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暖和、咯人的麥草垛裏麵,總比趴在潮濕的小樹林裏,呼呼地睡大覺來的好。”這不是在講什麽笑話,而是一位士兵在經曆了漫長旅行之後,得到的事實結論。對了,這位頗有哲學天賦的士兵,也不是什麽士兵了,此刻隻是一位疲憊的探險者與旅行者。而這位疲憊的探險者與旅行者,在漫漫的探索旅行中,也不並存在孤獨與寂寞;因為就在這位疲憊的探險者與旅行者,來時的十裏地某處小樹林中,還有96位與他誌同道合的同伴,還有96位.....


    對於剛剛才知道什麽叫冒險家、什麽名旅行者的菜鳥,哪怕是在沿著海岸線闊步探索、旅行,也不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


    在這種沒有什麽前人踩過,也沒有詳細的路線地圖來引導。這種探索、這種旅行;其中實在有太多的刺激與驚險。穿越叢林,趟過溪流,攀爬懸崖,迎著冷冽的寒風冬雪,或者頭頂炙熱驕陽。或許還有什麽毒蟲猛獸的相伴,同去開辟一條可以告訴後來人,這是一條能夠安全通過、能夠快速抵達目的地的簡單路線。無論任何方式的探索與旅行,其中都需要具備遠大的理想和一往無前的勇氣。還好,作為曾經大秦帝國一名合格的士兵;自己與同伴,並不需要哪些真正的探險家與旅行者們,具備的永不放棄的信念與充滿傳奇色彩的精神。


    自己與同伴;需要的隻是聽從與服從,執行、再執行、再執行。無論在什麽情況下,我們都沒有討價還價的語言。


    太陽升起來了,迷霧也在漸漸地消散,那些早起的鳥兒,也在歡樂的歌唱了。而遠方的炊煙,也在嫋嫋升起,自己能夠想象得到一位美麗的婦人和妙曼的小姐,也許也有可能是一位胡子拉茬的大叔,正在唱著無人知曉的歌謠,愉快的做著自己無比美味的早餐,而那些無比美味的早餐會有什麽呢?自己好像去嚐嚐,嗯——去嚐嚐;不過,現在自己必須得離開一小會!


    小鳥在前麵帶路,風啊吹向我們,我們像春天一樣!來到花園裏,來到草地上。


    “紅領巾;前麵有什麽發現嗎?”


    “大灰狼;能讓我喝點熱茶嗎?我有點渴了——當然最好也拿一點點吃的給我。”


    “咕咕、咕咕.....嘎嘣脆!”


    “大灰狼;我發現前麵有好東西。”


    “紅領巾;看來對我們很有興趣。”


    小鳥在前麵帶路,風啊吹向我們,我們像春天一樣!來到花園裏,來到草地上。


    “大會狼;瞧瞧我抓了條漂亮的小家夥,這條漂亮的小家夥在我褲襠裏,估計是待了整整一宿。小家夥好可愛、好誘人、好賣萌,不過小白兔好想、好想烤了吃這條調皮的小家夥。不過;我說大灰狼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呢?要知道出來這麽長時間了,我們盡在這些荒無人煙的鳥地方瞎轉,連那些野生生的印第安人,我們都很難遇那麽見幾回。小白兔真是受夠了這種無聊的遊戲,小白兔現在需要一個人打10個,打10個.....”發怒的小白兔很可怕、好恐怖,可怕、恐怖到什麽程度呢?可以問問那條可憐的貪吃蛇——不過,貌似可憐的貪吃蛇此刻正張著猙獰的血盆大口、吐著血沫,看樣子已經掛了。


    大灰狼把匕首插入鯊魚鞘中,冷眼一挑:“慌什麽慌?現在都給我去睡覺,明天黎明時分再說!”


    等待太久得來的東西,或許已經不是原來渴望的樣子了。


    有些人的愛,像風,看不到、摸不著,卻可以感受的到。


    “莉亞;你想什麽呢?來這個木雕送給你,看看她像誰?”


    “哇哦!她真漂亮,是我嗎?謝謝你喬治。”


    “莉亞;你應該給我一個吻!”


    “喬治;你真討厭,你明知道我是位修女。而且還是克拉拉會成員。”


    “莉亞;對不起,我隻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喬治;你應該明白,我已經把我的身心,獻給了我們仁慈的上帝。”


    “莉亞;這無法改變嗎?”喬治很深情地望著美麗的莉亞,仿佛飽含著霧氣的眼睛裏,瘋狂充斥著孤獨與絕望,明媚的天空染上灰暗,青草和綠葉仿佛也在枯萎與凋零。風吹起潮濕的雨點,世俗的快樂與幸福,消失不見。看天、看雨、看這份三月的惆悵與迷茫——愛一個人,守住一份愛情,真的是很難嗎?


