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狂刀,猶如一頭發瘋的野獸般,在樹林之中瘋狂的奔跑著,一邊跑還一邊撕心裂肺的喊著:“表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裏麵的,我一定會找到靈藥將你救回。”


    霸槍一直遠遠的跟在狂刀的身後,他能理解此時狂刀的心情,看著失去理性的狂刀,他也心有愧疚,如果還能重來一次,他絕不會在去偷地靈果。


    良久,看著那累倒在地的狂刀,霸槍現出身來,緩緩道:“你這樣是沒用的。”


    狂刀盯著霸槍,想破口大罵,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已經累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霸槍看了一眼,如同野獸般盯著自己的狂刀,隻能上前一掌刀將其打暈,讓其昏睡過去。


    然後,看著那身受重傷的飛宇,緩緩道:“我霸槍,從不相信感情,因為我覺得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哪怕親兄弟也可反目成仇,現在遇到你,我算是相信了,若你此次能夠醒來,我願認你為大哥,從此唯你是從。”


    言罷,便把狂刀背到身上,用樹枝捆結實,抱起飛宇,朝著噬石鼠的族地而去。


    再次來到噬石鼠的族地,此地已然空無一鼠。


    畢竟,那些逃走的噬石鼠害怕他們來此報複,全都沒敢回來。


    把狂刀放下後,將飛宇緩緩放入一個石池之中。苦笑著道:“沒想到,拚命偷來地靈果,到最後卻將此物用於你身上,還得倒貼不少靈藥,我究竟是圖啥。”


    話落,便將地靈果扔進石池之中,隨後又從自己儲物戒中拿出數十種藥材丟了進去。


    緊接著拿起狂刀的骨刀在自己手腕上一割,一滴滴泛金的血液滴落至石池之中,看著石池的裏水隨著血液的滴落,漸漸有了些許金色,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狂刀已然轉醒,剛欲暴起的狂刀,腦海裏就響起了刀源的聲音。


    “狂刀小子,你若不想救你表哥就動手,若不是這神族小子用他們神族的數十種藥材,加上損耗氣血來救你表哥,你表哥就徹底涼涼了,你表哥強行融合十道之意,已經傷及五髒,若不是劍源最後關頭用劍道本源之力護住其心脈,現在早已經死了。”


    聽得刀源此話,狂刀身軀一震,停了下來,平複了下複雜的心情,開口道:“需要我幫忙嗎?”


    聽得狂刀的聲音,霸槍臉色泛白,虛弱的道:“你不恨我了?你若想幫我就用真氣將池水煮沸,讓裏麵的藥材和我血氣侵入你表哥的身體。”


    聽了此話,狂刀也未言語,直接來到石池旁,盤膝而坐,雙掌之間真氣噴吐而出,朝著石池而去,良久,石池中的水在真氣的注入下,沸騰起來,隨著池水的沸騰,裏麵的藥材和地靈果也開始融化開來,池水也由淡金色變為了青金絲,隨後變化為一絲絲藥力緩緩的被飛宇的身體吸收著。


    就這樣,狂刀力竭之時,霸槍緊隨而上,兩人相互輪休,堅持了三天,而池水也由,開始的青金色慢慢的轉淡過來,當最後一絲藥力被飛宇吸收之後,兩人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


    盤坐於石池之中的飛宇也在他們昏睡過去沒多久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感受著身體的恢複,飛宇在看了一眼石池旁的二人,緩緩走了上來,盤膝坐下。


    此時的他感覺真氣飽滿,有突破的征兆,便立即進入了修煉狀態,隨著木之意境的展開,天地靈氣被轉化而成木之真氣,一衝即破,進入了先天三重天,可那飽滿的真氣還是讓他壓製不住,隨即隻得在施展出水之意境將,天地靈氣轉換成水之真氣,踏入了先天四重天,才壓製了下來。


    連晉兩重天的飛宇,感慨了一番,剛要試試自己的實力時,感覺五髒一陣疼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此時隱藏於飛宇身體內的劍源聲音傳來:“小子,這次你傷及五髒,很難恢複啊!雖然有神族小子用氣血之力,幫你修複了一番,但你五髒乃是五行本源所凝練而出,若他的境界是神境,憑借神族獨特的血脈,你還能修複,但現在隻是讓得你五髒微微有了好轉,現在恐怕隻能去五行靈氣池一試了。”


    飛宇聽後,立馬詢問道:“劍老頭,那我實力是不是會受到影響?”


