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的話好聽,鮮嫩可口的“菠菜”也很誘人,但是有一,要是為了兩句奉承話,抑或是為了一根“出水菠菜”,就把關乎自己的利益給賣了,那這奉承話以及“菠菜”可就成了糖衣炮彈了。


    糖衣炮彈的危害性是很大的,偉人早在七屆二中全會上就提出來:要警惕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進攻。這著名的論斷郭守雲記著呢,雖然他也躋身資產階級行列了,但是資產階級也分陣營的嘛,他得提防敵對陣營的算計啊。


    “維娜姐這番話是真心的嗎?”郭守雲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謔,他將謝尼維金娜的下嫩手攢在手心裏,俯身過去,湊在她耳邊聲道,“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嗯,如果姐你願意為我表演一場水上獨舞的話,那我不定就可以在莫斯科多停留幾天。”


    “我的自然是真心話,倒是先生你啊,不知道剛才這一番話裏,有幾分是真的。”謝尼維金娜素白的臉上一紅,她能察覺到郭守雲的視線正毫不掩飾的朝自己衣領裏鑽,不過她也沒有躲閃,自己今天到這來是幹什麽的啊,床都準備上了,還怕被人家看看嗎?


    “嘿嘿,真,句句都真,而且真的很,”郭守雲笑得很齷齪,他細細的把玩著謝尼維金娜的手,一麵體會著人家柔嫩肌膚的光滑質感,一麵卻在琢磨著從人家嘴裏套套話。


    郭守雲這邊搞地動作。對麵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全都瞧在眼裏,別看他一直在調戲著身邊地女郎。可是真正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女人身上,他和郭守雲是一類人,心眼不少還喜歡插科打諢、裝傻充愣,典型扮豬吃老虎式的人物。


    趁著郭守雲抬頭的機會,霍多爾科夫斯基朝他眨眨眼、努努嘴,做了一個很怪異的表情,那意思是,是讓他提議撤宴。畢竟他郭守雲是今天的主賓,人家東主不開口,他這個主賓也不開口,那這晚宴的進行到什麽時候啊?


    郭守雲看見了對麵遞過來的眼色,不過他借著調戲謝尼維金娜地工夫避了過去。他這個人是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像這種擺明得罪人的事,誰愛幹誰幹,反正他是不會不幹的。別列佐夫斯基兩個愛演戲,那就讓他們演好了,反正總有感覺沒意思的時候,等他們感覺演不下去了。這戲自然也就到散場的時候了。


    “不過維娜姐,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地嗜好,”別過頭,不去理會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暗示。郭守雲將自己的椅子拽了拽,而後緊挨著謝尼維金娜坐下來,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道,“我呢,對女人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你要跟我走得太近。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郭守雲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很森冷,而同時呢。他的一隻大手也悄無聲息的伸到了謝尼維金娜地裙下,毫不遮掩的探到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在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那極富彈性的大腿猛然一僵,光滑細膩地皮膚上,甚至可以感受到一番輕微的抽搐。


    很明顯啦,這女人絕對是在刻意的接近自己,而在她的背後,絕對就是別列佐夫斯基的授意。拿這麽一個女人做禮物,“別老頭”倒是挺有創意地,不過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麽呢?要從自己地遠東奪走一些東西?這顯然不可能,“古老頭”剛剛撞落了大門牙,他別老頭不可能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造次。既然不是在打自己遠東的主意,那麽肯定就與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有關了,至少可以肯定一,那就是別老頭地打算,如果沒有自己的支持,就不可能從霍、維兩人那裏通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拋出這麽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當然,這女人隻是“甜品”,走到自己與別列佐夫斯基這一步的人,一個女人絕不可能成為他們彼此間妥協的籌碼。如果別列佐夫斯基打算通過送出一個女人,便從自己這裏撈到實惠的話,那不僅是侮辱他郭守雲,同時也是侮辱他“別老頭”自己。郭守雲的腦子動的非常之快,上麵這麽多,他隻是在一瞬間便考慮清楚了,而在他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身邊的謝尼維金娜,還沒有從那一股刺肺的徹寒中恢複過來。


    怎麽呢,現在如果論到動心機,郭守雲不畏懼任何人,有了前世今生的離奇演繹,有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連番境遇,他已經活的相當通透了,智力上的角逐,他從進入這個時代以來,唯一感覺欽佩的就是維克托,除他之外,再無別人可以入眼。


    “怎麽,害怕了?”將手摸索著探進女人窄的底褲內,郭守雲體味著那稚嫩處傳來的一絲溫熱,仍舊附在謝尼維金娜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嗬嗬,其實你也沒有必要怕我,對乖巧的女人,我還是很溫柔的,至少比鮑裏斯強多了。我現在感覺很好奇的是,你與鮑裏斯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對於這個問題,我想一會兒你應該不會介意與我詳談的吧?”


