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利和貝奇公主對望了一眼,對於伽藍這個臨死前的要求感到不可思議:用最強的魔法殺死他?難道說一個強者就一定要這麽死才有榮耀?


    貝奇公主又看了一眼阿凡斯,“阿凡斯老師,這件事您看要怎麽處理?”


    阿凡斯想起身上被伽藍下的禁製還沒有解開,還是先饒伽藍一命吧。於是說道:“嗯,現在先不急著殺伽藍,把他押回卡顯帝國,讓伽藍接受我們帝國軍事法庭的審判。相信在軍事法庭最公正的審判之下,伽藍他一定會再無怨言。”


    伽藍聽到這話,冷冷地說道:“阿凡斯,如果你這麽做的話,我才有怨言。我伽藍絕不接受什麽狗屁軍事法庭的審判!”


    阿凡斯怒道:“閉嘴俄現在要把你怎麽樣就怎麽樣川,我現在不想讓你這麽早死不行嗎?”


    伽藍無可奈何,索性閉起了眼睛。


    阿凡斯看到伽藍的黃金戰衣,他忽然想到:這一戰伽藍似乎都沒有運用黃金鬥氣,想來他應該還有餘力,想到這,阿凡斯向一旁虛弱無力的尤一天問道:“尤一天,這個伽藍真的沒有力量了嗎?”


    尤一天正讓自己的精神力慢慢恢複當中,這一戰消耗的精神力太大了,全部是精神力消耗,所以現在恢複起來速度相當不理想。聽到阿凡斯問題,尤一天一愣:“什麽意思?”


    阿凡斯明說道:“我看伽藍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出黃金鬥氣呢。現在的他真的沒有力量了嗎?”


    尤一天正想回答,冷不防腦海的精神力一陣不穩。尤一天趕緊集中意識穩定精神力,過了好一會兒才讓它穩定下來,尤一天這才虛弱地說道:“嗯,伽藍他和我一樣,精神力幾乎耗盡了。而精神力是控製黃金鬥氣運行的主導,因此他體內就算是黃金鬥氣再強,沒有了精神力的主導也是白搭。現在你們大可放心地把他抓起來,最好是把他打暈了,再下一個超強的禁製去控製他精神力的恢複。這樣子的話,伽藍就無翻身之日了。”


    伽藍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這個尤一天還真毒啊。沒有想到他對精神力與黃金鬥氣之間地關係把握得如此透徹,真不愧是寫滿了我資料庫裏三大櫃子地傳奇人物,這個該死的尤一天伽藍忍不住瞪了尤一天一眼,那凶狠的眼神把尤一天嚇了一跳。“幹什麽瞪我?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要瞪的話你也要瞪問我問題的人是不是”尤一天正想往下說,旁邊的阿凡斯一沉吟:“嗯”


    尤一天趕緊改口:“不過你最好什麽人都不要瞪。真是的,好好的瞪什麽眼。”


    阿凡斯不去理會尤一天和伽藍,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電利說道:“電利,你去把帳篷裏黃金鬥士給我全抓起來,連同伽藍一起,我們押回卡顯帝國受審。”


    貝奇公主一直在關注著尤一天的神情。她發覺尤一天的臉色似乎越來越差,於是忍不住問道:“尤一天,你怎麽啦?要不要緊?”


    尤一天正試著去用意識去控製腦海內精神力地紊亂,他聽到貝奇公主的關心,不回答又不行。“沒什麽,精神力用得過猛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公主殿下,你要是沒事做的話,可以去幫電利的忙,他一個人要捆五個黃金鬥士也不容易呢。”


    “可是,你現在的臉色似乎很不好!”貝奇公主就是不肯走。“再說了,才五個人而已,電利他應付得來的。”


    阿凡斯在一旁邊附和道:“就是,電利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他的能力極強地,這個你放心。”


