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勾勾,”苦笑著搖搖頭,郭守雲無可奈何的伸出一個手指頭,同姑娘勾了勾,道,“這回總行了吧,我的寶貝兒,快去玩吧。”


    “嘻嘻”用力頭,維克多就那麽單手扶住男人的胸口,輕輕一翻,在椅子前打了一個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妮子,真是看來,是時候找人教她一些東西了。”看著姑娘的背影迅疾的消失在院子深處,郭守雲自言自語的搖頭道。


    “先生,你什麽?”正在這時侯,腳步匆匆的波拉尼諾夫已經走到了近前,他正好聽到郭守雲的自言自語,因此,疑惑不解的問道。


    “啊,沒什麽,”扭過頭,郭守雲笑道,“我隻是維克多這家夥現在是越長越大、越出落越漂亮了,作為一個做大哥的,我是不是得張羅著給安排個歸宿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把維克多姐嫁人?”波拉尼諾夫一愣,脫口問道,“這恐怕不好吧,要知道,她可是你身邊最有效的一張王牌,隻要有她在,你的人身安全至少多了幾層保障,你怎麽能舍得把她嫁出去呢?更何況,維克多姐的腦子她與常人是不同的,這要是把她嫁出去,那”


    “嗬嗬,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郭守雲失笑道,“我隻是有這麽個想法罷了,又沒要立刻實行,維克多這家夥可是我的寶貝兒,你想想看,我能容得她受半委屈嗎?”


    “我就嘛,”波拉尼諾夫釋然道。


    “好啦,好啦。不家夥的事了,”郭守雲擺擺手道,“吧,你這麽急匆匆的趕過來,是不是集團那邊出什麽事了?”


    “哦,那倒不是。先生,”波拉尼諾夫收斂心神,道,“我隻是來告訴你,列寧格勒那邊來人了。”


    “列寧格勒?”郭守雲微微一怔,隨口問道,“是誰?”


    “是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波拉尼諾夫回答道。“他們半個時前乘坐遠東航空地班機從列寧格勒趕過來。現在已經到了集團總部。我安排他們在接待室休息。如果先生要與他們見麵地話。我現在就要去做安排了。”


    “帕特魯舍夫?格雷茲洛夫?”郭守雲眉頭一皺。自言自語般地道。“這兩個人現在應該與列寧格勒那些人沒有太多牽連了他們又是從列寧格勒過來地。這裏麵究竟藏著什麽樣地玄機?”


    波拉尼諾夫沒有話。他知道。郭守雲這番話並不是在問自己。他是在自言自語呢。


    地確。郭守雲這話是在問他自己。而且在問出地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一些答案了——毫無疑問。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為索布恰克而來地。而是應該為弗拉基米爾來地。


    這兩年地時間。郭守雲並不是玩著過來地。對那些可能在未來聯邦充當重要角色地人。他從來就沒有放鬆過關注。而在這些人中。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名次靠前地。


    按照他地了解。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一對交情深厚地老夥計。格雷茲洛夫祖籍遠東符拉迪沃斯托克。幼年隨父母遷往列寧格勒。並在那裏與幼年地帕特魯舍夫成為了鄰居。這兩個自玩在一起、成長在一起地老夥計。是真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好夥計。有傳聞。格雷茲洛夫年幼地時候學習很不認真。成績也差勁地很。而那時地帕特魯舍夫卻是勤懇認學地好學生。因此。前地作業、考試時地紙條。幾乎都是由他來一手操辦地。


    現在,這兩個靈犀相通的老夥計。聯袂跑到遠東來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這才是郭守雲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同時,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問題。


    “嗬嗬,波拉尼諾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雲翹起二郎腿,搖晃著上半身,微笑道,“你,這兩年我是不是福了很多啊?”“哦,先生,你這是”沒想到老板會突兀的問出這麽一個問題,波拉尼諾夫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困惑道。


    “你,如果我不是福不少的話,為什麽會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頭呢?”郭守雲笑了笑,繼續道。


    “冤大頭?”波拉尼諾夫似乎想到了什麽,他道,“先生的意思是”


    “沒錯,這次帕特魯舍夫與格雷茲洛夫聯袂趕來遠東,肯定是朝著我這個冤大頭地傻氣來的,”郭守雲淡然笑道,“有些人啊,總希望能夠多從別人的手裏得到些什麽,同時呢,還巴望著不用欠下人家的一份人情,嗬嗬,波拉尼諾夫啊,你,這種人的行事做派,究竟應該歸於哪一類啊?”


