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許棠棠低低呻/吟了一聲。


    墨寒硯立刻就放了手,聲音比剛才軟了不少。


    “弄疼你了?”


    許棠棠眼睛立刻就紅了,淚水滾動,她委委屈屈的哽咽。


    “我都受傷了,你還凶我!”


    “墨寒硯你不愛我了,你就知道凶我,我討厭你!”


    墨寒硯看著許棠棠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也是無奈。


    可小嬌妻都哭了,哭起來的時候好可憐,他還能怎麽辦?


    明明生氣的人是自己,卻還要先哄她。


    墨寒硯歎了口氣。


    輕輕摸了摸許棠棠柔軟的臉,湊過去在她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低聲說道。


    “不哭了,是我不好,你流了那麽多血,現在又要流眼淚,萬一脫水休克怎麽辦?”


    他抱著她,一下一下拍著許棠棠的後背,滿臉無奈。


    “寶貝,你是想要心疼死我嗎?”


    許棠棠小小哭了一會兒,這才一抽一抽的紅著眼睛看著墨寒硯。


    早知道隻有這招對這狗男人是有用的。


    她抬了抬尖尖的小下巴,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哼了一聲。


    “看在你認錯這麽乖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墨寒硯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生氣的人難道不是自己嗎?


    為什麽反而變成了許棠棠原諒自己了?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反省這個問題,懷裏的小嬌妻已經站了起來,快步朝著那個被花花控製在地上的打手頭子走去。


    她指著地上嚇得麵無人色的打手頭子,轉頭就朝著墨寒硯告狀。


    “老公,就是他!就是他抓走的宸宸,還想要綁架我給他當壓寨夫人!”


    果然,墨寒硯徹底就把剛才那個誰對誰錯的問題徹徹底底拋到了九霄雲外。


    敢搶他小嬌妻的人。


    殺之!


    墨寒硯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保鏢推著輪椅到了打手頭子的麵前。


    打手頭子仰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冷戾男人,眼底的恐懼更深。


    “我……我……”


    剛才在許棠棠麵前囂張跋扈的家夥,一見到了墨寒硯就跟隻小/雞崽子一樣,連話都不會說了,隻敢“嘰嘰嘰”的叫。


    墨寒硯乜斜著對方。


    “不會說話這根沒用的舌/頭就別要了。”


    打手頭子立刻晃著腦袋。


    “不不不!我能說話,我能說話!”


    他看了看蹲坐在一旁守著自己的那隻白獅子,再看看比獅子還要恐怖的閻王爺,咽了咽口水。


    眼角的餘光忽然就瞥見了被人從坑裏麵挖起來的許青彤,他立刻指向了許青彤,高聲呼叫。


    “三爺,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是她給我錢,讓我過來的!”


    許棠棠聞言,冷哼一聲。


    “啪!”


    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打手頭子的臉上。


    “你騙鬼呢!”


    打手頭子捂著自己被打得個高高腫了半邊的臉,敢怒不敢言。


    他捂著臉飛快的解釋,生怕晚了一步,自己的舌/頭就沒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墨太太,您要相信我啊,我怎麽敢騙您!”


    許棠棠冷笑。


    論騙人,這玩樣兒能騙得過自己?


    她冷冷說道。


    “許青彤現在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沒人比我更清楚的了!”


    “你們是華夏第一的組織,能任由她區區一個小丫頭隨便使喚?你誆誰呢!別以為我沒看見之前她是怎麽罵你們的!”


    打手頭子抿著唇,一個字都不肯說。


    許棠棠看著對方這麽沉默,淡淡得衝著手下的保鏢吩咐了一句。


    “把小少爺帶回去,交給韓瑤。”


    保鏢立刻就帶著小星宸想要離開。


    可小星宸舍不得花花,雙手拽著花花的鬃毛不肯撒手。


    “我不走,我要和花花在一起,花花特地跑過來找我玩的。”


    小家夥委屈極了,舍不得這麽快離開這個特地偷跑出來找自己玩的小動物玩伴。


    保鏢不敢上前。


    畢竟那隻白獅子正齜牙咧嘴的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警告他們。


    許棠棠卻說。


    “你軒軒哥哥受傷了,他現在正在擔心你,你不管怎麽樣都要去見見他,親口和他說一聲你已經沒事了。”


    小星宸果然就遲疑了。


    他可憐巴巴得看了一眼花花,最終還是重重抱了一下花花,低聲說。


    “那花花你乖乖在這裏,要聽爹地媽咪的話,我們明天見!”


