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箱子大約一百五十斤重,一番計算下來,王自新繞是有些心裏準備也有些傻眼。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黃金,在回想後世的新聞一時無語,以現在的大金魚計算一根金條是300克.一個小金魚是30克.


    一個小金魚是40大洋,一根金條是400大洋這是一共*#00#....


    兩百個金元寶,大約40萬銀元,王自新訂購這些藥品和貨物也就十萬大洋,運費已經是現在北平現貨的一半左右了,在多采購就會引起官方的注意了,王自新回過神,把達四箱黃金分批搬上車。


    一時間又有些犯難,這麽些黃金放到哪呢,於是又把黃金從車上搬進東廂房。放在了裏屋的門後,用一堆被褥覆蓋在表麵用來掩飾,留下一箱金元寶在車裏。


    又把大雜院上鎖。


    王自新在開車回到放東西的小旅店,打開房門把行李取走,又來到前門飯店,回到房間開始化妝,沒一會就是個中年人模樣,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把槍重新上好子彈,帶在身上,出門把汽車標識和牌照收了起來,向匯豐銀行的北平分行方向行去。


    在這裏要說王自新為什麽這麽小心,不在小旅店化妝,在這年代住店的人本來就少,小旅店住下是為了那晚行動出現意外逃離前落腳的,在小旅店化裝你當人家老板是傻子,進去沒一會出來換個人,又是陌生人,這年代日本特務,國民黨特務,我黨地下工作者,這些人的掩護方式,大多數都是公共場所的工作人員,被任何的有心人盯上都是一件麻煩的事。


    一但被有咬住就得處理掉,殺個人不是宰個雞,燉了一吃就完事,最好的結果就是還得換身份,從出生,到日常生活習慣一整套。


    生活在這個時代必須處處小心,前世抗戰片可沒少看。所以倍加小心的情況下,還怕出意外呢,酒井和清水的例子就在眼前。


    王自新驅車來到匯豐銀行北平分行外,在箱子裏拿一個金元寶關上車門走進了銀行,對著工作人員一招手,工作人員過來便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


    王自新嚴肅的對著工作員道:“你們經理在嗎?給我安排一間安靜的屋子。”


    說完工作人員側身說道:“先生這邊請。”


    帶到不遠處有一間全封閉的房間,屋裏很幹淨,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手一伸表示裏邊請,看王自新坐下又說道:“先生稍等。”


    看見工作人員上二樓,王自新起身,來到車上把箱子搬起,來到剛才封閉的房間,放在右腳邊,從兜裏拿出香煙,點燃一支,靜靜的等候。


    不多時那位工作人員引著一位男子走來,西裝革履,有點像是後世賣保險的樣子,戴一副金絲眼鏡,倒顯得文質彬彬。


    男人走進屋子,先上下打量王自新一眼,看見桌上的金元寶目光一凝,微微一笑,先生您好:“鄙人姓李,李梓染,匯豐銀行北平分行經理,不知先生需要辦理什麽業務。”


    李梓染滿臉微笑,相當熱情,李梓染回國多年,在銀行接觸的行行色色人很多,今日這位有些特別,看麵部表情僵硬,一看便是畫過妝的,身才健頸肯定是練過,腰裏不加掩飾還憋著家夥,一看這樣的打扮,李梓染斷定這人不好相與。


    王自新抽動著僵硬的嘴角一笑,對李梓染伸手示意對麵請坐,把桌上的金元寶往李梓染麵前一推,隨即說道:“李經理,在下王宇,今日來打算把家中祖上傳下的一批黃金兌換一下,不知你匯豐銀行能兌多小?”


    “王先生說笑了,打開門做生意,隻要是正常合法的買賣,我匯豐銀行都沒問題,何況我們是外資銀行,國民政府管不到我們頭上”


    這一翻暗語下來,李梓染表示讓王自新放心,在他們匯豐銀行多少都能吃下,不管你黃金的來源,交易完成後國民政府都不會知道。


    王自新聽完點點頭。


    李梓染雙手拿起金元寶,一邊端詳著,一邊道:“不知王先生想兌換什麽?美金,英鎊,還是銀元?”


    “我們匯豐銀行兌換英鎊的話不收黃金的火耗的損耗,另外還得看這金元寶的成色。”


    王自新想了想說道:“李經理出價吧,我這人不喜歡磨嘰,我隻給李經理一次出價的機會,這個元寶李經理讓人去驗貨,我在這裏等,你出價合適咱們交易,不合適我不還價直接帶東西走人,說著腳下踢了踢木箱。”


    李梓染叫來兩位師傅,把手中的製式五十兩的金元寶遞過去,王自新也不起身,說道:“可以切開,但得快點我趕時間。”


    李棒染在屋裏陪王自新閑聊:“不知先生家裏是做生意還是什麽,聽著不像北平人?”


    “嗯家裏做藥材生意的,”王自新道。“東北過來的,來北平有幾年了,兵荒馬亂的,這不要遷往南京,這一路沒點錢財傍身也不是很方便,這一路過去身邊帶著黃白之物不是很方便,一大家子的都抄著要分錢,這也是沒辦法,你這裏價錢不合適我去別家,絕不還價,這是家父來時特別叮囑的,這也是我家的祖訓。”王自新裝模作樣的忽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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