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你這人,什麽嘛,哪是這樣說的,什麽笑一笑十年少,你不笑就多活了十年,笑了就少活十年。照你這麽說那豈不是不能笑了,還有你這人真自戀,哈哈。小雲月本來最後還想一本正經地說道六毛兩句,可剛說完想到六毛的剛剛多情的搞怪,還是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


    而六毛被小雲月這樣一下子戳破卻是一點也不尷尬,也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是不這麽說你不就不會笑了。說罷還故意裝模做樣又說了句,你看啊,我直接說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一笑就多活十年,不笑就少活十年,我這樣說你不是沒笑嗎?


    噗嗤,你這人還真挺逗的。小雲月看到六毛一本正經的樣子又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是吧!這你都笑啊。六毛張大眼睛用力眨了眨說道。


    怎麽?不可以嗎?小雲月一聽嘟住嘴巴有些凶凶地說道。


    沒有沒有,唉!我被你整了,你不應該笑的,你現在這麽一笑我剛剛那番話就無地自容了。六毛帶有幾分純真地說道。


    活該!誰讓你剛才笑我的。小雲月心裏想到,不過嘴上卻是驚訝地說道,可我也沒看見你無地自容啊?


    是嗎?哦,我是說我剛剛那番話無地自容,現在它說出去已經沒了,自然就是無地自容了唄。六毛驚訝又顯得非常無辜地說道。


    哼!你這人臉皮倒是挺厚的。小雲月又生氣了。


    哈哈,那看來我冬天不用怕冷了,對了小妹妹你剛剛是在叫我嗎?六毛順嘴一接卻也是不想要再耽擱時間和小雲月閑扯了,話題一轉便問道。


    什麽冬天不怕冷?小雲月還在想臉皮厚和冬天不怕冷有什麽關係呢,又聽到六毛的這句話,眼角一翻,翻了個白眼說道,不是叫你叫誰啊?咦喲!誰是你小妹妹啊!你這人蔫壞。


    六毛摸了摸鼻子,心說有嗎?我怎麽感覺我最純潔?不過算了,也不知道這人是誰,還是趕緊問清楚她的目的,然後盡早走人吧,雖說和她說話也挺有意思的,不過現在也還真不是這有意思的時候啊,何況雖然知道她是個玩家,可也僅此而已了,再怎麽說遊戲和現實還是有區別的,雖說目前和她聊天感覺還不錯,但鬼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她在遊戲裏設定的這一副麵孔,這一套裝備呢?和她貌似也沒有多麽想要發展下去的興趣,何況眼前可的確是有一大堆事情呢?


    這裏涿鹿遊戲中玩家的相貌當然也並不是和現實中一樣的,不是說為了防止在遊戲中的衝突而延伸到現實中然後被報複,而是既然進入遊戲裏了那麽就是一個全新的,就要以一個全新的姿態去迎接這個遊戲,而不是說來到涿鹿這個與之相比完全陌生地方卻還是用先前的思維去對待,一個新的樣貌也更是涿鹿在給玩家寓意來到新的世界要換一種思維方式,當然了,涿鹿裏玩家的相貌雖然和現實並不一樣,但卻也並不是說完全不一樣,若是親近相熟的人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往往都能夠看到一點影子出來。這就像是,


    涿鹿源於現實,卻不等於等同現實,涿鹿依托現實,卻不代表延續現實。


    是嗎?嗬嗬,看來還真的有可能是主角之一六毛的女主要出現了麽?這六毛也是的,說是這麽說,覺得自己完全對小雲月沒興趣,有也是興趣不大,可六毛事情不是很急嗎?嗬嗬,這都和小雲月聊了多久了,這若是實在對小雲月沒有興趣往下發展,可這心裏想的會是這樣嗎?還用得著一次次地告訴自己還有事情,事情還很急什麽什麽的嗎?


    哈哈,人家不說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嗎?我不知道你怎麽稱呼,你這麽漂亮跟個天上下來的天仙一樣,當然要叫你小妹妹了,小家碧玉麽?對了,小妹妹找我是?


