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相比於升級，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看著離去後的二人，紅玉沉思片刻之後，也決定離去。
而目送著紅玉離去後，煦日則是跳上武道場，朝著四周祭拜之後，便開始展開訓練。
“子禾怎麽樣了？”
當華給季子禾治療完畢之後，出門便聽到紅玉的詢問。
“無需擔心，子禾大人身體的自愈能力是相當不俗的，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兩到三天便可以完全恢複。”
“這麽快？”
聽到華的回答，紅玉有些目瞪口呆了。
“相比於子禾大人那種奇特的力量，這種恢複速度，也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那就好。”
欲言又止的紅玉，幾次看了看躺在房間中休養的季子禾，最後卻轉身離去。
而季子禾計劃中提升實力的事情，卻因為自身的傷勢，最後不得不再次擱淺。
兩天過後，當季子禾起床後，便發覺自己的手臂，已經完全恢複完畢。
“看來我的身體，也確實發生了某些我不知道的變化。”
活動著恢複如初的手臂，季子禾喃喃自語。
“沒事了嗎？”
“嗯，已經完全恢複了，你看。”
說著，季子禾就開始向紅玉展示著自己完全恢複後的手臂。
“對...對...”
“嗯？怎麽看？你要說什麽？”
季子禾好奇地往前湊了湊，而迎接季子禾的則是紅玉無情的一拳。在紅玉這一拳中，季子禾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
“對...對不起。”
“你說什麽？”
沒聽清的季子禾，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說了對不起，你是耳朵不好使嗎？”
“哈，你沒事吧？”
紅玉的道歉，不但讓季子禾看來有些莫名其妙，也讓季子禾很是疑惑。
“哎，煩不煩，就是兩天前讓你手臂骨折的事。”
“哦。”季子禾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是我實力不足，才釀成的悲劇，為什麽你要道歉？”
“向你道歉，你就心懷感激的接受，囉囉嗦嗦的煩不煩。”
“對...對不起。”
看著有些煩躁的紅玉，季子禾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
看著此時慫成這樣的季子禾，紅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們要在這裏等到追蹤儀上的印記完全消失嗎？”
少傾，季子禾再次問道。
“不，不能等了。已經在這裏浪費很多時間了，就算我們有時間，晨曦那邊也沒時間了。”
“那就動身吧。”
說著季子禾起身就要起身收拾東西。
“你說你現在四級高階的實力，去了那裏又能做什麽？你真覺得憑我們幾個能撼動雲家嗎？”
“你要真問我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不能，但是雲家的具體情況雖說我不清楚，但是或多或少也有了解，這裏麵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想到在晨曦記憶中了解到的雲家，縱然這十幾年來有所變化，估計也不會有根本性的變化。
“等晚上人齊聚了，我們會進行一次行動計劃的會議，記得參加。”
說完紅玉便轉身離去。
隨著天色逐漸變晚，紅玉、煦日、華與季子禾四人便圍坐在桌子前。
“說話啊。”
紅玉對著季子禾瞪了瞪眼。
“隊長不是煦日嗎？讓煦日主持不就行了。”
季子禾看了看煦日，而煦日在看了看季子禾之後，又看了看華，見華沒什麽反應，便幹咳兩聲。
“我們離開天武雪山之後，有很大可能遭遇帝國的伏擊。而我們現在最大的底牌，就是華大人。”
“我已決定跟著你們，以後也算是並肩作戰的朋友了，稱我為華就好。”
“所以我們接下來麵對敵人，最大可能會是兩個六級能力者。一個負責處理我，一個處理你們。所以考慮到我們的情況，所以最終決定是，不戰鬥。”
“華呢？”
聽到煦日的決定，季子禾心生疑惑。
“在下的力量，若是按照現在帝國的等級分級來分的話，應該是在量元級。”
“量元級？”
再次聽到這個東西，季子禾皺了皺眉。
“量元級，根據情報來看，是八級能力者跌落下來的等級。但為什麽這個等級被稱之為量元級，他們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至今眾說紛紜，沒個統一意見。”
“我知道了。”
季子禾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所以，華的存在除非我死了，否則絕對不能暴露，不然帝國一旦指派一個量元級能力者，我們三個就可以洗幹淨等死了。”
“另外，帝國的追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殺了他們。帝國有非常充裕的時間和戰力來和我們鬥，但我們沒有。所以，我們要盡可能吊著來追我們的追兵。”
“若是他們一直失敗，帝國也一定會重新評估，從而更新策略。”
“沒錯。所以我們要盡可能避開他們，走一些偏僻之地。即便我們的行動，被帝國方麵全部猜測出來，在那些偏僻之地，我們也有足夠的周旋。”
