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可不管那麽多,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的話,便已準備提槍上陣。塞納暗罵該死,但一扭頭,看到塞納裏斯,他突然有了個主意。


    獸人都是敏感的家夥,塞納早發現威廉對獸人沒有好感。


    這是病!得治!這是塞納的第一反應。


    當然,在獸人看來,這大概的確是病——對雄性沒感覺,難道要走上同x戀這樣猥瑣而恐怖的道路嗎?那不但是病,還是殘忍的浪費!浪費!


    這一刻,塞納辛酸的一閉眼,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對塞納裏斯道:“這家夥,自信心老是時不時的就過分膨脹,來軟的大概不太成,那就隻能來硬的了,裏斯,上吧!”


    塞納裏斯聞言幻化成人形,那是一個有一頭銀灰色短發的男人,大概是先天不足的原因,膚色有些偏白,讓他看起來有點文弱。


    他驚訝的看看塞納,再看看一邊兒在塞納身上摸來摸去啃來啃去、一邊兒還不忘在他大腿上也摸上幾把的威廉,在明白了兄長的意思的一瞬間,他的臉頰幾乎是唰的一下就染上了紅暈。


    “哥哥?真的……真的讓我……”


    塞納滄桑的扭開頭去,點了點頭。


    塞納裏斯的臉白了白,看到威廉居然已經手腳很快的準備開捅了,嚇得一把抱住威廉的腰,將他提了起來。


    可惜,威廉在小紫菇的迷幻劑的刺激下完全不了解塞納裏斯的好意,隻在那兒狂躁的蹬著腿兒,不住嚷嚷:“放開!放開本少爺!”


    掙紮了好一會兒,威廉少爺把自己折騰得氣喘籲籲,回過頭,看了塞納裏斯兩眼,忽然了然的嘿嘿壞笑兩聲,直露出左邊臉頰的小酒窩。


    他熟練的湊過去,嘴兒了塞納裏斯一個,摩挲著塞納裏斯的大腿根兒用他美妙的聲線低聲道:“嘿寶貝兒,不要著急,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幹翻一頭牛,所以,不用搶,總會輪到你的!”


    摸了兩把,威廉少爺沒忍住,又小聲嘟囔了一句:“噢,好結實的大腿,該死,我覺得我已經摸到肌肉了,難道現在都流行健康美人了嗎?”


    塞納裏斯有些愧疚的看了塞納一眼,低下頭去:“哥,不如讓我來吧,我……我這個樣子……這個樣子……”


    塞納差點沒一巴掌甩上他的臉,惱怒的低吼道:“什麽叫這個樣子!你還是不是雄性了?我把你養這麽大,你哪點兒比不上別人了嗎?”他頓了頓,悶聲道,“要相信自己,塞納裏斯。”


    塞納裏斯張了張嘴,眼圈突然紅了,他抱住威廉的後腰,就像一頭野獸那樣輕叼著威廉的脖子,這麽就著這個姿勢往前一壓——


    “啊啊啊啊啊——”正陷入各種yy環境的威廉少爺隨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同時,塞納也悶哼了一聲,稍微有點不適應。


    不過,顯然的,不說獸人的身體素質,單就兩人的【嗶嗶——】大小考慮,威廉對他造成的傷害也可以忽略不計。


    大門就在這時被人推開,糾結了很久終於還是放不下老鄉的李慕斯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


    看著眼前疊羅漢一樣的三個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嘛最下麵的那個……那個……居然是最強壯的塞納?


    噢該死!她這是什麽思想?難道她居然在期待著什麽嗎?羞射啦~


    “對……對不起!”李慕斯雙頰驟然緋紅,捂著臉奔了出去,房門在她背後摔上,發出砰的一聲。遠遠的,還傳來李慕斯有些激動的歌聲:“……菊花殘,滿地傷……”


    嚶嚶嚶,周董,我終於理解了你!


