩者沒有高低貴賤。”


    蘇夏無恥地笑,隨後板起臉,義正言辭道:“不管是為了什麽目的,大家說得最浪漫的青春期的愛情不過是荷爾蒙分泌罷了,父愛母愛不過是生物傳宗接代的本能罷了,重點不是喜歡什麽,貪財好色還是愛慕才華,重點是不拋棄不放棄好好對待人家,至死不渝。”


    “我是說不過你。”齊柏林擺手說。


    蘇夏哈哈大笑。


    齊柏林說起測試的事情。針對無敵做了什麽測試,麵對無敵驚人的成績進行了多次測試,測試結果沒有任何問題,無敵就是那麽強,擁有新銳戰列艦的實力,未來可期。又說起多摩和鷹的事情。


    “怎麽人少了那麽多?”齊柏林說著突然發現坐在他們附近的人全部不見了,偌大的食堂就剩下那麽幾個釘子戶,比如吃撐赤城啊,加喝加賀是陪著她的,吃貨少女大鳳隻有一個人,新奧爾良陪著昆西……


    蘇夏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八點半了。”他的意思是,這點大部分人肯定全部吃完離開食堂了。


    “我們也走吧。”齊柏林站了起來,“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坐一下吧。”


    “好。”蘇夏說,他還想聽齊柏林說測試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去哪裏?”


    “提督想去哪裏?”齊柏林問。


    “酒吧,或者咖啡廳吧。”蘇夏說,感覺適合教堂的地方就那麽幾個。


    “咖啡廳吧。”齊柏林說,“提督先去,我晚點再去。”


    “齊柏林要去幹什麽?”蘇夏問。


    齊柏林扯了扯衣服,她身上的製服因為測試的關係不可避免濕透了,變得皺巴巴的,原來柔順的灰發仔細看一下手指抓了抓不是那麽亂糟糟就完了,說道:“回去洗一個澡再說。”


    蘇夏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原來應該是阿芙樂爾的測試任務被齊柏林借口無聊要走了,明明是一個上午基本可以搞定的測試硬生生脫了一整天時間,再加上晚餐時間的偶遇,還有齊柏林突然變得話多了,隻出現一個不值得在意,全部出現就必須好好思考一番了,答案顯而易見。


    蘇夏看著齊柏林,笑了起來。


    “提督笑什麽?”齊柏林有些心虛,不過表麵什麽也看不出來。


    蘇夏低下頭,拿著筷子對著餐盤戳戳戳,說道:“要不要我幫齊柏林洗?”


    齊柏林定定地看著蘇夏。


    蘇夏最後還是沒有幫齊柏林洗澡。


    她一個人去的衛生間,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幫忙。


    他則坐在她的床上,關了明亮的大燈,用落地燈昏黃朦朧的光線看書,不知道過去多久,聽到鞋跟敲擊在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抬起頭來。


    洗完澡出來的齊柏林一頭灰色短發微濕,穿一件手臂好肩膀鏤空的黑色上衣,搭配短裙,黑絲襪一直扯到大腿,最後是要命的黑色高跟長靴。


    這是第一獵手人偶?


    隻能說有一點像。


    反正十分可愛就是了。


    就算手腕被戴上手銬鎖在床頭,就算被一臉狂熱的表情甩著鞭子躍躍欲試齊柏林的高跟長靴踩在身下,蘇夏還是堅持——齊柏林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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