“最後一個問題，如何能夠確定帝國會指派剛好兩個六級能力者？”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你。”
說著紅玉便接下季子禾的問題，拿出一份情報，放在桌子上。
“帝國的情報機關中，帝國方的六級能力者的數量在一萬左右。”
“這麽少？”紅玉給出的情報，讓季子禾有些失聲道，“帝國十億人口，六級能力者就一萬多？”
“這是委身於帝國機構的六級能力者，沒有算家族和雇傭兵側的力量。明麵上的情報是如此，但是帝國肯定不會出動暗中囤積的力量來搞我們。”
“這個倒是可以理解。”
“而這些六級能力者分散於帝國各地，進行著各種各樣的任務，所以對付我們這種規模的小隊來說，兩個六級能力者是最穩妥，也是最節約成本的。”
“一個六級能力者無法在應對煦日的同時，拿下我們兩個，三個又多出一個，那為什麽不是他們會帶著一群五級能力者呢？”
“這個問題雖然沒什麽意義，但卻是問的不錯。”
聽到紅玉這麽說，季子禾翻了翻白眼。
“很簡單，因為我曾經參加過‘鼠’的選拔，雖說我落選了，但是我是走到最後兩關的人。”
“這麽說，你是見過王衍淅、王怡他們了？”
聽到紅玉這麽說，季子禾瞬間興奮了起來。
“你是說的那兩個小姑娘嗎？那兩個小姑娘是當真厲害。尤其是那個白天睡覺的小姑娘，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下達那樣的指令。而我落選，也是在那一關。”
“怎麽說？”
久違聽到王衍淅和王怡的消息，季子禾的興奮勁一下就上來了。
“三年前，不，應該是四年前，天行行省中福城曾出現過一場災難，當時就是那個小姑娘，沒有絲毫遲疑的做出了屠滅福城的選擇。那可是幾十萬的生命，就是在那個小姑娘的口中，一夜間灰飛煙滅。”
紅玉的話說到後麵，季子禾便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了。因為季子禾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那個留著口水的小姑娘，將這件事聯係在一起。
“怎麽...可能？”
“雇傭兵機構中‘鼠’的選拔，就是這麽殘酷無情。不然的話，帝國十億人，鼠的成員也不會隻有一千餘人。”
“這麽說，木森和其他的勢力聯合屠滅福城，其實是王衍淅下達的命令，而那時晨曦救下了純男。難道說純男給我開方便之門，是因為衍淅的原因嗎？”
季子禾的喃喃自語，顯然被其餘三人聽在耳中。但其餘三人也並未多說什麽。
“那你呢？”
季子禾神情恍惚地問著紅玉。
“當時我認為應該將福城隔絕，而後排查問題所在。但我的方案被認為不合格。但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那個小姑娘的選擇是對的。”
“為什麽你的方案會被拒絕？”
紅玉的答案，讓季子禾有些不能接受。
“因為福城的災難不是天災，而是人禍。若是按照我的方案，最後的結果就是更深處的地下勢力將會拿出成果，而福城最後依舊難滅頂之災。而這一點是我在中央學院見到獸鬼之後，又經過調查才發現的。”
季子禾沉默了，在整個藍水事件中，一個城的滅亡對於帝國來說，並不是一個不能接受的結果。
“而當時沒能察覺這是人禍的我，對於鼠來說，落選也是正常的。”
有所發現的紅玉，並未在此時對季子禾追問什麽。
“言歸正傳，帝國會選擇兩個六級能力者，而不是由一個六級能力者帶隊五級能力者。是因為我對於帝國來說，也算是一個人上人的人才。再加上帝國最終針對的是你。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認為帝國的追兵，是兩個六級能力者。”
紅玉在此時落下了最後的說明。
“而我今天向你道歉的原因是：我身為情報人員，錯誤的評估，導致了你身負重傷。”
“可以了。可以繼續我們的議談。”
季子禾極快的整理了心情，對著幾人說道。
“華沒有加入前，我們選擇走出天武雪山之後，就走相對安全的地方，但是華加入之後，我們可以選擇走更加偏僻的地方。”
“追蹤儀上會顯示我們的路程，我們進入相對危險之地，會不會讓起疑心。”
麵對煦日的決定，季子禾再次提出了疑問。
“所以，那個地方是說安全也安全，說危險也危險的地方。”
“嗯？”
季子禾有些疑惑。
“那就是——水晶之淵。”
看著離去後的二人，紅玉沉思片刻之後，也決定離去。
而目送著紅玉離去後，煦日則是跳上武道場，朝著四周祭拜之後，便開始展開訓練。
“子禾怎麽樣了？”
當華給季子禾治療完畢之後，出門便聽到紅玉的詢問。
“無需擔心，子禾大人身體的自愈能力是相當不俗的，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兩到三天便可以完全恢複。”
“這麽快？”
聽到華的回答，紅玉有些目瞪口呆了。
“相比於子禾大人那種奇特的力量，這種恢複速度，也就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那就好。”
欲言又止的紅玉，幾次看了看躺在房間中休養的季子禾，最後卻轉身離去。
而季子禾計劃中提升實力的事情，卻因為自身的傷勢，最後不得不再次擱淺。
兩天過後，當季子禾起床後，便發覺自己的手臂，已經完全恢複完畢。
“看來我的身體，也確實發生了某些我不知道的變化。”
活動著恢複如初的手臂，季子禾喃喃自語。
“沒事了嗎？”
“嗯，已經完全恢複了，你看。”
說著，季子禾就開始向紅玉展示著自己完全恢複後的手臂。
“對...對...”
