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揮舞著木棍,別處不敲,專門敲這幾個人的後腦勺,把他們一個個敲得眼冒金星!


    她身姿靈活,還沒等對手有所反應,就已經把這幾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李懷策聽見動靜,匆匆從屋內趕出來,正好瞧見虞眠將木棍抗在肩頭,朝著地上的幾道黑影冷笑道:


    “菜!”


    李懷策:“……”


    李懷策走到虞眠身後問道:“怎麽回事?”3sk.


    “過來尋仇的。”


    虞眠不知從哪裏尋摸了幾根繩子,然後拗起地上的幾個人,把他們的手腳捆住,接著跟拴牲口似的,將這幾個人拴在了院子裏的大樹上。


    這幾個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已經昏睡過去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借著頭頂的月光和屋內映照出來的微弱火光,李懷策瞥見了幾張熟悉的麵孔,頓時明白了虞眠的意思。


    “他們是朱氏的娘家人。”


    “嗯。”


    虞眠氣的往他們身上又踹了兩腳。


    李懷策問:“你打算怎麽處理?”


    “我原本以為這個孟家莊已經荒了呢,沒成想還有這麽多人,既然他們送上門來,咱們就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虞眠朝著李懷策笑道:“不用管他們,反正是來送裝備的,咱們先回去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說。”


    “好。”


    虞眠走到李懷策身旁下意識去摸了摸他的手。


    李懷策無奈失笑,“有些涼,別摸了。”


    “回屋烤火去吧。”


    虞眠帶著李懷策回到了堂屋。


    旁邊房間的孩子們都已經睡著了。


    堂屋內燃著兩個火盆,虞眠順勢往裏頭丟了寫柴火,她一個人靜靜的蹲在火盆旁邊,橘紅的火光將她那張清麗的側臉襯托的愈發精致,隻是沒過多久,她的鬢邊就有了汗意。


    “好像有點熱。”虞眠默默道。


    李懷策聞言看過來,笑道:“不如把火盆撤出去吧,我晚上蓋好被子就成。”


    “不行不行,你的情況剛好一些,得時時鞏固,不然前麵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虞眠丟下燒火棍,從旁邊的桌上倒了一杯水,然後咕咚咕咚灌了下來。


    等她再回頭的時候,李懷策就坐在旁邊,正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


    虞眠:“……”


    好戲開場啦。


    火盆裏的火苗逐漸淡去,虞眠側躺在床邊,身上也沒蓋被子。


    外側的李懷策幾乎嚴嚴實實的蓋著兩層棉被,就這樣的裝扮,他的手腳還是一片冰涼。


    “睡了?”


    李懷策出聲詢問。


    虞眠閉著眼,眼睫顫動,低聲道:“嗯,睡著了。”


    黑暗中,似乎某人輕聲笑了下,笑聲低沉悅耳,莫名有些勾人。


    虞眠覺得耳根子有些癢。


    李懷策將手伸出被子,黑暗中摩挲了幾處,然後將自己的手覆在了虞眠的手上,他輕輕地握了握虞眠的手,低聲道:“好夢。”


    “……嗯。”


    一夜好眠,翌日一早,虞眠是被院子裏罵罵咧咧的叫喊聲吵醒的。


    她擔心孩子們會受到驚嚇,趕忙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她忽然愣了下,發現李懷策竟然不在床上。


    她剛打算下床,便聽見院內傳來兩聲沉重的悶哼,隨即叫罵聲便停止了。


    虞眠掀開窗戶往外瞧了眼。


    隻見李懷策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裏衣,手裏拎著昨日虞眠丟在院子裏的木棍,直接敲在了那個不停嚷嚷的男人頭上。


    鮮血順著頭皮流到了男人的臉上,男人兩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旁邊堪堪醒過來的另一個男人,見此情景,尷尬的扯了扯唇角,然後沒用李懷策動手,識趣的閉上了眼睛,把臉歪到了另一側。


    像是被嚇暈了。


    李懷策麵無表情的丟掉染血的木棍,站在原地輕咳了兩聲,這才緩緩朝著屋內走去。


    此時,天剛蒙蒙亮,太陽還沒升起。


    晨起的溫度已經染上了幾分濃厚的秋意。


    單單隻吹了這麽一小會兒的風,李懷策就已經咳嗽了好幾次了,而且他的手腳又有些輕微的發抖顫動,讓他有些站立不穩。


    最後還是扶著牆回到了屋內。


    虞眠保持著麵朝裏的側躺姿勢,安安靜靜的睡著。


    李懷策站在她身後,凝視著她的背影,半晌嘴角露出幾分苦笑。


    於她而言,自己又何嚐不是一個拖累?


    但他太過貪戀虞眠帶給他的溫暖與美好,讓他放手,屬實有些難。


    李懷策脫下鞋子,小心翼翼的躺回榻上,並用手臂輕輕地摟住了虞眠的腰,等到身上的涼意散去,他才緩緩的將自己的胸口貼到了虞眠的後背上。


    感受著身後某人的小動作,虞眠忍不住勾了勾唇。


    她忽然轉過身去,半睜半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擠進了李懷策的懷裏。


    李懷策道:“醒了?”


    虞眠答道:“再睡會兒。”


    李懷策欣然道:“好。”


    互相依偎著,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等到外麵的日頭越過窗子,照進房間,屋內的空間被光柱分割成一塊一塊的。


    虞眠拍了拍李懷策的胸口,“該去辦正事了。”


    李懷策睜開眼,似乎有些不情願的鬆開了抱著虞眠的手。


    等他們收拾利索從屋內出來的時候,外麵被拴在樹上的三個男人也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隻是因為前車之鑒,這次三人都沒有再開口叫嚷。


    等到李懷策和虞眠站到幾人跟前的時候,他們才忽然激動起來。


    “懷策,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說話的人瞧著四十左右的年紀,大概因為荒年的緣故,所以身形偏瘦,臉頰兩個凹陷進去,露出了高高的顴骨,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凶巴巴的。


    此人名叫朱成義,乃是朱氏的堂哥。


    以前李懷策和李大力,李二牛,他們三兄弟還沒有分家之前,此人倒是常來常往的。


    不過每次過來不是借錢,就是討吃食。


    明麵上瞧著兩家來往的比較親近,實際上這個朱成義好吃懶做,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很是惹人嫌。


    原本朱氏也很不待見這個所謂的堂兄。


    沒成想,這會兒又湊到一起了。


    李懷策自然認識他,隻是他們之間並沒有舊情可念。


    “聽我娘子說,你們三個人鬼鬼祟祟的翻牆來我家偷東西,按照大驪律法,偷盜是要被砍手的,接下來你們好好想想,是砍左手呢,還是砍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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