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汧陽本來就是回公司送份文件。沒想到一大早就看到穆林安也在,這實在讓她驚訝,要說這兩家公司現在可是競爭關係,他突然出現還真是讓不少員工都一頭霧水。


    剛走到穆林安家小區下,就看見林四珍一個人在小區裏遊走,她走過去喊了聲,“四珍。”


    也不知林四珍在想什麽事入了神,她那麽大聲都沒有聽到,她急的跑過了過去,拉住她的手,四珍慌張回頭,看了眼四她便放下心。


    “你怎麽出來了?”


    “我就是想出來走走,在家呆著太悶了。”四珍低頭,像是在認錯的態度。


    “好,我陪你一起走。”張汧陽挽著她的手臂,一起走在小區的裏。


    現在正是春分,徐徐春風迎麵而吹,倒是有幾分醉人,放眼看去,一片綠油油,萬物複蘇,一切都滬好起來的。


    “汧陽,其實你必要陪我,我沒事的。”林四珍帶有愧疚的說,她不想這樣他們為自己操心。


    “什麽呀!我不是上次出差,這次回來剛好休一天假,再好,休假不配你配誰?”張汧陽粲然一笑。


    “易筱梧那件事解決了嗎?”林四珍不禁開始擔憂,從她的嘴裏聽得出來,上次那件事兩人時肯定有了隔閡。


    “他說是解決了,不過這次還是感謝你。”張汧陽望著她,眼神示意她放心。就怕還要來操心自己的事。


    “也不是我,是穆林安。”說起穆林安,四珍嘴角可是帶有一點笑意。


    張汧陽不禁開始陶侃道,“謝你就是謝他呀!”


    林四珍唰的的一笑紅了臉,吞吞吐吐不知怎麽開口。


    “四珍,你不夠意思,在一起都不跟我說一下。”見她心情好了一點,張汧陽又順勢說下去。


    “不是,那段時間,你心情也不好,又在工作,我就想著等你回來跟你說。”四珍急忙解釋說道。


    “好了,我開玩笑的。”張汧陽竊笑著。


    林四珍終於也笑了,張汧陽也明白,侯景程這個人在她心中地位有多重。


    走了好一段,兩人走在一個小報亭前,就聽見報亭裏傳來的播報新聞的聲音。


    “今日,陵思集團老板穆林安宣布入股華中集團,更有人爆料說,穆林安就是現任華中總經理穆沁言的弟弟,也就是華中集團董事長穆連平的兒子......”


    林四珍驟然停在報亭前麵,張汧陽失措,拉了拉她的手說,“怎麽不走了?”


    四珍見目光看清報亭裏,一位大爺正在悠哉在看著電視,林四珍死死盯著那電視上的人,她遲遲問,“你剛才聽見了嗎?穆林安是華中集團穆沁言的弟弟?”


    張汧陽搖搖頭,再說剛才那大爺電視聲確實開得很大,幾十米開外都聽得到,她也而不好隱瞞,“我也不知道。”


    張汧陽緊緊看著林四珍,生怕她突然醒過來,知道現在的穆林安不是候景程,到那時,真不知該怎麽收場。


    但是,隻見林四珍呆滯許久,轉頭看著徐徐笑著說,“我們去前麵的菜市場買點菜回去吧。”


    張汧陽有些傻眼,隨即點頭。


    到了晚上,四珍早已備好晚餐,張汧陽因為易筱梧就提前離開了,本來張汧陽是不想離開,四珍也明白,張汧陽時這個世界上除了侯景程對她最好的人,她絕不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拋棄自己。正因她對自己這麽好,林四珍才不忍看她不幸福,再說這兩人現在的情況是應該好好談談,最後張汧陽還是被林四珍“趕”走。


    已經做好晚飯,就等著穆林安回來,四珍坐在沙發上,給他發了消息,還沒有等到他的回複,此時,自從張汧陽走後,房子就像即刻沉睡一般,整個房子隻有她沉重的呼吸聲,她手心抵在眉心,努力排斥周圍的寂靜,最後她走去打開電視,刹那,腦海中順其自然就回想那條新聞。


    她坐回在沙發上,聽著電視裏的聲音,她才心安下來。恍然,她看向桌上的手機,她打開手機,在百度上查了穆連平的資料。


    百度上顯示,他是華中創建人,和她的前妻林思。後來因病,由他現任妻子肖靜和兒子穆沁言管理公司。她隻注意林思這個名字。不過,百度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然而,正如新聞所說,穆林安是穆連平的兒子,那隻有可能就是和他前妻的兒子。這一切喲跟他的侯景程有什麽關聯。不知不覺間,她的心跳突突跳動,她放下手機,靠在後墊上。閉目沉思,輕揉太陽穴。


    裝睡的人隻是在等自己找一個醒來的理由罷了。


    下班後,穆林安一出公司,就遇肖靜,她好似等了許久,見他走來,禮貌朝他點頭微笑。穆林安本不想理會他,曾想。在他看車門的那一刻,她既然走來按住車門,她低音略帶磁性的聲音說,“回來這麽久,是時候坐下來聊聊了。”


    穆林安知道這個女人在職場上有手段,沒想到在為人處事上,如此直率坦言。他陰冷抬眸對上她那雙眼睛。


    他們約在一家比較僻靜的日料店,肖靜一語不發,正在認真點單,忽的抬眸,說,“現在正值飯點,邊吃邊聊。”


    穆林安不屑理會她,待她點完單,才開始今天真正的話題。


    “穆林安,這麽多年你應該一直記恨我和你父親吧!”她到了杯茶,微笑說著。


    “那又如何?”穆林安巋然坐著,他倒是要聽聽這個女人能跟自己聊聊些什麽。


    “在你眼裏我就是小三,就是趕走你和你母親的壞人,所以你現在才要來針對我們母子。”她依然平靜說道,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談及母親二字,穆林安搭在腿上的手,不禁握成拳。“難道不是嗎?”


    肖靜忍不住發笑一聲,說,“我認為,你小時候這樣理解我還能理解,但是你現在還要真陽理解嗎?有些人的婚姻就是一場利益的交換,是沒有愛情的,人有的時候總是身不由己。分開是他們最好的結局,誰也不想一輩子困在一場利益換來的婚姻中過一輩子,還有,我與你父親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後來在遇到他,也是他早已有了打算的離婚的念頭。”。


    穆林安終是忍不住,冷哼一聲,言語皆都是憎恨,“你是在向我澄清嗎?你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對別人的婚姻指指點點,就算別人不幸福又怎樣。現在來說這些,你是忘了我們前走還沒走呢,你們後腳就上門來了,不就是來顯威風嗎?你覺得我很蠢,會聽進去你的這些廢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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