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猜測基本都是正確的,”在客廳的沙裏,拉守雲的對麵,眉頭緊皺,她思索良久之後,才輕聲說道,“真如您所說得那樣,維克托同同誌,他給我們的命令,就是守在先生您的身邊,設法摸清您在商業尤其是在資金流動方麵的詳細情況。”


    郭守雲舒舒服服的躺在沙上,尼基塔坐在他的旁邊,將他的雙腿擱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邊替他輕柔的按摩著小腿,一邊麵色憂鬱的說道:“維克托是個魔鬼,在安全委員會裏,除了克留奇科夫同誌之外,他把誰都不放在眼裏,憑借著他的家世背景以及手中的權力,他在兩年前就把基輔特訓學校和史古爾達特務學校的各項權力抓在了手裏。像我們這類從兩所需學校裏培訓出來的人,是根本沒有所謂個人選擇的,從入校的那一天起,我們就成為了沒有身份、沒有戶籍的‘黑人’,所以我們除了替維克托賣命之外,就再沒有什麽別的選擇了。就像這次,他給我們分派的這第一個任務,我們除了接受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選擇。其實說起來,我們倒是希望能夠在先生身邊一直呆下去,因為我和拉麗薩都看得出來,先生不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


    “嗬嗬,不用恭維我,”郭守雲抬起腿,用精赤的腳丫子在尼基塔的大腿上摩搓著,淡然笑道,“你們是不是身不由己我知道,況且我已經說過不會再把你們交回到維克托的手裏了。我說話算話,你們不用擔心。現在我問你們,維克托一直以來是不是都不相信妮娜會和我走到一起?”


    “是的郭先生。”尼基塔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和拉麗薩一直以來都在維克托地身邊工作,他雖然不信任任何人,但是我們還是多少知道一些他的秘密。維克托是一個精明而貪婪的人,他對權力地追求可以說是已經到了歇斯底裏的地步,盡管在如今局勢動蕩的情況下,他一直保持著一個所謂中立的姿態,但是我們知道,他實際上一直在暗中同激進派的某些重要人物保持著密切的聯係。”


    “噢?你們所說的這些重要人物都有誰?”郭守雲微微欠起身子,試圖從旁邊的茶幾上拿過自己的那盒“三五”。


    “這些我們就不知道了。”拉麗薩急忙從沙上站起來,她蹲在地上,將一支香煙放在郭守雲的唇邊,又親手為他點燃,這才說道。“不過我們卻知道一點,那就是維克托雖然同激進派之間關係密切,但是他本身卻並不看重對方所提出地那些政治綱領。有一次在他的秘密住所裏。我曾聽他酒後談起過,他說激進派的那些人都是傻子,都是被美國人的甜言蜜語灌醉了的瘋漢。”


    “哦?”郭守雲側身躺在沙上,吐出一個圓圓地煙圈,隨口哦了那麽一聲,兩隻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盯在拉麗薩身上。


    這個女人實在是有夠誘人,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寬鬆的浴袍,因為下蹲地關係,浴袍的前襟、下擺都攤的很開,從郭守雲這個角度看過去。不僅能順著她那一抹雪白的胸脯窺見那兩個豐滿堅挺的**,還能夠捋著她那兩條微微分開的圓潤大腿,看到那浴袍遮掩下的一抹金色叢林。


    老實說。但凡是個男人,恐怕在這一刻都會產生本能的衝動。而郭守雲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盡管他下本身那根不安分的棍子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映,可是他仍舊沒有采取行動——眼下他需要了解更多關於維克托地事情,至於說眼前這兩個女人,那還不是他想什麽時候享受,想怎麽享受都可以的。


    畢竟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女人,在郭守雲有了反應地那一刻,無論是拉麗薩還是尼基塔都感覺到了。羞澀絕不屬於她們這樣的特工,因此在這一刻,她們不僅沒有半點羞澀,相反,還覺得很舒心,很興奮,她們知道,自己今後地命運可以說是就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裏,而自己今後要想過得更好一點,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產生“興趣”。這裏這個興趣包括很多方麵,比如忠心,比如能力,當然,也包括她們青春曼妙的**。


    抱著討好新主人的心裏,尼基塔偷偷摸摸的轉換了按摩的技巧,她那雙秀氣纖細的小手揉捏著郭守雲的小腿,同時看似漫不經心的朝男人大腿上緩緩挪了過去。而在同時,拉麗薩仍舊蹲在那裏,她看似不經意的扭了扭腰,將斜掛在大腿上的浴袍下擺朝內裏裹了


