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真的冷啦,”走出守成與聖妍兩人的“愛巢”,郭守雲緊了緊脖子上的細絨線圍巾,又裹了裹身上那件黑色的貂絨風衣,這才對走在身邊的冷麵女人道。


    對老板的來了個充耳不聞,阿芙羅拉隨手撫掉落在肩頭的一片枯葉,抬頭望了望陰沉的天空,似乎是在估算時間,又像是在無語問蒼天。


    自從遭遇了一周前那場人體炸彈襲擊之後,波拉尼諾夫又為郭守雲的近身保鏢隊伍補充了一些新的血液,而阿芙羅拉這個曾經的國際刑警,現在的職業殺手,就被莎娜麗娃塞進了保鏢隊伍,成為郭守雲身邊最貼身的“護侍”。


    對於這個曾經與自己做過對,也曾經保護自己去過北京的女人,郭守雲談不上有什麽感情,因此,每次與她話的時候,也從打算從她口中得到什麽答複,這女人就是一具帶著體溫行屍走肉,她知道什麽時候應該躺在床上、雙腿大分的作女人,也知道什麽時候應該暴起作、充當一把屠戮襲擊的武器。這就夠了,很夠了,郭守雲喜歡這樣的保鏢。


    守成的新居這段時間擴建的不,除了位於整段草甸圍牆內的別墅之外,通往正門外的甬路上,還圈起了一個麵積不算很大的跑馬場——這是屬於克拉拉的領地,這個彪悍的女人除了擺弄武器之外,就喜歡騎馬,這一愛好,即便是在她懷孕之後也沒有絲毫減退。


    此刻,就在那個不大的跑馬場內,穿著一襲緊身馴馬裝的克拉拉,正跨著一匹白駒,繞著鬆木護欄一圈圈的跑。這匹白駒名叫“豆草”。是守成給起的,如此土氣的一個名字,按在這匹價值二十七萬美金的純種帕布馬身上。著實有厭惡,如此傷風景的事,估計也就守成能做地出來了。


    “嗯,真是個好生養的女人,”郭守雲的座車就停靠在距離馬場十幾米地地方,在上車之前,他朝克拉拉的方向張望了很久。而後,在上車的時候,抽冷子來了那麽一句大失水準的廢話,“都大**細腰的女人好生養,看起來這話是一錯都沒有,酒後的一場露水姻緣,都能讓她懷上希望不是一個酒精孩兒,不然的話。我這老郭家地血統可就走樣了。”


    今天來守成這兒,郭守雲是有目的的,他這個弟弟最近有“不像話”。自從新婚之後,他往進出口貿易公司跑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整個人大部分精力全都放在了李聖妍這個柴火妞的身上。男人嘛,初嚐禁果,沉迷於此很正常,可那沉迷的時間也不能太長了啊。坐上車,郭守雲還在琢磨,他就想不明白那個李聖妍哪一吸引人了,整個身子幹幹癟癟的,一都不性感,類似她那樣的女人,即便是脫光了在自己眼前跑上百十圈,郭守雲都很難提起興趣,可自己那個寶貝弟弟。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啊。


    “先生。咱們去哪兒?”看著郭守雲晃晃悠悠的鑽進車,一直等候在車內的司機回頭笑道。


    “回總部,”擺擺手,郭守雲意興闌珊地道。


    “好咧,”司機答應一聲,很快動車子,徑直駛出別墅正門,拐上了通往集團總部的街道。


    “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身邊坐著一個麵若冰霜、俏若桃花地女人。車內地氣氛卻仍舊是沉悶地過頭。看著車窗外飛向後倒退地街景。郭守雲一手撫摸著女人包裹在緊身皮褲內地大腿。一邊扯開嗓子。來了一段嚴重走調地《智取威虎山》。


    “先生今天地興致不錯。”好不容易等到他唱完了一段。前邊地司機頭也不回地笑道。“怎麽樣。是不是守成先生那邊有了什麽好消息?”


    “他啊。他不讓我頭疼就好了。”女人地大腿修長筆直。可摸上去卻沒有半地快感。那光滑地皮褲硬邦邦地。根本感覺不到女人肌膚應有地彈性與細膩。無聊地抽回大手。郭守雲搖頭道。“新婚一個月。到現在還安不下心來工作。女人至於讓他這麽著迷嗎?”


