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開始吧,親愛的。”紀雲剛適應眼前變換的環境,就瞅見婕拉嘟著嘴要吻了上來。


    就是此刻!紀雲把瓷瓶捏得粉碎,把那些白色粉末塗在了嘴上,和婕拉唇舌交纏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冰雪和烈火的交融


    天堂與地獄的徘徊


    這一瞬間是那麽短暫又是那麽漫長,在極品歡樂丸的藥效下他們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份,忘記了自我。


    隻想擁抱這溫暖,此生不分離。


    隻想品嚐這甜蜜,神仙也不羨。


    思想從軀體上被抽離,漂浮在夜空之上。無數的螢火蟲環繞,恍若末日狂歡。


    這極品歡樂丸和隻是挑逗男女****的俗藥不同。它的厲害之處是能引出男女雙方對異性的美好憧憬,在藥力的作用下陷入愛河。


    吃了解藥的紀雲還好,婕拉已被這霸道的藥力所控,神誌正在快速逝去。


    她猛然推開了紀雲,全身如焚烈火痛苦無比。身為魅惑的大行家,婕拉自然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居然會讓我遭到反噬。”婕拉目光如刀,身上的藤蔓開始快速的變粗變長,很快就布滿了整個院落。


    “我靠!不會吧。”紀雲暗罵自己不該貪圖****,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現在是想跑也無路可退了。


    “誰!”婕拉突然暴喝一聲,不過不是衝向紀雲,而是衝向了拐角的黑暗之中。


    “死樹妖,居然放了這麽多種子,真是夠小心的。”阿狸款款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中還把玩著一顆蜷縮的樹種。


    “阿狸!”紀雲如蒙大赦,差點要抱頭痛哭了。


    “哼,以後再和你算這筆帳。”阿狸有些憤憤,本來約好會和的。結果她一打聽,紀雲居然和刀妹去了王都,這才一路跟上來的。


    紀雲恍然而悟,自己居然忘了這擋子事,摸著腦袋尷尬的回應道:“意外,意外。”


    “九尾狐族?”婕拉目光不解,“同屬妖精,你為何要幫助可惡的人類?”


    “艾歐尼亞是我九尾一族的居住地,還容不得你來撒野。”阿狸漫步而走,四飛的狐火把周圍的藤蔓燃燒一空。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九尾狐族有多大本事!”婕拉突然躍起。


    【絞殺之藤】!星月之下黑土之中翻起了波浪,一排排鋼鐵荊棘從地麵冒出,比瑞茲的植物源術還要霸道。


    紀雲大力揮舞著飲血劍,想要砍出一片立足之地。卻發現荊棘的身上速度太過迅速,轉眼間他已身陷一片叢林。


    “相公快跑!”阿狸靈魄突襲的速度飆到了極致,在密密麻麻的鋼鐵荊棘中穿越而過。


    紀雲不清楚婕拉此招的威力,同屬妖類的她可是非常清楚。雖然身遭****的婕拉此時不能用出平時十分之一的魔力,但也足以把這座小院落夷為平地。


    “走!”阿狸一把抱住了紀雲,不敢稍做停留,就直衝雲天而去。


    在他們身後轟然而爆的荊棘瞬間又飆升了數丈,把周圍的青石房屋捅成了一片馬蜂窩。


    “小子,我們還會有再見麵的時候。”婕拉遠去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寒意,讓剛撿了條小命的紀雲頭皮一陣發麻。


    “死無賴!”刀妹捂著嘴小聲偷笑起來。以她刀鋒意誌玩刀的技術,在這麽近的距離內怎麽會射不中目標。隻是她猜到門外的是紀雲,故意留手而已。


    “他好像和別的小兵有些不同呢?艾瑞麗婭無法抑製的想起自己和紀雲相處的每一個細節,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這麽在意這個微不足道的小兵。


    “滿意!怎麽會不滿意呢?跟著刀妹,哦不!是刀姐。有肉吃!”


    “親愛的刀姐我來了,我對你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咱們是不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啥的。”


    “刀姐,你不能始亂終棄啊!”