    你真會說話,油嘴滑舌的一看就是經常這樣到處哄女孩開心。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哼!小雲月這次聽完六毛說的話後反而覺得六毛這家夥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對六毛說了一通反話氣鼓鼓地便轉身離去,再也沒心思理會六毛之前對他的冷笑。


    六毛本來見到小雲月笑著說自己真會說話還挺高興的,可她說完這句話卻是一下子話題反轉,說自己是個花心大蘿卜,六毛也是一下子傻眼了,心想自己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可反應過來正要說上幾句,但卻聽到她冷哼了一聲便立馬轉身就走。


    得了,這下子玩砸了,本來還想拿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小女孩練練自己的口舌,可沒想到最後不但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還是被他當做了一個什麽花心大蘿卜,。。自己都不知道蘿卜是長什麽樣好吧!還花心呢?哪裏來的花心。


    算了算了,這次經驗總是也沒有完全白費,起碼六毛知道了做人還是要老實點好,不然興許什麽時候就給玩砸了。


    而內科學這檔子事情六毛也是終於再度輕快地踏上了去他店鋪的路上。


    不過話說這小女孩到底是找自己來幹什麽的呢?六毛最後又是忍不住自語說道。


    很快回到自己店裏,六毛本以為能看到他們這些人呢,起碼1485和17926不說,可最少2587,3569或是大毛二毛他們總要留個人在家看店吧!可現在店門沒鎖,店裏的人卻是一個都沒了。


    六毛仔細地在店裏轉了一圈卻也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人留在店裏,而幸好這店裏值錢的東西也就是這些蜂蜜,而蜂蜜卻也早已經因為之前的事情而被集中到一塊全部給燒掉了,所以此刻就算是店鋪門被打的很開,可還是也沒什麽可擔心的,都沒有東西,就算再有靈風這種小偷那麽又能怎麽樣呢?他根本偷不了任何東西。


    咦?奇怪,怎麽自己突然想起這個靈風了呢,他不是死了嗎。


    我日,自己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老是想這些沒用的,踏馬的!話說他們沒在店裏又是去哪了,還是趕緊找到他們才行。


    六毛又跑到了自己的另一家店去看了看,可卻依然還是店鋪大門常打開,而裏麵卻是一個空空蕩蕩。


    但說實話刨出了這兩個地方,六毛也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他的這些店員不在店裏又會跑到哪裏,而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遊戲又不像是現實還有電話,可以來個千裏傳音,而不知道他們在哪,就算遊戲裏還有千裏紙鶴送信,可又怎麽送過去給他們傳信呢?


    千裏紙鶴傳音:遊戲中兩方建立一個聯係(類似於精神契約這種)之後,可以使用千紙鶴進行千裏送信傳音。


    而因為建立這種聯係需要到官方指定的npc處辦理(可以理解成現實中新戶開通手機號需要到營業廳辦理)才能使用,而平常這些人又都在店裏,就算不在也知道他們在哪裏,這樣六毛哪裏會想到去和他們建立這個聯係呢?


    不過現在還卻必須要找到他們這些人,否則此刻暈暈乎乎的六毛還搞不明白到底他在掙脫心魔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事,什麽情況才會把自己一個人拋離這裏,而甚至現在還弄得自己找過來還無從找起。


    便捷的方法既然用不了,那麽就用愚笨的方法唄,事情總是要去做的,若做都不做,那麽難不成還要等著他們自動上門嗎?雖然他們會回來,但六毛可等不起,何況誰知道現在這些人又會不會再回來了,總歸都把自己這個老板丟下了一次,這萬一再來個,這讓六毛等到什麽時候?


    傳信是用不了了,而真要在玉林城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找下去那麽這也根本是無異於大海撈針,鬼都不知道能夠找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所以就算是用笨辦法可笨辦法卻也不是這麽用的,排除法,他們這些人總不是被綁在一個地方不能動的人,而是可以四處活動的人,那麽找他們自然要想想看這些人到底會去什麽地方,可能會去什麽地方,又會和誰在一起在什麽地方。


    本來也都隻是自己店鋪裏麵的員工,那麽他們這些人要去哪裏自然也就隻是店裏還有住的地方,不過店裏又管住,這倒是省了一個環節,可不管店裏也找過了,根本沒有,那麽就是他們這些人可能會去什麽地方,很正常嘛,下班了,都想要放鬆放鬆,而放鬆自然是去熱鬧的地方去看熱鬧,去玩去樂了。但一般就算是同事關係比較好的,可也很少有所有店員一塊去商業街玩樂的事情發生,除非是店裏內部組織的大團建,這樣子店員們才會所有人都一起出動,而現在六毛又沒組織大團建,那麽說明他們這些人可能去的鬧市的這個可能也變成了不合常理,可以排除掉了。


    而這麽一來便會隻剩下最後的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這些人和誰在一起然後在什麽地方。而這些人還必須是能夠吩咐所有店員的,起碼要保證大多數的店員都能夠聽他的,如此才會即使有個別不願意的也會不得不聽然後所有人一起跟著這個人去哪裏,那麽就簡單了,隻要分析找出了這個人,那麽他們在什麽地方不就簡單了許多。


    哈哈,分析到這裏,六毛還真有些得意,心想果然有能力的人到哪裏都不怕,嘿嘿,這不要不是自己能力不錯,分析的很到位,對這眼前的事豈不是要跟個盲人摸象一樣難過了?都根本看不見又怎麽去知道哪裏有象,又怎麽去摸呢?


