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人是在騙我,但是接著我就聽他繼續說:“我沒說謊,你確定你哥是住在這3棟嗎?”


    “我當然……當然,不是,這是3棟?不是2棟嗎?”換我尷尬了。


    就那壯漢瞥了瞥嘴說:“2棟你得再往前走,這是3棟,隔壁是1棟。前麵才是2棟呢!”


    我想說抱歉的,禮酉看了我一眼,一臉抱歉的對那人說:“不好意思,她對這裏不熟悉。”


    “沒事。沒嚇壞這小姐就好。這裏最近路燈壞了,找錯也是正常的。走了走了。”那大漢子憨憨的說了下,就轉身回去了。


    待那人走遠,我才發現我好像離禮酉太近了,忙後退了幾步。用僅我與他的距離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了聲“謝謝”,就轉身準備去2棟。


    他也沒說什麽,跟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是沒有那膽氣說,你不要跟著我。雖然禮酉這人我是排斥的,但總比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強一些。


    可就在我走了兩步,他就快步的走到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說:“你一個人來這個到底要做什麽?你哥不是回福建了嗎?”


    回福建。我抬頭看向他:“你怎麽知道?似乎,禮院長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啊?”


    “我倒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聽聽,聽聽這算什麽話。合著還是我的錯嗎?我有點不悅的說:“那你怎麽知道我哥哥回福建的事?”


    “你莫不是蠢的不知道那靈車是我們醫院的吧~”


    “我!”頓時語噻的我狠狠地將自己後麵要頂上來的話咽了下去,不再看他的繞過他向前走著。


    這一次,他也沒有再擋著我,隻是停在原地沒有跟上來。


    這樣也好,反正我一點也不想他跟著。


    我還沒走兩步,他就繼續跟了上來,我不知道他怎麽想的,但是這次我們兩都不再說話。


    我找到了2棟,帶著忐忑的心情拿出鑰匙去打開那個大門,不巧,也是我鑰匙還沒插進去,門就打開了。


    開門的也是個大漢,也是不認識的。難道我又找錯了?


    “你找誰?”


    我有些發愣,沒等我回答,禮酉就將我拉在他的身後,然後禮貌的對那人說:“你好,伊書是住在這裏嗎?”


    那人一聽,直接把門開的很大,笑著說:“是,不過搬走了。你們找他有什麽事嗎?”


    我呼了口氣,這回終於沒有找錯了。於是我探出頭來說:“我是他妹妹,我來拿東西的。”說著我就在那人的麵前拿出了我哥哥留給我的鑰匙。


    那人就笑著說:“是這樣啊。那你們進吧!”


    “謝謝啊!”我笑著就越過禮酉,直接走了進去。


    禮酉也不請自進的跟了進來。我路過那長長的走廊,我有些納悶的偶爾回頭,就瞥見他皺眉的看著四周,明明一副不想跟進來,還是跟進來的模樣,怎麽的,裝深情?裝好人嗎?


    當然我在心裏也得承認,我有點過河拆橋的嫌疑。


    很快,我就走到了我堂哥住的那小套房,我不知道怎麽得,我堂哥給我的鑰匙怎麽也打不開。


    “這是你堂哥住的地方嗎?”


    “你什麽意思?”


    “晚上撬門,不好。”禮酉一個字一個字,淡淡的說著。


    我頓時有點想笑,“禮院長!”


    我有點生氣,剛準備發火,禮酉就拿過我手中的鑰匙開門。真不知道這鑰匙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還是怎麽的,到他手中,一下子就打開了。


    開完之後,他略斜著頭,看著鑰匙,故意給我說:“你哥真住這。隻是人笨了點。”


    我想頂的,但是又想,我何必跟他浪費口舌,於是就直接進門去拿我哥哥說放在床頭櫃子裏的戶口本。


    由於我嫂子是在上海過世的,又在上海火化的,所以到時候弄那個死亡證明,也正需要到戶口本,我也好幫忙一起去辦理了,才沒帶走戶口本。


    我拿了戶口本,從房間出來,就見禮酉坐在客廳玩著手機。


    “還不走。”


    “伊人,要不,我們不要吵了。我們和好好嗎?”


    “嗬嗬……哈哈哈~禮院長,在你看來,這些年我們僅僅隻是吵架嗎?你說的每句話,甚至每個字,我都記在心裏,也時刻警戒自己。哈哈哈~不要再說這種不切實際,又不可能話了好嗎?難道你現在要跟我說,你愛上我了嗎?然後後悔了?”


    我又是哭又是笑的說著,禮酉臉上一絲波瀾都沒有的,一直保持著看手機的動作。聽我講完,就平靜的對我說:“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呢?”


    真實荒謬,我笑著說:“那真是太好了!”


    禮酉終於有反應的抬起頭來,看著我:“所以……”


    “別誤會,我不愛你了。”


    我話一說完,禮酉就將手中的手機放在自己的口袋裏,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看著他,他那愈來愈靠近的唇一步一步的要向我靠近,我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動。


    就在他要碰上我的唇的時候,我用厭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別開了臉。


    我能看到他眼神裏閃過的一刹那的受傷。


    然後就聽他靜靜的說:“我懂了。”


    接著他後退了兩步,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喜帖遞給了我,“我不認為我們是可以互相參加對方婚禮的關係。但是我這個人還是有禮貌的,我即將有我的妻,所以我應該客氣的邀請你一下,別當真就來了。”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離開了。


    我直接把喜帖搓成紙團的砸向他。


    我從沒有一刻發現我很厲害,一擊即中。


    被打中的他,隻是微微的停頓用餘光看了下我,並沒有怎麽回頭的離開了。


    我說不上自己什麽感覺,就一種憋得難受的感覺,渾身有一種要被觸電卻還沒觸電的感覺,怎麽都不舒服。


    可能,就是前任過的比自己好不爽感吧!


    我拿完了戶口本之後,就叫了滴滴打車回別墅那邊。


    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挺晚了,可可都睡著了。所以我習慣性的和李文打了招呼,就進房間去看可可。


    可可睡著的樣子,比平日裏乖巧很多。回國之後,我好好像忙東忙西,對她的關心反而變得很少。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李文,小聲的說:“伊人,你不覺得可可愈發長得像禮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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