    “相信我,艾瑞麗婭。我會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無賴無賴無賴無賴……”刀妹拍打著水花,整個水麵似乎都是紀雲那張色眯眯的欠揍的臉。


    “難道我愛上他了?”艾瑞麗婭腦海中突然閃過這麽一句話,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可能的,我是赤焰軍團的將軍又是艾歐尼亞的女刀鋒,怎麽會喜歡上這麽一個無賴的小兵。”她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眼前晃來晃去的還滿是紀雲的影子。


    “終有一天你會遇到那個願意保護你一生一世的男人,終有一天你不用再以刀鋒麵對世界。相信我,艾瑞麗婭,不要恨,你會獲得幸福的。”二十年前的夜晚,即將步入人生最後一步的裏托大師正在和一對兒女做最後的告別。


    “不,父親。感情這種東西隻會讓我的刀鋒變得遲鈍,我不需要!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讓劍聖之名再次響徹符文之地。”艾瑞麗婭強忍著奪眶的淚水,小手把手中的彎刀拽得緊緊,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你現在還不明白,是因為他還沒有出現。你還小呢,小丫頭。”裏托撫摸著倔強女兒的秀發,深邃的目光像是穿越了時空。


    “洗澡時發呆可是很危險的。”突然響起的冷冷言語把艾瑞麗婭從久遠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誰!”艾瑞麗婭習慣性的去摸雙刀,卻抓了個空。


    “你是在找這個嗎?什麽時候武器都可以亂丟了,走廊裏還有一把。”一個穿著破爛的劍士服,圍著黑巾的高大男子從外間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他手中把玩的正是艾瑞麗婭的彎刀。


    “穿上衣服!”蒙麵男子行為倒是十分君子,不僅沒有偷窺艾瑞麗婭的裸體,還貼心的拿來了一套衣服。


    “是誰派你來的?赫爾辛基,左格,抑或是崔皮特。”艾瑞麗婭穿上了衣服,膽氣也壯了幾分。


    “他們?”蒙麵男子冷哼一聲,“還不夠命令我的資格!”


    “既然不是元老院派你來的,那你來找我有什麽目的?”艾瑞麗婭觀察著四周可作為兵器的物品,可惜這裏隻有一張床和一個澡桶,連個板凳也沒有。


    “這該死的紀雲哪裏去了?難道沒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嗎?”如此危急的情況下,艾瑞麗婭居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紀雲。似乎隻要有他在,總能神奇的化險為夷。


    “一別數載,故人相見不相識。”蒙麵男子突然長歎了口氣。


    “小師妹,你當真不認識我了嗎?”他緩緩的揭開了自己蒙麵的黑巾。


    艾瑞麗婭臉上的表情急劇的變化著,從驚愕到不信再到憤怒。


    “是你!”“刀妹,我回來了。”紀雲抱得美人歸,不免有些誌得意滿。以後有阿狸這個強大助力在手,他也不用再擔心會被艾瑞麗婭一時抽風閹割了他,因此連說話都變得底氣十足字正腔圓的。


    “額……”紀雲推開大門,驚訝的看著大廳內淩亂的景象。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刀妹會氣哼哼的殺過來。客棧裏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打劫了一樣。


    “喂!老伯。發生什麽事了?”紀雲瞅見客棧老板躲在桌子下麵簌簌發抖,蹲下來打了個招呼。


    “別……別殺我,錢都在櫃子裏,你全拿去好了。”客棧老板像是被嚇破了膽,連正眼都不敢看紀雲,隻是不停的磕頭求饒。


    “我去!我看起來很像強盜嗎?”紀雲摸摸紮手的胡茬,自己雖然長得粗獷點,但好歹也是一枚翩翩美騷年,不至於會嚇到人的節奏吧。“喂!老伯。你看清楚了,是我啊!”紀雲拍著桌子大吼大叫,客棧老板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相公,這裏有鉑金英雄的氣息。”阿狸麵色凝重的阻止了紀雲。


    “鉑金英雄?”紀雲一驚,身上的冷汗冒了出來。“刀妹才是黃金英雄初期,斷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進階的,也就是說在自己離去的這段時間裏,有其他的強者進入了這個客棧。”再聯想到艾瑞麗婭和元老院的恩怨以及客棧混亂的場景,紀雲心中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看住他,不要讓他跑了!”紀雲對阿狸喝道,轉身蹭蹭蹭的爬上了樓。


    “相公,你慢點別摔著!”不理會阿狸的呼喊,紀雲火燒屁股一般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刀妹你一定不要出事啊!”艾瑞麗婭是紀雲在這個世界第一個認識的美女英雄,雖然前提是他抱著某些不良的目的,但刀妹在他心中的地位其實是非常之重的。


    一路祈禱著衝進了昨晚的房間,門沒有上鎖,澡桶被劈成了兩半,雜亂狼藉的地上滿是水漬。“刀……刀妹。”紀雲瞅見如此模樣,心中料想被證實,頓時有了想大哭一場的衝動。強大的英雄,月黑風高的晚上,洗得白白的刀妹。這三個條件還能組成什麽樣的事件?紀雲好像已經看到刀妹昨晚被人強逼著含淚受辱的場麵。


    “媽蛋!這是死仇,我們結定了!”


