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著兀自帶有女人體香的手指頭,郭守雲依靠在沙上,心裏翻過來掉過去的琢磨。


    之前呢,他在打造集團影響力這件事情上,是想兩條路一起走。要一條路沒什麽可的,就像裏爾克所建議的那樣,集團要拓展海外市場,增大對外投資,讓郭氏集團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以跨國性實業集團的“門牌”抵消來自國內政治層麵的幹擾;至於這另一條路,那就是立足俄羅斯,通過種種可以利用的輿論手段,在俄羅斯國內將郭氏集團打造成為一個類似於“品牌”的存在,讓“郭氏集團”這個名字,深入人心,至少普通民眾提起來,要知道有這麽一個企業集團村子啊。


    很明顯,要走好這第二條路,那就是一個燒錢的過程,和做廣告沒什麽區別。眾所周知,在廣告的投入上,任何商家都不可能直接看到實打實的回報,這種東西很虛,但是所能帶來的東西又往往頗為豐厚。如何走好這第二條路,郭守雲的心裏,現在還沒有一個切實的概念,產品廣告是肯定的沒得打,郭氏集團手底下現在根本就沒有一線的生產企業:遠東商業銀行是一家金融機構,它以吸納存款、外向投資為主要經營手段;遠東傳媒是一個新聞媒體機構,它的產品就是輿論,這東西怎麽做廣告啊?遠東商貿呢,就是一家進出口貿易集團,裏就是一個二道販子,它與普通民眾的聯係更。當然。有聯係大的,郭守雲地遠東幫會,那個和遠東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關,可它能做一個品牌推出去嗎?郭守雲要把它拿到正麵來宣傳,估計維克托得跳腳罵娘了。


    因此,綜合起一切來看,郭守雲要把自己的郭氏集團推出來,那就得來個捆綁式的宣傳,將整個郭氏集團合為一體來宣傳,讓人們一談到郭守雲這個名字。就直接聯想到一個規模龐大、融合了實業與商業兩大門類的跨國性集團,至於集團背後分有多少部門,各個部門都以經營什麽為主,這一類的事情,普通民眾沒必要知道那麽清楚,他們知道的越多越麻煩。


    此前呢,郭守雲在這一條路上想過很多。他想過投資影視劇,但是又覺得那東西雖然可以盈利,但是宣傳效果卻很慢。他想過要搞慈善,但是麵對蘇聯如今的局麵,做這種偽善的活還有早。估計即便是捐出幾百萬,恐怕也收不到什麽實質性的效果。盡管幾百萬他不會放在眼裏,可是也絕不會平白無故地扔到水裏。他甚至還想過利用集團推行一係列的返利活動,但是這玩意影響的範圍太,他有些看不上。


    而今呢,一個生嫩白羊般的謝尼維金娜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作為一個國家級的花樣遊泳運動員,能為區區幾十萬跑出來賣身。這令郭守雲的腦袋裏出現了一絲靈光。


    地確,蘇聯的解體已經成為了必然,而這一番解體,將會令繼之而後的俄羅斯。徹底失去大國地位,並從現實意義上淪為一個三流國家。毫無疑問,這種現實上的巨變,將會給大國沙文主義意識形態濃厚的俄羅斯人,帶來心理上地長期失衡。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勢必需要一種心靈的寄托,並在所有的犄角旮旯裏。翻找一切可以為他們帶來哪怕一絲自尊心的東西。很快,他們現了一個自己還稍稍能夠保留的強項——體育,於是一時間俄羅斯人仿佛全都成了“體迷”,而且是隻要他們能夠拿到獎牌的項目,他們便全都喜歡。這是一種自卑條件下的自我滿足,是人之常態,是無可避免的同時也是可以大加利用地。


    “可以大加利用?”沒錯,就是可以大加利用,至少在郭守雲眼裏是如此。設想一下,當大部分俄羅斯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他們的體育強人身上時,這些強人卻口口聲聲的念叨郭氏集團的好處,那會產生什麽樣地效果?此時的郭守雲甚至已經開始構想,他那腦子裏浮現出一副感人的畫麵:大批手持鮮花、頸束金牌的奧運英雄,當著熱切群眾以及眾多媒體的麵,聲淚俱下,開口地第一番話,就是一連串地感謝,而第一個感謝的,便是為他們提供巨額資金資助地、慷慨無私的郭氏集團。


    “嘿嘿,有意思,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心裏想著這一切,郭守雲的嘴角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這些體育健兒們需要多少的投資,五百萬?一千萬?這些錢對郭守雲來實在是九牛一毛,而且眼下這個私有化改革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的郭氏集團能夠從中謀取的利益,估計要以幾十甚至是上百億來計算,把這些錢拿出來扔給體運委,估計他們能用上十幾年了。