    處那一抹金色的叢林卻被虛掩起來。不得不承認,女人這種半遮半掩的**更是具有誘惑力。


    “就是在那次維克托宿醉後的坦白中,我才知道了他的真正心意,”不露痕跡的勾引著眼前的男人,拉麗薩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在他看來,我們這個國家在經過了近一個世界的一黨專政政體的統治之後,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催出所謂的民主來,而那種所謂全民性的選舉,更是不可能有效實現,這個國家需要**的集權政府,這一點至少在今後二十年內不可能改變。所以無論激進派那些人們怎麽鬧,無論他們做得多麽成功,這個國家的權力變革,充其量也就是從原來的一黨專政變成一人**。”


    “嗯,”當拉麗薩說到這裏的時候,尼基塔接了過去,她一麵在郭守雲的大腿根上輕輕的揉捏著,一麵說道,“維克托曾經對我們說過他對激進派勝利後國內政權變化的猜測,他當時的語氣很肯定,他認為即便激進派有朝一日奪取了國家政權,他們也隻能控製住莫斯科、列寧格勒等幾個較為重要的地區,而在全國範圍內,他們要想把地方的權力也把握住,那至少需要十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而在這一段時間裏,他們必須忙著鞏固其在克裏姆林宮的地位,至於地方上的龐大實權,則將會繼續由原來蘇維埃政府的地方大員們把握,他們所倡導的那些民主選舉根本改變不了這一趨勢。而且維克托還預計,隨著激進派上台,地方大權的旁落,國內的**現象將會比現在更加嚴重,普通人的生活將會更加無以為繼,到那時,沒有從激進派改革中得到任何好處的國民就會造反了,他們會自的調轉矛頭,將現在這些備受支持與讚譽的激進派頭麵人物趕下台,甚至將他們貶為賣國賊、野心家。正是因為預見到了這些,維克托才一方麵同激進派保持著秘密的聯係,而另一方麵卻拒絕加入他們,同時還在暗中拉攏自己的派係,他打算在將來激進派改革失敗的時候跳出來奪權,他認為到那個時候,隻要他有足夠的力量撬動激進派權力圍牆的一塊磚瓦,接連而來的尾隨就會蜂擁而至,並在將激進派徹底趕下台同時,推舉他這個‘英雄’人物登上權力頂峰。”


    “厲害!”郭守雲已經忘記吸煙了,他愕然的張著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毫不客氣地說,尼基塔這一番交代,真是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位嶽父大人真是一個天才的政治家,他的心思之細密,眼光之毒辣,堪稱是無人能及。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包括像尼基塔和拉麗薩這種經過專門訓練的特工,在聽了維克托的這番設想之後,恐怕都會認為這個老頭是瘋子,而二女剛才用一句“對權力的追求已經到了歇斯底裏的地步”來形容維克托,也正說明了這一點。但是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走過的人,郭守雲卻非常清楚,自己這位老嶽父的眼光有多麽準確,他所知的那段曆史,幾乎就是按照這位老嶽父的構想來排演的。以葉氏為的蘇聯激進派利用民族主義情緒以及民眾對民主、自由、幸福生活的渴望,一舉推翻了在蘇聯執政數十年的蘇維埃政權。但是隨著他們和平奪權計劃的成功,美國人許諾給他們的巨額貸款、經濟扶助全部變成了謊言,而隨後,激進派的所謂五百天休克療法也令整個蘇聯的經濟陷入了毀滅的境地,俄羅斯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衰退了近四十年。由於沒有了外國資金的支持,剛剛掌權的葉氏政府運轉資金匱乏到了極點,從而也無法對地方政府實施有效的控製,故此,一時間俄羅斯國內**成風,大大小小的貪官汙吏如同蝗蟲一般席卷各地,與此同時再加上犯罪率的激增,全俄的老百姓可謂是生活在了真正的地獄裏。一部價值幾萬美元的私家車,僅僅隻能換來一小袋馬鈴薯;蘇聯時期政府無常放的巨額房產,僅僅隻能換來兩袋麵粉;為了能夠得到少得可憐的一點麵包,青春靚麗的女人就能毫不吝嗇的獻出自己的**。麵對這樣的國家以及葉氏無能的政府,俄羅斯人開始懷舊,他們開始懷念那個曾經被他們自己所拋棄的蘇聯,懷念蘇維埃執政時的強大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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