    “老頭,你最好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不然我就放火燒了你這家店。”紀雲翹著二郎腿把客棧老板從桌子底下揪了出來。到口的鮮肉被人搶走了,他現在就像一隻餓狼逮誰咬誰,凶神惡煞的樣子,瞧起來倒真的和強盜別無二致。


    “大人饒命啊!”見紀雲發火,客棧老板也不敢再龜縮,支支吾吾的把昨晚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原來昨晚紀雲剛走不久,客棧又來了一名客人,衣衫破爛還蒙著黑巾。客棧老板本不想搭理他,而且房間也確實住滿了,就讓他再尋別家。不料,這個人居然說很快就有房間空出來的,因為死人是不需要住房子的。


    客棧老板聽他胡言亂語正想嗬斥,樓上前些日子來的房客們居然全副武裝的包圍了大廳。看他們身上的銘牌,竟全是來自王都的白銀英雄守衛。


    那人麵對眾多強敵,卻仍然談笑風生。丟給了客棧老板一枚金幣,笑道:“這下不是空出很多房間了嗎?”


    客棧老板已被這突發狀況嚇尿了,身處包圍圈之中又不敢輕舉妄動。隻盼望著這些人能盡快抓住神秘男,好還自己一個安寧。


    誰曾想帶頭的英雄守衛剛想喝令神秘人投降,就被神秘人一劍削去了滿頭長發,還皺眉罵了一聲“聒噪!”


    其他英雄守衛見同伴受辱,紛紛拔劍相向。神秘人不慌不忙的說了句:“鄙人頭顱雖值萬金,也要有命來取才成。”說完,畫地成圓。那凜冽的劍意無限擴大,不僅把守衛們的長劍齊刷刷斬成了碎片,還硬生生的把整棟樓削斷了一截。


    後來英雄守衛們見不敵,抱著受傷的同伴紛紛撤去了。神秘人倒是也不阻攔,自顧自的上了樓,再也沒下來過。


    紀雲打量四周,果然發現牆壁上有一道頭發絲般粗細的裂痕,不仔細根本難以發覺。看來此人的劍術修為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劍氣才會聚而不散,沒有一絲一毫的外***準的掌控,如天神一樣。


    “使劍的男英雄?”紀雲翻看著自己的記憶,“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了,疾風劍豪亞索。雖然英雄介紹上並沒有說明亞索和艾瑞麗婭有什麽羈絆。,不過亞索被稱為天才劍客,或許在這個世界和劍聖門下有什麽關聯也說不定。”


    “相公,既然艾瑞麗婭姐姐不在這裏。我們是不是應該追下去,憑著阿狸無所不能的鼻子,一定能找出那個擄走姐姐的可惡家夥。”紀雲在來時的路上已經和阿狸說了自己的一切,因此阿狸也知道了艾瑞麗婭是紀雲目前的上司。


    “追,肯定得追下去。”紀雲手指頭敲打著桌子,“不過如果這事是亞索做的,艾瑞麗婭的生命應該不會有危險,就是不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麽。他可是艾歐尼亞的通緝犯,帶著一個女人四處躲避追捕怎麽想都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你說你們的同伴被擄走了,我想你們應該去尋求守備隊的幫助,這裏離王城已經不遠了,到那裏或許能遇到能幫助你們的人。”客棧老板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紀雲暗歎自己大意,“隻要放出藍焰島的爆炸性消息,那麽全國的目光都會聚焦在這一點上。如此生死存亡又關乎一代劍聖的秘辛,足以讓各方的勢力焦點轉移,像亞索這樣的使劍天才更是會親身前往,一探究竟。到時候在海軍基地科瓦奇布局抓他,可比自己單槍匹馬有把握的多。不過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實力低微,打不過亞索。”紀雲歎了口氣,“不能力敵,目前隻能智取了。”


    “阿狸,我們往王都前進吧!”


