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很深,周小雅的臉不自覺地就紅了。


    也不知道怎麽的,十一她回從家回來之後,江東華的授課時間明顯比以前延長了,而且授課的效果極好,每次都讓她很愉悅。


    柳春芳一臉詫異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周小雅,伸過手來摸了摸周小雅的額頭,說道:“小雅,你是不是發燒了?”


    南方人平舌音翹舌音不分,周小雅聽完,臉更紅了。


    下午,周小雅心事重重地回了贛南。


    想到董學紅幹的那些事,想到江東華的爸爸為董學紅幹的事,周小雅總覺得有一張無形的牢籠囚住了自己。


    周小雅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逃脫,她忽然覺得自己好無助,遇到這樣的事情,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到了贛南,周小雅一路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打開家門的那一刹那,周小雅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


    屋裏沒開燈,光線有些灰暗,不過周小雅也隱約看見了,餐桌邊竟然背對著門口坐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的身邊還站了一個男人,同樣是背對著她。


    周小雅本能地轉身想跑,身後閃過來一個黑影,捂住她的嘴,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推了進去,順便還用腳帶上了門。


    周小雅奮力地掙紮著,這時,那個背對著她的男人打開了燈,坐著女人轉了過來。


    周小雅終於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樣貌,齊耳短發,雖眉清目秀,可眼神堅毅,隱隱之中散發一股英氣,頗有巾幗英雄的感覺。


    那女人開口道:“周小雅,我是江東華的老婆鄭玉璋,不怕事情鬧大你就喊。”


    周小雅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也不掙紮了,身後的那個男人慢慢地鬆開了她。


    鄭玉璋接著說道:“我說,你聽,三條,半個小時之內從這個房子搬出去,以後不準跟江東華來往,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準說出去,做到了既往不咎,做不到,你畢不了業,你的養父家,你的生父家都會有麻煩,聽到了嗎?”


    周小雅頓時如蒙大赦,她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隻能如小雞啄米一般地拚命點頭。


    鄭玉璋走到她跟前,重重的甩了她一個巴掌,周小雅的嘴角頓時溢出了一股鮮血。


    鄭玉璋輕蔑地說道:“還師範生呢,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說完也不理會癱倒在地的周小雅,徑直出門走了。


    鄭玉璋走了,那兩個男人卻沒走,他們還得看著周小雅搬出去,然後把鎖給換了。


    周小雅匆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分鍾都不敢多停留,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座房子。


    走在大街上,周小雅忽然有一種重獲新生的喜悅,雖然被江東華的老婆抓了個現行,可人家已經說了不追究她了,那樣的氣度那樣的人物應該不會食言吧。


    不過學校是回不去了,因為她已經辦了走讀,隻能先找個賓館安頓下來了,周一的時候再去辦住宿吧。


    以後方舟培訓肯定是不能去了,萬一江東華的老婆知道了,後果會很嚴重。


    鄭玉璋辦完了周小雅的事情,心平氣和地回到了家中。


    江東華見鄭玉璋回來了,也沒在意,隻是隨口問了句:“加班回來了,孩子沒接回來嗎?”


    孩子一早被鄭玉璋送到了大姐鄭玉紅家。


    鄭玉璋淡淡地說道:“孩子今天不回來,你在外麵的那個女學生已經被我打發了。”


    江東華一聽,腦袋頓時嗡地一聲就炸了,這消息太恐怖了。


    江東華囁嚅道:“你把她怎麽樣了?”


    鄭玉璋沒有回答江東華的問題,而是說道:“東華,你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婚姻,不僅僅代表我們兩個人,還有我們兩家的顏麵,你和周小雅的事情已經沸沸揚揚了,你想過怎麽收場了嗎?”


    江東華聽完沉默不語。


    鄭玉璋接著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幫你打發了,再有下次,那就不是我和你的事情了,那就是我們兩家的事情了,你就祈求這次的事情不要傳到我爸的耳朵裏麵吧。”


    江東華歎了口氣,也沒再問周小雅的事情,他知道鄭玉璋做事有分寸。


    鄭玉璋又說道:“周小雅的事情你不要和董學紅說了,等過了年你再跟他說你們是自然分手吧。”


    江東華雖然不知道鄭玉璋是什麽意思,不過鄭玉璋既然沒有追究他,他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周小雅的事情,鄭玉璋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裏麵除了幾張江東華和周小雅的照片,什麽都沒有。


    通過調查,鄭玉璋知道周小雅被坑的事情都是那個董學紅策劃的,所以她才輕輕的放過了周小雅。


    之所以周小雅被打發的事情不能讓董學紅知道,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這段時間,她已經查清楚了董學紅的所作所為,新紅旗商場,方舟培訓,尤其是小川縣的那個清泉桑拿中心,裏麵還有麵粉的買賣。


    鄭玉璋已經決定了,年底公公回來過年的時候,她會跟公公談一次,年後把董學紅送進去。


    不能再考慮大姑那邊的情緒了,這樣的人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如果任由董學紅這麽胡作非為,這個家遲早被他拖下水。


    去年濱江大酒店的事情她就是心軟了,沒有阻止自己的父親替他善後,這次一定采取雷霆手段。


    至於那個自作聰明給她送匿名信的陳方舟,還想著拿她當槍使,等明年收拾董學紅的時候,一起把她從教師的隊伍裏清出去。


    周日。


    東南建工。


    一早,柳月白就找到了這裏。


    江南剛剛起床,還沒來得及刷牙,就看見了一臉喜氣洋洋的柳月白。


    江南詫異地問道:“柳月白,你怎麽這麽早過來?”