    “嘿嘿。”前麵司機幹笑一聲。沒有接口。他感覺自己地老板就是個站著話不腰疼地典型。人家守成身邊到現在也才兩個女人。而且其中一個還在與他玩曖昧。可老板他自己呢。這前換後換地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了。


    “把收音機給我打開。”沒有去理會自己司機地想法。郭守雲上一支煙。老神在在地依靠在鬆軟地座椅上。擺手道。“聽聽莫斯科又有什麽花邊新聞了。”


    “先生。莫斯科再多地花邊新聞。恐怕也及不上咱們哈巴羅夫斯克剛剛行地雜誌亮眼。”司機就勢扭開打開收音機。調到哈巴羅夫斯克地方台上。同時笑道。“先生恐怕還不知道呢。現在咱們這大街巷都在談這個話題。新鮮出爐地《體育俱樂部》一出市麵就賣到脫銷。嘿嘿。幸好出手地早。不然地話。我恐怕連影都看不見了。”


    “怎麽,剛抱上女兒就打算出軌了?”廣播裏正在播放轉自莫斯科的正午新聞,沒聽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郭守雲一把拉開車座前的型保險櫃,從裏麵抽出一遝彩頁雜誌,嘩的一下扔到駕駛副座上,笑道,“隻要你有本事把它們帶回家,這就全是你的了,看吧,下期的草本都有。”


    “嘿嘿,還是算了,”司機是個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他瞅了一眼身邊那些花花綠綠的雜誌,搔搔頭皮,幹笑道,“我可不想惹來麻煩,晚上連家都回不去。”


    “瞧你這出息,女人要管的,隻能你壓著她,不能讓她壓著你,懂不懂?”隨手扯過來一本雜誌,郭守雲翻開扉頁,很隨意的瞅了兩眼。


    別,尼基塔辦事辦的很不錯,雜誌上那些明星裸照,拍的可謂是色而不淫,大有俄版《花花公子》的氣韻。


    “哎,這個看上去不錯啊,”將手中的雜誌翻了翻,郭守雲一打眼,瞅見了一張彩照,他用手指頭了前麵的司機,笑道,“知道她是誰嗎?為什麽以前沒注意過?”


    司機把著方向盤,扭頭朝雜誌上瞅了一眼。


    正如郭守雲所的,這一張美女裸照很有吸引力。橙黃的光線,粉紅背景的臥室,女人著身子,僅穿了一雙帶纏帶的紅色高跟鞋,柔弱無力的蜷縮在一張豪華的席夢思床上。那健康的肌膚色澤、修長的腿、飽滿的胸脯、誘人的表情,無一處不在勾引著男人的。


    “不知道這是誰,嘿嘿,在這方麵,先生應該比我更清楚,”司機也不敢大意,他在雜誌上瞅了一眼,就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本職工作上,同時訕笑道。


    “我清楚你個頭,”一把合上雜誌,郭守雲甩手在對方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以為我真想謠言裏的那麽荒淫啊?給你句實在話,他們整個奧運代表團裏,我認識的人不過四個,這女人嘿嘿,哪天找人打聽一下,不定”


    郭守雲這兒正著呢,車子已經走到了集團總部的大門前,隔著車窗,他一眼就看到了停泊在大門內的兩輛軍用吉普車,還有幾輛看上去頗為破舊的老式伏爾加轎車。


    “怎麽回事?”扔掉手裏的雜誌,郭守雲嘟囔一句,“有車不停到停車場,誰放這兒的?”


    “不清楚,”司機搖頭了一句廢話,他將車拐進門內,在門崗處停下,隨後搖下車窗,同剛剛迎上來的一位帶槍門衛交談了兩句。


    “全都是吃飽了撐得!嫌我煩心事少是不是?!”門衛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他就知道是軍區與哈巴羅夫斯克的國立人文大學起了什麽爭執,兩邊拉扯著,就到這兒來打官司了。郭守雲聽到這兒就惱了,他感覺自己都快成“幹事長”了,不僅要管天管地,還得管著一幫人拉屎放屁。


    “讓前邊車都給我滾開,”擺擺手,他罵了一句,指著停靠在正門內的幾輛車道,“兩分鍾不挪開,就給撞過去。”


    其實不用他,停在門口處的那幾輛車已經開始動了,盡管那些人不知道郭大老板是不是坐在這輛車裏,可遠東的地麵上,這種黑色的改裝嘎斯吉普,就隻有兩位“郭先生”才有,而同樣是在遠東,誰擋這種車的去路,無疑是非常不明智的。


    沒用兩分鍾時間,吉普車的去路就被疏通開了。


    “走,我倒要看看他們又打什麽官司,”一上午都很不錯的心情,被這件事弄得徹底消沉下來,郭守雲忍住心中的懊惱,伸手在司機椅背上拍了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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