    “我落在你手上,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何必假惺惺的,浪費大家時間。”艾瑞麗婭憤怒的把桌子上擺放的酒菜全部推掉了地上。


    這是一間裝飾古樸的房間,似是大戶人家的門庭,卻透著一股年代久遠的腐朽氣息。


    “你還是這麽不近人情。”穿著破爛劍士服,斜斜挎著一柄滿是缺口的爛劍的男人道。聽他聲音,正是昨晚闖入艾瑞麗婭房間的人。


    “你的劍破成了這個樣子,想必用它斬下了許多無辜人的頭顱吧!我的天才師兄。”艾瑞麗婭目光如刀,似要把此人活活絞碎。


    “菲裏迪斯長者的死亡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請相信我,艾瑞麗婭。我不是叛徒,我沒有殺長者。”男人痛苦的垂下了頭顱。


    “我也不相信那個嫉惡如仇的大師兄會作出如此殘忍的行徑,甚至別人告訴我長者死於你那獨一無二的禦風劍術時,我仍然固執的選擇相信你。可是我等來了什麽,等來的是你殺害了永恩——你的親弟弟。”艾瑞麗婭越說越激動,狠狠的揮拳向男人打去。


    男人鼻血四濺,卻不躲也不閃。“永恩他……他一直到最後都沒有盡全力,是我對不起他。”


    “別再裝了!你的眼淚隻會讓我想起你虛偽的過去。疾風劍豪——亞索。”艾瑞麗婭恨恨的道。“嗨嗨,兄弟不要吃那個,很不衛生的。來嚐嚐我剛出籠的肉包子吧!”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紀雲看見了這麽一幕令人感動的畫麵:賣包子的小攤販端了一整籠熱氣騰騰的肉包送給了正在翻揀爛菜葉裹腹的乞丐。


    “沒想到王都夏丁赫爾的社會氛圍這麽好!”紀雲想起自己社會的自私和冷漠,由衷的感歎道。


    “艾歐尼亞人一向以精神升華為畢生的追求,國內最多的就是廟宇和學院。夏丁赫爾又是艾歐尼亞的王都,民眾有如此表現也是應當。”阿狸不以為然的道。


    “不管怎麽說,能來到這樣一個尊崇自然的花園和神廟之國,也算是一件愉快的事。”紀雲好奇的觀察周圍的行人,發現無論老少青壯,美醜平常,大家都是麵容祥和,謙遜有禮。


    “相公不要被表麵迷惑哦,人性可沒有純良。越是表現出好的一麵,惡的一麵爆發時就更加可怕。”阿狸指頭纏繞著秀發,跟在紀雲後麵笑容神秘的道。奇怪的是,以阿狸的美貌,大家都像是沒注意到一樣。偶爾擦碰到,也隻是說聲抱歉就急衝衝的離開了,不曾出現被人跟隨圍觀的場景。


    “額,好吧。”紀雲也發覺街道上的人有些怪異,好像一個個牽線木偶一樣。雖然每個人看起來都很歡樂,卻少了一些生機和活力。


    一路閑聊著,紀雲帶著阿狸逛到了一家麵館。兩人早飯都沒吃,現在已近中午,都感到有些饑腸轆轆。


    “小二,來兩碗牛肉麵,再來一壺好酒。”紀雲學著古裝劇裏的演員叫道。


    “好嘞!3號桌牛肉麵兩碗,好酒一壺。”沒想到真的應聲出來個店小二裝扮的人物,肩膀上搭著白毛巾,提著茶壺,麻利的給紀雲他們擦好了桌子,沏了兩杯冒著香氣的熱茶。


    “好喝!”紀雲正好有些口渴,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隻覺得一團冰雪融進了肚裏,隨後春意複蘇,萬木繁茂,秋實累累。個中奇妙,難以與外人道也。


    “這是什麽茶?”紀雲嗅著殘留的迷人芬芳,讓一直喝可樂的他第一次對茶這麽高大上的東西產生了興趣。


    “回相公,這叫仙女引。此茶是夏丁赫爾的特產,但因為極難儲存,隻能立采立喝,所以在他處並不顯名。”阿狸也端起了茶杯,不過她可沒有像紀雲那樣當白開水喝。而是小口細品,讓茶香在齒間充分的揮發出來後才咽下去。


    “真是一個好地方啊!人好東西也好。”紀雲自斟自飲,轉眼半壺茶水就下了肚。“阿狸看你好像對夏丁赫爾很了解的樣子,以前你也來過王都嗎?”


