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測試結束,無敵因為無限的潛力加入演習隊伍中,其中現實不像遊戲必須考慮遊戲性,一個演習隊伍最多六個人,現實再多點也沒關係,也就是苦一點教官就好了的事情,多摩和鷹作為普普通通的艦娘另有安排,鎮守府算是重歸平靜了。


    為了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都歡笑聲,蘇夏努力和大家接觸,了解大家有什麽需要的。雖然已經和大部分人好好接觸過了,但是還是一小部分人沒有。


    蘇夏今天沒有和哪個欠缺了解的艦娘接觸,原因很簡單,他被叫住玩遊戲了。


    “提督玩遊戲啊。”亨廷頓今天依然可愛,漂亮的金發紮成雙馬尾,一身色彩明亮的衣服,明明是少女胸部鼓鼓的。


    蘇夏看著亨廷頓和她的小夥伴圍坐在位於咖啡廳靠窗位置的大圓桌邊,大圓桌上麵是盛滿了點心的蛋糕架,還有一副已經拆開的撲克桌。


    他本來沒有什麽事情,不然也不會去咖啡廳了,不介意陪著大家玩一下,重點是玩什麽,要知道亨廷頓也不是什麽靠譜的姑娘,問道:“什麽遊戲。”


    亨廷頓趴在桌子上麵,阻力相當大,拿起撲克牌找呀找,終於找到了,那是一張大王,歪著頭看蘇夏,說道:“國王遊戲,提督會玩嗎?”


    “沒玩過。”蘇夏說,“大概規矩還是知道的。”


    “那就好。”亨廷頓說,“不需要再解釋規矩了。”


    “國王遊戲沒什麽規矩吧。”蘇夏說,“而且我可沒有答應你們。”


    亨廷頓默認蘇夏答應了,東張西望一下,包括他和提督兩個人一共有七個人,數出七張牌,連同大王牌一共八張牌,說道:“你又沒事。”


    “誰告訴你沒事了。”蘇夏反問。


    “那你有什麽事情?”亨廷頓問。


    “不想告訴你……”蘇夏笑了笑,說是那麽一說,他從來沒有想過拒絕,不如說一直很期待,畢竟胸部很大的美少女的邀請,國王遊戲是沒有辦法特別針對某個人的,“好吧,陪你們玩一下吧。”


    “國王的命令必須遵守哦。”亨廷頓提醒道。


    國王遊戲是沒有辦法刻意針對某個人的。想到這裏,蘇夏從旁邊桌子搬來一張板凳,說道:“沒問題。”


    “大家都沒有意見吧。”亨廷頓看了一圈,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意見,“那就這樣咯,開始了啊。”


    “等一下。”頭頂兔耳朵的伍斯特今天沒有在電玩城上班,“做不到怎麽辦?”


    “畢竟人家是一隻柔弱的小兔子。”伍斯特繼續說。


    “做不到也要做。”亨廷頓擲地有聲。


    伍斯特委屈地癟嘴。


    “抽牌啊、抽牌啊。”亨廷頓把她事先抽出來的牌放在桌子上麵打亂了,率先拿了一張,等到大家都拿了牌,桌子上麵還剩下最後一張牌,“不許把牌亮給人家看啊,發現了圍著鎮守府跑一圈……誰是國王?”


    “這個?”激動的聲音傳過來。


    蘇夏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白發黑皮的可愛少女亮出她手中的牌,正是大王。


    想不到第一個當國王的人居然是印第安納波利斯。美利堅波特蘭級重巡洋艦二號艦。


    “居然是印第安納波利斯抽到國王。”亨廷頓把桌子上麵最後一張牌推到印第安納波利斯麵前,那是屬於她的號碼,而且不允許翻看,這樣避免國王肆無忌憚下達命令,畢竟自己也有可能中招,“印第安納波利斯下命令吧。”


    “下什麽命令比較好呢?”印第安納波利斯捏著大王牌擋住嘴,看一下左邊,看一下右,“來一個大的?”


    “印第安納波利斯悠著點,不要搞太大了。”蘇夏說,他是真的怕印第安納波利斯玩什麽大的,要知道曆史上的印第安納波利斯做過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那就是將原子彈的組件運送到提尼安島,這顆原子彈投放前上也畫上了印第安納號船員的塗鴉。


    “就是、就是,不要玩得太大,印第安納波利斯也有可能中招哦。”亨廷頓連連點頭。


    印第安納波利斯當時有些猶豫了。畢竟她看不到她的號碼,玩得太大自己中招就不好玩了。想一想,曆史上的運送原子彈的組建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在返航途中被日軍潛艇發現擊沉了。


    “那個,”弱弱的聲音來自伍斯特,“我覺得,既然玩國王遊戲,大家不能隨便說話影響國王吧?”


