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做好準備,讓盧舞怡帶著盧爾雅離開。


    因此康盛澤也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


    依舊以安全焗特勤的身份,給盧舞怡錄了一份口供。


    不然關起門說了半天,不可能不讓人懷疑。


    盧舞怡又給心心喂了一次羊奶,康盛澤在離開之前,從自己兜裏摸出來了一把現金跟票據。


    又告訴了盧舞怡一個安全屋的位置。


    叮囑盧舞怡盡快趕去那邊收拾一下裏麵的物品。


    他現在肯定會被人盯上,這間安全屋是穀雨當初準備的,連穀婷婷都不知道。


    可見穀雨有多狡猾了!


    不過康盛澤審問過之前穀雨的秘書,是秘書交代出來的。


    因此康盛澤當然知道。


    他現在要帶走盧爾雅“死”遁,當然需要經費。


    他自己不能去取,就隻能讓盧舞怡去取出來。


    “我知道了!”盧舞怡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該怎麽做了!


    “丫頭,小心一點兒!”


    “我知道!


    你……也要小心一些!我帶著姐姐跟心心等著你來接她們!對了……當初姐姐當初去找你了,還摔壞了腳,並且還生了病!


    爸爸親自送她去了漂亮國……”


    “放心吧!


    小丫頭,一天天操心那麽多……”康盛澤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盧舞怡的頭發。


    然後推開了觀察室的門。


    幾步之外,醫院保衛科的一組人,守在走廊附近。


    “找醫生來給那位小同誌檢查一下……”康盛澤官腔十足,叫了醫院保衛科的潘科長過來。


    叮囑他們二十四小時輪班守在盧爾雅的病房外麵,至於盧爾雅到底是什麽人,卻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23sk.


    盧舞怡把心心放到空間裏,然後提著蒲草包包出了病房。


    哎,可惜了那一隻豬蹄!


    盧舞怡覺得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姐姐跟這家醫院犯衝?!


    第一次送雞湯,雞湯沒有喝成遇上了奇葩。


    第二次送豬蹄湯,豬蹄湯沒有喝成,遇上了潛伏的敵特。


    看樣子,最近她很可能,最好不要給盧爾雅送什麽吃食。


    出了醫院大門。


    盧舞怡展開神識,一路走一路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


    上了“摩電”坐到陸源華所在的公安局附近的那一站下了車。


    然後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又上了第二班次。


    轉悠了好幾次。


    再三確定沒人跟蹤自己,這才下了車。


    又步行了半個小時,才終於走到一處老舊鵝式房子附近。


    這裏應該是一處老舊家屬區。


    盧舞怡按照地址找過去,發現附近除了門口坐著有兩三個老太太在那裏摘菜,幾乎就沒有其他人了!


    她想要進到樓裏去,就必須得要從她們幾個老太太的麵前走過。


    想了一下,她轉身去了隔壁的一條巷子,躲在裏麵閃身進入空間。


    在空間裏,盧舞怡穿上相一套列寧裝,黑色小牛皮皮鞋,又畫了一個布靈布靈的歐式濃妝。


    她本就是歐式麵容,如此打扮過後,麵容就顯得更加立體。


    最後又把小辮子解開,讓帶小卷的頭發散開。


    往胸前裹了兩條浴巾,讓胸部跟腰都變得粗了兩圈。


    如此一來,整個人氣質上就看著起碼老了十歲都不止,妥妥的就是一個有點姿色的婦女。


    盧舞怡又找出來一隻老舊的皮箱,有可能是前幾天一股腦給收進空間裏的。


    呃,這不是還沒時間整理嘛!


    朝皮箱裏扔了十幾本書進去,製造沉甸甸的出墜感後就閃出空間。


    還好,附近也沒有什麽人!