    獸人,尤其是大齡未婚獸人,第一次總是會比較狂野的,何況,這還是個苦逼的3p。一直到第三天,威廉才醒過來,還好,他沒看到那血流成河的現場——好吧,這稍微誇張了一點點。


    他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腦袋也很重,最重要的是,為毛他屁股這麽疼?威廉的心頭忽然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模模糊糊的記憶也因為他那恐怖的猜測漸漸清晰了起來。


    “你醒了?”米雅怯生生的陪在他的床邊,睜著瑪瑙紅的眼睛看著他,手指不安的扭捏在一起。


    兔子們自覺闖了禍,這兩天一直在他床邊陪他,這會兒恰好輪到了米雅。見威廉醒了過來,米雅才輕輕的籲了一口氣。


    威廉在床上動彈了一下,立刻齜牙咧嘴的捂住了屁股,米雅伸手去扶他,細聲細氣的道:“你小心一點,你屁股上還有傷,不過我已經給你上好藥了,過兩天就會好的。”他說著,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差點沒閃花威廉少爺的眼。


    想到自己被上藥的位置,威廉頓時兩條寬麵條淚——這個意思是說他的菊花居然被一個正太指奸了嗎?


    威廉慢吞吞的挪動身體撲在床上,捂著他可憐的屁股就捶床大哭了起來:“基佬都去死去死去死!本少爺居然上了一個男人!本少爺的清白就這麽沒有了!”


    米雅薄薄的嘴唇動了動,最後老實的閉上了嘴決定不再刺激憤怒的威廉,隻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依靠在門邊卻不敢進來的塞納裏斯,心道:為什麽這隻雌性操心的清白居然是他上了一個男人,而不是被一個男人上了?這個……不是應該由塞納來操心嗎?


    噢,可憐的塞納,明明是那麽強壯的雄性。(.)希望他不會被別的雄性嘲笑吧。


    扣扣——


    塞納曲折手指在門上敲了兩下,陰沉著臉從外麵進來,盯住威廉,讓威廉的咆哮一下子就吞回了肚子裏。


    塞納顯然比羞澀的兔子奔放多了,所以,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驚慌失措的威廉就哼哼了兩聲,甕聲甕氣的道:“聽著小子!在你覺得吃虧之前,難道不該對我表示抱歉嗎?”


    威廉偷偷的往後麵挪了挪,不知道是動作比較細微還是他心情緊張的關係,他居然沒感覺到多疼,隻是心髒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他抄的同桌的作文裏那句“像懷裏揣了隻小兔子”是什麽感覺。


    他警惕的摸過獸皮褥子將自己裹起來,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的壯漢:“你……你誰啊!你想幹什麽?”還強硬的梗了梗脖子,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你長得壯,少爺就怕你了!”說著,有些嫉妒的瞄了一眼塞納的胸肌和腹肌——該死,雖然他也有腹肌,但明顯質量不在一個水準上。


    米雅已經捂著嘴笑彎了眼睛,並且輕手輕腳的退出去了。


    他在門口碰到了正擺弄幾塊石頭的塞納裏斯,露了一個禮貌的笑臉。塞納裏斯趕緊笑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但耳朵卻一直豎著,顯然正在關心屋子裏的情況。


    米雅雖然剛到部落沒多久,但也知道了塞納裏斯的愛好。他喜歡收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聽別的獸人說,這是因為塞納裏斯不夠強壯,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捕獵,才老琢磨這些歪門邪道。但李慕斯卻跟塞納裏斯的關係不錯,不,準確的說,李慕斯對塞納裏斯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小愛好很感興趣,認為這些“工具”是“原始人由肌肉進化出腦子的標誌”。


    房子裏,塞納冷哼一聲,抱著脹鼓鼓的雙臂,逼近了威廉,威嚴道:“小子,算你厲害,插了我屁股,還敢在我麵前這麽凶惡!”


    威廉的嘴巴一下子張得溜圓——該死的!他雖然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的清白沒了,可是……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奪走了他的清白的家夥居然是……是這麽大個大個子啊!


    威廉仰視著塞納,咕咚吞了口口水。


    不……不對,照這個大個子的說法,好像……好像吃虧的不是自己?


    呸呸呸!他又不是基佬!**!這家夥詐他!


    塞納立刻一眯眼,威廉的氣勢還沒起來,他已經砰的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就在威廉眼前,隻聽哢嚓一聲,那足有一分米厚的結實木板居然就這麽裂開了。


    威廉尖叫一聲,已經裹著他的獸皮褥子摔在了地上,盯著那斷裂的床板木愣愣的回不過神來,直到菊花一陣刺疼。


    塞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眯著眼睛一副危險的模樣:“你該不是想反悔吧?”


    沒想到,威廉居然一下子跳了起來,嗚咽著,昂著脖子雙眼紅紅的瞪著他:“該死!我就是上了你怎樣!怎樣!”


