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你麻痹!”被他那一悶鐵棒砸落而下,要不是張樂躲閃快一些,他就要被砸死,所以麵對詢問,他憤怒的回答道。


    那人臉上顏色變了變,旋即又變回平淡的顏色,他說:“剛才在武館那三枚銀針,我隻是試探一下你的真實實力,並無殺意。”


    “隻是試探我?哼!”


    輕輕的哼了一聲,然來還是一個放嘴炮的!


    沒有把我殺掉,那就是試探一下,一旦有機會將我殺掉過後,那便恐怕不是試探,說得簡直是好輕巧,張樂問道:“那,這一鐵棒,你也是試試我腦袋到底有多麽的堅硬,對不對?”


    “這…”那人臉上又是變了變,分明是起了殺念,他騙不了眼前少年。


    張樂悶聲打雷一般哼了一句過後,他說:“說,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


    “我身著八公道道袍,想必不用你問,你應該就知道我是誰的人。”那人似乎說話跟前幾位有幾分不同,口吻要平淡許多。


    但是越是這種人,他越是殺人不眨,真正的高手,連嘴皮子都不動,在出其不意之間,就會將對手給做掉,並不會表露在臉上,更不會像八公道前幾位那般,他們仿佛是來跑龍套,然後帥嘴皮子的,這位舵主,張樂心中微微有幾分闕他,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他喝問道:“當然知道你是八公道的人,我也沒有必要覺得你是冒充他們的人,但是我要問的是,你到底是哪位人士請你來的。”


    如果他答複請他來的,那一定就是比他地位低的執事八公德所請,如果過他答複派的話,上次打敗八公德,傷了王虎的這個時候,說明已經鬧到宗主或者說比他級別更高的堂主,護法耳朵裏了。


    然而這個人淡淡一笑,故作神秘的說:“…是精武堂,堂主讓我來試你的。”


    張樂臉上表情是變了變,精武堂。


    他曾經打倒了精武堂一名護衛,張樂臉上表情鬆弛了下來,原來是這件事情,旋即說:“那,你試過了吧。”


    “試過了。”那人十分恭敬的說,語氣之中,帶有一絲絲敬畏。


    僅僅憑借剛剛過的兩招,張樂應付自如,想必他已經知曉眼前這位並不是那麽好對付,那沉吟片刻後,繼續道:“堂主吩咐我,如果今天沒有把你殺掉,就要將你請到堂中。”


    “如果你既殺不掉我,也請不到我呢?”淡腥腥的道,話語雖然輕柔,但是這仿佛就是一把鋼刀,直接刺入對方的胸膛,張樂眼眸中露出凶光。


    對方在這一刹那之間,眼眸中似乎也同時露出一絲絲殺意,並且握緊了雙拳,冷漠的應對:“那如果真是這樣,我就隻能夠死在你的手裏。”


    話語冰涼,如六月天裏的寒冰,讓人心中徹骨,似乎並不是兒戲,隻有三種可能,或者張樂把他殺了,他把張樂殺了,或者,張樂被他請到堂主麵前,但是讓張樂一知半解的事情,他想在做決定之前搞清楚這些問題,他說:“那名看門的人,死了嗎?”


    “沒有。”十分卻又是果斷的回答張樂的話。


    “那麽既然沒有死,我並沒有殺你的人,你為什麽卻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你為什麽置我於死地呢?”眼珠微微轉了轉,怎麽也想不清這個問題,張樂記得,上次他並沒有出十分的力氣,那人應該死不掉,他便問道。


    對方答:“因為我堂主想見你,她想見你,想瘋了。”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句話,卻不由的有些好笑,暗暗的唆使一句,想見我想瘋了,他是愛我嗎?全然不知,本來十分嚴肅並且有可能十分嚴重後果的對方,這個事情卻讓張樂放鬆的警惕,眼眸之中,帶有一絲絲的挑逗,他問眼前中年男人,“喂,你堂主是男是女啊,為什麽這麽想見我?”


    “她是我們堂主,她是我們精武堂最年輕美麗的女子,但是她也是最折磨人的虱子,老天也是折磨她的那頭虱子。”


    虱子?


    聽到那個中年人一般正經的形容自己的堂主是虱子,張樂不禁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天底下,有那個下人敢這種戲謔,並且無奈的表情當著旁人說自己主子是虱子的,張樂臉上劃過一絲絲笑意,然後臉上立馬收斂起來,凶芒畢露,“你好大的膽子,就不要我將你的原話傳達給我的堂主?”


    咳


    那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臉上淡淡的浮現一抹抹笑容,輕聲道:“那你得去見我堂主。”


    “這…”這恐怕是一個鴻門宴,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張樂不敢答應。


    但是那人見張樂驚疑不定,開口有些笑意,說道:“別看小友年紀輕輕,做事情,如此防備。”


    一臉的凝重與不屑他的話,張樂開口答道:“命是我的,而且隻有一條,我不得不小心。”


    “可是我們精武堂那也是聞名有數百年的曆史,你不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我們做事情,請您放心。”


    回想起那日的假藥,他不放心,張樂笑話道:“你們精武堂賣的是什麽藥?自己不去瞧瞧,仗著會些武術,打著旗號做不著門道的生意,難道不怕遭天譴嗎?一株成本10十塊錢不到的大棚人參,賣出30萬的天價,難道這種錢賺得真的心安理得嗎?”


    如此說來,那人臉上羞愧難當,他俯了俯身姿,然後對張樂拱手道歉,“非常抱歉,這是我們的錯。”


    “你在這裏說抱歉有什麽用,那日,你們那個鋪子之中的掌櫃可不是這樣跟我說話的,跟我強買強賣,我怕你們精武堂不成,我告訴你們,你們精武堂隸屬八公道分支的一個堂門而已,八公的宗主下山,他都得敬我三分。”好像張樂火氣有些大,語氣之中,帶有些諷刺。


    但是那個人提前調查過張樂,的確有此事,眼前這個人與八公道兩名弟子,一名執事曾起過摩擦,均不戰對方告敗,並且摸索不出具體實力,所以這人見張樂,十分防備,試探過後,本領不在他之下,故此想請到堂中,讓堂主親自瞧一瞧,到底是什麽身份。


    那人被張樂問責得幾無奈,他說:“既有此事,我現在就去處置他們,你比賽完畢,懇請去一趟堂主那邊,我將地址給你。”


    他將一張紙條遞給張樂,然後握住鐵杖,轉頭便向武館方向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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