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按照郭守雲的命令,莎娜麗娃以及波拉尼諾夫所掌握的幫會、線人網絡已經在全遠東範圍內展開了清查,他們這次主要的調查方向,就是遠東大大數十個城市內的地產開項目,而根據他們的調查顯示,目前,遠東地區炒作房價的現象已經相當嚴重了,就拿哈巴羅夫斯克以及符拉迪沃斯托克兩地來,九三年新建住房的價格,已經分別漲到了每平方米一萬兩千盧布與每平方米九千盧布上下,而根據兩地的人均收入狀況來看,哈巴羅夫斯克的居民平均收入水平在四千五百盧布左右,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居民平均收入水平則在三千七百盧布左右,這也就是,兩個城市中的雙職工夫婦,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即便是不吃不喝,總體工資也不夠購買一平米住房的。(*樓)而要想購買一套一百四十平米左右的標準住房,他們就不得不不吃不喝的幹上十五年。


    反之,再看地產行業的開支狀況。由於遠東地區土地資源豐富,政府部門在土地建設項目的批複上,曆來都卡的比較鬆,一餓頃的國有土地,五十年的實際租金不過是三十萬到五十萬美元之間,而按照土方與沙石、鋼筋之類的價格計算,一棟四單元、六層以上的居民樓建築,實際的成本價格,最多也就是兩千盧布上下,換句話,地產業的實際利潤,如今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四五百的水平段了。什麽叫暴利?這就叫真正的暴利,是依托於公權力之下的暴利。如果放在兩年前,郭守雲很樂意進這個行業裏賺一圈,他隻需要拿下十幾個項目,那估計就是上百億的驚人利潤。


    但是。現在畢竟已經不是兩年前了,如今地遠東在郭守雲的眼裏就是自己家一樣,而生活在這裏的居民。就等同於他家後院裏養地豬苗,他要想每天都能吃上鮮嫩的豬排,就得先把這些豬苗養肥、養壯了才行,否則的話,他就隻能啃那些幹幹瘦瘦的硬骨頭。


    再,郭守雲要搞好遠東的內需經濟,要盤活遠東的內需市場,他需要的是什麽?毫無疑問。他最需要的就是遠東人花錢,多花錢,花大錢。而要想讓他們花錢,先就得讓他們手裏有錢,另外,還得讓他們沒有過大地生活壓力,沒有太多的消費隱患。為了實現這個目的,郭守雲數次下命令提升遠東最低工資水平,同時呢,還加大政府在社會保障體係內地投資力度。話,在這方麵。遠東政府也好,郭氏集團也罷,花的都是誰的錢?毫無疑問,那都是郭守雲的錢,是他通過“誠實勞動、刻苦鑽營”所賺回來的錢。現如今,在大量的利好措施刺激下,遠東的經濟總算有了好轉,遠東人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他們地口袋裏剛剛積攢了一些積蓄。準備著好好消費一番了,得,地產商來了,他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準備用一兩套房子,一次性將郭氏集團前翻所作出的全部努力,一口氣裝進他們自己的口袋裏。在這種情況下,郭守雲又豈能容的下他們?


    老實,作為遠東的第一號巨頭,郭守雲要想整死這些吸血鬼一般的地產商。實在是容易得很。他可以簡簡單單的相處幾十種辦法,讓這些靠吸食民脂民膏過活的東西死無葬身之地。不過話回來了,他畢竟不是黑社會地老大,而是遠東地區的實際控製著,因此,要對付這些家夥,他就得多走一些彎路,多**一些手段,在整頓地產行業的同時,兼顧到方方麵麵的利益——經濟層麵的利益以及政治層麵的利益外加普通民眾的利益。


    在郭守雲倚窗沉思的時候,他書桌上那部電話突然喧鬧起來,那急促的聲音甚至帶動的整個桌麵都跳了起來。


    一把扯上窗簾,將灼目地陽光遮擋在辦公室地外麵,郭守雲不緊不慢的轉過身,走到自己地辦公桌旁邊,身手抓起了跳動不止的聽筒。


    “喂?我是郭守雲,請問”對著聽筒,郭守雲還沒有將那句程式化的話完,對麵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已經清晰的傳了過來。


    “我知道你是郭守雲,”電話中的女聲道,“給我準備好吃得,我五分鍾之後到你的辦公室。”


    “嗬嗬,希奎娜啊,”郭守雲一耳朵就聽出了對方的聲音,他嗬嗬一笑,道,“怎麽,吃了火藥了?怎麽一個月不見,今天好不容易過來了,還沒見麵就給我脾氣了?”


