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裏的群不停的彈著消息,向晚這才猛然響起昨天顧客就應該定初稿了!


    完了,這麽把這事給忘了!


    手機解鎖,進入群聊,群裏消息累計99+


    “怎麽可能這樣?助理你會不會搞錯了?”


    “沒有的,顧客確實是這樣選擇的。”


    “不行,我要自己聯係顧客!我不信!”


    “稍等,我把聊天記錄給您看。”


    點開照片,能看到顧客確實是選擇了設計師a的初稿。


    設計師a?


    向晚一愣,那不就是她嗎?意思是顧客最後選擇了她?


    設計師a:那個,確定是我嗎?


    助理:確定,麻煩你開始終稿的設計,終稿完成後我好跟製作方聯係,時間比較緊,請


    抓緊。


    設計師a:好的,我盡量明天之前把稿子給你。


    助理:好的,辛苦了。


    設計師b:什麽意思,我辛辛苦苦設計了半天初稿,就這樣一場空啊?


    向晚不打算理她,當初要是同意兩個人一起商量著設計也不會有現在的局麵。


    然而,苦逼的助理還要繼續解釋。


    助理:是的哦,當初分單的時候您也同意了的,所以現在這個單子就是a設計師一個人的。


    b:你作弊!我要去總部舉報你!這種類型的珠寶我設計了很多次,從來就沒有不被選的!一定是你作弊,給顧客說了什麽!


    助理也是有口難辯,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打雜的,沒什麽錢,還要各種受氣。


    助理:要是您有什麽疑問是可以去總部投訴的,到時候我會將所有資料上交給總部。


    反正已經鬧得很難看了,怕這個設計師再鬧下去,影響群裏的環境,助理直接把人給踢出了群聊。


    助理:請a設計師好好完成終稿,不要被剛剛的事情影響心情哦。


    看到這裏,向晚都能想象出助理那副臉上笑嘻嘻心裏xxx的表情。


    a:好的,謝謝你。


    其實這件事多少帶點運氣成分,明明昨天顧客就應該定初稿的,但是因為顧客太忙給忘了,導致今天才確定。所以向晚剛好趕上助理在群裏公布結果的時候。???.23sk.


    如果是昨天,那她就嚴重耽誤了項目進度,是會賠錢的。


    看來這個項目跟她很有緣分。


    躺在病床上的向晚在心裏打著算盤,這項目完全成了她一個人的,那是不是最後的酬金也翻倍!?


    如果是這樣,那離兩千萬的距離,是不是又進了一步?


    雖然她知道,想在半年內賺到兩千萬堪比登天,但是不努力一下,誰知道最後的結果呢?


    一想到錢她就渾身充滿動力,但是她沒有立馬起來,她現在的身體她自己最清楚。


    情況並不好,之前許斯安心血來潮請了醫生給她治病,膝蓋明顯有一點好轉,但是經過北郊山那一折騰,這膝蓋再不珍惜點說不定就要廢了。


    抬了抬腳,能感受到敷在上麵的藥膏。


    身體才是她革命的本錢。


    點滴一直滴到下午四點才完,期間向晚跟秦美麗打了電話。


    一聽說在醫院,秦美麗立馬表示要過來看望,但是向晚拒絕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晚上六點,向晚轉了兩趟公交車回到了許家別墅。


    正從後門進去,立馬聽見有人在那裏大喊著。


    “是向晚姐姐呢,我們讓她一起過來吃飯吧,一家人就要團團圓圓才行!”


    “誰跟殺人犯是一家人,盈盈別亂說!”


    是王琴的聲音。


    不過應該還有一個人在場。


    “叫過來吧,我也有很久沒見過她了。”


    許淮生坐在椅子上表情淡定,手裏拿著湯匙,慢條斯理地喝著碗裏的湯。


    宋語盈等的就是這句話,馬上溫柔地朝向晚說著:“姐姐,叔叔叫你過來吃飯呢,快過來吧,不然菜都要涼了。”


    縱使有一萬個不願意,向晚也隻有硬著頭皮向前,這種時候她沒得選擇。


    踏入客廳的那一瞬間,一種莫名的寒意從腳底鑽來。


    吃著飯的許淮生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


    但是向晚知道,今天晚上她不可能輕易地走出這個客廳。


    許淮生是許斯安的父親,要說誰最疼小月,那非許淮生莫數。當時小月出事,許淮生就揚言要讓向晚陪葬,後來許家內部產生了分歧,向晚撿回了一條命進了監獄。


    但進了監獄不代表許淮生就這麽饒過她了。


    拿著湯匙的手再次舉起。


    “斯安,我教過你,家裏要一直保持安幹淨,髒東西就應該滾出去。”


    語氣平淡的一句話卻震懾著周圍所有的人。


    “可惜,你兒子就是不聽。”


    上次許斯安因為向晚的事跟王琴鬧翻,她一直耿耿於懷,這次便想借著許淮生的手將向晚踢出許家。


    即使頭發已經開始花白,但是風度和氣質依舊不減。


    許淮生撩起眼皮看向許斯安,目光冰冷,完全沒有一點父親的慈祥模樣。


    “爸,你說過,你不會插手我的事。”


    “別的事,我不管,但是這件事,我還是有資格插手的。”


    許淮生冷著臉說到。


    “讓人滾出許家,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向晚站在不遠處,對於許家人之間的針鋒相對完全不在意。


    反正她也改變不了,不如省點口舌。


    許淮生要讓她滾,她巴不得,從一開始就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


    但是,現在的許斯安已經不是六年前的許斯安了,許淮生的話不一定管用。


    “爸,這是我的家事。”


    “這不是你的家事,這是許家的事。”


    不出意外,兩人吵了起來,客廳的氣氛一下降到了零點。


    宋語盈著急地看向王琴,王琴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別管。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向晚,背著其他人,咧著嘴笑。


    挑釁又得意。


    “爸,現在我才是許家的當家人,這裏是許家別墅。”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他在威脅許淮生。


    告訴他,


    現在許斯安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人人拿捏的許斯安,現在的許家。


    是他說了算。


    這話驚得王琴在旁邊使勁地給他使眼色,再說下去就沒有那麽簡單能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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