    說著,小家夥乖乖的從花花的身上下來,朝著花花揮了揮自己的小爪子。


    花花伸出了自己帶著倒刺的舌/頭想要舔一舔小家夥,但是似乎是意識到了這樣會讓小家夥受傷,它又縮回了舌/頭,隻是低下頭,巨大的腦袋在小星宸的小肚子上蹭了蹭。


    小星宸不舍得摸了摸花花的腦袋,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著保鏢離開了。


    許棠棠一直看到小家夥走遠了,這才居高臨下的對著打手頭子說道。


    “我家的白獅子平常都是喂生食的,今天跑出來就是因為忘記喂了,餓的自己出來覓食的,現在它好像看上你了。”


    “咕嚕。”


    一旁的花花十分配合的咽了咽口水。


    它一雙青綠色的獸瞳盯著打手頭子,張開的嘴裏不自覺露出幾顆又尖又長的獠牙,伴隨著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淋得打手頭子滿頭滿臉都是。23sk.


    打手頭子本以為再也沒有比這更加恐怖的威脅了。


    結果,他就見許棠棠摸了摸自己挺/翹的鼻尖,笑吟吟說。


    “不過我家花花喜歡吃活食,你這樣夠它吃好幾頓的,你放心,花花吃完了之後,我會讓人把你泡在藥水裏,保證你不死。”


    “當然,除了你,還有你的那些兄弟們,你們真的幫大忙了,你是不知道養這麽一隻一年要花多少錢,這是替我省一筆夥食費了。”


    許棠棠就那麽一臉無辜的說著最殘忍的話。


    “我會讓花花把你們都吃幹淨的,保證一點dna都不會留下。”


    許棠棠這麽說著,邊上的花花已經用口水給打手頭子洗了個澡。


    打手頭子渾身都濕漉漉的。


    想躲,但是渾身上下都是軟的。


    他結結巴巴得說。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是一個中年男人來的!對方一出手就給了兩千萬,就說如果許青彤過來找我們辦事的時候,不管怎麽樣都要答應!”


    說到這,打手頭子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花花。


    許棠棠又問。


    “中年男人?”


    和之前那個硫酸毀容男說的又不一樣。


    許棠棠又問。


    “那個人長什麽樣?”


    打手頭子剛要開口。


    “他長得……”


    可他的眼睛裏卻忽然像是失去了焦距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打手頭子都沒能再說出一個字來。


    他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可是仍舊是一丁點兒都想不起來。


    打手頭子都快要哭了。


    “我不記得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許棠棠上前,翻開打手頭子的眼皮看了看。


    確定對方是被人催眠了。


    “看著我的眼睛。”


    打手頭子不由自主的注視著許棠棠的眼睛,眼神忽然之間就變得恍惚起來。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就仿佛是一個空殼子的木偶一般,木愣愣的對著許棠棠的眼睛。


    過了幾分鍾之後。


    許棠棠打了個響指。


    打手頭子眨了眨眼睛。


    “啊——”


    他一臉迷茫的看著許棠棠,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聽見許棠棠再次問他。


    “記得那個中年男人長什麽樣嗎?”


    打手頭子點點頭。


    “很高很瘦,長了一張鞋拔子臉,臉上有芝麻粒一樣的雀斑,眼睛往下垂,鼻梁很挺,嘴唇很薄……”


    許棠棠根據打手頭子說的畫出了一張畫像來。


    遞給打手頭子一看。


    “是這樣嗎?”


    打手頭子拿過紙,看了一眼,隨即點頭。


    “是的,就是這樣!”


    許棠棠氣得直接甩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是你/妹!這是初中曆史書上朱元璋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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