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淳,三日後,我們再來比上一場如何?”


    聞言,阮淳神色一冷,叱道:“大膽!”


    “喻天高,你這小小築基小輩,你就算不稱我為前輩,也該稱上一聲師兄,目無尊長,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陳朗冷笑一聲,釋放出凝液初期才有的氣勢。


    感知到這股強大的氣息,阮淳臉色頓時鐵青,一字一頓道:“你突破凝液期了?”


    陳朗微微一笑,“多虧阮師兄的相助,我才能重新拾回信心。


    當然了,也要謝謝曲師姐,未來我若是成為內門弟子,甚至真傳弟子,定不會忘記曲師姐的恩情。”


    曲珊珊頓時流露出尷尬的表情,眼神躲閃。


    “剛剛突破凝液期,便大言不慚,喻天高,你未免自信過了頭!”阮淳麵若寒霜地嗬斥。


    “阮淳,你不要忘了,喻某乃是金靈之體。”陳朗站起身來,擲地有聲地說道,“過去我之所以沉淪,是無法擺脫在浮空島遇到的打擊,險些死在你手上之後,我清醒了,我想明白了。


    我,喻天高,又活過來了!!”


    阮淳雙目虛眯,殺機湧動。


    陳朗不甘示弱,與阮淳眼神交鋒。


    視線碰撞,產生激烈的火花,阮淳突然笑了,指了指陳朗的鼻子,道:“三日後,我在演武場等你,這一次,你就沒有那麽大的好運氣了。”


    陳朗同樣笑了,反擊道:“相同的話我奉還給你,敗給你一次,我就不會敗給你第二次!


    阮淳,你不要忘了,在紫陽劍派的時候,你在我麵前有多麽弱!”


    阮淳臉色陰晴不定,狠狠咬了咬牙,甩袖離開。


    曲珊珊深深看了陳朗一眼,見後者眼神冷漠,她美目之中閃過一絲詫異,“喻天高”每次見她,眼中都充滿著愛慕,如今卻……


    曲珊珊心裏突然就有了些失落,不是因為失去了“喻天高”的愛慕,而是失去了那種能夠玩弄他人的快感。


    ……


    “喻天高”要挑戰阮淳的事情很快在天劍宗的外門弟子中傳開了,“喻天高”的大名他們都有所耳聞,尤其幾日前“喻天高”的慘事,他們津津樂道,但他們沒有想到一點,還有更精彩的事情。


    “喻天高”要挑戰阮淳一雪前恥,所有人都覺得是自不量力,畢竟幾日前,“喻天高”近乎是被阮淳碾壓慘敗。


    當聽到“喻天高”突破了凝液期,天劍宗的某些高層人物不禁把視線投了過來。“喻天高”乃是金靈之體,隻要專心修煉,至少也是元嬰期修士,畢竟他的修行天賦實在太強了。


    如果“喻天高”能經過此事洗心革麵,那麽,天劍宗是樂於將資源向“喻天高”稍稍傾斜的。


    在天劍宗,擁有金靈之體的弟子寥寥,也就二三十人,他們無一不是天驕之子。


    ……


    天剛剛破曉,陳朗便早早來到演武場,一副迫不及待要一雪前恥的模樣。不久之後,雜役弟子、外門弟子陸陸續續來了,甚至還有三三兩兩的內門弟子前來觀戰。


    演武場由一道防禦法陣籠罩著,此陣能夠防禦結丹後期修士的全盛一擊。


    陳朗懷抱雙臂,站在演武場的中央,默默等待阮淳趕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阮淳才姍姍來遲。


    他見到陳朗,嗤笑一聲,走了過去。


    “喻天高,你就這麽想死嗎?”阮淳在陳朗身前五尺外站定,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陳朗哼了一聲,不做理會。


    “既然你這麽等不及,那我現在便送你上死路吧!”


    阮淳微張嘴,一抹紫芒在口中閃爍,危險的氣息頓籠罩住了陳朗的身軀。


    大戰一觸即發,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現在半空,俯瞰場內的兩人。


    阮淳見到此人,大吃一驚,連忙跪倒在地,“拜見鄭長老!”


    緊跟著,一眾弟子都跪下行禮。


    鄭固捋了捋烏黑長髯,淡淡說道:“你們盡管比試,不用在意我。”


    頭深深垂下的阮淳目中充滿煞意,鄭固為什麽會出現在演武場,他再清楚不過了,定是為了“喻天高”來的!


    僅僅是突破了凝液期,便有這般對待,憑什麽?


    阮淳心裏極其不忿,“我比喻天高差在哪裏?金靈之體又如何?不是做了幾十年的廢物?”


    阮淳咆哮一聲,紫霞劍從口中暴射而出,一閃間,出現在陳朗眉心,卻懸停住了。


    陳朗釋放出的護體劍罡擋住了此劍,紫霞劍陷入極其凝實的劍罡中,難以刺破。


    阮淳臉色變了又變,剛剛突破凝液期,“喻天高”就有這種實力了嗎?


    他難以接受。


    陳朗手拍儲物袋,放出一口寒霜劍,此劍乃是他從路星河的儲物袋裏的找到的,能夠釋放出極其冰冷的寒氣。寒霜劍是天劍宗弟子入門後,宗門賜下的入門法器,喻天高也有一口這樣的飛劍,所以陳朗驅使此劍,不會有什麽後果。


    在進天劍宗之前,他早將自己的儲物袋,靈獸袋,以及先天靈寶養劍葫藏進了懷中,目前能動用的隻有一口寒霜劍。


    雪花飄散,寒霜劍帶著壓迫性的風聲襲向阮淳。淩天劍典是由天劍劍經強化而出,溯流追源,同屬一脈,因此,陳朗施展此功法,並沒有人表現出絲毫異樣。


    鄭固則目露讚賞之色,以他的境界,能夠感知到陳朗的劍意遠比阮淳雄渾,這不奇怪,金靈之體本就在劍道一途上有著難以逾越的優勢。


    日光落在雪白的寒霜劍,折射出璀璨的光彩,見到陳朗這瑰麗的一劍,阮淳臉色更加鐵青。


    他化作一道劍光從寒霜劍下消失,再出現時,竟已轉移到了陳朗的身後,他操控紫霞劍的同時,一心二用,祭出一口青色飛劍,直刺陳朗的後心。


    陳朗依然以護體劍罡硬抗,寒霜劍正與紫霞劍纏鬥,無法脫身去攔青色飛劍。


    鄭固緩緩捋須,在他看來,陳朗必敗無疑,沒有修煉過什麽法術神通,隻有一門功法,還有一口入門法器,是無法戰勝在凝液初期鞏固多年的阮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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