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守成一樣,在想到自己尋覓已久的女人,曾經在不經意裏無數次出現於自己身邊的時候,郭守雲的心裏也別有一番滋味,他在琢磨,當時的希奎娜究竟在想什麽?她是否看到自己了?而當時自己又在做什麽?當然,那最最重要的一,就是她懷中所抱的孩子那孩子,毫無疑問應該是姓郭的。~~.~~


    “守成,”一口氣將所有的照片來回看了三四遍,郭守雲才在一聲歎息中抬起頭來,他將照片全數交給弟弟,同時道,“替我把這些照片交給波拉尼諾夫,告訴他,盡快把人給我找出來。我想,既然希奎娜在過幾年的時間裏,先後來過幾次哈巴羅夫斯克,那各口岸的出入境資料方麵,肯定能夠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遠遠大大的出入境口岸隻有那麽二三十個,這些東西應該很容易查的。”


    “大哥,你想得簡單,”守成搖頭道,“我懷疑希奎娜要過來的話,不太可能走正規的入境渠道,現在遠東各方麵查的還是比較鬆,如果她走偷渡的渠道進來,我們怎麽查?”


    “那就把遠東大大的蛇頭都給我揪出來,”郭守雲擺擺手道,“我知道他們手上也有一份備用的資料,是專門用來勒索偷渡客的,嗯,這件事讓莎拉去做,哪個蛇頭拿不出詳細的記錄來,就讓給蹲監獄去。”


    “好吧,”聳聳肩,守成道。“既然這樣,我馬上就去把事情處理好了。記住了,中午我要過來吃飯,你們得等著我。”


    “知道啦,”伸腿在弟弟的**上踢了一腳,郭守雲笑罵道,“都這麽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的。”


    “我今天本來就是為吃飯來地,”守成嘟嘟囔囔的朝徑上走。“現在可好,飯沒吃上,倒撈了件事做,我這委屈找誰哭去啊?”


    目送弟弟的身影漸去漸遠,郭守雲回過神,杵在原地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這才搖頭歎息一聲,轉身走進別墅。


    “怎麽啦親愛的?”別墅的一樓客廳裏。一直擔心自己身材會走型的莎娜麗娃,正在跟著大屏幕電視中的美女做韻律操,因為今天沒有收到什麽客人拜訪的安排。所以她穿的也比較隨意,緊身的運動短裝看上去頗為性感。但到丈夫陰沉著臉走進來,她停下腳上地動作,哢吧一下關掉電視。同時柔聲問道。


    “噢,沒什麽,”郭守雲搖搖頭,笑道,“你看看你,現在越來越像個家庭主婦了,整天露腿露胸的在房間裏串來串去。你也不怕讓外人看見笑話。”


    “人家本來就是個家庭主婦嘛。”推著丈夫坐在沙上,莎娜麗娃一邊替他按摩著肩膀。一邊笑道,“再啦。家裏來人都是提前有通知的,我有什麽好擔心的。”


    “嗬嗬,是嗎?”郭守雲笑道,“可剛剛守成來了,是聖妍今天下廚,準備跑到咱這來避避難。”


    “啊?人呢?”莎娜麗娃一驚,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


    “沒進來,我讓他替我辦事去了,”郭守雲道,“不過等中午的時候他還會過來,你記得讓下人把午餐準備的豐盛一,還有,把前段時間霍多爾科夫斯基送來的那瓶八二年紅酒拿出來,嗯,還有那瓶北遠送地茅台,我中午要跟守成好好喝一杯。”


    “嗯,好的,我一會兒就去,”莎娜麗娃沒動地方,她繼續揉捏著丈夫的肩膀,道,“還有件事告訴你,剛才莎拉來電話了,她比羅比詹那邊地事情辦妥了,那兩個美國人,她們已經給統統裝進套子裏去了,問你具體的打算怎麽處理?”


    “哦,這麽快?”郭守雲麵色一喜,道。


    “嗬嗬,這麽事還不是簡單的很,”莎娜麗娃笑道,“這世界上,就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好色的,隻要計劃準備地穩妥,要想那麽兩個囊中多金的美國佬落進圈套,實在是容易得很。”


    “很好,”拍拍手,郭守雲笑道,“你一會兒通知馬加丹內務部那邊,讓他們判決,不過各方麵的司法程序還是要走齊全了,然後呢嗯,一個新聞簡報,**罪怎麽判來著,十年流刑吧?西伯利亞勞教十年,我估計那兩個肥肥胖胖的美國佬受不了這個苦,咱們等等看,看沃爾瑪那邊有什麽反應。”