    “喬治;別這樣!這會讓我難過。”莉亞扶住喬治的肩膀安慰道。


    正如莉亞和喬治無疾而終的愛情,這個因西班牙傳教士發展起來的小村落,雖然美麗迷人,但是這個美麗迷人的小村落,卻還沒有屬堅於自己的名字。當然你一定要給她一個代號作為稱呼,也許我們可以稱她為“純潔的莉亞”或“堅強的喬治”村。


    純潔的莉亞村或者堅強的喬治村,是一座西班牙傳教士典型建立起來的定居點。至於西班牙傳教士,為什麽不好好待在歐洲那個澡盆裏,好好玩自己火燒異教徒的把戲。卻非要費力巴勁、不辭辛苦跑到美洲這個千裏無人煙,現場拉泡屎都無人圍觀、發微博的荒蕪、野蠻之地,玩什麽種田、建造教堂、發展民兵的小遊戲。腹黑宅男邢必言經過千思熟慮、萬般糾結之後;得出了以下兩種結論。(注:腹黑宅男黑喜歡看基督救贖歐洲科學家的調調!至於基督怎麽救贖,請問布魯諾大叔。)


    腹黑宅男第一論:“在歐洲那種地域同行競爭激烈,異教徒嚴重稀缺,廣大吃瓜觀眾已經看得厭煩。”


    腹黑宅男第二論:“在歐洲與同行們競爭失敗,無顏再麵見江東父老,隻得逃到窮鄉僻壤風雲再起。”


    哎呦喂;腹黑宅男總是那麽喜歡瞎想。甭管是腹黑宅男第一論,還是腹黑宅男第二論,能夠被西班牙這種白皮人種盯上的窮鄉僻壤,那窮鄉僻壤本身說來就意味著,窮鄉僻壤會像一首讚美詩唱的那般:“美洲腳下看牧場,漂亮菇涼放牛羊;玉米麥田噴噴香,翡翠葡萄晶晶亮”等等數也數不完,唱也唱不盡讚美詩的好地方、好地方。


    天選的國度,天選的子民。


    腹黑宅男:“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守住這份——美麗的愛情讚美詩!”


    這是一個沒有被任何官方載入史冊的故事,這個故事唯一可以翻閱到的地方,隻存在美洲大秦帝國皇家秘密檔案室裏。而能夠翻閱那份編號007的絕密檔案文件的人,那就隻有一類人,這類人就是美洲大秦帝國曆代現任國王陛下一人。


    這個故事不被公布,這個故事沒有傳說。


    某一年,某一天清晨。莉亞在睡夢中被激烈的槍聲驚醒。印第安人、野獸、強盜,無數的猜想在莉亞的腦海裏蕩漾。莉亞提起精神安撫好胸部蕩起的波濤,鎮靜的從床下有些年份的箱子裏,顫顫抖抖地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柄華麗的短柄火統。傳教士有些時候也需要左手持聖經,右手高舉著大天使之審判之刃,向那些靈頑不靈的良人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莉亞拿著匕首和火統,並沒有給莉亞帶來多少安全感,好吧,那時候莉亞好像忘記了自己仁慈的上帝。莉亞拿著匕首和火統從狹小的窗戶向外偷偷地瞄了一眼。“哦,天哪!是自己仁慈的上帝,在懲罰自己的不忠、不潔嗎?”或許莉亞曾經有過這麽一段話。


    莉亞;那偷偷地一眼,瞄到了什麽呢?


    “紅領巾;瑪德你這瘦竹竿似的家夥,昨天難道沒吃飯嗎?或許是整宿趴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軟綿綿的渡過了一晚?該死的,聽那黝黑黝黑的老家夥叫喚,那帥氣的小白臉叫什麽喬治?瑪德;我管他去死啊!剛才要不是我自己反應及時推得快,那死翹翹的小白臉手中的火槍,還不得給你瘦竹竿似身體轟個骷髏眼啊!紅領巾你應該把你表妹嫁給我,雖然你現在沒有什麽表妹,不過——我也預定了你未來的表妹。”


    “紅領巾;還能起來嗎?”


    “小白兔;沒死能喘氣,隻是剛才腦袋撞牆上有點猛。”


    “那就好!那我就去前麵看看,大灰狼他們搞定麽有。”


    “那你去吧!我躺會......”


    莉亞;回想起外麵發生的慘劇,使勁地捂住性感的嘴唇,且任由淚水劃過臉頰,隻在心中默默地乞求著自己仁慈的上帝:“仁慈的上帝啊!請你告訴莉亞,現在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話外音:“這隻是一個在1776年12月25日後,未知的三個月裏,發生的一個未知的預言故事!至於故事是怎麽結尾,好像誰也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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