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虞眠今日也算是見識了。


    而且,還有人爭著當發言人?


    虞眠對這些所謂的鄰居其實也沒什麽印象,不過這位前來哭訴的劉大娘子,是陳虎的母親。


    虞眠冷笑道:“說法?要什麽說法?”


    “你說要什麽說法?”


    劉氏指著虞眠的鼻子,厲聲道:“我告訴你,我哥哥可是縣衙裏當大官的!你最好趕緊把我兒子臉上的字跡弄幹淨,還得給我們磕頭道歉!否則我要你好看!”


    還有個在縣衙當大官的哥哥?


    嗬!


    以為這樣她就會怕了嗎?


    相比起劉氏的歇斯底裏,虞眠則表現的十分淡然。


    她渾不在意的反問道:“難道你們家小虎沒有告訴你,我為何要在他臉上寫小野種三個字嗎?他天天把小野種掛在嘴上,我還以為他喜歡這三個字呢,所以就寫了三個字送給他。”


    “你才喜歡小野種!”


    劉氏眼睛一瞪,“你們一家子當野種還不夠,還要拉上我家小虎嗎?我家小虎有娘生,有爹養,跟你們這一家的野種可不一樣!”


    虞眠還以為陳虎就是單純的沒教養,沒成想竟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虞眠眸光轉冷,“你給我好好說話!再敢一口一個野種的叫,你信不信我直接撕爛你的嘴!”


    “真是笑話!”


    劉氏揚著眉,刻意拔高音調,“都是街坊鄰居,你家什麽德行,我們難道不知道嗎?我看他們不僅是小野種,還是一窩喪門星!克死了父母,還被本家掃地出門,整個綠水村誰不知道?你還敢在這裏跟我耀武揚威,姓虞的,你怕是不知道我劉翠英的厲害!”


    “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虞眠直接移步上前,等劉氏反應過來的時候,虞眠的手,已經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嚨。


    “好家夥!李家這個婆娘還是個練家子!”


    “走走走!這熱鬧不能看了!”


    周遭的鄰居頓時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罵誰喪門星呢?你再給我罵一句!”


    虞眠掐著劉氏,直接把她甩到了牆上,麵色冷厲。


    “你自己教不好兒子,讓他跑到別人家耀武揚威,他把二寶按在地上揍的時候,就沒想過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嗎?我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我沒去找你理論,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劉氏似乎被摔懵了,半天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等著虞眠:“你……你竟然還敢動手?”


    “嗬!我打的就是你!”


    虞眠早看她不順眼了。


    “啪啪”兩個耳光,虞眠左右開弓,壓根一點也不客氣。


    劉氏額角的頭發垂下來,半遮住臉,但也難以掩蓋臉頰上的巴掌印。


    “你竟然敢打我?”


    “我為什麽不敢?”


    虞眠站在劉氏跟前,直接比她高一個頭。


    她眸光清冽,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就像藏著刀鋒,“這兩個巴掌還算是輕的!以後你和你兒子見到我們家的人,最好躲著點走,否則我虞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m.23sk.


    虞眠的狠勁,是從喪屍群裏曆練過的。


    跟喪屍比,這些人的戰鬥力簡直不夠看。


    她隨意拍了拍,露出幾分嫌棄的表情,隨即打算離開。


    然而,身後的劉氏似乎很不服氣。


    她咬著牙,憤恨的重複道:“我哥哥是在縣衙裏當大官的,你們死定了!你們一家人都死定了!”


    “當大官又如何?當官的就能不分青紅皂白把人打一頓嗎?”


    虞眠頓了下,緊接著又說:“不如咱們連夜去縣衙吧?到時候也給我家二寶驗驗傷,反正這麽多人看著呢,我倒要看看你家當大官的哥哥,能怎麽把白的說成黑的!他若敢徇私枉法,我就敢拖家帶口告禦狀!到時候看看誰死得更快!”


    虞眠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把劉氏氣的都快吐血了。


    偏偏二寶這時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雖然天色已晚,但傍晚的餘光還是能將二寶的臉照亮。


    他的唇角還一片青紫,額角上還有幾道血印,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看起來卻更加明顯了。


    他往人前一站,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更何況就像之前周大娘提到的,這個陳虎在村子裏就是個仗勢欺人的熊孩子,平常沒少欺負別人家的孩子。


    尤其像二寶這樣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更是容易遭到欺負。


    一時間,眾人像是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回憶,看向劉氏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譴責。


    “這個陳虎慣會欺負人的,我看這件事八成也怪不得虞氏。”


    “就是!上次我兒子被陳虎抓傷了臉,我就恨不得打他一頓出氣!要不是還要指望她家的藥堂看病,誰願意搭理她!”


    周遭的聲音傳來,劉氏頓時氣的結巴起來。


    “你,你說是我家小虎打的就是他打的嗎?萬一是你虐待孩子,要誣賴給我家小虎怎麽辦?”


    怎麽辦?


    當然好辦了。


    於是虞眠幾乎原封不動的把這句話還給了劉氏。


    “你說是我給陳虎寫的小野種三個字,就是我寫的了?萬一是你自己練字的時候不小心寫的,卻非要誣賴在我身上,我能怎麽辦?”


    說完,虞眠還特無辜的聳了聳肩。


    劉氏張著嘴巴,神情呆滯,忽然明白了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劉氏一貫囂張跋扈,眾人很少見到她這般吃癟的模樣,一時覺得心中解氣。


    還有不少人被虞眠這幅有樣學樣的模樣,給逗笑了,氣氛逐漸歡快起來。


    劉氏頓時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一般,她扶著牆站直身子,朝著虞眠罵罵咧咧的。


    “你,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


    虞眠看著劉氏的身影,懶聲道:“你沒時間教育孩子,孩子自然就得接受社會的毒打,尤其是熊孩子,很招人恨的,往後走路小心點吧。”


    她還敢威脅!


    劉氏被氣得臉色漲紅,她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了!


    但這個虞眠實在是個狠角色。


    劉氏咬了咬牙,沒有回頭。


    她得找個幫手好好治治這個虞眠,決不能讓她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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