    尤一天不得不鄭重解釋:“你們不了解,黃金鬥士的捆與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你就算是用再粗的繩子捆也沒有用,必須這麽捆。”尤一天說著,把阿凡斯拉到麵前。他以阿凡斯為模板向貝奇公主解釋:“假設這個身體就是黃金鬥士地身體。那麽,你們所要做的工作不是用繩子捆著他們,而是用能量,用你們平時聚集起來的魔法能量入侵到這個身體的四肢,並且在他們的肘關節,腕關節處形成能量團。這樣子可以堵塞他們黃金鬥氣的運行。他們的黃金鬥氣雖然會衝擊這幾處堵塞,但是你們放心,以你們強大的魔法能量,他們是衝不開地。不,確切地說是不敢用力衝開。因為一旦用力,那他們體內那脆弱的經絡是經不起黃金鬥氣與魔法能量的衝擊,最可怕的後果就是導致四肢的爆裂。”尤一天邊說邊演示,把所有的人聽得是目瞪口呆。這什麽理論?這什麽思想?用能量抑製黃金鬥氣?而且還是在別人的體內?這可能嗎?


    伽藍再一次把尤一天恨上了天:用魔法能量來堵塞黃金鬥氣的運行?虧這個小子想得出來!真是毒到了極點。尤一天說得沒錯,一旦這樣子做的話,以電利的實力的確是可以穩穩地堵住黃金鬥氣。而我們如果用黃金鬥氣大力衝擊的話,又極有可能造成經絡破裂。這個該死的尤一尤如果沒有尤一天的提議的話,那阿凡斯隻會把我和5號,6號,7號,8號他們大捆起來,最後再來一個結界困住。這種方法和尤一天的方法相比,那真是差得太遠了。隻要我的精神力一恢複,那些繩索一個都困住我,在掙開了繩索之後,再憑借我對能量的精確控製,想要破解結界也不會太困難可是這個該死的尤一天,竟出餿主意。


    阿凡斯沉思了一會兒,最後拍著尤一天肩膀,讚不絕口道:“高,這一招真是太高了。電利,你就按照尤一天的方法去把那四個還有這個伽藍的四肢全給我用能量堵塞起來。”


    電利本來正在發愁找不到足夠結實的繩子,心想要不要去抓幾隻阿可魔獸來抽筋做繩子(這種低級魔獸的筋做的繩子叫阿可繩,是一種極為結實的繩索,困住白銀鬥士是綽綽有餘。但是目前還沒有試過能不能困住黃金鬥士。)現在聽到尤一天所說的辦法,那真是太好了。不但省了找繩子的工序,而且還可以輕鬆地困住這五個黃金鬥士。


    貝奇公主看尤一天地眼神又有了變化。


    尤一天說完之後,又立刻在腦海內控製紊亂不已地精神力。


    但是阿凡斯根本不讓尤一天有休息的機會,阿凡斯讚賞地說道:“尤一天,你的見解怎麽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啊。我阿凡斯自認為見解與眾不同,特別是在魔法方麵,但是看到你的魔法,由此及彼,想來見解會比我更獨特,要不我們現在就來討論討論?”


    尤一天睜開眼睛,正想椎辭,貝奇公主撒嬌道:“阿凡斯老師,你真是太心急了。天哥他很累了,你就讓他休息休息吧。”


    阿凡斯哈哈大笑:“哈哈,公主殿下,你是在心疼你的心上人嗎?”


    貝奇公主臉一紅,但隨即說道:“是又怎麽樣?臭老頭,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拔光你的胡子。”


    阿凡斯大吃了一驚,他把貝奇公主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喂,公主殿下,不是說好了嗎?在沒有人的時候你可以這麽任性。但是現在這兒有這麽多人,你還臭老頭臭老頭地叫我啊?你應該叫阿凡斯老師,否則,我這個天下第一的魔法師的臉可得往哪擱。”


    貝奇公主野蠻的性子出現了:“誰叫你剛才取笑我。”


    阿凡斯無奈:“好,好,好,怕了你。我阿凡斯再也不取笑你了,這下子行了吧?”