    聽了這番話,謝尼維金娜下意識的想要扭頭去看右側的別列佐夫斯基,但是郭守雲早就防著這一步了。他探在女人背後的右手用力一扳,在謝尼維金娜扭過頭去的同時,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裏,而後就那麽一探頭,便結結實實的吻到了她那兩片柔軟的嘴唇上。


    郭守雲這邊弄出來的動靜,但是便驚動了酒宴上的幾位巨頭,正演戲演的口幹舌燥的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幾乎同時扭過頭來。而他們所看到地一幕,便是郭守雲將謝尼維金娜摟在懷裏熱吻的鏡頭。


    悄然相視一笑。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知道,人家給他們遞來了下台地梯子。他們自然不會相信郭守雲因為年輕氣盛而好色無度,像他們這種人固然也免不了好色,但絕不會放縱到這種程度,人家這一番舉動是在作出暗示:這晚宴該收場了,有什麽事情過後再談吧。


    “嗬嗬,守成老弟,我們這位維娜姐還和你的胃口吧?”一直等到郭守雲抬起頭來。別列佐夫斯基才笑眯眯的道。


    “還不錯,”郭守雲一手探在女人的裙底,一手按在人家胸前,老實不客氣的道,“真沒想到鮑裏斯老哥如此客氣。你是唯恐兄弟我在莫斯科的這段時間寂寞,所以專門為咱準備了這麽一位妙人吧?嘿嘿,這份好意我就卻之不恭了,啊,哈哈”


    “唉,老弟滿意就好,其它的客套話就不必再了。”古辛斯基明顯就是站在別列佐夫斯基一邊的,他插嘴笑道。“維娜,難得守成老弟這麽看重你,你今後幾天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啊,千萬不要丟了咱們莫斯科人地顏麵。”謝尼維金娜自然知道古辛斯基這話中的含義。她從郭守雲的懷裏爬起來,也顧不上去收拾稍嫌淩亂的晚裙,便擠出一絲笑容作為回答。


    “好啦,既然守雲老弟滿意,那就沒什麽的了。”別列佐夫斯基拍拍手。從自己地椅子上站起來,他晃悠著那顆碩大的腦袋。笑意盎然的道,“我看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守雲老弟坐了幾天的火車,這身子想來也乏了。老幾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看咱們就散了吧。”


    “嗬嗬,守雲老弟盡可以放心在這兒住著,”古辛斯基接著道,“我這套房子雖然遠離市中心,但是安全保衛工作,卻做的絕對”


    古辛斯基是想他這的安全保衛工作做地相當到位,可這話直半句便不下去了,畢竟麵前這“新宿主”,前段時間才命人一夜端了他七處老窩,在人家的麵前誇讚別墅的安保,那不等同於自個打自個的臉嘛。


    對於古辛斯基地尷尬,郭守雲自然能夠體會到,畢竟那壞事就是他下令做出來的,不過呢,有體會歸有體會,得個機會讓這老子難堪一下的事,他更樂意去做一做。


    “那是,那是,對這斯特羅吉諾莊園的安全問題,我是一的都不擔心,”郭守雲嗬嗬笑道,“我真正擔心地,是這臥室裏可千萬別裝了什麽竊聽器之類東西,要是哪天維娜姐嬌喘求饒地聲音傳到妮娜的耳朵裏,嘿嘿,老哥,兄弟我可是會翻臉地。”


    “嘿嘿,那也太卑鄙了,別是守雲你了,到時候,我也絕不會對此坐視不理的。”有偷牛的就有拔撅的,有埋地雷的,自然也會有附草皮的。郭守雲時刻惦記著給古辛斯基上尷尬油,霍多爾科夫斯基當然也要來湊湊趣。


    一絲惱怒的神色,從古辛斯基的眼角一閃而逝,但是那份過人的涵養,令他在一個呼吸間就冷靜下來。


    “守雲老弟到哪去了,這可是我古辛斯基最常來住的園子,你想想,我能在自己的臥室裏裝那些東西嗎?”嗬嗬一笑,古辛斯基道。


    “玩笑話,絕對是玩笑話,鵝大掌櫃可千萬別當真。”郭守雲心裏樂不可支,他的觀念就是從不吃虧,前段時間古辛斯基在遠東給他悶下的那一股子氣,他終究要一一的找回來。


    “那是自然,我怎麽可能把兄弟的玩笑話放在心上呢,”古辛斯基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真誠,“別忘了,咱們六個人,現在可都在一條船上了,大家都要同舟共濟嘛,啊,哈哈”


    “同舟共濟?”這可是個絕佳的詞,郭守雲幾個人自然是讚成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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