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侄子,你到底在那呢?又遇到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給你最親愛的叔叔寫信。”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拿著一封信,一封對老人很重要的信;為什麽要說那封信對老人很重要呢?因為在這位慈祥老人的眼睛裏,誰都可以讀出老人對於他親愛的侄子是多麽的喜愛。廢話不是,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這老家夥,如果不喜愛他的侄子,怎麽會一天到晚捧著那封皮埃爾·柯爾特斯的來信看個沒完了。比讀該死的聖經福音還勤勞。


    不過呢?


    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這老家夥也挺可憐;原本收到最最親的侄子皮埃爾的來信,安德烈老頭高興的可是不得了,以為柯爾特斯家族,終於又出現了一位偉大的開拓者、征服者。誰知歲月如梭、時間飛逝,安德烈老頭每日望穿秋水的目光,變成了墨西哥城中廣大人民的笑話。安德烈老頭厚厚的脂粉臉蛋上很冷靜、很冷靜,但是像安德烈老頭這般有權有勢的老人家,變得很冷靜、很冷靜那絕對是要撕人的節奏。


    “尊敬的安德烈將軍,這份是我方最新的損失報告!”一位西班牙青年軍官,將一張薄紙片遞給慈祥的安德烈老頭。


    安德烈老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有接過青年軍官手中那張薄紙片,而是用很好奇的口吻問道:“伊達爾戈,你會不會覺得他們不像印第安人?或者他們不像我們平常見到的印第安人?或許他們更像是英國佬那個雜種?”


    安德烈老頭的三個疑問砸給了西班牙青年軍官伊達爾戈。


    而被稱作伊達爾戈的西班牙青年軍官,低頭沉思了一下:“尊敬的安德烈將軍......”


    “算了,伊達爾戈你下去吧!”安德烈老頭阻止了西班牙青年軍官的回答,並且揮手示意對方出去。


    《烏德勒支條約》、《烏德勒支條約》......


    “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如果不是因為該死的命運輪回,導致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絕嗣。哼哼,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不絕嗣,能讓高盧雞和胡子貓跑出來瞎基巴搗亂,破壞掉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大好局麵嗎?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大好局麵不被破壞,會讓渾身上下充滿牛屎味的英國佬雜種取代,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的世界霸權?”


    “瑪德法克尤草泥碼的高盧雞、胡子貓和該死的英國佬雜種,還有該死的《烏德勒支條約》,每每讓純血統的西班牙鬥牛士、安德烈老頭想起,安德烈老頭都會忍不住大喊大罵,草泥碼的高盧雞、胡子貓和該死的英國佬雜種,一百遍一百遍。”砰的一聲巨響,怒火積壓到一定程度的安德烈老頭,把一杆產自英國佬雜種的火槍,砸在了華麗的書桌上。


    “瑪德瑪德法克尤英國佬雜種,真是一個陰魂不散的鄉巴佬婊子貨,現在不在東邊和死賤種山姆瞎搞,卻千裏迢迢、阿裏巴巴的騎著小毛驢,侵入到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的傳統地盤上瞎基巴搗亂,瑪德瑪德法克尤英國佬雜種真以為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這頭曾經無比凶猛的西班牙紅牛,已經老邁到頂不爛了那區區三兩寸了是不、是不、是不?”安德烈老頭把最最親的侄兒、皮埃爾來信揉捏成了一團廢紙,扔進了垃圾堆。


    安德烈老頭怒氣、氣急、羞愧死:“英國佬雜種欺人太甚,英國佬雜種你不能躲在英倫三島躲貓貓,別一天盡基巴瞎搞?”


    “老子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在墨西哥這種撒尿、不好拉屎的地方,已經是賺足夠了黃金、白銀,騎吐了梅斯蒂索人少女,老早已經準備打包回西班牙的鄉下小居,安度偉大的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的幸福晚年。瑪德法克尤英國佬雜種和家裏蹲的西班牙大蒼蠅,一個沒事不去狠揍死賤種山姆,一個沒事去招惹死不要臉的英國佬雜種幹什麽?”安德烈老頭拿起西班牙青年軍官伊達爾戈留下的薄紙片邊看、邊嘀咕、邊腹黑英國佬雜種。


    西班牙青年軍官伊達爾戈留下的薄紙片;記錄、匯總了西班牙帝國在墨西哥,也就是上加尼佛尼亞這塊破殖民地,最近的損失情況。


    “嘖嘖!”


    “嘖嘖!”


    偉大的西班牙老紅牛、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每看一遍西班牙青年軍官伊達爾戈留下的薄紙片,偉大的西班牙老紅牛、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都無比覺得可憐,當然偉大的西班牙老紅牛、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可憐的不是老邁的安德烈老頭自個,而是那些新一代小鮮肉西班牙紅牛......