    投資嘛,什麽叫投資啊?投資就是用盡可能少的錢,去愚弄盡可能多的人,而後謀求盡可能大的收益。舉世皆知的“好人”是有口皆碑的,聲名遠播的“壞蛋”也是眾口皆唾的,無論好人壞人,都要經過一個“口”才能把名聲坐死,而這個“口”,則是可以通過投資收買的。百八千萬對與郭守雲來根本不是什麽錢,而他現在,卻決定要用這一筆錢,去邁開郭氏集團打造國內影響力的第一步,去收買一些“口”,然後給集團帶來一個有口皆碑的名聲。


    郭守雲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謝尼維金娜坐在旁邊一聲不出,她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的太重,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麽,但在潛意識裏,她覺得這個男人所想的事情,肯定與自己有關。


    “好啦,你也不用害怕了,”收回自己的思緒。郭守雲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忐忑不安的俏佳人,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好了,看在你這麽乖巧地份上,我是不會把你怎麽樣的。嗯,不僅不會對你怎麽樣,我甚至還可以考慮給你幫幫忙。”


    “哦,”謝尼維金娜心頭稍安,她歪著頭。心翼翼的看著郭守雲,等著他把話繼續下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國家體運委方麵在負責資金項目的,還是馬科諾列夫吧?”郭守雲將手伸到謝尼維金娜的胸前,順著她低胸的領口探下去,推開那束裹在豐滿**上的絲質胸罩,一邊在那柔軟且充滿彈性的**上揉搓著。一邊笑眯眯的道。


    “是地,先生。”郭守雲的動作有些粗暴,謝尼維金娜感覺到了一絲痛楚。不過她並沒有回避,反而是微微挺起胸,為男人手上的動作提供著便利。


    “嗯。很好,”郭守雲手上盡情的褻玩著女人的美胸,嘴上道,“明天啊,不,後天吧,後天我會去見見他,對於你們現在所麵臨的資金困難。我們郭氏集團很願意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


    “真的?!”謝尼維金娜地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她失聲道。


    “你看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郭守雲手上用力一捏,在女人一聲痛呼中,冷笑道。


    “那。那郭先生先應該建一個基金會之類的,不然,不然”忍住胸前的痛楚,謝尼維金娜不無擔憂的道。


    “不然什麽?不然我投進去地錢,就會被人瓜分幹淨是嗎?”郭守雲哼了一聲。道。“放心吧,你們的錢有人敢瓜分。我的錢嘿嘿,我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動。”


    謝尼維金娜一想也是,現在上麵那些螞蝗幾乎是沒有不敢叮的地方,可是像別列佐夫斯基投過來的資金,曆來都沒有人去碰,他用在哪那就是用哪,沒有半含糊的時候。而郭守雲呢,他與別列佐夫斯基是一類人,他投進去的錢,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貪墨了。想明白這些,謝尼維金娜的心裏有了一絲迷茫,她搞不清楚這個世道是怎麽啦,為什麽國家那些幹幹淨淨地錢,一到地方就會被分幹吃淨,而這些惡人們手裏的“黑錢”,卻愣是沒人敢去碰——這真是一個怪圈。


    在謝尼維金娜的心裏,郭守雲就是一個惡人,可是她口上卻不敢這麽,畢竟他們這些人今後還要靠“惡人”養活著。


    “那,那我謝謝先生了。”將心裏亂七八糟的雜念一股腦拋出去,謝尼維金娜擠出一絲笑容,道。


    “謝就不用了,”郭守雲做了個很明顯地示意動作,笑眯眯的道,“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夠了。”


    謝尼維金娜自然明白身邊男人是什麽意思,她這次來,早就做好這方麵的打算了。


    “就,就在這裏嗎?”猶豫了一下,謝尼維金娜聲道。


    “當然是在這裏,”郭守雲伸手撫摸著女人薄軟的紅唇,不緊不慢地道,“怎麽,沒服侍過男人嗎?不知道應該先做什麽?”


    謝尼維金娜恍然,她顫抖著伸出手,替郭守雲鬆開腰帶,輕柔地為他除去褲子,當那充滿男性陽剛的物事出現在眼前後,她稍一猶豫,便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看著自己那堅挺的象征在胯間女人的兩片紅唇內時隱時現,體味著女人口**間所帶來的快感,郭守雲的心裏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以後,這張口還要在公眾的麵前為自己歌功頌德,而現在,她卻先要為自己做好服務。自己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許也就在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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