    有了解伍斯特性格的人,甚至這個小小兔女郎看似柔弱,其實相當瘋狂,是一隻紅眼睛的瘋狂兔子。


    “第一把還是不要玩得太大吧。”印第安納波利斯終究還是受到影響了,“三號……三號打五號的屁股。”


    印第安納波利斯伸出五指,好笑說:“五下。”


    “印第安納波利斯先把自己的號碼牌亮出來看一下,是不是五號。”關島的愛好廣泛,喜歡音樂,也喜歡賭博,電子遊戲喜歡,社交遊戲也喜歡。她此時蜷縮在卡座沙發上麵,雙手掌心夾住號碼牌一臉笑意。她的牌肯定不簡單。


    印第安納波利斯發現大家看著她,她也心慌了,不要自找苦吃啊,小心翼翼拿起牌一看,不是五號,整個人放鬆了。


    “不是我,我不是五號。”印第安納波利斯趴到桌子上麵。


    “誰是五號?”亨廷頓亮出她手裏麵的牌,她是一號。


    “也不是我。”蘇夏亮出他的牌,他是四號。


    “我是六號。”突擊者吐了吐舌頭。那是一個喜歡惡意賣萌的家夥。


    “我是二號。”伍斯特看著突擊者,突擊者不像她帶著兔子耳朵發飾,不過綁頭發的發帶翹起來像是兔子耳朵。傻瓜兔子,她突然想到那麽一個詞語,笑了起來。


    “大家全部看著我做什麽?”金色短發的少女發現大家看著她,她是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克利夫蘭級輕巡洋艦二號艦。


    曆史上的哥倫比亞從瓜島戰役到所羅門海戰,再到萊特灣海戰,前前後後參見了不少戰役。其中奧古斯塔灣之戰中,她和她的姐妹艦一起並肩作戰,擊沉了日本輕巡洋艦川內和驅逐艦初風號。兩次被神風特攻擊中,但是在損管之後依然堅持作戰。


    至於遊戲中的哥倫比亞,和她的姐妹差不多,沒有改造也沒有技能,和大部分輕巡洋艦一樣默默無聞。


    “我是三號啊。”哥倫比亞說,“我的運氣一直很好的。”


    大家的視線齊刷刷地從哥倫比亞身上轉到關島身上。


    關島東張西望眼見躲不過,放下牌,說道:“對,我是五號。”


    “關島你這嚇唬人呢。”印第安納波利斯輕鬆愜意地躺在卡座沙發上麵。


    關島嬉皮笑臉。


    哥倫比亞擼起袖子,摩拳擦掌:“關島準備好了嗎,翹起屁股。”


    關島望向蘇夏,隻見蘇夏睜大眼睛看著她,問道:“那個,提督是不是回避一下?”


    “為什麽要回避?”蘇夏理所當然說,“你和內華達她們混久了,最基本的願賭服輸都不知道嗎?”對,內華達好賭,從玩牌時各種各樣的小動作開始,到事後賴賬,現在欠著桑提不知道多少錢,反正債多了不愁,從來不是一個好賭徒。


    “過分。”關島沒有辦法站起來,背對著哥倫比亞,當然翹屁股是沒有的。


    哥倫比亞舉起手,照著關島的屁股來了五下,五指搓了搓一副癡漢的樣子:“關島的屁股也挺翹的感覺,不比大黃蜂差。”


    “打你哦。”關島不客氣說,隻見哥倫比亞聳聳肩膀,這個時候發現蘇夏看著他,“提督色狼。”


    “什麽啊?”蘇夏無辜說,“我就看一下,關我什麽事情。”


    “不要說那些了。”亨廷頓把所有牌攪在一起,“繼續啦。”


    這一次是突擊者拿到大王牌,輪到她當國王了。


    “傻人有傻福哦。”關島看了一眼號碼牌倒在卡座沙發上麵。


    “你才是傻人。”突擊者不服說,“我想想……”


    “百奇。”突擊者突然說,“既然玩國王遊戲,肯定要玩那一個吧。百奇遊戲。”


    “什麽百奇遊戲?”哥倫比亞好奇問。


    “百奇知道嗎?”亨廷頓問。


    哥倫比亞搖頭:“不太懂。”