    高高地昂著頭,想象著電視劇裏的那些,霸道總裁的女配未婚妻尖酸刻薄又各種嫌棄的傲嬌模樣。


    在鞋裏放了幾粒沙礫,然後踩著小皮鞋,趾高氣昂的噠噠噠沿著街道走了出去。


    不過因為沙粒有點硌腳,腳步就有點偏斜,這是盧舞怡在得知有經驗的公安,可以通過腳印分析嫌疑人身高體重外貌過後,增加的偽裝手段。


    裝成腳,跛跟真正的腳有問題,通過腳印的受力特點是可以分析出不同的。


    鞋子裏有沙粒,敏感的人走幾步就會感覺不舒服,腳步會不由自主地停頓。


    自然而然腳下的著力點就會不同,目擊證人看到的走路姿態也會有所不同。


    因為在哈市河岸邊,有很多街區都是以前的鵝僑民區,所以時不時的路過一兩個五官容貌異於華國人的陌生人。


    大夥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頂多就是看一眼,再看一眼。


    附近就有家醬油廠,因此附近這一片幾棟樓陸陸續續的在收歸國有後。


    不是成為門麵房,就是家屬區。


    盧舞怡裝模作樣的捏著一張紙片,假裝正在查看對照找門牌。


    然後拽著高人一等的模樣,以嫌棄的目光溜了一圈,然後就視若無睹的從幾個老太太的麵前走過。


    然後就徑直的走上了木樓梯。


    穀雨這處房子,是他的秘書三四年前,通過秘密渠道弄到的。


    即便洋樓本身就已經成了醬油廠裏的國有資產。


    也不知是怎麽辦到的。


    穀雨都沒了有兩年多快三年,其他房間裏已經住進去了有人,唯獨這個房間許久沒人來住也沒人覺得奇怪。


    上樓以後,盧舞怡就趕緊戴上了布手套。


    從樓梯扶手的暗格裏,摸出來一把黃銅鑰匙。


    直接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把鑰匙插入鎖孔,“哢嚓”一聲開啟了房門。


    在其中一個腿腳利落的老太太,顛著小腳湊到樓梯口朝樓上走廊位置看過來之前,馬上就閃身進了房間。


    房間是個一居室,大概有三十幾個平方。


    外間是起居室,裏間則是臥室。


    臥室裏除了單人床之外就還有個雙開門的衣櫃,衣櫃裏掛著有幾件皮草,棉大衣之類的。


    抽屜裏倒是放著一些精美的盒子。


    盧舞怡隨手打開一個盒子,發現裏麵放著金懷表。


    於是她又打開了其他的盒子,盒子裏放的都來自歐洲各地的鑽石腕表,以及鑽石胸針,珍珠寶石袖扣之類。


    盧舞怡禁不住輕輕吹了一聲口哨。


    哇哦,這是又發達了!


    隨即就興衝衝的開啟透視眼,開始了今日份的“尋寶”活動。


    尤其是在衣櫃下麵的活動暗槽裏,找出來一堆的現金跟大小黃魚。


    她也沒有用手去拿,而是直接按在衣櫃上隔空取物,收到了空間裏。


    盧舞怡這次沒有采取蝗蟲過境的掃蕩方式,搬空整個房間。


    就隻是挑揀著覺得貴重的物品拿。


    畢竟這裏的家具也不是什麽古董家具,值錢的不多。


    不過衣櫃裏的皮草棉大衣什麽的還真不錯,收了!


    單人床上的棉被,鴨絨被不錯,收了!


    放在床下的藤編箱子九成新,收了!


    跟著盧舞怡又把自己帶來的舊皮箱裏的書籍給收到空間裏,朝著皮箱裏重新扔了幾件厚的男款衣服。


    從旁邊的書架上,收了幾本書籍準備放到箱子裏的時候,然後就發現在書籍裏的硬殼書皮上還有玄機……


    硬殼精裝書一般都是用紙板上蒙上絲綢,再蒙上牛皮軟皮,燙印上書籍的名稱以及封麵。


    但是這些書籍明顯不是用的是硬紙殼。


    居然是把黃金,直接打造成跟硬紙殼一樣的尺寸大小厚薄的金屬片,夾放在真牛皮層燙金書皮的中間。


    如果不是盧舞怡有透視眼的話,根本就想不到。


    而且在書籍的書頁當中時不時的還夾帶有幾張的大黑十。


    也不知這個穀雨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會想到要儲存上百張的大黑十。


    實際上仔細分析一下也很簡單,這筆錢其實是幾年前的一筆贓款。


    本是要送去焚燒爐裏銷毀的真幣,不過被穀雨帶人用殘幣跟假幣給做了調換!


    而當時他們主要負責調查一個蘇國偽造直版假幣的案件。


    畢竟在偏僻的鄉村地方,錢幣的真偽不是那麽特別容易被分辨。


    打個時間差的話,一時半會兒就不容易被人發覺。


    穀雨出事前,華國跟蘇國才剛發生衝突不久。


    蘇國正在大量投放貨幣到華國市場上。


    畢竟後世流傳的所謂大黑十,是發行於1955年3月1日的十元紙幣。


    也並不是華國自主印刷的。


    新華國剛成立的時候,百廢待興。


    華國印鈔技術跟防偽技術都不過關,因此特別邀請蘇國政府幫忙代印了,這款尺寸最大的紙幣。


    六十年代中期。


    華蘇關係急劇進入了冰河時代,蘇國則通過大量印刷真版假鈔。


    妄圖擾亂華國的經濟秩序。


    華國直接采取了回收大黑十紙幣的對策,因為當時回收得非常的徹底。


    因此就隻有少量的漏網之魚,得以留存至今,因此極其稀缺。


    盧舞怡想了想,決定隨機抽取十張留下。


    以後大概價值在三十萬到五十萬一張,光是這十張的話,也就價值好幾百萬。


    其他的就直接毀掉好了,畢竟物以稀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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