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是真沒想到,柴郡主會這般大膽。.org


    她就這般一絲不掛,坦然的從水中站了起來,而且還將自己的正麵呈現給石韋。


    從上到上,從高聳的雪峰到幽幽花叢,漸漸已有女人味道的身段,昂然的麵對著石韋。


    那帶起來的浴水,從香頸滑過,流過雙峰間的溝壑,滑過那平坦的腹地,最後匯聚到那曲徑通幽之地,再淋漓的墜落於澡盆之中。


    看得這般靡靡嬌媚的春光,石韋一時間呆了住。


    他在暗暗的咽著唾沫,喉結處在緩緩的蠕動。


    石韋這般意樣的眼光,已是非常的明顯,而柴郡主卻似渾然不覺一樣,竟是旁若無人的邁出了澡盆。


    她那抬腿之時,那高聳地雪峰隨之巍巍顫動,溝股錯動之際,那幽林之地更是若隱若現。


    石韋的心火一瞬間便被勾了起來。


    以往石韋跟柴郡主曖昧挑逗之時,她總歸還會有遲疑,有羞澀,而今一年不見,卻不想竟變得如此的大膽。


    柴郡主的這般變化,一時間反倒讓石韋有點接受不了。


    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柴郡主從容的走到榻邊,拿起毛巾來擦拭起自己身上的水漬。


    她那舉手投舉,俯仰動作,更是當石韋不存在,隻將他看得是血脈賁張。


    “石韋,冷靜,不可造次。”


    心中的理智在暗暗告誡,石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將自己的目光從柴郡主身上抽離。


    這個時候,他才總算得能喘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額頭間,不知什麽時候已浸出了汗珠。


    “士別三日,真是得刮目相看呀,這柴郡主成熟的也太快了點吧……”


    石韋感慨之際,那邊柴郡主道:“石大人,你不是來給我看病的嗎,站在那裏做甚,還不快過來。”


    再轉頭看時,柴郡主已穿好了衣服,平躺在了榻上,擺出一副病人待診的姿勢。


    隻是她說是穿著衣服,但卻隻裹了件薄薄的白色紗衣,濕氣熏蒸之下,呈現出半透明之狀,卻又如何能遮掩住肌膚。


    引誘,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引誘。


    “哼,小妮子,當我是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毛呢,想讓我自亂陣腳,那我就陪你過過招。”


    石韋心中暗笑,遂是深吸一口氣,一臉泰然的走了過去。


    走近之時,那薄紗下的諸般曼妙,若隱若隱,肆無忌憚的便闖入了石韋的眼中。


    石韋迅速的目光迅速的從那些誘人之地掠過,很快停留在柴郡主的眼睛上。


    石韋目光如火,直視著柴郡主,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一般。


    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無論是誰,就算裝得再真,眼睛也一定是最脆弱的地方。


    從柴郡主的眼眸中,石韋看到了一絲窘切之意。


    很顯然,這位前朝遺珠,她是在故意的裝作若無其事,實則內心卻在因自己的“放浪”而羞怯。


    “不知郡主不適在何處?”石韋以醫生的口氣,很平靜的問道。


    “就是這裏。”柴郡主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石韋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至了她的胸口處。


    薄衣之下,那渾圓飽滿的雪峰若隱若現,峰頂之上,那瑰麗的黑珍珠,昂然的矗立。


    石韋的目光,像是被幾縷無形的細線所牽引,不自覺的便想窺視薄衣下那驚心動魄的美景。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眼神有異,柴郡主非但沒有窘羞拘束,反而是故意的加重了呼吸。


    隨著她的幾聲深吸吸,那絕美的玉峰,更是時而隆起,時而沉落,顫顫巍巍的,直攪得石韋心潮澎湃。


    石韋猛的擠了擠眼,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眼光移開幾分。


    他暗籲著氣,淡淡問道:“但不知郡主是怎麽個疼法?“柴郡主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似乎對於石韋定力之強,感到有些驚訝。


    不過她卻並不氣餒,似乎起伏著胸脯,幽怨道:“就是那種想念一個人,而那個人卻薄情無義,全然不曾有過一絲掛念的痛。”


    聽得這番幽幽怨語,石韋的心頭立時為之一震。


    她這怨言,顯然在暗指著自己。


    她似乎在是責怪石韋自回京之後,一直都不曾往郡主府上看望於她,故而才會心生幽怨。


    而那“想念“二字,更是直白的表達了她的脈脈情愫。


    柴郡主是在埋怨之餘,向自己袒露愛慕之意。


    堂堂郡主,以這般真情率先向自己表明心跡,實也是難能可貴了。


    石韋心中感動,便歉然道:“先前下官從江南歸來時,本是打算抽得空來去拜訪郡主,誰知後來忽有皇命,又把下官派到了雄州去給遼使治病,再到後來曆經種種,一直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過總之是下官的不是,下官這裏向郡主告罪了。”


    石韋以為,自己這般誠摯之詞說罷,便能將柴郡主哄高興了。


    不料,柴郡主靜靜的聽過之後,卻隻流露出一抹諷刺之笑。


    她不以為然道:“石大人你好生自作多情,你怎麽知道我想念的那人就是你呢。”


    “我——”


    石韋被噎了回去,立時就無語了,神色很快變得有些尷尬。


    看柴郡主這般“以身相誘”,分明是對自己有意,而如今卻又硬生生的拒絕了他的回應。


    這女兒家的心思,還真是奇怪的緊,柴郡主你到底想怎樣呢?