“嗯？怎麽看？你要說什麽？”
季子禾好奇地往前湊了湊，而迎接季子禾的則是紅玉無情的一拳。在紅玉這一拳中，季子禾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
“對...對不起。”
“你說什麽？”
沒聽清的季子禾，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說了對不起，你是耳朵不好使嗎？”
“哈，你沒事吧？”
紅玉的道歉，不但讓季子禾看來有些莫名其妙，也讓季子禾很是疑惑。
“哎，煩不煩，就是兩天前讓你手臂骨折的事。”
“哦。”季子禾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是我實力不足，才釀成的悲劇，為什麽你要道歉？”
“向你道歉，你就心懷感激的接受，囉囉嗦嗦的煩不煩。”
“對...對不起。”
看著有些煩躁的紅玉，季子禾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
看著此時慫成這樣的季子禾，紅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們要在這裏等到追蹤儀上的印記完全消失嗎？”
少傾，季子禾再次問道。
“不，不能等了。已經在這裏浪費很多時間了，就算我們有時間，晨曦那邊也沒時間了。”
“那就動身吧。”
說著季子禾起身就要起身收拾東西。
“你說你現在四級高階的實力，去了那裏又能做什麽？你真覺得憑我們幾個能撼動雲家嗎？”
“你要真問我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不能，但是雲家的具體情況雖說我不清楚，但是或多或少也有了解，這裏麵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想到在晨曦記憶中了解到的雲家，縱然這十幾年來有所變化，估計也不會有根本性的變化。
“等晚上人齊聚了，我們會進行一次行動計劃的會議，記得參加。”
說完紅玉便轉身離去。
隨著天色逐漸變晚，紅玉、煦日、華與季子禾四人便圍坐在桌子前。
“說話啊。”
紅玉對著季子禾瞪了瞪眼。
“隊長不是煦日嗎？讓煦日主持不就行了。”
季子禾看了看煦日，而煦日在看了看季子禾之後，又看了看華，見華沒什麽反應，便幹咳兩聲。
“我們離開天武雪山之後，有很大可能遭遇帝國的伏擊。而我們現在最大的底牌，就是華大人。”
“我已決定跟著你們，以後也算是並肩作戰的朋友了，稱我為華就好。”
“所以我們接下來麵對敵人，最大可能會是兩個六級能力者。一個負責處理我，一個處理你們。所以考慮到我們的情況，所以最終決定是，不戰鬥。”
“華呢？”
聽到煦日的決定，季子禾心生疑惑。
“在下的力量，若是按照現在帝國的等級分級來分的話，應該是在量元級。”
“量元級？”
再次聽到這個東西，季子禾皺了皺眉。
“量元級，根據情報來看，是八級能力者跌落下來的等級。但為什麽這個等級被稱之為量元級，他們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至今眾說紛紜，沒個統一意見。”
“我知道了。”
季子禾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所以，華的存在除非我死了，否則絕對不能暴露，不然帝國一旦指派一個量元級能力者，我們三個就可以洗幹淨等死了。”
“另外，帝國的追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殺了他們。帝國有非常充裕的時間和戰力來和我們鬥，但我們沒有。所以，我們要盡可能吊著來追我們的追兵。”
“若是他們一直失敗，帝國也一定會重新評估，從而更新策略。”
“沒錯。所以我們要盡可能避開他們，走一些偏僻之地。即便我們的行動，被帝國方麵全部猜測出來，在那些偏僻之地，我們也有足夠的周旋。”
“最後一個問題，如何能夠確定帝國會指派剛好兩個六級能力者？”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你。”
