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尋的話,劍痕和狂刀感覺鼻子發酸,心中有感動,有自責,也有不甘。


    他們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方尋沒有再多說什麽,便離開了病房。


    隨後,在慕挽歌的帶領下,方尋又去其他幾個vip病房看望了一下趙天順、王起、張莽、陳重、張雄和吳宇鵬等人。


    除了劍痕和狂刀,五龍商會基本一半以上的高層都被打成了重傷,送進了醫院,人數多達十六人。


    而且,每個人不是被打斷了胳膊就被打斷了退,有的更是鼻青臉腫,頭破血流,身上的多處骨頭都被打斷,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很顯然,對方是故意在折磨趙天順他們,這比直接殺了他們都要殘忍。


    這根本就是一種宣泄似的報複。


    一直待到晚上八點多鍾,方尋才為趙天順十六人治療完畢,然後和慕挽歌一起離開了醫院。


    回五龍商會的路上。


    方尋隻是靜靜地開著車,沒有說話,臉色平靜,眼神如同古井一般,波瀾不驚。


    但慕挽歌卻能感覺到方尋心中壓抑的怒火。


    恐怕,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慕挽歌猶豫了一會兒,柔聲道:“方尋,我知道你心裏很難過,很生氣。


    但是,我希望你別衝動,千萬不要做傻事。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派的人,但能夠命令‘八散人’和‘六金剛’辦事的人,恐怕在南門有著極高的地位。


    如今,趙哥他們身受重傷,我們五龍商會也是人心惶惶,整體實力依舊不如南門,全麵開戰也為時過早。


    所以,即使這幾天真查到了是誰幹的,我也希望你能暫時隱忍,不要衝動。


    等到我們的實力徹底壯大起來,能夠與南門抗衡,再去報這個仇也不遲。”


    方尋搖搖頭,淡淡地道:“慕姐,你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一旦查到是誰幹的,我會直接殺過去。


    我必須要讓那個家夥知道,傷我兄弟者,必殺之。”


    “如果那人在南門的地盤上,難道你也要殺過去?”


    慕挽歌神色緊張,聲音都大了幾分。


    “對。”


    方尋點頭。


    “你瘋了嗎?”


    慕挽歌情緒激動了起來,“如果你殺到南門的地盤上去,要是被南門的所有高手圍攻,該怎麽辦?


    單單隻是‘八散人’之一的蔡豐翼,就讓你失蹤了整整三天!


    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明白嗎?”


    方尋蒼涼一笑,“我早已看淡了生死,又何懼一戰?”


    “你……”


    慕挽歌愣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方尋輕歎了口氣,緩緩道:“慕姐,我本來也沒有想過這麽快就向南門開戰,可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每次都是他們主動欺負到我們頭上來,而我們隻能被動反擊。


    如果一直這樣窩囊下去,他們隻會覺得我們好欺負,會一直打壓我們。


    我已經忍了很久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忍!”


    慕挽歌還想說點什麽,但想了想,她終究沒有再開口。


    她知道,男人就是這個性格,敢打敢拚,百折不屈,永遠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自己喜歡的不就是男人的這個性格麽?


    罷了。


    既然男人要戰,那自己就陪他一戰吧。


    慕挽歌溫柔地看著方尋的側臉,心中呢喃:“小男人,放手一戰吧,姐會一直陪著你。


    你輸,姐陪你東山再起。


    你贏,姐陪你君臨天下。”


    ……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裏,方尋一直在紫荊會所和醫院兩頭跑。


    為了讓劍痕和狂刀他們盡快好起來,方尋每天都會給他們針灸,並且讓醫生抓了中藥給他們服下。


    經過內外調理,劍痕和狂刀他們身上的傷勢也好了許多。


    當然,在這一個星期裏,方尋也一直派人在打探南門的消息,想知道到底是誰派的人打傷了劍痕他們。


    可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直到第八天中午。


    方尋剛給劍痕和狂刀他們施完第六輪針,正準備去吃飯,忽然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拿出手機看了眼,見到是十三太保之一的楊瀟打來的,方尋心中一動,然後走出病房接通了電話。


    “楊瀟,查到消息了嗎?”


    方尋點上一根煙,直接發問。


    “尋哥,查到了。”


    楊瀟恭敬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


    方尋吐出一口煙,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寒芒。


    “南門佛爺,司徒尚軒的親孫子,司徒煌。”


    “司徒煌。”


    方尋眯了眯眼,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裏。


    “司徒煌現在在哪兒?”


    方尋問了句。


    “司徒煌現在在南門的大本營,江城。


    據說今天是司徒煌的二十四歲生日,他邀請了不少豪門公子哥和小姐,準備在龍騰大酒店舉辦一場生日宴會。”


    “時間。”


    “晚上八點。”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


    方尋回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隨後,方尋收起手機,也沒有跟劍痕和狂刀他們打招呼,便直接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後,方尋直接打了輛出租車,朝著中海機場趕去。


    在路上的時候,方尋就用手機訂了一張機票。


    半個多小時後,方尋抵達了中海機場。


    走完一係列程序後,方尋便坐上了飛往江城的飛機。


    直到飛機起飛。


    方尋透過窗戶,看著藍天白雲,雙眸深邃,猶如無底黑洞,“司徒煌,我來了……”


    同一時間。


    中海第一人民醫院。


    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了醫院門口。


    慕挽歌從車上走了下來。


    進了醫院,女人直接來到了劍痕和狂刀兩人所住的病房。


    “慕姐,你來了!”


    看到慕挽歌進來,坐在床上的劍痕和狂刀兩人紛紛打了聲招呼。


    慕挽歌笑著點了點頭,問道:“對了,你們知道方尋去哪兒了嗎?”


    “尋哥剛才還在這兒,應該是去其他病房了吧。”狂刀回道。


    “行,我去看看。”


    慕挽歌點點頭,然後去了其他幾個病房。


    可是,找了一圈,卻根本沒有找到方尋的人。


    慕挽歌趕緊給方尋打了個電話,卻根本打不通。


    她急匆匆又回到劍痕和狂刀兩人的病房,焦急地問道:“你們確定方尋剛才在這兒?”


    “是啊,怎麽了,慕姐?”


    狂刀反問了句。


    “方尋不見了!”


    慕挽歌回了句,心裏頓時忐忑了起來。


    難道說這家夥真的殺到南門去了?


    “什麽?!尋哥不見了?!”


    劍痕和狂刀同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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