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手眼通天的軍火販子,為了錢和各大組織、政府打交道;


    他接受各種極限訓練,為了能在恐怖戰場生存,掌握恐怖技能;


    這就是葉淩飛,一名傳奇軍火販子;


    在繁華都市中,葉淩飛突然現對付那些千嬌百媚的美女們遠遠比麵對恐怖戰場更危險,稍微走錯一步,滿盤皆輸。


    本想當一名逍遙的花叢獵手,結果他成了獵物。


    且看葉淩飛如此在美女如雲都市中左擁右抱,演出一幕香豔無比的都市生活――《都市藏嬌》,書號:1086805


    車隊穿過布拉戈維申斯克市區,在經過了二十多分鍾的行駛之後,才最終抵達了十六師師部醫院的大院。這個世界說起來就是有那麽多的巧合,想當初郭守雲兄妹三人就曾經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而今呢,作為郭氏貿易公司第二大股東的孫紅羽,竟然也住進了這裏――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種宿世的緣分參雜其中。


    在醫院大院的停車場上下了車,郭守雲並沒有急著趕去探望孫紅羽,他在醫院的診療主樓門前停下來,對緊跟在自己身後的一大票人簡單的說了一番話,那意思就是讓大家夥的先回去,不比在這裏陪著他了。而在眾人散去之前,他攔住了兩位將軍以及莎娜麗娃和葉甫根尼。經過這一路上的思考,他打算盡快動這次的掃黑行動,最好是今夜就能開始。


    對於郭守雲的這項要求,伊萬諾夫等人都沒有什麽意見,現在時間是下午五點半鍾,如果將行動時間定在夜裏十一點鍾的話,那各方麵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去做準備:伊萬諾夫將軍需要去調動人手;莎娜麗娃去安排秘密警察同軍隊的協調方式;葉甫根尼則需要盡快擬定申請,同時呢,還要為參與行動的軍隊和秘密警察提供詳細的信息。


    幾個人在治療主樓門前草草擬定下了第一步的行動計劃,而在整場計劃的最高指揮人選上,郭守雲最終敲定的是由葉甫根尼來擔任,此一決定令這位阿穆爾州的治安總局局長受寵若驚,他何曾想到過自己能有機會指揮安全委員會和軍隊的人參與什麽行動了,這一時間他整個人都不免有些飄飄然了。


    “老哥,”送走了伊萬諾夫三人,郭守雲一手拉著維克多,對留下來陪他的蘇西霍夫少將說道,“咱們進去吧,公司幾位受傷的同事住在哪個病房?”


    “走吧,跟我來。”蘇西霍夫笑著說了一句,然後拍拍郭守雲的肩膀,轉身朝樓內走去。


    “這有些情況你也應該了解了吧,”兩人走進主樓大廳內的電梯,蘇西霍夫在三樓的按鍵上點了一下,而後對郭守雲說道,“你所說的那位孫小姐,還有那位謝小姐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礙,看樣子,但是那些肇事的家夥並沒有主要針對她們下手。不過相比之下,另外三名保鏢的情況便很糟糕了,其中一個當場斃命,還有一個是顱內出血,醫院裏搶救了三個小時,還是沒有能夠把人救過來。剩餘一個倒是沒什麽問題了,靜養幾個月就能夠恢複過來。”


    說話間,電梯在三樓停了下來,蘇西霍夫搶先一步走出去,而後沿著走廊向西走去。走到這裏,郭守雲已經能夠猜到孫紅羽她們所住的病房在哪裏了,因為在走廊的西側,三個房間的門前各有兩名背槍的士兵在站崗,毫無疑問,這三個房間就應該是孫紅羽她們所住的了。


    果不其然,蘇西霍夫的腳步在第一個安排了警衛的房間門前停住,他先朝兩名向他敬禮的士兵點了點頭,而後才轉身對郭守雲說道:“守雲老弟,這就是了,嗯,這是孫小姐的病房,再往裏麵那個是謝小姐的,最裏麵的是那位保安。怎麽樣,要不要進去看看?”


    隔著病房的窗玻璃,郭守雲朝裏麵看了一眼。隻見在那張單獨設立的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的孫紅羽靜靜的躺在那裏,看樣子是睡著了。


    搖了搖頭,郭守雲小聲說道:“老哥,我看她好像睡著了,咱們就先別進去了。這裏的護士呢,我想問她們些問題。”


    “嗯,這樣也好,她們三個人今天上午才剛剛受了驚嚇,最好還是讓她們安靜的休息一下,”蘇西霍夫讚同的說了一句,而後對門前的一名士兵說道,“去,把醫護給我找來,我有問題要問他們。”


    “是!”士兵挺身應道,轉身朝值班室的方向跑去。


    隻是幾分鍾的功夫,士兵便領著四五個頭戴軍帽、身披白大褂的軍醫、軍護跑了回來,這裏畢竟是十六師的師部醫院,這些醫生護士的說白了,也還是當兵的,因此對蘇西霍夫的命令,誰也不敢怠慢。