    “嘖嘖!”太可憐了。


    “嘖嘖!”太悲哀了。


    “幸好偉大的西班牙老紅牛、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已經在西班牙墨西哥殖民地混到了老邁、混到了足夠的黃金、白銀和足夠讓自己活活退休的年齡。”


    “當然;更榮幸的是老邁的安德烈,混到了自己不用拿槍、混到了自己指揮別人拿槍去幹架的至高權利。唉唉,千萬不要覺得老邁的安德烈很卑鄙、很無恥、很下流、很不要臉,要知道一個注定腐朽的西班牙帝國,一個注定霸權衰落的西班牙帝國,像老邁的安德烈有很多、很多,多到你用上帝家的十字架與荊棘王冠,絞不死、砍不死、噴不死、罵不死、也打不死的小強地步。”


    “唉唉、唉唉,老邁的安德烈,曾經也年輕過、曾經也激情澎湃過,可惜、很可惜......老邁的安德烈,為了生活、為了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為了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也為了帝國主義腐朽、糜爛的生活,老邁的安德烈必須、必須得隨波逐流,學習上層、學習貴族、學習文明棍執掌人的幸福生活法則、法則;如果曾經老邁的安德烈不學習,上層、貴族、西班牙帝國文明棍執掌人的幸福生活法則,那麽哈布斯堡的下水溝裏,那位此刻正在奮勇掏糞的掏糞男孩,就是老邁的安德烈最好榜樣,並且沒有之一、沒有之一。”


    慈祥的安德烈眼睛裏,閃過一絲無奈和悲哀;“自今年三月以來,聖地亞哥就不斷受到野蠻的印第安人襲擊,聖地亞哥被襲擊就被襲擊吧!反正那年不是一到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季節,被偉大的西班牙紅牛士兵手上的槍杆子,活活餓了一個冬季野蠻的印第安人,不是急吼吼、哇爪爪鑽出他們野蠻、醜陋的茅草棚,提著他們生鏽的印第安野蠻戰斧,蹲在荒郊野外的路口,砍死、剁死、片死幾個倒黴催的西班牙蠢貨、窮鬼。”


    慈祥的安德烈笨拙的推開一扇華麗的窗戶,看著外麵的藍天白雲:“或許真是曾經無比強大的西班牙帝國,小偷、騙子、強盜、屠夫的職業,幹得太多、幹得華麗、幹得太不要臉,導致六月飛雪的野蠻印第安人,在英國佬、偉大的西班牙老紅牛、安德烈·迭戈·柯爾特斯絕對敢於保證,絕對是英國佬那位雜種幫助、援助......嗬嗬;肯定、以及確定是買給了六月飛雪的野蠻印第安人很大一批先進的軍火。”


    慈祥的安德烈回憶起,那張西班牙青年軍官伊達爾戈,留下的薄薄一張,我方最新的損失報告。


    “三座教堂被搗毀,民兵、牛仔、警官、持槍暴民被殘忍的、活活的打死;鐵匠、木匠、商人和小鞋匠被拖走,連那些漂亮的、純潔的、美麗的如同天使般小姐、貴婦、修女......狗逼的還有迷人的蕩婦也被抓住,當然必須是被抓走,不然自己戰戰兢兢領著西班牙紅牛趕到案發地點的時候,那些漂亮的、純潔的、美麗的如同天使般小姐、貴婦、修女......狗逼的還有迷人的蕩婦,為什麽、為什麽連一根蕩漾的毛都沒給自己留下。狗逼的沒給自己一根蕩漾的毛,難道還不能清清楚楚的說明......迷人的她們不會被抓去做羞羞的事情嗎?”


    嗚呼哀哉......


    “倒黴催的民兵、牛仔、警官、持槍暴民死幾個沒啥問題!”


    “迷人的她們被抓去做羞羞的事情,也沒啥大不了的問題!”


    “反正在墨西哥大後方地基,騎吐的梅斯蒂索人少女不少。”


    “但是,野蠻的印第安人活祖宗、活先人,求求你們千萬別在偷偷摸摸、掩掩藏藏、打一槍、換個地,再一槍回家睡覺,野蠻的印第安人活祖宗、活先人你們倒是回家睡得香了,但是我的西班牙紅牛衛隊,卻是一瘸一拐倒了一地啊!雖然那些倒了一地的西班牙紅牛衛隊,讓1603位直係親屬哭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跟老邁的安德烈沒關係,也不對好像有莫大的關係,莫大的關係好像是少了護衛自己安全的西班牙紅牛敢死隊。”


    1603位西班牙紅牛敢死隊被活活的、殘忍的打死;老邁的安德烈找誰來護衛、找誰去驅趕吃人的蚌精、蟹精?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不要誤會哦,這是形容敲門的聲音,不再是上帝家耶哥的來信。


    慈祥的安德烈被鈴兒響叮當打斷思緒,也不惱怒:“請進!”


    “尊敬的安德烈將軍,我們墨西哥城的援軍來了!”伊達爾戈微微一笑道。


    慈祥的安德烈:“哦!這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市井八卦傳聞,我們的商船又神秘消失五艘......”


    慈祥的安德烈:“商船五艘,管我鳥事?”


    “尊敬的安德烈將軍,如果我們沒有滿意答複,損失商船的商人會向墨西哥殖民地總督進行投訴!”伊達爾戈仍然微微一笑道。


    慈祥的安德烈:“哦買噶!這真不是一個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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