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你也不去問問,我祝一刀在武界什麽身份?今天我就要替趙家的女兒奪回失去的尊嚴…”


    “喝!”


    隻聽見後麵一聲爆喝,那人抽出腰間的琅琊大砍i刀,在這漆黑的湖畔,衝了過來,他的目標,直接砍向張樂的頭顱!


    刀光一閃!


    他的速度也快到驚人的地步!


    他要剁掉張樂的腦袋,就在那個銀晃晃的刀影無限接近脖子時候,黑洞洞的世界裏,張樂兩根拇指夾住了刀鋒…


    “啊?”


    祝一刀名字上就帶一把刀,從小就以習刀術聞名,後因為這把刀,被當時那麽多學子之中唯一一個選定為八公道的關外弟子,他舞起刀子來,刀影無蹤,但是為何這一刀子下來,卻直接被他兩個手指頭夾住?


    “哧————”


    他索性雙手猛烈用力往下壓,祝一刀雙手都在顫i抖,但是就兩個手指夾得死死的,怎麽也壓不下去!


    “咿呀!”


    祝一刀狠狠用力!


    依然不行!難道說他一雙手的力量敵人不過別人兩根手指頭?太嘲諷人了!


    “啊汰…”


    將刀把手一搓,他想直接用鋒銳的刀鋒攪掉眼前男人的兩根手指的,可是還沒等他做出這個動作,張樂淩空一翻,整個人便從祝一刀腦袋上翻過去,他的刀子也從手中脫落,下一秒鍾,張樂出現在他後背,刀背已經架在了祝一刀的脖子上…


    “你輸了!”


    冰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將刀子從祝一刀脖子下拿走,還給他,“拿好。”


    “哎哎哎…是是是。”


    這個家夥對張樂是起了殺念,張樂一招之內反敗為勝,將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當時嚇得腦袋上豆大汗珠子隻掉,他握住張樂還給他的刀子,兩隻腳卻行不動,跪倒在地上,嘴裏振振有詞,“高高…高人…”


    嗬嗬…


    這種翻轉的感覺總是讓張樂感覺好笑,見打不過我,我就高手了?


    他沒有理會祝一刀,繼續大步的離開了這片湖畔,相信張樂已經滿足祝一刀迎戰的欲望,以後他將再也不會嚷嚷找我打架了吧?


    哈哈哈哈!


    快步走遠,出現在清華苑的c棟樓下,他雖然有22樓02室內的鑰匙,但是卻沒有直接開門上去,先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才上樓。


    ……


    樓上。


    寂小寞將房間收拾得幹幹淨淨,連地板都重新擦了一遍,並且在廚房內已經煮起了補血養顏的紅棗豆粥,望著在廚房裏忙得不可開交的寂小寞,張樂一臉的欣喜,暗暗感歎,“哎,沒有想到寂小寞還是一個家庭好幫手,她老爸受傷了,恰好可以鍛煉她的獨立能力,倒也不是壞處呀。”


    他偷偷的鑽進廚房,然後將門掩上,望著穿起睡衣的寂小寞,他從後麵一把抱住了i腰,寂小寞嚇得一陣顫i抖,用夾子夾住的柔順頭發從腦袋上墜落,張樂用鼻子貼住她的後背,吮吸著她淡幽幽的發香,“小寞。”


    “噓…我爸在隔壁。”


    寂小寞解開張樂捆著的手,張樂想寂長山八九不離十已經知道他們發展到什麽關係了,果然,張樂端著寂小寞剛剛熬製好的棗子豆粥,出現在寂長山睡的床上,這位桀驁不馴的中年企業家,在這個時候看張樂的表情,多了一份敬畏,他開口講的第一句話便是,“謝謝你。”


    如果寂長山這個時候可以下i床,他一定要給李樂鞠一躬,眼前的男孩是他和女兒的大恩人!


    他不知道該跟張樂說些什麽,哪怕說現在就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個窮酸的男孩子,他也認,因為張樂很有責任感,要不是張樂,他們已經落魄街頭了…


    張樂吹了吹紅豆粥,說:“叔叔,別說這些,身體好了一些沒有?”


    “啊……”


    寂長山稍微動一下,胸口就疼痛得劇烈,張樂說:“別動,寂叔叔,剛才寞寞那藥呢?”


    “你指的…是綠色瓶子的嗎?”


    “對。”


    他指著床頭,張樂從床頭櫃裏找到那瓶愈合丹,給豆粥裏添加了一些,然後又讓寂小寞解開她中彈的胸口,口服和內服兩樣都弄了一些,最後張樂說:“寂叔叔,你現在情況,不能夠去醫院了,暫時隻能夠在家裏靜養,剛才那瓶綠色的藥材,還有小寞身上的那瓶藥材,一定要隨身攜帶,不要放在桌子盒裏,知道嗎?”


    “嗯。”


    寂長山狀況不是很好,依然很虛弱,張樂說:“我剛剛幫那個女孩訓練完才過來看看的,一會兒晚上我還得回家裏休息,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就跟小寞講,她什麽事情都可以幹的,還有,如果有人敲門,除了我之外,都不要開,我要來的話,會提前打電話的。”


    “好,謝謝。”


    離開了清華苑,他得趕回家,明天來接寂小寞,但是有個問題一直是讓寂長山和寂小寞十分擔憂的,寂媽媽!


    “該死的黑手i黨!”


    聽寂長山說是海峽與大陸相連鄰國佬過小國的一個叫“鴻港”黑澀會幹的。


    佬過——————


    這個地方,地理位置與大燕國緊密相連,是周邊的小國家,屬於三不管地帶,與芸南省會相連,號稱東南亞的金三角!


    “罌i粟…”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的張樂一直回顧著寂長山的事情整個經過,首先寂長山怕警察,到這種地步,他還不敢報案,他還說自己身手不幹淨,進去就要蹲大牢,莫非他販/毒?


    “貨。”


    “什麽東西的一船貨物值幾百個億,甚至說上千個億?”


    “隻有…”


    張樂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沒有推測錯誤的話,寂長山起先是在東南亞販毒,小打小鬧,撈了一筆錢回到國內,金盆洗手後,重新做起了正經生意,但是由於最近幾年國內社會競爭壓力大,他又玩起了老本行,將家中所有的資本都投入到那批貨之中,中途被金三角國的“鴻港”碼頭上的人算計了?


    如果是這樣,張樂私藏的不僅僅是一個欠債人,他藏的還是一個追逃要i犯,如果他被抓住,張樂都會受到牽連的!


    但是,他已經受傷了,而且還這麽重,他是寂小寞的父親,我這不應該救他麽?


    不管怎麽樣,一定要等寂長山病好了之後再說,隻要每天配合使用愈合丹,不出十天,傷勢便可痊愈,隻是最近丹藥使用過度,必須繼續練藥!


    還有,得想辦法掙錢,無論從那種角度來看,錢很重要啊,現在他要養著一堆人呢?


    第二天,就在這天放學的時候,在學校門口,遇見了兩個人。


    他們穿著西裝革履的,一見到張樂牽著寂小寞的手出校門,他們便湊了上去,客客氣氣的問:“您是張先生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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