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威震驚了!


    對秦飛揚的身份又好奇又敬畏!


    對,就是敬畏這兩個字,一個被莊家捧為上賓的人,他還有什麽好懷疑的?


    從莊氏家族手指縫中漏一點出來都比他許威的身家多,所以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來騙錢的,難道他真是什麽植物專家?


    也不像啊,莊氏家族的上賓怎麽會願意來掙他這區區十萬元?


    任他在這邊胡思亂想,秦飛揚在花園裏悄悄做他的,不管會不會被人看到,他糊弄人眼的那一套手腳還是要做的,其實他也不怕人看,看了也學不到,關鍵是他要故作神秘而已。


    那盆農科蘭枝葉還行,但花卻有點兒焉,枝葉的顏色也稍微淺了些,這是在失水失補的過程中,再過得幾天,顏色就會更淺。


    秦飛揚用小鏟子把花盆裏的土鬆了鬆,沒有加花肥或者營養液,這盆花的土裏並不缺肥。


    把表麵的土鬆一遍,再用手輕觸著農科蘭的葉片,長春真氣運出來,真氣在農科蘭植株裏一使,那種“吞噬”的感覺就陡然出現,不過他經驗多了有準備,暈眩感隻閃了一下就過去了。


    農科蘭的根瞬間變得生機勃勃了,很饑渴的吸食著土裏的水份和營養。


    在長春真氣的作用下,農科蘭泥土外的植株很快速的恢複著顏色,枝葉變得翠綠,綠得像翡翠,與之前的失色大不相同,一看就是生機煥發的感覺。


    四五片綠片兒環苞著紫紅的花蕊,很漂亮,秦飛揚用手持的小噴水壺噴了點水霧,農科蘭的枝葉和花苞沾了點水珠,盈盈欲滴。


    秦飛揚的長春真氣並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中,農科蘭植株體內的生機還在迅猛的迸發,直到幾枚細小的葉片兒冒出尖尖的頭來時,他才醒悟,趕緊把真氣停止下來。


    有點過頭了!


    治療其實已經完成,不過秦飛揚還繼續裝模作樣的弄了一陣,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才衝那邊叫了一聲:“許老板,差不多了,過來看一下吧。”


    許威陪著張富貴喝茶,基本信息還是知道了,不過更多的也套不出來,雖然對方隻是個司機,但他依然客客氣氣的陪著,就像皇帝下麵的小太監,哪怕是個下人,那也是見官大一級。


    對秦飛揚是騙子的疑惑雖然沒有了,但對他到底能不能治好農科蘭還是疑信摻半,這時聽到他在那邊一喊,忍不住就起身急步跑過去。


    秦飛揚手上還沾著些泥土,笑吟吟的對跑過來的許威說:“許老板,幸不辱命,大約過幾天就能完全恢複了。”


    許威眼睛盯著那盆農科蘭,這一看,眼珠子就瞪得大大的了!


    這還是他那盆農科蘭嗎?


    生機勃勃,嬌豔欲滴,葉片兒上沾著些水珠,猶如含羞帶露的美人兒,看得他心都醉了!


    呆了半晌,許威猶自不信自己的眼睛,再揉了揉,看了看,又摸出手機來,他手機裏之前照了些農科蘭的照片,這一對照,模樣,形狀,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明明就是他那一盆,但明明又感覺不一樣了!


    其實花已經完全恢複,要說生命力卻是更勝從前最好的時候,但秦飛揚卻故意說還要幾天才能完全恢複,那隻是他遮掩自己能力的話而已。


    許威是懂這個的,他哪不知他這盆花已經完全恢複了,左看右看,恨不得抱在懷裏不鬆手。


    花草樹木有靈,這話真不假,這盆農科蘭恢複得嬌豔欲滴的,許威對這個是情有獨鍾,對這一行多年來的經驗看得出,這盆農科蘭生機勃勃,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秦飛揚空著手來到他家裏的,他簡直都懷疑是不是秦飛揚自己偷偷帶了一盆鮮活的農科蘭來換的!


    但想想也不可能,別說他是親眼盯著的,秦飛揚根本就沒有機會偷梁換柱,二來一盆新賣的農科蘭至少都要六十多萬的價錢,而他這救治的報酬才十萬元,沒有哪個傻瓜會花六十八萬元去買一盆來換他這裏十萬塊錢的報酬吧?


    但是……許威想不通的是,再有經驗的專家也沒可能半個小時就把一盆已經“死”了的花給弄活吧?


    當然,農科院的那兩個專家說這盆農科蘭已經死了,許威本身也是相信的,因為那兩個專家在農科院那邊本身就是農科蘭培育組的,農科蘭就是他們培育出來的,他們說不行了那就是不行了。


    但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怎麽會有比他們更厲害的本事?


    許威幾乎是傻愣愣的想著,正呆怔中,他那個小他許多的嬌豔年輕老婆忽然急急的奔了過來,拿著手機淚眼花花的說:“老許老許……”


    “呃,什麽事?”許威這才醒悟過來,抬頭看著他媳婦問。


    許威老婆哭哭啼啼的說:“是……是……是我弟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許威眉頭一皺,說:“什麽事說嘛,有朋友在呢!”


    看到旁邊還有幾個廠子裏的保安,還有老公許威請來的那個年輕人,她拭了拭淚才說:“老許,我弟開車翻車了,兩條腿粉碎性骨折,醫生說耽擱的時間有點長,肌肉壞死部位大,隻能高位截肢……”


    “這東西……”一聽說是小舅子,許威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但又無可奈何,他也知道,自己嬌豔老婆家對這個小舅子那就是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要不理也不行,但……


    沉吟了一下,許威的思緒才從農科蘭那邊拉了回來,想了想就說:“那好,是……人民醫院那邊吧?我找我朋友問一下,看看情況怎麽樣,能不截肢就盡量不截!”


    先安慰了一下老婆,許威心裏卻是另一番想法,既然醫生都這麽說了,可以說基本就這樣定了,能不截的話,醫生也不可能說要截肢,截肢就是宣布一個人的人生廢了。


    那小舅子,嗎的就不是個東西,整日裏吃喝玩樂,不幹好事,他都不知道給這個混賬小舅子擦了多少次屁股,要換個人他早拿大棍子趕出去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在旁邊的秦飛揚聽到他們這一番話,忽然心裏一動,抬頭對許威說:“許老板,剛聽你電話裏說是你小舅子發生了車禍?”


    許威歎著氣搖著頭,不太想說他小舅子的事。


    但秦飛揚卻自己湊上來說了:“許老板,要不……我去看看?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本職工作是醫生,我是學醫的,醫術可是比治一治植物病強個三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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