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被告入場。


    現場的人員很快對號入座。


    被告席上,鄭舒惡狠狠的看著坐在原告席的陳風:“上次的賬,今天我會加倍要回來!”


    拜陳風所賜,現在全世界都在罵他是西門慶。


    畢竟之前他是葉辰公司的法律顧問,也正因如此,現在到處都在傳,他不僅綠了自己的委托人,甚至還夥同對方妻子下毒害死了委托人。


    如果這案子輸了,那他的律師生涯就全毀了。


    原告席上,陳風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搭道:“賬?什麽賬?不好意思,我這人記性比較差。”天籟小說網


    “……”


    鄭舒咬了咬牙。


    看得出來,陳風明顯是在氣自己!


    鄭舒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趁現在還沒開庭,你就得意吧!不然以後你就沒機會了!”


    同樣坐在被告席上的潘秀秀,翹了翹嘴角,滿臉不爽道:


    “你小子心咋這麽黑呢?這女人到底給你什麽好處?你居然幫著這個惡毒女,搶奪我家老公給我留下的遺產?”


    “你這麽做,難道良心不會覺得痛嗎?”


    “你要是需要錢,可以跟我說。”


    “不管這女人出多少,我都願意比她高一倍!”


    “如果你願意,甚至還可以來我的法律部打下手,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個月三萬的薪酬,你以後跟著我幹,保證比你現在有前途。”


    “幹的好,我甚至還可以獎勵你一下。”


    她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夾子音,讓人聽了十分惡心。


    葉雪也是被惡心到了。


    如果不是這個賣弄風騷的女人,自己哥哥又怎麽可能會死?


    現在倒好,還惡人先告狀了!


    要知道,當初潘秀秀為了跟葉辰結婚,背地裏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而且還謊稱自己有了孩子,以此為由,逼著自己哥哥跟他登記結婚。


    現在哥哥死了,為了爭奪遺產,潘秀秀不僅沒有參加葬禮,當天甚至還跟鄭舒出去深入交流遺產問題。


    說到底,完全就是一個禍害別人的狐狸精!


    對於她這番話,陳風淡笑道:“被告女士,你剛才對我說的話,我可以認為你在向我行賄嗎?”


    “我是在抬舉你……”


    潘秀秀正想說話,但下一刻,鄭舒立即打斷了:“你不要誤會,剛才隻是我的委托人一時口嗨。”


    這麽說著,鄭舒很快給潘秀秀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不要亂說話,否則被陳風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


    潘秀秀撇了撇嘴,滿臉憋屈。


    同一時間,鄭舒的警惕性也是提高了不少:“你不要想著給我們下套,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下套?我可沒你們這麽肮髒。”


    “你什麽意思?”


    陳風嘴角的笑意是如此清晰:“你心裏應該清楚,你們的訴訟除了浪費時間之外,一點好處也沒有。”


    “而且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以及你的委托人。”


    “恕我直言,你們的訴訟完全就是在浪費司法資源。”


    “你!”


    鄭舒牙都快咬碎了。


    也就在下一刻。


    審判長來到位置坐下。


    確定好現場的秩序後,審判長對著場上所有人道:


    “我宣布,葉氏集團財產繼承一案,現在開庭!”


    隨著這一句話落下。


    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審判長目光看向原告席上的陳風,開口提問道:“那麽,原告方,請開始你的陳述訴訟請求。”


    “……”


    陳風很快站起身。


    “關於葉氏集團的產權繼承問題,我覺得很有必要重新審理,因為據我所知,我方委托人跟葉辰除了是親兄妹的關係之外,而且在集團創建初期付出的心血以及貢獻,絲毫不會比葉辰低。”


    “至於被告潘女士,別說付出,就連集團的運營也不懂。”


    “所以我覺得集團產權的繼承,理由有我方一部分。”


    審判長點了點頭。


    “審判長,我請求駁回原告的訴訟請求!”


    “說。”


    鄭舒也跟著站起身:“我覺得原告的這個理由很不合理,他無憑無據,憑什麽說在集團的貢獻比我方多?”


    此話一出。


    周圍的目光紛紛看向他。


    仿佛再說:你們做了什麽貢獻,心裏沒點b數嗎?


    陳風淡淡的說道:“如果你要證據,全公司的人都可以作證,其中包括運營公司多年的骨幹以及老員工。”


    麵對周圍的目光,鄭舒冷聲道:“是,我方的貢獻確實不高,但你總不可能否認葉辰才是公司的老板吧?”


    “不管你貢獻再高,終究隻能算是打工的!”


    “葉辰才是集團的話事人!”


    “更何況,我們還有遺囑!”


    鄭舒自信的反駁道:“遺囑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他要把公司的所有權都交給我們!”


    這話,瞬間讓眾人引起一陣熱議。


    【我們?】


    【不對勁不對勁。】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筆財產以後就是他的了?】


    【這瓜有點大,容我緩緩。】


    【恕我直言,我咋感覺遺囑有問題呢?】


    【豈止是有問題,簡直就是破綻百出啊!】


    【如果是你,你會把一間這麽大的集團,交給一個什麽也不懂的人嗎?而且還是剛剛結婚沒幾天的女人!】


    與此同時。


    審判長也皺了皺眉。


    “不好意思,審判長,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方委托人。”


    鄭舒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很快糾正道:“就算原告方對公司有很大的貢獻,但頂多隻能解釋為員工對老板的貢獻,總不可能因為員工的貢獻高,公司就應該分他一部分的股權吧?”


    “再說了,老板跟員工完全就是兩個不同階層的人。”


    “老板是整間公司的話事人。”


    “而員工要做的就是,執行老板給予的任務。”


    鄭舒越說越起勁:“這份遺囑是老板葉辰留下的,所以我們於情於理都應該按照死者的意願執行。”


    不管陳風說的再好聽。


    遺囑就是他的王炸!


    畢竟陳風再厲害,總不可能把遺囑的內容修改吧?


    說完這些之後。


    鄭舒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前,朗讀了遺囑的內容以及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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