    ········


    伽藍看到電利要來封住自己地四肢,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慢著。”伽藍大喝一聲:“尤一天,你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呢。電利,你給我閃到一邊去。”伽藍掙紮地站了起來,手上猛地發出一股黃金鬥氣,這一股黃金鬥氣直攻電利的左肋。電利全身已經聚滿了能量正準備封伽藍的四肢,他一看到伽藍站起來就心知不妙,立刻將全身的能量布置成電式結界。結界剛一布好,黃金鬥氣就擊中了電式結界。


    一擊之下,電利竟然被這一股黃金鬥氣給震得退了幾十步。


    伽藍的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旁邊正在竊竊私語的阿凡斯和貝奇公主的注意,連閉著眼睛恢複精神力地尤一天也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阿凡斯聽尤一天說伽藍已經全無反抗能力,現在卻見伽藍還有這麽強的攻擊力,他忍不住問尤一天:“尤一天,這是怎麽回事?”


    尤一天撓了撓了頭:“這個這個估計錯誤,估計錯誤。我還以為我的精神力恢複是最快的,沒有想到伽藍地恢複速度比我還快。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


    “是嗎?”阿凡斯聽到尤一天的解釋,心不由得放了一大半。“那就好,電利,給他一個魔法讓伽藍再也恢複不起來。”


    電利聽到尤一天的話立刻撤消了電式結界。“好的,校長!”電利開始施展另一個魔法,這是一個中級的電係魔法,它的作用不在於傷人,而在於麻痹,是一種強烈的麻痹魔法。因為電利聽到尤一天地解釋,他就明白用這個魔法是對伽藍最有效的。


    “伽藍,你聽著,你不要再掙紮了,呆會兒你的神經就會被我的電係魔法所麻痹,到時候看你還怎麽恢複你的精神力”


    電利邊說邊聚集著能量,正準備對伽藍下手。


    伽藍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你們都該死!原本我不想讓你們這麽早死的,但是是你們逼我的。現在,我不得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力量,在這種力量之下你們將死無葬身之地。不要怪我殘忍,也不要怪我心狠,因為我也控製不了我的力量”伽藍的臉色越來越猙獰。


    阿凡斯悄悄地靠近尤一天,低聲問尤一天:“喂,尤一天,你見多識廣,你說說這個伽藍他想幹什麽?”


    尤一天正想說,卻見貝奇公主也把耳朵湊了過來:“天哥,這個伽藍究竟是怎麽回事?”


    尤一天搖了搖頭:“我怎麽會知道?看看再說吧。”


    尤一天,電利,阿凡斯,貝奇公主四人一齊看向伽藍。


    伽藍運起最後一口黃金鬥氣,將它集於右手。


    為了預先知道伽藍想幹什麽,尤一天早已經把異能開啟看伽藍究竟想幹什麽。看到伽藍的動作,尤一天對阿凡斯,貝奇公主說道:“伽藍他把最後的力量集於右手,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緊接著,尤一天又見到伽藍身上那件由黃金鬥氣實體化的黃金戰衣上的能量開始消失。


    尤一天又對阿凡斯和貝奇公主說道:“伽藍想脫去黃金戰衣。”


    尤一天的話剛說完,伽藍身上那件天狗型的黃金戰衣突然消失。就在這時,伽藍右手猛地插向了自己的胸膛。這一插用力極猛,而且手上還帶著強大的黃金鬥氣,盡管伽藍的身體硬如鋼鐵,但是這一插還是插進去了。血順著手流到了手腕,一滴兩滴三滴,滴落地麵。


    伽藍的這一舉動讓尤一天和阿凡斯他們吃驚不己。


    貝奇公主不忍看到這麽血腥的一幕,她不由得閉了眼睛:“天哥,伽藍他,他這是幹什麽?”


    阿凡斯歎了口氣:“唉,想不開的年輕人”


    尤一天的眼睛見到伽藍的手已經插到了心髒,這是自殺沒錯。尤一天很是惋惜:“伽藍,你這又是何苦呢?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完全有機會重頭再來過的可是你偏偏選擇了這麽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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