說著紅玉便接下季子禾的問題，拿出一份情報，放在桌子上。
“帝國的情報機關中，帝國方的六級能力者的數量在一萬左右。”
“這麽少？”紅玉給出的情報，讓季子禾有些失聲道，“帝國十億人口，六級能力者就一萬多？”
“這是委身於帝國機構的六級能力者，沒有算家族和雇傭兵側的力量。明麵上的情報是如此，但是帝國肯定不會出動暗中囤積的力量來搞我們。”
“這個倒是可以理解。”
“而這些六級能力者分散於帝國各地，進行著各種各樣的任務，所以對付我們這種規模的小隊來說，兩個六級能力者是最穩妥，也是最節約成本的。”
“一個六級能力者無法在應對煦日的同時，拿下我們兩個，三個又多出一個，那為什麽不是他們會帶著一群五級能力者呢？”
“這個問題雖然沒什麽意義，但卻是問的不錯。”
聽到紅玉這麽說，季子禾翻了翻白眼。
“很簡單，因為我曾經參加過‘鼠’的選拔，雖說我落選了，但是我是走到最後兩關的人。”
“這麽說，你是見過王衍淅、王怡他們了？”
聽到紅玉這麽說，季子禾瞬間興奮了起來。
“你是說的那兩個小姑娘嗎？那兩個小姑娘是當真厲害。尤其是那個白天睡覺的小姑娘，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下達那樣的指令。而我落選，也是在那一關。”
“怎麽說？”
久違聽到王衍淅和王怡的消息，季子禾的興奮勁一下就上來了。
“三年前，不，應該是四年前，天行行省中福城曾出現過一場災難，當時就是那個小姑娘，沒有絲毫遲疑的做出了屠滅福城的選擇。那可是幾十萬的生命，就是在那個小姑娘的口中，一夜間灰飛煙滅。”
紅玉的話說到後麵，季子禾便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了。因為季子禾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那個留著口水的小姑娘，將這件事聯係在一起。
“怎麽...可能？”
“雇傭兵機構中‘鼠’的選拔，就是這麽殘酷無情。不然的話，帝國十億人，鼠的成員也不會隻有一千餘人。”
“這麽說，木森和其他的勢力聯合屠滅福城，其實是王衍淅下達的命令，而那時晨曦救下了純男。難道說純男給我開方便之門，是因為衍淅的原因嗎？”
季子禾的喃喃自語，顯然被其餘三人聽在耳中。但其餘三人也並未多說什麽。
“那你呢？”
季子禾神情恍惚地問著紅玉。
“當時我認為應該將福城隔絕，而後排查問題所在。但我的方案被認為不合格。但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那個小姑娘的選擇是對的。”
“為什麽你的方案會被拒絕？”
紅玉的答案，讓季子禾有些不能接受。
“因為福城的災難不是天災，而是人禍。若是按照我的方案，最後的結果就是更深處的地下勢力將會拿出成果，而福城最後依舊難滅頂之災。而這一點是我在中央學院見到獸鬼之後，又經過調查才發現的。”
季子禾沉默了，在整個藍水事件中，一個城的滅亡對於帝國來說，並不是一個不能接受的結果。
“而當時沒能察覺這是人禍的我，對於鼠來說，落選也是正常的。”
有所發現的紅玉，並未在此時對季子禾追問什麽。
“言歸正傳，帝國會選擇兩個六級能力者，而不是由一個六級能力者帶隊五級能力者。是因為我對於帝國來說，也算是一個人上人的人才。再加上帝國最終針對的是你。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認為帝國的追兵，是兩個六級能力者。”
紅玉在此時落下了最後的說明。
“而我今天向你道歉的原因是：我身為情報人員，錯誤的評估，導致了你身負重傷。”
“可以了。可以繼續我們的議談。”
季子禾極快的整理了心情，對著幾人說道。
“華沒有加入前，我們選擇走出天武雪山之後，就走相對安全的地方，但是華加入之後，我們可以選擇走更加偏僻的地方。”
“追蹤儀上會顯示我們的路程，我們進入相對危險之地，會不會讓起疑心。”
麵對煦日的決定，季子禾再次提出了疑問。
“所以，那個地方是說安全也安全，說危險也危險的地方。”
“嗯？”
季子禾有些疑惑。
“那就是——水晶之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