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被羈押了,在審訊的過程中,警方調取了他的身份信息,發現他有打架拘留的案底,


    因此,在案件沒有明朗的情況下,先把他關進了看守所。


    楊蕊、馬鳴等人錄了筆錄之後就出了警局。


    “馬鳴,你們家有沒有警方的人脈,我哥是見義勇為,不能被誣陷成打架鬥毆呀。”


    楊蕊心急如焚,被哥哥打傷的那幫人聽口音就是漢城本地人,看他們那個囂張勁就能猜到在當地有點實力,肯定能找到警方的關係,那樣的話,哥哥的處境就很不好,搞不好要判刑。


    “我打電話問問。”


    馬鳴也挺著急,他心裏很清楚,自己的父母隻是國營船廠的普通職工,一輩子本本分分,並沒有太強大的人脈關係。


    果不其然,馬鳴的父母沒有警方的熟人,接觸最多的也就是社區的片警,不過還是答應托人打聽一下。


    楊蕊沒招了,隻能撥通了陸瑤的電話。


    這個時候快十一點了,陸瑤因為準備開學,這幾天很忙,所以早就睡下了。


    “怎麽啦蕊蕊?”


    陸瑤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


    “瑤瑤姐,我哥被抓了,快幫忙想想辦法呀。”


    “什麽情況?你們不是在宵夜嗎?”m.23sk.


    陸遙騰的坐了起來,心裏嚇得砰砰直跳。


    楊蕊隻得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蕊蕊,你別著急啊,我有警方的朋友,先谘詢一下再說,他們是一個係統的,說不定能聯係上。”


    陸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立馬又撥通了林南的電話,把楊劍的事情說了一遍。


    “瑤瑤,你別著急,既然楊劍是為了救人打傷了行凶者,警方不會隨便判定他打架鬥毆的。


    我參加工作的時間不長,在漢城警方還真沒有熟人,不過你放心,我明天問問同事,他們從警官學校出來的,肯定有那邊的同學。


    實在不行,我找政委,他是剛從漢城市局調過來的,肯定能聯係上洪昌分局的領導。”


    這大半夜的,林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太好了,你得抓緊哦,要盡快把劍哥撈出來,這麽熱的天,裏麵可不好受。”


    “放心吧,我明天一上班就找人。”


    得到林南的承諾,陸瑤稍微安心一點,隨後就通知楊蕊回學校等消息,她們這麽晚在外麵也幫不上什麽忙。


    東湖醫院,是位於洪昌區內的一家三甲醫院,醫療設施齊全,實力很雄厚,在漢城的口碑不錯。


    晚上十一點,醫院會議室燈火通明,院長副院長等班子成員全部到齊,坐在長方形的會議桌左側。


    而右側是一群穿著警服的巡捕,有穿白色警服的,這些人是洪昌區警察局的班子成員,也有一些穿藍色警服的,他們是東湖派出所的所長、副所長和教導員。


    而在會議桌正前方坐著一位五十來歲、身材魁梧、頭發花白的壯年男子,這是省警察廳副廳長盧勁鬆。


    此刻,盧勁鬆那張不怒自威的國字臉顯得很陰沉,甚至有點猙獰,因為他的女兒女婿被人打了,女兒盧月流產,女婿程誌峰現在還在手術室搶救。


    太諷刺了,盧勁鬆分管全省治安,他的女兒女婿被人當街毆打,可見他的治安管理工作是不合格的。


    可在座的沒有人敢對他不敬,聽說他要調正廳了。


    “盧廳,你放心,我們已經組織醫院最強的醫療團隊對程誌峰進行手術,由於送醫及時,程誌峰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不過盧月因為受到重擊流產了,產科已經給她做了手術,隻是受到了刺激,現在的精神有點紊亂。”


    醫院的羅院長首先匯報診療情況,他們這些醫院領導都是從睡夢中叫醒趕過來的。


    盧勁鬆對他點了點頭:“謝謝老羅,要不是你們搶救及時,我女兒女婿可能都有危險。”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盧勁鬆轉頭看向區警察局局長萬輝:“萬局,你說說案情。”


    萬輝四十來歲,長得稍微有點胖,不知道是天氣熱還是緊張,頭上竟然直冒汗:“盧廳,我剛剛了解了一下,目前涉事雙方的口供筆錄有些出入,東湖所還在搜集證據。”


    “那說說雙方的筆錄口供。”


    “好的,毆打程誌峰夫婦一方的主要責任人叫耿斌,據他交代,晚上十點左右,他們一起八個人在吃燒烤喝酒,身後的程誌峰突然用串肉串的鐵簽子紮他,因為喝了不少酒,情緒沒控製住,所以他才動手打了人。


    之後,程誌峰的朋友楊劍就出手把他們四個都打傷了,有兩個傷得還挺重,一個鼻梁骨折,牙齒掉了三顆,另外一個肋骨斷了兩根,脾髒破裂。”


    “等一下,你說一個叫楊劍的,是程誌峰的朋友?還一個人打傷了四個?”


    萬輝擦了一下腦門的汗水:“是的,據幾個傷者以及圍觀的群眾證實,那個楊劍非常厲害,不到一分鍾就把四個人打趴下了,說他是程誌峰的朋友,是因為程誌峰和盧月都是楊劍他們送到醫院的,還墊付了兩千塊錢的急診費。”


    盧勁鬆冷哼了一聲:“好,這個情況暫時放一放,那個楊劍呢?”


    “已經被羈押,送進了看守所。”


    “他的口供怎麽說?”


    萬輝喝了一口水:“楊劍的供詞就完全不一樣,他說根本就不認識程誌峰夫婦,事情的起因是程誌峰夫婦帶孩子路過燒烤攤,孩子哭鬧著要吃燒烤,程誌峰夫婦就坐在了他們旁邊的桌子。


    可燒烤上來沒吃一會,孩子就調皮將串肉串的鐵簽子往天上扔,一根落在他們桌子上,當時他都有些生氣。


    而另一根鐵簽子就落在耿斌的身上,可能紮的有點疼,程誌峰馬上起身道歉,可耿斌二話沒說就扇了程誌峰一耳光,還踢翻了桌子,把盧月和孩子撞到了。


    因為盧月有身孕,程誌峰就斥責了耿斌一句,立馬遭到了耿斌同伴的圍毆。


    盧月想去拉架,被耿斌一腳踢翻,楊劍知道盧月是孕婦後,立馬讓他妹妹等人護住盧月和孩子,他則上前勸架,因為他發現程誌峰已經不行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


    可耿斌等人酒勁上來了,打紅了眼,開始對楊劍發動攻擊,沒想到楊劍是個練家子,不到一分鍾就把耿斌等人打翻了。


    由於程誌峰失血過多有生命危險,盧月也有流產的跡象,沒來得及等救護車,楊劍以及他的同伴開車將盧月一家三口送到了東湖醫院,並且墊付了兩千塊錢。


    這就是楊劍的供詞,而他妹妹妹夫以及三個女同學的筆錄也跟他說的一樣。


    由於現場沒有攝像頭,所以東湖所還在對案子進行走訪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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