    可自己就不一樣了,現在分析到這裏,這象在哪裏不是眨眼間就能夠看見的事情,那麽又何愁摸不到它?


    然,某些時候就是不能夠嘚瑟,否則這個事情還真不太好辦,變成了瞎嘚瑟。


    能夠讓自己店員聽他的六毛想了半天也無非就是張大富還有王鍾踉,前者店員他們都知道是自己的師傅,雖然是個記名的,可他們卻也都知道自己對張大富有多在意,所以一旦有什麽事情那麽張大富吩咐下去他們還真的會聽他的,而後者則是玉林城的城主,城主啊!這什麽概念?別說是張大富多麽多麽了不起,可張大富再了不起,再有錢,但卻又和他們這些店員有什麽關係,若不是張大富和自己有關係,就算張大富富可敵國,可卻終究是別人的,而六毛自己才是自己的,於此又怎麽會聽這個什麽很厲害富可敵國的人?


    然,王鍾踉雖然財富遠遠不如張大富,甚至他也和六毛並沒有什麽關係,因此六毛這些店員按理說也可以不用搭理他,畢竟不是說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而自己的才是自己的嘛!可王鍾踉這家夥是城主啊!就算和六毛沒什麽關係,可他需要和六毛有什麽關係嗎?他若是開了口,這些店員敢不聽他這個城主的?開玩笑!就算六毛在前麵頂著命令他們不要聽城主的,要聽自己的,自己才是他們的老板,可結果百分之一萬會是他們這些六毛的店員會炒了六毛,不讓六毛當自己老板,我去!就因為六毛這個老板,要讓他們和城裏麵最大的城主去對抗,他們腦門是被門擠了也不能這麽幹啊!


    而除了他們兩個,六毛掰著指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還有誰能夠繞過自己而去對自己的所有店員命令,讓他們聽他的,那麽既然判斷出了是他們兩個人,那就更簡單了,因為其實也可以把他們看做一個人,因為此刻因為六毛的事情他們都聚在一起,那麽也就是說找到他們一個就會找到他們一群。那這就簡單了唄,找一群人還不簡單嗎?


    可他們踏馬的在哪呢?這自己去哪裏分析他們會去什麽地方?卻是六毛找了一圈之後發牢騷似地說道。


    城主府沒有,張大富下榻的住所也沒有,甚至問他們這些留守的下人們也是根本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此刻在哪裏,天啊,根本就沒回來好吧。而除了這兩個地方,六毛又哪裏去想他們能去哪裏呢?我勒個去!別說是王鍾踉,就是張大富平常經常去的地方六毛和他也並不是太熟,有哪裏知道呢?


    不過萬幸,六毛這一圈下來也總算沒有白跑,起碼他若不白跑這一圈,恐怕還聽不到此刻路邊兩人的交談,而這個交談對六毛便是關鍵。


    嗨!聽說了嗎?咱們官府今天又升堂了,似乎聽說是因為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蜂蜜事件開的堂。路人甲在路邊對著他的同伴說道。


    咦?是嗎?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路人乙本來正忙著自己的攤位,可見到隔壁攤主突然走過來對自己這麽一說,也是十分詫異地說道。


    就剛剛啊,你剛才沒看到就在咱們這條街有一大幫人走過去嗎?那就是官府押的這次事件中的一幹人。這下輪到路人甲詫異了,開口說道。


    咦?剛剛?不對啊!我一直在這裏啊,我怎麽,,哦,我想起來了,我剛剛去了裏屋收拾東西,這不剛把攤位上的東西擺好嗎。路人乙驚訝地開口可說道半路突然想到自己剛剛的確是沒在,說完正準備繼續整理東西呢,可發現此刻街上也是沒啥人,猜想估摸也是因為路人甲說的這個事情都去圍觀了,得了!不整了,看街上現在也沒啥人,走吧,咱們也去圍觀去。想到這路人乙又是說道。


    路人甲一聽自然覺得好了,反正他的攤位也沒啥東西,也是巴不得去看熱鬧呢,不過看著隔壁這麽辛勤,想著自己過去倒是有些顯得懶惰的樣子,便也沒好意思過去,可此刻隔壁攤這麽辛勤竟也是打算去了,那麽他還哪裏有拒絕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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