    針對孫紅羽三人的傷勢,郭守雲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正如之前他得到的消息那樣,孫紅羽和謝雨桐的傷勢都不是很嚴重,前者除了骨折之外,還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而後者則僅僅受了一點皮外傷,她們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精神上受了驚嚇,所以醫院方麵在對傷勢做了處理之後,就給她們注射了鎮靜劑,現在兩個人還在睡眠中。按照主治醫生的說法,那就是沒什麽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真正了解了孫紅羽和謝雨桐的傷勢之後,郭守雲才最終放下心來,老實說,這人都是有感情的,郭守雲同孫紅羽合作了幾個月,兩人之間雖然不乏鉤心鬥角的陰謀,可是也不缺少朋友之間的情義,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沒有情義,那公司現在的展絕對離不開孫紅羽,在這種情況下,郭守雲如何能不擔心“紅姐”的安危啊。


    隔著玻璃窗,郭守雲探望了一會兒,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孫紅羽可是出身豪門的大小姐,可以說,她從小到大都不一定受過這樣的活罪,而今這也算是一個教訓吧。


    “老哥,”從玻璃窗前轉過身來,郭守雲對一直陪在身邊的蘇西霍夫說道,“公司那兩位遇難員工的遺體呢?帶我去看看吧。”


    “哦,遺體安放在哪裏了?”蘇西霍夫扭頭向那些醫護們問道。


    “還暫時安放在急救室,蘇西霍夫同誌,”一名帶著眼睛的中年軍醫回答道,“因為裏麵這位孫小姐說過,這些人都是她從帶過來,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把人帶回去,而且,而且她還堅持不讓人去碰觸那些屍體,說是什麽將來要討個說法。我們看她當時的情緒很激動,為了避免過分的刺激她,所以就暫時沒有作出進一步的安排。”


    “嗯,你們做的很好,”郭守雲點點頭,麵色嚴肅的說道,他聽出來了,孫紅羽對這件事情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遺體的事情你們就不要管了,明天我會讓人過來安排的。走吧,現在帶我去看看。”


    中年軍醫點點頭,慌不迭的帶路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這師部醫院的急救室就在主樓的一層,一行人走電梯來到一樓,徑直到了收斂遺體的四號外科急救室。一進門,最顯眼的位置就擺放著兩張滾軸擔架床,每個擔架床上都擺放著一具遮蓋在白巾下的屍體。


    郭守雲走到一張擔架床的旁邊,伸手撩起了一具屍體上覆蓋的白巾,白巾下的那一具屍體讓人看上感覺觸目驚心,毫不客氣地說,這整具屍體上都看不到一個不帶傷的地方,青紫的淤痕遍體皆是,僅從這些傷痕上看,也知道那些下手的人是多麽的歹毒了。


    “這位先生是在送到醫院之前就已經失去生機的,”那個軍醫走過來,伸手在屍體的小腹、胸前比劃了一下,說道,“胸腔、腹腔都有大麵積出血,即便是送來的足夠及時,我們也無能為力。而且他的雙臂腕骨都有遭遇碾壓之後才會出現的粉碎性骨折現象,依我估計,可能是這位先生當時的反抗比較激烈,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郭守雲點點頭,沒有說什麽,他轉身走到另一幅擔架床的旁邊,又掀開白巾看了看。同前一具屍體相比,這具屍體身上的傷痕倒是少一些,隻不過他的頭上蒙著一層帶有網格的頭罩,這應該是做了開顱手術之後留下的。


    “這位先生是經過我們搶救的,隻不過他顱內的出血量太大,而且在手術過程中,他因為胸內傷的緣故,不時的劇烈咳嗽,更加增大了我們的搶救難度,所以最後哎,我們是盡力了。”中年軍醫搖搖頭說道。


    “嗯,我能理解,”郭守雲多少也了解一些開顱手術中的忌諱,在這種手術的過程中,病人如果咳嗽甚至是呼吸過重,都可能會引突變性的意外,對這種意外,再高明的醫生也束手無策。


    “這樣吧,麻煩你替我準備兩具冰棺,把我這兩位員工的遺體收斂一下,”稍稍考慮一下之後,郭守雲繼續說道,“現在天氣轉熱,如果不做一些處理的話,估計屍體不好保存,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我會讓人來把遺體帶走的。”


    “好的,先生,我馬上就去安排。”軍醫很痛快的答應道。


    目送軍醫離開急救室,郭守雲拉著仍舊站在屍體邊愣神的維克多,舉步朝門外走去。維克多這小姑娘,對死人一點都不畏懼,想想也是,曾經死在她手上的人都不知凡幾了,她又怎麽可能會對死屍產生畏懼。


    “老哥,”走到急救室的門外,郭守雲麵無表情的對蘇西霍夫說道,“麻煩你一會兒給我安排一輛車,再替我轉告一下伊萬諾夫老哥,就說今晚的行動我要親自參加。”


    “哦?為什麽?”蘇西霍夫愕然道。


    “我要看看,到底誰這麽大膽子,敢動咱們公司的人。”郭守雲語氣陰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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