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越流越多了起來。


    難道我要葬送在這嗎?我還沒結婚,我還是處女。聽說處女死了之後不能投胎的。怎麽辦?我心裏想了千千萬萬,卻沒想著我該想法反抗一下。


    就在我真的閉上雙眼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出現了。那個打我的男人跑了。我睜不開眼睛,但我能聽到,那個救我的人為我打110的電話,然後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當我恢複點意識的時候,就聽到李文在罵人,我聽她在罵:“你不是說你要上下班接她的嗎?她怎麽會被人打成這樣?若是她要是傻了,治不好了,我一定跟你沒完的。”


    “舅舅,警察那邊怎麽說?”


    我緩緩地睜開雙眼,我可以判斷我在病房,禮酉坐在我的身旁為我削蘋果。這是因禍得福?我能不要嘛?打的真的好痛。


    眼皮好重,於是我又閉上了雙眼。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媽在我的床邊哭著,沒瞧見我爸爸。於是我咳了咳,想說什麽,卻發現說不出話來。由於歹毒全往頭上打,所以我的頭此時用紗布包的嚴嚴實實,就露著眼睛和嘴巴。


    我媽媽看見我醒了,就摸了摸眼淚說:“是不是很痛啊?你怎麽那麽晚回去啊!”


    從外頭提著開水壺進來的李文,看我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咋咋呼呼的說:“天呐,你不會變成啞巴了吧!”


    “別胡說,她隻是多天沒有進食了。”


    多天?我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了。隻能斜視的看見我的病房不遠處的禮酉正在給我配吊瓶的藥水。


    李文撇了撇嘴白了禮酉一眼,緊張兮兮的問我:“妞,我是誰知道嗎?”


    我媽媽被李文的問話嚇了一條,也起身湊了過來,“不會真的傻了吧!”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兩一眼。


    李文笑了。“還能翻白眼,說明還認得我。”


    “伯母,放心,她沒事的,隻是需要靜養。”


    我媽媽摸了摸眼淚,有點生氣的看了一眼李文,和我說:“閨女,你爸爸在外麵抽煙,一會兒就進來。你是不是餓了。”


    我撲閃撲閃的著自己的眼睛。


    我媽媽一下子懂了過來,準備給我拿吃的,卻被禮酉攔住了。“伯母,現在她不能進食。我要給看一下,你們先出去一下。”


    “哦,好,醫生。謝謝你啊!”


    待她們都出去之後,禮酉拿過一個消毒的棉簽沾了沾開水給我潤一下嘴唇。“若我沒有及時趕到,我是不是得去墓園看你了。”


    我想伸手自己來弄,卻發現我的手也動不了了。眼淚直接在我的眼眶裏打轉。


    禮酉溫柔的用棉花為我擦拭淚花,“不要哭了,誰讓你用手擋著頭了,所以你的手不至於骨折,但也差不多了。”都這個時候,禮酉跟對一個陌生人一樣,不,還不如,竟然嘲諷我。


    “想說話?”禮酉冰冷的語氣問著我,然後伸手用一個針管抽了一下床頭櫃上的水杯裏的水,然後伸向我的嘴,打了進去。


    還別說這樣喝還沒自己喝來的費勁。得到滋潤的喉嚨,一下子沒有那麽疼的說不出話來。“你救我的?”


    “看來不傻。”禮酉一邊調著吊瓶一邊起身準備離開。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哪怕是假的戀愛,分手了也可以做到如此冷漠。於是我看著他準備離開,索性就閉上雙眼不去看他。


    卻在房門關上的時候,聽到他說:“沒能力好好照顧好自己,有什麽資格跟我說分手。”


    我氣的真想坐起來,無奈頭部的疼痛讓我清醒的知道,我不能這麽幹。


    從那天之後,禮酉就沒來看我。連警察都來看他,他都不來。哪怕檢查日常都是安排張主任來,而不是他。


    由於被打時候,我是用手緊緊地護住頭部了,所以是不算太嚴重的肌肉組織挫傷,輕微腦震蕩和雙手的皮外傷,除了我昏迷了兩天以外,基本沒檢查出什麽問題,索性我就出院了。


    很快警察也抓到了嫌疑犯,說是見不得小三,他老婆就是給別人當小三了,所以他最看不過就是小三。在網上看到我的事的時候,就想打我,嚇唬嚇唬我,沒想打死我。


    法律不是可以講原諒不原諒那一套,該怎麽判刑就怎麽判刑。


    我爸媽擔心我,想帶我回福建,我拒絕了。所以在我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就回去了,畢竟我家裏頭還有一個妹妹。


    蘇未倒是特別殷勤的對我是忙前忙後。出院後趙晴晴還給我打了個問我死了沒的電話,就是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我還是會想禮酉真的不理我了嗎?


    就在我徹底放棄的時候,忙碌的蘇未回了一趟律師事務所,李文帶我去醫院複查的時候,禮酉親自為我檢查。


    這麽多天沒見,我也假裝不認識他一樣的配合著他的檢查。


    待一係列檢查沒問題的時候,李文估計是看著我們兩有話想說,就退出了病房。


    禮酉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裏,站在我的不遠處直直的看著我。


    我沒興趣和他繼續保持著大眼瞪小眼的遊戲,我直接起身準備出去,他卻拉住了我說:“我以為你會死的。”


    “那不好意思,我活下來了。”


    “謝謝!”說完他笑了一下,開門離開。


    我一點都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是什麽?是說幸好我還活著嗎?是這樣理解嗎?我沒有想追問的欲望,隻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種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的感覺。


    李文說網絡上都在傳我把禮酉甩了,罵我是渣女,騙到禮酉之後就把人家給甩了,還看上了禮酉的侄子蘇未,跟蘇未不清不楚。


    我沒看,光聽我就想打人。可是對於網絡鍵盤俠,我除了用法律的手段,我也沒能逞一時口氣不是。


    不用上班在家呆著的時間總覺得過的很慢,李文卻在我昏迷的短短幾天時間內與我們醫院的一個實習生戀愛了。我沒記錯好像是張主任帶的實習生。


    我天天在家無聊就看著那相貌清秀的實習生送李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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