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病嬌”二字,


    周刻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反正是有心裏陰影了。→,↓o≥


    還好現在是在基輔,


    背刺前身的病嬌少女就算占有欲再怎麽強烈,總不可能飛躍16個小時的航程,跑到這邊來補刀吧。


    在基輔的這幾天,


    比起提防病嬌少女,


    防止岩崎遙露出病嬌本性更實際一點。


    她是真的有把自己獨占的那種傾向,


    即便是切成碎片吃下去,


    也要阻止自己離開,


    用這種方法在一起,


    直到永遠。


    岩崎遙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心中盒就是最好的證明。


    “手機保命,百度牛啤。”


    周刻刻低聲碎碎念。


    沒百度到這些,


    他早涼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兩人隨便找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安德烈斜坡不比舍甫琴科歌劇院,


    附近可沒有華氏料理或者日料,


    到底不是市中心。


    周刻刻和岩崎遙進到的是一家烏式餐廳,外麵還飄著豬形的北俄國旗,取北俄人與豬不得入內之意。


    周刻刻和岩崎遙都不是北俄人,


    沒什麽大問題。


    餐廳收拾得挺幹淨,


    人也不多,


    略顯清冷。


    周刻刻這次就沒有用北俄語去交流了,


    分分鍾會被店裏老板和員工一起砸出門去,


    本地人對北俄人的敵意相當強烈。


    其實也是受到了輿論的引導,


    無論是北俄,


    還是波蘭,


    抑或德,


    曆史上對待基輔羅斯的人都是奴役虐殺的那種,按理來說他們對這些人都應該抱有敵意的。


    結果輿論引導之下,


    就隻有北俄人背上黑鍋,


    簡直是


    “有什麽忌口的嗎?”


    周刻刻坦然用回母語,


    在餐廳隻要不說北俄語,都行。,2≠3o


    岩崎遙翻看著菜單,


    很不在意,


    她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周刻刻身上,移都移不動,哪有心思點餐。


    “看菜單,別看我。”


    周刻刻把她的頭往菜單方向移了移。


    “都可以啊,紅菜湯肯定是不能少的吧?”


    岩崎遙點了一道獨聯體區域的特色,


    其實大多數北俄餐廳都會提供這道菜,


    還包括大列巴、格瓦斯等耳熟能詳的彩色。


    不過烏克藍作為東歐糧倉,


    主食是土豆,


    煮土豆、烤土豆、煎土豆、炸土豆餅,


    隻要能想得出來的烹飪方法,


    他們都能用在土豆上。


    “e”


    周刻刻簡單地點了兩道,


    至於“酸奶油味與糯米團味餃子”,


    他就不去嚐試了。


    光聽名字就覺得是黑暗料理,


    餃子在國內屬於主食,


    但在其他過度,


    大都屬於菜品的一種。


    在11區也有就著餃子吃米飯的習慣,換在國內是無法想象的。


    周刻刻隨便點了幾道,


    將點單交給了餐廳的員工。


    餐廳的員工十分年邁,


    花白的胡子沒有修剪,


    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周刻刻看不清他的臉。


    一股無名的恐懼湧上他的心頭,


    室內的溫度十分適宜,


    他卻冷汗直冒,


    總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


    被背刺的恐懼又回來了。


    岩崎遙似乎也看到了什麽,


    驚慌地往周刻刻身邊靠了靠,


    貼得更近了。


    “刻刻醬,同往二樓樓梯口的那副畫!”


    岩崎遙小臉被嚇得煞白,


    連話都說不太清楚。


    “畫?”


    周刻刻一回頭,


    他就後悔了。


    那副畫他是見過的,


    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之一。


    《雨中女郎》,


    三度展出出售三度被退回,


    最後被列為世界級禁畫。


    它的作者確實是烏克藍人


    {本來這一段打算百度作者名字的,結果查的時候卡在那副畫的畫麵上,瀏覽器還崩掉了,差點沒被嚇得半死。}


    畫麵上的女郎雙目緊閉,渾身籠罩在灰黑色的長袍下,單單露出一張慘白的臉來,從任何角度看都沒什麽問題,但隻要一眼看過去,就會由衷地感到恐懼。


    似乎是因為恐怖穀效果,


    更別說它的三度靈異傳說與禁忌,


    周刻刻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真物。


    “能把那副畫給遮上嗎?”


    周刻刻叫來了餐廳的員工,


    他覺得自己沒帶岩崎遙直接跑路已經算對得起這家餐廳了。


    有誰會在做生意的地方放這種晦氣的東西?


    難道基輔這邊也有風水一說?


    髒東西能吸財?


    還是說這裏都是些藝術家,


    寧願為藝術獻身,


    即便是被靈異事件給吞掉也無所謂?


    餐廳的員工的回答,


    更加嚇人:


    “我怎麽不記得我們餐廳有這幅畫啊?”


    “啊啊啊啊!刻刻醬,我們還是找別家餐廳吧!”


    岩崎遙帶著哭腔說道。


    “能把餐品打包帶走嗎?”


    周刻刻也慌得不行,


    但在岩崎遙麵前他不能流露出慌張的表情來,要不然女生的心理崩潰得更快。


    餐廳員工表示可以,


    他迷迷糊糊地戴上老花鏡,


    往二樓樓梯的入口處走去。


    “阿彌陀佛,阿門,行兵鬥者接列陣在前”周刻刻隨口祈禱,毛子還是強悍,麵對世界級禁畫絲毫沒有畏懼之情,就那麽a了上去。


    另一位服務員把打包好的餐品交給周刻刻,


    他隨手摸出幾張格裏夫納表示不用找了,


    剩下的當小費。


    那哪是小費,


    感覺像是買命錢。


    等他們兩個出了餐廳,


    更加恐懼和淒慘的叫聲從餐廳裏傳來,


    那個探查《雨中女郎》的服務員連老花鏡都跑掉了,不要命地往外麵跑,茄子茄子切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好像是烏語,周刻刻也聽不懂,但毛子也怕禁畫的事情他算是了解了。


    這時候是不是應該去教堂請神父過來做法除靈比較好一點。


    “嗚嗚嗚嗚,今天是怎麽回事”岩崎遙本以為和周刻刻的初次約會,至少會有點美好的回憶,結果被一副畫給攪和了。


    其實《雨中女郎》一共有八副,


    掛在餐廳裏的這幅還算正常一點的,


    剩下七副不知道被封印在哪裏呢。


    “沒事沒事,傳聞中,隻要離那副畫遠一點就不會發生恐怖的事情。”周刻刻亂謅,他自己還心有餘悸呢。


    周刻刻在附近隨便找了長椅,


    解決午餐問題。


    “趁熱,感覺應該會好一點。”


    周刻刻把紅菜湯遞給岩崎遙。


    熱湯的暖流驅散了恐懼的陰寒,


    岩崎遙慘白的小臉漸漸紅潤,


    顫抖幅度也小了很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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