    柳月白說道:“哦,算準了你起床了,就過來了,對了我今天來是和你說事的,那個,我們已經攢夠了錢,打算給吳安亭回去交罰款,我們兩個都去。”


    江南詫異地說道:“我記著你之前說過吳安亭年底之前回去辦戶口的,到時候吳安亭可以直接留在家裏過年。”


    柳月白說道:“吳安亭給外婆打電話的時候,村裏人告訴她,能辦就元旦之前辦了,明年手續可能會更加複雜,所以我們現在去辦。”


    江南笑著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你們盡快去吧,不過我們江南花月訂的麵包怎麽辦?”


    柳月白說道:“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了,現在天氣涼了,我們的麵包可以放五到六天,這幾天我們會把麵包趕出來,我們周一下午出發,周四就回來,周五我們繼續提供蛋糕,你跟司機打個招呼,給我們多留點地方,另外中間那三天就不用來了。”


    江南說道:“這都是小事,放心吧,一會上班我就打電話,不過吳安亭的身份證三天能辦下來嗎?”???.23sk.


    柳月白說道:“這些不重要,我們隻要登記了戶口,身份證請村裏人寄過來,我們打算給人家買兩包煙。”


    江南點點頭,說道:“你們考慮得挺周全,路上注意安全。”


    柳月白接著說道:“那個,江南,你的相機借我用用唄,我想給吳安亭拍點做蛋糕的照片,帶給她外婆看,順便也給她外婆拍點照片,以後吳安亭回去的也少了。”


    江南說道:“嗨,就這兩個事啊,你讓吉木帶個信不就行了,我讓吉木給你帶過去,省得你跑一趟了。”


    柳月白說道:“吳安亭抹不開麵,她不同意我為了她的事找你借相機,她說那個相機太貴重了,怕丟了賠不起,我還是偷偷來的。”


    江南一聽就樂了,說道:“大家都不是外人,這麽見外幹什麽,萬一丟了,也不用你們賠,對了,我這還有dv,你要不要也帶著。”


    柳月白驚喜地說道:“是不是能錄像的那個機器,小小的?”


    江南點點頭,說道:“就是那個。”


    柳月白想了想,說道:“哇,你還有那麽高級的東西呐,對了,我們拍了,以後也沒法看,還是算了吧。”


    江南說道:“這個簡單,我給你們刻一張光盤,你們可以放著,以後買個vcd就能看了。”


    柳月白說道:“還能做成vcd,貴不貴?”


    江南都被逗笑了,說道:“不要你錢,不就是一張光盤嗎,回頭我讓林美佳上貨的時候幫我上一盒就行了。”


    柳月白笑著說道:“那行吧,等我們回來,找個周末,我請你們幾個人吃飯,這次必須得我們買單了。”


    江南說道:“你們已經賺錢了,那就你們買單吧,到時候我把吉木也叫上行嗎?”


    柳月白說道:“吉木在我們店裏幫了那麽久忙,你不說我們也要請他的。”


    江南回屋把相機和dv拿了出來,又拿了兩個對帶子給柳月白,然後說道:“兩個帶子,一個帶子60分鍾,如果是經濟模式,一個帶子90分鍾,這樣,綠燈閃爍的時候,就是在工作。”


    柳月白認認真真地聽江南說完,又試了試,這才高高興興地走了。


    周一。


    贛南。


    課間的時候,周小雅找老師辦了住宿,辦完這些事情,等到中午放學,周小雅便打了個車急匆匆的去賓館拿行李。


    過了十二點可是要多交一天的費用的。


    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周小雅到了房間,拿了行李,眼看時間快過十二點了,便匆匆忙忙往前台跑。


    周小雅也沒有自己退房的經驗,以為電腦結賬一分鍾都不可以通融的。


    等她跑到了前台,早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周小雅心裏歎了口氣,正打算試著跟前台小姐交涉,忽然覺得小腹右側就是一陣劇痛。


    周小雅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周小雅已經躺在醫院的b超室裏,她隨手摸了摸,隨身的包還在。


    負責急救的醫生見周小雅醒了,忙說道:“姑娘,你是宮外孕,你立刻給你的家人打電話,過來簽字手術,否則一旦大出血,你會有生命危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1996之梟雄父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東部肥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東部肥仔並收藏重生1996之梟雄父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