    “先生,依我看來,這個問題很簡單,”波拉尼諾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類人就應該歸於拒絕往來的那一類。”


    “不,不,不,”郭守雲笑了,他擺擺手道,“波拉尼諾夫,這一你可想錯了,對這類人,咱們可往往不能將他們列入拒絕往來的那一類,與此相反,咱們還必須與他們和睦相處,甚至是對他們有求必應。”


    是為什麽?”波拉尼諾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很簡單,”郭守雲笑道,“因為隻有這樣的人,利用起來才有趣,嗬嗬,難道你不這麽認為嗎?”


    “我明白了,”波拉尼諾夫現在不想多考慮這方麵地問題,在他眼裏,自己就是郭守雲身邊的一個秘書,他需要做的工作是去執行任務,而不是去構思計劃,當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板的心思。


    “嗬嗬,臭子不懂裝懂,”郭守雲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秘書身上了,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了解一些內情,我也就不多了,你去安排吧,我今天下午五的時候就會去見他們,嗯,不,再向後推一推,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我要與他們兩個共進晚餐。”


    “好的先生,我馬上去安排,”波拉尼諾夫的確是一個做得多、問的少的人,他聽了郭守雲地吩咐,沒有提出任何疑問,就那麽頭,應了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爾,”目送自己地秘書離開庭院,郭守雲仰身一躺,靠倒在自己的椅子內,雙眼望著頭地遮雨棚,沉默良久,突然深深的歎息一聲,自語道,“曾幾何時,為了避免今天這一刻的出現,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前世的時候,我敬重你這樣的人,所以,不想與你麵對麵的為敵,可是現在看起來,有些注定要生的事情,無論做出多麽大的努力,都是無可回避的啊。藍色的遮雨棚厚度顯然不夠,透過它,郭守雲能夠看到高懸在空中的那輪驕陽,雖然這一輪驕陽在棚子下看隻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可依舊能夠看個清清楚楚。


    是啊,正如郭守雲所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有些早就注定好的事情,並不是單純依靠人為的回避就能閃過去的,尤其是在權力層麵上,那種為爭奪權力而產生的衝突,更不是單純依靠回避就能躲過去的,


    從第一天接觸弗拉基米爾開始到現在,整整四年過去了,而在這四年的時間裏,郭守雲做了很多工作,他甚至還無私的給予了弗拉基米爾很多幫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弗拉基米爾這個人的思維方式,正在隨著他手上權力的增大與野心的擴展而迅變質,如果他當初還將自己看成是一個朋友的話,那麽自己現在在他的眼裏,恐怕就是冤大頭與潛在對手的聯合體了。


    如果是在自願的情況下,郭守雲並不介意偶爾充當一下冤大頭的角色,可反過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別人要想把他當成冤大頭,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就像這次,剛一聽到格雷斯洛夫與帕特魯舍夫聯袂前來遠東的消息,他便想到弗拉基米爾那些人在打什麽如意算盤了。


    坦率的,在目前這個時候,如果郭守雲想要對付弗拉基米爾的話,根本就不存在太大的困難,至少,他可以像波拉尼諾夫所的那樣,徹底斷絕與弗拉基米爾之間的聯係。不過話回來,郭守雲現在並不打算那樣做,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前世的弗拉基米爾是有登極那一天的,而在今世,為了保證自己的最大優勢——也就是遠他人的前瞻性,他現在要盡力保證曆史維持曾經的進程。


    至於弗拉基米爾真正崛起之後,會不會對郭守雲造成致命的威脅,這一,他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就像之前他所的那樣,“與人鬥其樂無窮,”作為郭氏集團的當家人,遠東地區的實際控製,他就不相信自己鬥不過弗拉基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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