    “我被人**了!”希奎娜在電話裏的聲音似乎充滿了羞辱,她大聲道。


    “你什麽?!”郭守雲嚇了一跳,隨即,一股自內心的惱怒勃然升起。在他眼裏,希奎娜這個女人雖然複雜,但她畢竟在很大程度上,都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而現如今,竟然有人敢去動她,這豈不是擺明了給他郭守雲扣帽子?


    “我被人**了!”聽了男人的問題,希奎娜又重複了一句,她大聲道。


    “是誰?”郭守雲按下心頭的惱怒,用深沉的聲音問道。


    “瓊妮,那個該死的變態同性戀!”希奎娜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道。


    “誰?誰?你是誰?”郭守雲愕然一愣,隨即追問道。


    “瓊妮,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那個變態狂。”希奎娜在電話中道。


    “瓊妮”郭守雲心頭的惱怒在一瞬間消失無蹤,隨即,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容貌豔麗,看男人的眼神如同魔鬼,看女人的眼神如同色狼的瘋女人**了希奎娜?這個這個問題似乎比較有趣了。想著想著,他的眼前又浮現出一幅頗為旖旎曖昧的景致,兩個**裸的美豔女郎,一絲不掛的摟抱在一起,上下翻騰輾轉,耍弄出一個個足以令任何男人碧血狂噴的高難度動作。


    “你在想什麽?”在電話那頭,希奎娜似乎能夠感覺到男人的齷齪心思,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哦,沒什麽,”曖昧的一笑,郭守雲搖頭道,“我隻是在想,你們之間,那個什麽到底應該是誰**誰。”


    “你什麽?!”希奎娜大惱,她在電話中細喘噓噓的道,“我郭守雲,你別忘了,我不管怎麽,也算是你的女人了,難道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


    “哦,不不不,我隻是笑罷了,笑,嗬嗬,純屬笑,”郭守雲幹笑兩聲,道。


    “笑?哼哼,你等著,我已經看見你的辦公室了,”希奎娜的車似乎已經走到郭氏集團總部大樓近前了,她在電話中最後了一句,“你還有兩分鍾給我準備吃的,別忘了。”


    “她來幹什麽?”放下電話,郭守雲一邊按下叫鈴,一邊在心裏琢磨。毫無疑問,最近一段時間聯邦的局勢很敏感,遠東共和國成立,而這一立國事件,還將被聯邦以憲法的形勢記入立憲條目,從而為遠東的地位創造法理依據。很顯然,這一事件不僅僅對郭守雲來至關重要,對遠東、對聯邦乃至對整個國際都有很深刻的影響,作為肯尼迪家族與遠東之間的聯係人,希奎娜此行的目的,絕對簡單不了。


    再,這段時間華盛頓那邊的局勢也很敏感,克林頓作為新一任的白宮主人,他上台之後所麵臨的第一件事,就是統合美國政府力量,尤其是來自國會方麵的力量,否則的話,即便他是總統,在很多問題上,恐怕也不免遭人掣肘。在剛才那兩句簡單的對話,郭守雲得出一個信息,那就是最近兩天,希奎娜與瓊妮兩個人有過會晤,隻不過這場會晤顯然進行的不太順利,以至於後來又生了一係列的事端。至於這兩人之間的會晤,究竟歎了些什麽事情,郭守雲即便是用頭梢去想,也能猜個大概,毫無疑問,瓊妮與希奎娜會晤所談論的問題,肯定離不開遠東,否則的話,也就用不著她們兩個人去談了。


    “現如今的遠東,在各方勢力的眼裏估計就像一個裂了縫的臭雞蛋,盡管這個比喻不太好聽,但是卻非常恰當,”向進門的秘書簡單的吩咐了幾句,讓她們盡可能快的去準備一份午餐之後,郭守雲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手扶腮幫,靜靜的思索到,“為了達到種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莫斯科也好,列寧格勒也罷,乃至於華盛頓,都要過來插一腳,籠絡亦或是鞏固與郭氏集團的友好關係,從而盡可能多的在遠東建國問題上撈取更多的利益,甚至是更多的言權。現如今,華盛頓方麵的第一波人已經來了,那麽接下來,相比瓊妮也快到了吧?還有北京方麵,紅姐什麽時候會過來?她們這些人湊到一起,又都打算著從遠東拿到什麽?”


    在與郭守雲所作出的妥協中,維克托最看重的一,就是要將遠東的外交權拿到手,或是收歸莫斯科中央,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他顯然很難實現這個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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