    他像個被欺負的孩子,一副想要用拳頭打倒塞納又自覺沒有那個實力的可憐樣,連傲慢的自稱少爺都忘記了。


    “老子的菊花也被捅了,老子都還沒去找人負責呢!你……你倒好意思來找我負責?別以為我傻!就你這體格,我就不信我能推倒你!”


    塞納愣了一下,挫了個牙花,露出點好笑的表情慢吞吞的道:“好吧,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不欺負你,我不要你負責就是了,還讓人負責你,夠意思了吧?”


    他朝外麵招招手,一臉奸計得逞的壞笑:“嘿,裏斯,快過來,這小家夥要你負責呢!”


    威廉呆了呆,立刻回過味兒來了,顫抖著手指指著塞納:“魂……魂淡!你算計我!”


    塞納回頭,對他挑了挑眉毛,這會兒,他的臉上已經一點兒凶巴巴的樣子都找不到了,隻剩下滿滿的得意洋洋。


    這表情……真眼熟啊!


    威廉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就在他尋摸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響,一個大概一米九幾的身影走了進來。陽光有點兒刺眼,威廉適應了一下才看清楚人臉,對方立刻給了他一個不太好意思但又有點兒高興的笑容。


    威廉愈發的覺得莫名的熟悉了。


    “你好,威廉,我……我和哥哥會好好對你的。謝謝你肯接受我們。”塞納裏斯有些興奮,幾乎語無倫次。


    “等等!”威廉一下子眯縫了眼睛,那個表情,跟他那位叱吒商場的大哥居然有六七分相似。


    他用狐疑的眼神掃過塞納,再掃過塞納裏斯,終於哼哼哼的冷笑起來:“哥哥?弟弟?嗯哼?好哇,你們這兩個基佬,居然敢算計本少爺!”


    塞納兄弟同時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就在威廉即將發飆的前一刻,兩兄弟忽然一個矮身,同時化作巨大的風狼朝威廉撲了過去,將他撲在了毛絨絨的皮毛墊子裏。


    威廉哎喲一聲慘叫,臉上立刻被舔了無數的口水。


    他用力的推拒著兩頭巨狼,終於後知後覺的尖叫起來:“啊啊啊!是你們?居然是你們這兩個家夥!你們這是……德魯伊???”顯然,作為一個西方人,威廉少爺還沒有類似於妖怪這樣的概念。


    不過,沒一會兒,威廉少爺的叫聲就變了樣。


    “該死!你們這兩隻色狼,你們在舔哪裏!”


    “放開!放開我!”


    “救命!救命!狼吃人了!”


    可惜,過了沒多久,那元氣滿滿的聲音便漸漸變了樣……


    “嗚嗚嗚,饒了我吧,別舔我菊花啊,嗚嗚嗚……”


    “吼吼——”


    兩頭風狼興奮的忘乎所以,心裏一點兒愧疚心情都沒有,大義凜然的點頭:嗯嗯,我們這是為了讓藥效盡快發揮作用,吼——


    當然,早日發揮作用的結果是什麽,就不言而喻了。


    從門外過,正懷著一點愧疚心情來探望老鄉的李慕斯這回沒魯莽的衝進來,遠遠的,一聽這聲兒就灰溜溜的走了,還不住的呸呸:“丫丫的,真沒立場!還色狼呢,一會兒就變成被色狼了,什麽德行!生冷不忌哇!真木下限!虧姐們兒還這麽擔心!”


    她嘟嘟囔囔的往前走,眼前忽的一晃,娃娃臉的米歇爾不知從哪裏衝了過來,拉著她就跑,嘰嘰喳喳一臉興奮:“慕斯你怎麽還在這裏?快點快點!洛爾要生了,我們快去看啊!”


    “生……生了?”李慕斯囧著一張臉撒丫子的跟著米歇爾跑,“這麽快?這才四個多月吧?”


    掰了回手指頭,李慕斯心裏莫名多了股沉甸甸的感覺:臥槽!她為毛要跑這麽快?就為看男人生孩子啊?可她尋摸著,這男人下麵怎麽著也就一個洞吧?


    李慕斯一哆嗦,捧著自個兒的肚子,突然覺得,以前還聽人說除了生孩子啥都會,沒想到,這一轉眼的,她連生孩子都比不過男人了,介個……她……鴨梨好大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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