    阿狸正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打量紀雲,聽了這句話神色卻突然黯了下來。“相公你知道嗎?夏丁赫爾是人類給它起得名字,在我們狐族的記憶裏它是叫海之都啊!”


    “幾千年前這裏還是一塊沒有人類踏足的蠻荒之地,我們狐族就在此處世代定居。直到後來人族發現了這裏肥沃的田地,豐富的物產,才把我們驅逐了出去,霸占了這裏。我們才開始在世界各地流浪。”


    “原來夏丁赫爾是你們的祖地啊。”紀雲攬過阿狸小心安慰著。看來無論是在哪個世界中,人類的發展都是以犧牲自然犧牲其他種族的利益為代價啊。


    “我們雖然失去了海之都,但每隔一段時光化形成功的族人還是會回到此地聚會,算是緬懷故鄉吧。”阿狸揉著紅通通的眼眶道。


    “安啦,有我在,你以後不會再漂泊無依的了。”紀雲揪著阿狸嫩嫩的臉蛋,努力的想要逗笑這個可憐的小狐狸。


    “相公!”阿狸激動的攀住了紀雲的脖子,吻住了紀雲。


    “唔唔@%&$$%&……”紀雲被阿狸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發出一段意義不明的呻吟。察覺到了阿狸的動情,紀雲也激烈的回應起來。


    “咳咳……”有人打斷了二人的親密。紀雲睜眼一看,原來是剛才的店小二。他臉色一紅,趕緊給阿狸掩上了剛才被自己不老實的雙手扯亂的衣衫。


    “那個,客官。本店有情侶套間,要不要租一間?”店小二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好吧,反正也要逗留幾天,就在這裏住下吧。”紀雲還沒有開放到在大庭廣眾之下ooxx的程度,要怪就怪這狐狸精太會撩撥人了,搞得自己差點交槍。


    “嘻嘻,相公臉紅了哦!”被店小二引到了房間,剛抵上房門,阿狸就噗嗤笑出聲來。


    “還不都是因為你……”紀雲簡直無語,阿狸對會不會春光外露被人吃豆腐這種事根本是毫無概念。紀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和她來場街市大戰。


    “是阿狸不好,相公不要生氣了麽?”阿狸撒嬌道。不自然又用上了媚術,讓紀雲熱血沸騰。


    “真是一個小妖精!”麵對如此尤物,紀雲也生不起氣來。剛才被熄滅的欲火又蹭蹭的燃燒起來。


    “阿狸以後會乖乖的啦!現在讓阿狸來幫相公消消火氣吧。”阿狸邊說邊把外套脫了下來,隻穿著單薄的抹胸軟綿綿的倒在了紀雲的懷裏。


    紀雲劇烈的喘息著,自從阿狸對他死心塌地以後,狐族的本性開始漸漸顯露無已。讓紀雲這個二十來歲的陽剛少年,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過,紀雲雖已幾近瘋狂,但他腦海裏還是留著一線清明。藍焰島下潛伏的僵屍,二十年前的天將奇瘟,以及下落不明的艾瑞麗婭都為他敲響了警鍾,預示著這次的事件絕不簡單。從他決定跟隨艾瑞麗婭來夏丁赫爾的那一刻起,他也成了棋盤上隨時可能會被強大敵人吃掉的棋子,再也不是那個事不關己的圍觀者。


    所以在即將爆發的一瞬間,紀雲還是打開了上帝之眼係統,警惕的審視著附近環境,想要確定一下周圍有沒有對自己有敵意的生物。


    在上帝之眼模式下,無視物理的阻隔,方圓五裏內的地形和敵人信息都匯入了紀雲腦海。


    “報告!報告!”三點鍾方向,敵意滿點。請注意,請注意。”


    在腦海裏響起的刺耳警報聲,把紀雲嚇出了一身冷汗。“不會吧,自己剛到夏丁赫爾,敵人就找上門了?”他納悶的往警報提示的方向望去,牆那邊頭上顯示著滿滿紅色進度條的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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