    “你這不是白癡問題嗎?肯定會啊,你隻要一動用真氣,五髒就會痛的撕心裂肺。”


    “好吧!劍老頭,看來這次五行靈氣池,必須得爭到手才行了。”


    “還有飛宇小子,神族這小子應該看出來了,你的體質和意境之力。畢竟盤古也可以說是三千中的第一,因為它們都是由盤古些許血肉所化。”劍源接著說道。


    聽得此話,飛宇瞳孔一凝,看向一旁昏睡的霸槍,緩緩的道:“等他醒來再說吧!雖然這次被他所坑,但也被他所救,我飛宇雖不是頂天立地的強者,但也懂的知恩圖報。”


    “行吧!我也是提醒你一下,至於你如何決定,那是你的事,若沒什麽事,我就先沉睡去了,這次替你護住五髒,我本源之力也是消耗巨大,十道的反噬太過可怕,下次別這麽衝動,若不是你凝聚了偽混沌劍體,還沒施展出來,自己就爆體而亡了。”話落,劍源便沉寂而去。


    飛宇也未挽留,畢竟在這片空間之中,劍源能夠幫他的實在是微乎其微。


    隻是現在的他一想到,五髒受傷,發揮不出全部實力,就有些頭疼,最後隻能撿起一旁的一根樹枝,將其當劍使了起來,畢竟那把石劍也因承受不了十意強行融合之力爆碎了。


    就這樣飛宇拿著樹枝,把背後抽出,一劍斬下,突然發覺,若速度夠快,在加上自己的時間和空間之力之下,瞬息而至,那不是可以在敵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就一劍將其秒殺嗎?


    隨著他對此招的領悟,和理解,慢慢的他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在那種狀態之中,他發覺好多理解不了的東西也慢慢明悟了過來,而劍招也慢慢的越來越無瑕疵。


    此時,已然從昏睡中,醒過來的二人,看到那一直拿著樹枝當劍使的飛宇,狂刀剛要暴喝,就被霸槍捂住了嘴。


    “別喊他,他進入了悟道狀態,這種狀態下的他百年入一日,看其樣子他應該悟道許久了,一直在施展著同一招式,而且就憑借著肉體之力就可以達到如此快速和如此精準狠辣,完全是招出必死的劍招啊!”


    狂刀聽後,看了霸槍一眼,也未再出聲,就這樣兩人一直盯著那道身影,時間飛逝的流著,三天轉眼便逝,狂刀此時早已無聊的要死,看著那一直把樹枝插於背後,在斬出的表哥,狂刀無奈的打了個哈欠,剛準備入睡,突然眼瞪的如牛般大小,他居然看到表哥憑借肉體之力,用一條樹枝斬在其麵前的大樹之上,那大樹竟然攔腰而斷。


    隨著大樹倒塌,落地的巨響,飛宇也從悟道狀態中醒了過來,咳嗽了幾聲,蒼白無力看向兩人,笑道,你倆醒啦?


    狂刀大笑著跑上去一把抱住飛宇,哭訴著道:“表哥你終於好了,並且還悟道了三天多,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回去了該如何像冰蓮姨娘交待了。”


    聽了狂刀此話,飛宇笑嗬嗬的道:“好了,好了,不哭啦!你雖然才十一歲但好歹也是先天強者,有必要如此嗎?我這不是好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將狂刀推了開來。畢竟被這麽一個男人淚流滿麵的抱著,飛宇還真有些尷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那個呢!


    推開,抱著自己的狂刀,飛宇才看向霸槍緩緩的道:“霸槍兄,我昏睡之時,舍弟多有得罪還忘莫怪。”


    聽得此話,霸槍也眼眶含淚的道:“飛宇兄說笑了,狂刀的心情我能理解,隻要他不記恨我就行了。”


    “還有想必霸槍兄也應該猜到了吧?還望,我之事,霸槍兄能為我保密。”飛宇接著又道。


    “飛宇兄多慮了,我霸槍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想若是飛宇兄不介意,我想和飛宇兄還有狂刀兄結為兄弟,以道心起誓,從此,唯飛宇兄事從。”


    “唯我事從便不必了,若霸槍兄真願意和我們兄弟兩兄弟相稱,我自然樂意之至。不如我們現在在此起誓如何?”


    “可行。”


    言罷,三人就在此立誓起來。


    從此我飛宇


    我狂刀


    我霸槍


    結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言,必駁道心,終身將難以寸進。


    結拜完的三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霸槍見過大哥、二哥。


    狂刀聽後,更是笑的更加燦爛了幾分,他完全沒想到的是霸槍居然比自己小了一個月,從而自己成為了二哥。


    飛宇聽後,咳嗽了幾聲,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滑落出來。


    “好了、好了!沒必要如此拘束。”


    狂刀和霸槍看到飛宇咳出血絲,緊張的道:“大哥,你沒事吧?是傷還沒好嗎?”


    飛宇因咳嗽變的蒼白的麵色,勉強一笑道:“沒什麽大礙,隻是傷及五髒,等獲得了五行靈氣池,鞏固調養一番便恢複了。”


    聽得此話,狂刀、霸槍緩緩捏緊雙拳,心裏暗道,這次不管是誰若敢阻我們奪五行靈氣池,必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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