    尷尬了一會,石韋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定是幽怨極深,故意擺出冷淡的姿態,卻又有這般放縱形骸來誘惑自己,最後逼得他難以自持,為了得到她的身體,低聲下氣的向她乞求。


    好一招欲擒故縱之計,這柴郡主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聰明了,或者又是誰給她暗中支了招數。


    識破了她的計策,石韋尷尬的神情轉眼褪下,取而代之的則是更加淡定的表情。


    他便淡然一笑,自嘲道:“下官確實是自作多情,讓郡主見笑了。郡主這病下官不敢妄下定論,還得診視診視再說。”


    說罷,石韋便裝模作樣的替柴郡主號起了脈。


    他神色平靜,沒有一絲的邪色,隻平心靜氣,專心的品察著她的脈相。


    柴郡主原本是一臉的驕傲,以為石韋會按捺不住,低聲下氣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卻沒料到,石韋的定力竟然這般深厚,似乎全然不為自己這不遮不掩的身段所誘。


    柴郡主的眉色間,悄然掠過一絲不悅。


    品脈許久,石韋鬆開手指,一臉自信道:“郡主莫要擔心,郡主這病,下官已有根治之法。”


    他言語有模有樣,柴郡主也隻能順著他的話道:“既有根治之法,石大人就請開方吧。”


    石韋笑道:“郡主這病也非什麽疑難雜症,不用吃什麽藥,隻消為郡主略施推拿之術,不出半晌,郡主的病自然便可痊愈。”


    柴郡主愣怔了一下,不知他葫蘆裏賣得是什麽藥。


    她原是來邀石韋治“情病”的,怎想到石韋還真把她當作有病來治,眼下騎虎難下,柴郡主也隻得繼續演下去。


    於是石韋便請柴郡主翻過身去,趴在那榻上,他則挽起衣袖,輕輕的替柴郡主推拿起來。


    柴郡主後背比前胸浸得更濕,這般伏下之時,薄紗之下,那光滑如鏡的窈窕玉背,那高高翹起的飽滿香臀,無不透過薄紗,肆無忌憚的逼入石韋的眼簾。


    石韋這時便不用偽裝,可以縱意的欣賞柴郡主那半隱半露的身姿。


    因為她背對著自己,根本無法看到自己眼下的神情。


    邊欣賞之際,石韋的手邊是輕輕的按壓著柴郡主的身體。


    他的指尖,故意的揉按了幾個特殊的穴位,而那幾個穴位,正可刺激人之**。


    伏在榻上的柴郡主,似乎也察覺了石韋的用意,知道他是想反其道而行,通過撫慰來反過來誘使自己隱忍不住。


    柴郡主又豈能輕易認輸,暗下決心,隻當是豬蹄子在拱自己的背,全然不去理會。


    隻是,她的意誌再堅實,又豈能抗拒得了人之本性。


    石韋按壓著那幾個特殊穴位,在此刺激之下,柴郡主不知不覺便覺渾身潮熱起來,似有一股股的電流,從那幾個穴位處貫入她的身體,隻攪得她心頭波濤澎湃。


    幾番刺激下,柴郡主禁不住嬌哼了一聲。


    她出聲之時,方才驚覺不妥,趕緊將貝齒緊咬住紅唇,即使身子再渴癢難耐,也強忍住不出聲。


    隻是,那輕微的一哼,石韋聽得,卻知她的心理防線已在瀕臨崩潰的邊緣。


    石韋嘴角揚起一抹得意,便是趁勝追擊,雙手從她的曲線分明的腰間,緩緩的滑向了那兩座渾圓的臀丘,然後,雙手繼續下滑,指間有意無意間從那藤絲叢壑間抹過。


    柴郡主身子微微一顫,顯然那無意間的細微接觸,卻攪得她心中掀起一柱衝天的巨浪。


    “郡主,感覺好點了嗎?”石韋笑問道。


    柴郡主此時已滿麵通紅,額間香汗淋淋,但她卻死不認輸,隻故作冷淡道:“一點都沒好,我看你這手段也沒什麽效果。”


    哼,小妮子,還在嘴硬。


    石韋決定不再手下留情,指尖猛然間點中了她**內側的一處穴位。


    “嗯~~”在此刺激之下,柴郡主再也無法隱忍,不由自主的便是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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