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淮生在幫自己說話,宋語盈覺得自己有靠山,立馬開始表演。


    “向晚姐姐,你別說這麽難聽的話,我會傷心的。”


    “那就別當小三啊!”


    向晚毫不猶豫地懟回去,宋語盈完全就是把自己送到向晚跟前罵。


    “行了!說話有必要這麽難聽嗎!”


    許斯安更是看不下去,“今天叫你來是有事的,別在這裏胡攪蠻纏跟個潑婦似的!”


    向晚性格的轉變讓在場的許家人都有點意外,許淮生更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我當然知道今天是來幹嘛的,許家欠我一個說法。”


    “嗬。向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們今天叫你來隻是為了解決某些事情的。”


    “但是,許家從來不欠你任何東西。”


    向晚在門口換著鞋,輕車熟路當自己家一樣。


    “既然這樣,你就拿出你們的誠意,能讓許家兩個老板出麵解決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麽小事吧。”


    如此遊刃有餘,輕飄飄地一句就把許淮生那帶刺兒的話給還了回去。


    這樣的向晚,是許斯安從來沒見過的。


    放在口袋裏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一切跟想象中都不太一樣。


    經過走廊的時候,向晚順手拿起一杯白水,邁著步子在眾人的車注視下走到了沙發前,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


    “許總,我們什麽時候開始談?”


    許淮生被向晚這架勢氣得夠嗆,礙於麵子沒有發作。


    走到向晚對麵順勢坐下,“向晚,你母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現在外麵的留言已經被許家擺平,其實今天找不找你都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讓向晚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她現在已經沒什麽好威脅到許家的了。


    “哦?”


    “既然許總你是這樣想的,那今天就沒什麽好聊得了,你覺得我現在對你們來說沒什麽威脅,那現在這是何必呢?”


    向晚將手裏的水杯一放,作勢起身要走。


    許淮生在商場這麽多年,還第一次被人這麽輕視。


    “向晚,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許家叫你來是給你麵子。”


    “那就查。”


    “什麽?”


    走到一半的向晚,轉頭看向沙發上的許淮生。


    “醫院監控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存在原視頻。”


    原視頻這三個字讓在場的人都一愣,宋語盈臉色難看的望著沙發上的人。


    許淮生打量著向晚,想知道對方到底知道多少消息。


    “許總不用這麽看著我,你有關係,我也有我的關係,那原視頻現在就在我的手裏。”


    “什麽?在你手裏。”


    許斯安有點不相信,難怪之前醫院找原視頻找了那麽久,居然在向晚的身上。


    “對,你們拿到的那份原視頻也是我放回去的,不過不完整。”


    “不用問我為什麽不給完整的,我媽在你們醫院死了,你覺得我還會相信許家嗎?”


    許淮生和許斯安對望了一眼,淡定開口。


    “那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麽查?”


    向晚搖晃著手裏的白開水,“我手上有完整的視頻不過需要你們幫忙分析出來,你們手裏的那塊視頻相信已經拍到了那個偷進醫院庫房的人,而我手裏的應該拍到對方整張臉,但是需要你們找相關技術人員幫忙才行。”


    “就這麽簡單?”


    許淮生不提前半段的事,像是默認了許家手裏的東西就是拍到人了一般。


    向晚接著說:“當然沒這麽簡單,我要你們找到視頻上的人,然後讓他承擔應有的責任!”


    憤怒的語氣彰顯著她的不滿和壓抑。


    “好,沒問題,此外許家將賠償你一百萬也算是對死者的一種賠償了。”


    “不用,我媽也不希望我拿你們錢,許家隻要做到答應的事,我就一定不會亂說什麽。”


    許淮生點點頭,答應得爽快。


    “行,原視頻為了安全起見我放在家中的u盤裏,明天一早我就將那東西送到許氏總部,我就等著你們得消息了。”


    “我許家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你放心。”


    “有許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向晚瀟灑起身,好像這場談判從始至終都是她都穩操勝券,這個結果是在意料之中。


    許斯安本想送向晚回去,但是轉眼見向晚完全沒有要等他的意思,又不好舔著臉上去,隻好站在原地看著她出門。


    “爸,你……”


    許淮生抬起手打斷了許斯安的話,“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許家對不起他們,是要查清楚給別人一個交代。”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王琴開口:“什麽對不起!我們家小月也不在了,沒見她向家給我們什麽交代!”


    許淮生橫了一眼王琴,“向晚那六年的牢是坐著玩的?”


    “算了,兩清吧。向家因為我們也死了一個,恩恩怨怨何時完。”


    “那個原視頻裏麵的人一定要查,明天拿到東西就家加緊了,我不允許有人在我們許家的底盤搞這些東西,還出了人命!”


    看自己兒子心神不寧的樣子,許淮生皺了皺眉,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你有空快去把婚離了,別再個自己添堵了。”


    離婚?


    開什麽玩笑。


    許斯安站在原地,聲音從牙縫中鑽出,咬牙切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淮生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不喜歡她,她也厭惡你,何必給自己找罪受?”


    “別耽誤彼此了。”


    不喜歡?


    耽誤?


    誰說在一起就一定要喜歡!?


    “向家還欠我那麽多錢,我還沒收回來呢。”


    他冰冷的開口,仿佛想證明自己的話是正確的。


    許淮生看自己兒子那越陷越深的樣子,搖著頭上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有些東西明白晚了,就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許斯安不懂父親的話到底什麽意思,他現在隻想把向晚抓回自己身邊好好關著,向晚已經幾天沒回許家別墅了,這幾天他都沒怎麽睡好覺,老是半夜驚醒,腦海裏重現向晚那厭惡的表情。天籟小說網


    不行,向晚絕對不能離開許家,她永遠都隻能待在他的身邊。


    旁邊的宋語盈一言不發,眼睛裏情緒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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