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忍界,適者生存,不適者亡。這個世界沒有憐憫,沒有良善。忍者們除了為任務廝殺之外,唯一需要做的事,不是思考自己的價值和意義。而是如何,讓渺小卑微的自己,能夠繼續掙紮的存活下去。


    就像病態的鞍馬義吉,這樣的人,這樣的忍者,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不過是這殘酷忍界下,滄海一粟的存在。


    平時帶著麵具,總是給人強硬、精銳、聰明等感覺。但是……誰又能想到,那遮擋麵容的麵具下,藏著的是一顆,早已病變了的心,以及黑暗猙獰的邪惡嘴臉。


    稚氣未脫的書呆子臉,卻因常年戴著麵具,呈現出病態的蒼白。再加上先前的言語,一副病態狂人形象,已經深入周助的內心。


    這樣的瘋子,周助還真是第一次見。如果當初,在瀧之國執行任務時,他不去追水無月瀧。而是牢牢的跟在失野緋真身邊,可能就會見識到,另一個瘋子~秋雨迷戀吧?


    而見慣了瘋子的茨木拓海,此時早已見怪不怪了。真正的精英忍者,哪有幾個不瘋的?


    在這殘酷的忍界,保持初心,或是在無休止的任務和戰鬥中,找尋自己生存的意義。真做到這樣的忍者,從來都是少數。


    而那些既不能保持初心,又沒能找到自己生存意義的忍者,難道就要自我了解了?


    並不會,能在忍界中,負重前行,最後活下來的忍者,各個都是精英。對於各大忍村來說,這些精英忍者,就是他們的根本。


    各村的暗部或其他特勤組織,就是用來安置這些人的。忍者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長期的殘酷戰鬥,血腥的犧牲與背叛,使得這些活下來的精英,大多數都變成了行屍走肉。


    有著另類的癖好,甚至有的人格,變得極度危險,不好管束。所以,忍村上層開始把這一類忍者,統稱為“工具”。用陰暗或殘酷的任務,來滿足他們殘忍的癖好,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他們是對敵的利器,但要警醒,“玩刀之人,終有誤傷自己的一天。”木葉的根部、霧隱的忍刀七人眾,就是收集這些工具,並利用這些工具的地方。


    白雲卷動,將豔陽遮在幕後。茨木拓海與輝夜周助二人,就像鞍馬義吉的俘虜一樣,趴扶在空中,一動不動。


    “逆反的神經,很調皮吧?”嘴角掛笑,鞍馬義吉審視著茨木拓海的麵容,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他又眉毛一挑,顧作驚愕的說道,“等等……讓我好好看看這張臉!”


    “你是茨木拓海吧?沒錯吧?”鞍馬義吉問著,還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筆記本,對著茨木拓海翻看了起來。


    良久,沒有得到茨木拓海的回應。但是鞍馬義吉,已經找到他在意的情報了。


    把小巧的記事本一展,他單手按住書脊上端,將裏麵的內容,展現在茨木拓海眼前。


    “木葉金子通緝令,懸賞金三千萬!你還是條大魚呢?”鞍馬義吉自顧自的說著,那病態的麵容,讓人不自覺的心升厭惡之感。


    “原宇智波家主,宇智波翔介,居然就是被你殺死的。”鞍馬義吉顧作驚愕的說道,“你要知道,那可是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大人物啊!”


    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作為承啟下文的關鍵。鞍馬義吉單手舉著書,陷入曾經的記憶裏,他開始講述,自己的一些瑣碎回憶。


    “我還記得,那是在二戰後期。我作為新晉上忍,被調派到前線的後勤審訊部隊。”曆史的一角,開始緩緩展開。


    “接待我的,就是當時審訊部隊的主事人~宇智波翔介大人。”


    仿似想要帶動,不發一言的茨木拓海,鞍馬義吉語氣誇張的講述,並使用一連串的問句:“你要知道,木葉村對宇智波一族忍者,可是嚴禁限製出村的。是什麽原因,讓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都要親自趕赴前線?是什麽大事,值得忍村放開對宇智波一族的限製?又是什麽樣的俘虜導致,讓宇智波族長都無可奈何的,同意調派一個鞍馬一族成員,來協助審訊?”


    這些疑問,沒有回答。就像被他隨意拋出後,又全然不在意了一樣。


    鞍馬義吉嘴角掛笑,愉快的轉而繼續討論起,那些塵封回憶中的往事。“作為幻術一族出身,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頂頂大名,就像皓月當空,橫在所有幻術忍者眼前,沒有人能忽略。”


    “激動的我,雖然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為什麽會出現在前線戰場上。但是,能得見宇智波族長,並被宇智波一族給予厚望。這一切不合理,都被我拋之腦後了!”


    說道這裏,鞍馬義吉突然一頓。在稍微醞釀言辭後,才繼續開口,陳述自己那段離奇的經曆。


    “當時年僅18歲的我,受到宇智波族長的親自迎接,這種殊榮,真的讓我欣喜若狂。”


    “而我接到的調派命令,是協助審訊一個雨隱人員。除了幻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像我這種菜鳥,能發揮什麽作用?”


    他語氣婉轉,“但是轉念一想,就連宇智波族長,都需要我的幻術,來審訊的人。這裏麵的情報價值,究竟何等逆天?這也將是我,為鞍馬一族,在宇智波一族麵前正名的一次機會。”


    說道此處,鞍馬義吉的眼角,居然流落一線精英的淚花。可見這個人,真的是太想證明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了。以至於偏執到現在這樣,被壓抑成了一個顯擺狂。


    任淚水自由落體,鞍馬義吉失去了右手,導致他舉著情報筆記本的同時,已經不能遮掩這淚水了。


    他沒有在意,而是說道這裏,惡狠狠的與茨木拓海,拉進距離。兩人四目相對,仿似在醞釀著什麽,外人無法得知的交鋒。。


    “在翔介大人的帶領下,我很快就見到了,我要審訊的目標。而那個雨隱忍者的模樣,我至今不曾忘記。”隨著一字一句的講述,驚人之語,就這麽突兀的從鞍馬義吉嘴中,脫口而出,“你我相見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很麵善。原來這就是原因的所在……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當時那個雨隱上忍~茨木拓海!”


    “這已經不是,我們兩人的第一次交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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