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喵……”


    老花貓在大家的手上被來來回回的傳抱著。


    而鄭祖萌現在已經被朽木白帶到了外麵,所以現在的大廳裏隻有五個人。


    清婉兒,李英,沐純陽,沅芷和李時賢。


    大家都將老花貓你抱來看看我抱來看看的,順便輕輕的揪一小撮的貓毛下來觀察毛色。


    綠色的毛色是真的很讓大家好奇的。


    要不是老花貓是一隻貓不會說話,他們絕對會覺得李時賢是不是,對老花貓做了什麽染毛的蠢事。


    老花貓被這麽多人抱著,它覺得很是舒爽就是了。尤其是還有好多的小姐姐,但是這每個人都揪毛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喵!”


    李時賢這才是第二回摸到老花貓,他的手還有開始揪毛的時候,老花貓一爪子就上去了。


    “呐呐呐!看到了吧。就是連老花貓都對他有意見了。果然不是什麽好男人。”沅芷看到隻差一丟丟李時賢就被老花貓抓到了,她心裏還暗道了一聲可惜了,竟然沒有看到李時賢吃痛的樣子。


    “你……”李時賢看著沅芷也就隻能說說罷了,要不然他還能和女子打起來不成?


    “哼!”沅芷用鼻子輕哼一聲扭頭不看李時賢。


    “咳,所以說這老花貓的突然變了毛色,是真的和李時賢你有關的了?”清婉兒將老花貓放到做桌子上說道。


    “哦,難怪之前阿萌才會那麽的生氣的。大哥!你可是讓我們說什麽好呢。”李英挑了挑老花貓的下巴說道。


    李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自然是得到了李時賢的一記爆栗的獎賞。


    ……


    李時賢現在的那個鬱悶的啊!


    你們說話就不可以看著他本人的嘛?李英四個女子一直對著一隻貓說話,這讓李時賢感到相當的沒有純在感。


    然而,四女依舊是該說什麽說什麽,就是不好好的看著李時賢說話。


    “算了,算了。好難不和女爭。”李時賢這麽自我安慰著他的心裏倒也是舒服了很多。


    “對了,你們知道朽大俠叫阿萌姑娘出去是有什麽事情的嘛?”李時賢之前差一點就被鄭祖萌給“秒殺”了,要不是朽大俠及時在後麵拉住了鄭祖萌。恐怕李時賢現在應該是躺在了床上,甚至頭上還蒙著一塊兒白色的布也說不定。


    清婉兒:“不知道啊?”


    李英:“怎麽了嗎!”


    沐純陽:“不知。”


    沅芷:“哼!”


    朽木白:“……”


    好吧好吧這些位都是姑奶奶,他李時賢決定要閉上嘴了。


    片刻之後。


    “那個,沅芷姐姐啊。你和我哥他,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的啊?”李英拉著沅芷的手臂說道。


    “誤會嗎?不存在的。”沅芷拍了拍李英的手說道。


    “啊?既然沒有誤會的話,那沅芷姐姐就不要和我哥一般見識的啦。他這個人就是那樣,到哪裏都能夠惹姑娘生氣。”李英朝著李時賢眨眨眼,她暗視李時賢向著沅芷道個歉。人家今天剛剛來這裏,怎麽可以讓兩個人生氣的呢?


    “到哪裏都可以惹姑娘生氣的啊!還真的是個有本事的。”沅芷喝了口茶說道。


    “哼,道歉?不存在的!”李時賢怎麽說也是堂堂的李家公子,和一個在王朝的商賈之女道歉?他做不到!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和他要搶生意的女人,這就更加的不可能讓李時賢和她去道歉了。


    這兩個人是有多大的矛盾的啊?


    “婉兒姐啊,他們兩個人是個什麽情況的啊?”李英撓了撓頭靠著清婉兒說道。


    之見清婉兒一臉神秘的沉默了一息,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道:“佛說,不可說,不可說。”


    李英:“……”


    沅芷和李時賢則是相互瞅著對方,眼裏都是恨不得給對方的身上搓出一個洞。


    城鎮外,某處樹林。


    怎麽做被朽木白一路帶到了這裏,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朽木白給鄭祖萌的感覺很奇怪們,就像是他們在躲著什麽東西一樣。


    “哢嗒!”朽木白在前麵突然停了下來,鄭祖萌緊隨其後的也急急的停了下來。


    朽木白負手而立許久,他斜著身子對鄭祖萌說道:“阿萌。為師覺得你似乎和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太一樣了啊。”


    朽木白的話讓鄭祖萌聽起來有些許的不舒服,她怎麽覺得今天的朽木白怪怪的呢?


    “怎麽?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太方便說?”朽木白沒有等到鄭祖萌的話,他便進一步的追問道。


    隻是他的語氣似乎透露出了一些訊息。


    “師傅,你今天也是有著一點的奇怪的啊!”鄭祖萌目不轉睛的盯著朽木白說道。


    “嗬,是這樣的嘛?”朽木白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他便不再說話了而是慢慢地轉過了身來,他用著同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鄭祖萌。


    “颯颯颯……”


    林中的風此時肆意的刮著,一時間鄭祖萌和朽木白兩人之間的氣氛令人很是頭禿。


    現在的朽木白已經開始懷疑了鄭祖萌,他了解過的鄭祖萌隻是會一點點的功夫。之前在酒樓裏的事情,就已經讓朽木白對怎麽做又了相當大的懷疑了。


    鄭祖萌之前還是一個武功一般般的小菜鳥,但是他之前在拉鄭祖萌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手上的力道。那是一種讓他無法控製的力量,他能夠清楚的意識到鄭祖萌體內強勁的內息之力。


    朽木白向著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從,鄭祖萌那一次在女堂昏迷後發生的。


    現在的他對鄭祖萌有著兩種懷疑。


    第一種懷疑就是鄭祖萌不是鄭祖萌,他麵前的這個鄭祖萌是被人易容後假扮的。


    現在的江湖奇人何其的多,隻要是有心的人想要做個人皮麵具,而且是和鄭祖萌的麵貌極為相似的,那就是一定會有人可以做的到了。


    第二種懷疑那就是,鄭祖萌她可能是昏迷的時候進入到了,他們武林中人人都想要達到的境界。


    玄武的意武之道。


    因為要想要在短時間內,就擁有了某些高手幾乎是一生的功力。那麽也是有那麽一個地方才可以,讓一個初入武學的小菜雞擁有不凡的提升。


    怎麽說來,朽木白到是更加的傾向於,鄭祖萌突然的變化是來自於意武之道。這樣的他也就是可以放下很大的心了,要不然之後的事情恐怕就是相當的難辦了。


    因為朽木白有理由懷疑,鄭啟鳴那個家夥會是末後的黑手。


    但是顯然的朽木白是杞人憂天了。他這是被年輕的時候,他對鄭啟鳴的看法所影響到了。


    “說吧!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在這裏冒充鄭祖萌!真正的鄭祖萌去了哪裏!”朽木白說著便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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