    “嗬嗬,他們還能有什麽反應,”莎娜麗娃笑了,她道,“類似這樣的事情,是涉及到兩國司法問題的,既然沃爾瑪那麽喜歡打官司,那大家就在司法問題上好好的鬧一鬧吧,問題是,他們企業中地兩個高層員工,要是在俄羅斯這邊被判了刑,那估計他們在美國國內也要承受很大地壓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啊,他們恐怕會花錢來解決地。”


    “花錢?”冷笑一聲,郭守雲道,“他們的錢,在遠東不好使。嗯,你記得囑咐莎拉一句,讓她把那兩個下屬盯緊,千萬別讓她們被人家收買了,否則地話,咱們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而且還得惹一身騷出來。”


    “放心好了,你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莎娜麗娃笑道,“現在啊,你這個家夥就等著沃爾瑪那邊的表態吧。嘶,不過話回來,我現在倒是有擔心。”


    “擔心什麽?”郭守雲問道。


    “你,要是沃爾瑪那邊真的表態尊重俄羅斯聯邦律法,舍棄他們的兩名員工怎麽辦?”莎娜麗娃歪頭道。


    “那還不簡單,”郭守雲冷笑道,“這次是給他判兩個人進去,下回啊,我就給他們安排一個綁架,再下回,就是槍擊了,我得讓他們知道,其實遠東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太平,這裏啊,也不那麽適合做生意。”


    莎娜麗娃笑而不語,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的確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沃爾瑪強行介入,現在呢,沃爾瑪集團那邊或許隻能感受到一些的陰謀詭計,可要是短期內他們還不服軟,那接下來的問題就嚴重了——他們會現,自己的級市場在遠東任何城市都批不到地段較好的地皮;他們會現,在遠東竟然找不到一支願意承接商場施工的工程隊;他們會現,像土方、石料之類的建材,遠東竟然沒人賣給他們;他們會現總而言之,他們會現遠東根本就沒有他們立足的地方。


    其實這一次,郭守雲玩出來的陰謀並不是很大,他就是盯上了兩個前來遠東考察市場狀況的沃爾瑪商務代表,於是乎,在這兩人下榻的比羅比詹賓館裏,兩位開價低廉、容貌出眾的美女,便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隨後的一切就簡單了,兩位腦滿腸肥的美國佬,抵禦不了美色的誘惑,將兩個女人帶進房間一度第二天,還沒等兩位肉欲宣泄的壯男醒過神來,隸屬於內務部的警察就把他們送進拘留室了。再之後,就在兩位美國佬高呼冤枉的時候,警察們就把一大堆的罪證擺上了案頭,諸如:兩名受害的鼻腔內現乙醚殘留物;她們飲酒的酒杯裏,現了催情類的化學藥瓶殘餘;兩位女性受害體內還有處女膜剛剛破裂的痕跡,同時,身上也有多處暴力擊打留下的瘀痕等等等等,類似這樣的物證,再加上一大堆口徑一致的證人證詞,一個令人一目了然的案情經過就浮出水麵了。


    坦率的,郭守雲與兩個沃爾瑪集團的商務代表並沒有什麽私仇,他也並不是真的想把這件事搞大,不想將這兩個美國佬送到西伯利亞服十年勞役,他想的是什麽?很簡答,他就是在逼沃爾瑪低頭,兩條路:要嘛滾出遠東的去,要嘛老老實實接受郭氏集團的談判條件,大家繼續和和氣氣的做生意。


    用郭守雲的話:“大家都是合法商人,做的是正正當當的生意,賺得是幹幹淨淨的錢,有什麽商業上的糾紛,大家可以通過談判有商有量的來,談不來的,再對簿公堂,嗬嗬,和諧社會嘛,那每個人就都得遵紀守法,不能整天都喊打喊殺的,弄得血腥味十足。”


    其實在心裏,郭守雲早就想好了,如果這次兩名沃爾瑪員工的案件,沃爾瑪總部那邊還不能察覺到問題所在,那他就利用這次的事端,好好在遠東的媒體上做一下宣傳,讓沃爾瑪還沒得及在遠東立足,就先抹上一臉的黑灰,在這種情況下,他就不信沃爾瑪那邊不讓步。


    不管是什麽人,也不管這個人多麽的財大氣粗,隻要他到別人的地頭上做生意,那就的遵守別人的規矩。可現在呢,沃爾瑪仗著自己是美國天字第一號的零售巨頭,仗著自己有華盛頓的撐腰,仗著他們的行事做派完全符合法律規章,就打算那麽堂而皇之的進入遠東市場,甚至還不打算賣給郭氏集團幾分麵子,那最後的結果,似乎隻能是偷雞不成舍把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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