    “就是長長的細細的巧克力棒。”亨廷頓說,“你看見了就知道了。”


    “哦。”哥倫比亞點點頭。


    “我去買百奇。”伍斯特自告奮勇站起來,風風火火離開咖啡廳,很快拿了百奇回來。咖啡廳有各種點心,真沒有百奇,當然原因的話很容易做出來就是了,她是去樓下超市買的。


    哥倫比亞看著伍斯特拿回來的百奇,她吃過那種零食,從那些驅逐艦孩子手中搶的,動畫片裏麵也看過不少出場,自言自語:“原來這個叫百奇啊……為什麽叫百奇。”


    突擊者高高舉起百奇,說道:“一號和五號玩百奇遊戲,鬆口或者咬斷百奇的人做二十個俯臥撐。”如果吻上了算兩個人過關了。


    “開牌了。”伍斯特亮出牌,“我是四號。”


    “為什麽又是我啊。”關島大喊了起來。


    突擊者拿起蓋在她麵前的號碼牌,頓時苦起臉:“啊,我是一號。”


    “自作自受了。”印第安納波利斯樂不可支。


    蘇夏真的睜大了眼睛看關島和突擊者玩百奇遊戲,你輕輕咬一點,他輕輕咬一點,現在兩個人的嘴巴距離一厘米,就差一點吻上了。


    “快點,就差一點了。”蘇夏興奮說。


    關島和突擊者都閉著眼睛,小口吃著百奇,鼻子碰到了,百奇應聲而斷。


    “碰到了嗎?”亨廷頓問。


    哥倫比亞捏著下巴點頭道:“我看到了,碰到了。”


    “碰到了嗎?”印第安納波利斯盤坐著坐在沙發上麵,“突擊者和關島。”


    “不告訴你。”關島說,“反正就這樣了。”她把桌子上麵牌攪合在一起,“繼續啊。”


    “我的初吻永遠屬於提督。”突擊者就坐在蘇夏的旁邊,她扯住蘇夏的袖子,“提督今天晚上到突擊者的房間留宿吧。”


    “突擊者好大膽。”哥倫比亞鼓掌說。


    “你們在玩什麽?”又一隻兔子來了,名字叫做普林斯頓的兔子。


    “國王遊戲。”印第安納波利斯毫無形象地摳著腳丫子。


    “我也想玩。”普林斯頓說。


    “覺得不行。”關島說。


    普林斯頓不服氣:“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能玩?”


    “普林斯頓是魔術師不是嗎?”關島說。


    “是哦。”哥倫比亞連連點頭。


    “為什麽魔術師不能玩?”普林斯頓問。


    “魔術師會變魔術。”關島說。


    “魔術師又不是魔法師。魔術師變魔術必須條件的。”普林斯頓說,“你們先抽牌,最後那一張牌留給我好了。”


    “再說了。”普林斯頓從桌子上麵拿了一張牌,“這些牌上麵已經被做過手腳了。”


    “什麽?”蘇夏拿起一張牌學著普林斯頓舉起來,“什麽也看不到啊。”


    普林斯頓把她手中的牌拿給蘇夏看,輕輕地旋轉撲克牌,纖細的手指點在撲克牌上麵,說道:“提督你看這裏,指甲印……作弊者很顯然是一個新人,指甲印太大了。”


    蘇夏點點頭,好像看出來了。


    “在座的所有人裏麵,最有作弊嫌疑的人就是提督了。”印第安納波利斯說。


    “什麽鬼,憑什麽我最有嫌疑。”蘇夏說。


    “你是男人,我們都是女孩子,隻有你想辦法占我們便宜。”印第安納波利斯說。


    “我想占你們便宜還需要用這種方法嗎?”蘇夏說,“我覺得是你,第一個跳出來懷疑我。”


    “如果是我,我才不會第一個人跳出來。”印第安納波利斯說,“而且我有什麽理由?”


    一番吵鬧,作弊者始終沒有發現,又有什麽目的誰也不知道。


    國王遊戲還是繼續了下去。不過換了副新牌,另外普林斯頓當監管。反正她是十分不願意的,她想玩國王遊戲。


    薩拉托加是後來參與的,還有提康德羅加。


    最後蘇夏這個晚上在突擊者房間留宿的。


    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七號,距離十二月還有幾天,十二月有聖誕節,大家無比期待的聖誕節,除開聖誕節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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