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帶著老媽走出教室的時候,早已不見了熊晚的身影,不過劉晨也沒去追問,而是帶著兩個媽媽去了學校食堂吃飯。


    吃過飯後,劉晨帶著老媽去了西單商場采購兩身換洗的衣物,然後回到《大地公館》洗個澡換上後,任愛勳的助理小蔡已經開車到小區內等候。


    為了避免塞車,劉晨和老媽,幹媽三人提前坐車前往位於東一點五環的四合院。


    國慶佳節,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們都想看一看天安門廣場升旗儀式,看完了升旗儀式後,自然是在北京各大景點好好逛一逛。


    這也就導致了,就算是三點鍾就出門的劉晨她們,真正到達任家所在的四合院大門時,也已經到了五點過了。


    手中拎著買的禮品,劉晨遞給了幹奶奶尚穀蘭。


    一個多月不見,老太太今兒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外麵搭了一件針織的外套,大概是因為聚餐的緣故,今天嘴唇上還抹了一抹正紅色的口紅,整個人顯得格外有氣色。


    穀尚蘭笑眯眯地撈起劉芳的手,一隻手握著,一隻手在劉芳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元英啊,這位就是我的幹女兒阿芳了對吧!來就來了,還見外地拿些這些東西做什麽?


    陳龍那臭小子眼睛還算毒辣,把我這麽好個幹女兒給求走。”


    聽見老媽的話,任元英尷尬地咳了兩聲,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劉芳疑惑的眼睛解釋道:


    “陳龍那家夥,他爸和我媽兩人有些交情,之前也是來過北京家裏吃飯的,那個時候他還帶著他上個出軌的老婆來著。”


    穀尚蘭瞪了一眼任元英:“你這丫頭,也是什麽話都說,罷了罷了,你進去吧,你兩個哥哥今天可是都在等著。”教訓完任元英,穀尚蘭這才笑眯眯地對劉芳點了點頭,“走,阿芳,我帶你見見你的兩位哥哥,晨晨,來,牽著奶奶的手一起。”


    將禮品遞給了等候在一旁的老太太,劉晨這才扶著幹奶奶的手朝著裏間走去。


    此時餐廳內正在談論著什麽,聽見外麵的聲音後,停了下來,瞧見任元英推開餐廳門後,坐在裏麵的任愛勳先笑了:


    “小妹?幾日前電話問你回不回來聚一聚,你還說沒意思,沒空,原來是想給咱媽一個秘密驚喜啊?!”


    坐在儒雅的任愛勳旁邊的則是一位長得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聽見任愛勳的話後,卻是冷哼一聲:


    “我看你是小孩子氣性慣了,這s省是你那前夫的地盤,你在那裏做生意無非就是想打著他的名頭罷了,要我說,你們既然都離婚了,你就該老老實實地回北京來,咱們任家養你一個女娃娃還養不起不成?”


    任元英看見大哥那副看不上自己小打小鬧生意的模樣,也氣炸了,張口就質問道:


    “任愛國,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什麽叫做我是仗著他的名頭?當初我和他離婚的時候,他說的話你們難道不記得了?”


    任元英一屁股坐在了任愛勳身旁的位置,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後帶著一分委屈道:


    “他說我任元英就是個趴在他身上吸血的藤蔓,離開了任家,離開了他,什麽都不是,可你看看,我如今手底下的上百家連鎖火鍋店,是借了你們誰的名,誰的勢了?”


    任愛國聽見這話,當即皺緊了眉頭,過了一會兒才道:“當初離婚的時候你沒說,現在說這些有何用?


    當初你倆離婚後,他在s省又經營了十來年,現在就算你想出氣,我也不好動他了。”


    劉晨扶著幹奶奶穀尚蘭進來餐廳後,聽見的就是幹媽的最後一段話,以及那位傳說中的幹舅舅的話,心中不禁起了好奇。


    幹媽的前夫,在s省?究竟是誰?


    之前聽任玉叫批發市場的幕後老板大伯,自己也沒多想,隻以為任玉的老爸也是個生意人,現在看來,任玉的老爸可能是s省的某位高官才對。


    “你們兄妹又在吵吵什麽,元英的事情,她自己知道處理,真有什麽要幫忙的,她難道不會開口?”


    穀尚蘭教訓完了坐在餐桌上的兄妹後,這才轉頭笑著給餐廳內坐著的兩兄弟介紹道:


    “愛國,愛勳,這就是你們的幹妹妹,劉芳,也是陳龍那孩子的新婚媳婦,晨晨,來,叫大舅舅。”


    劉晨笑著朝站起身來的任愛國點頭喚了聲:“大舅舅,國慶快樂。”


    任愛國看見站在自己麵前長得一臉明豔的劉晨,點了點頭,昨天就接到老媽的消息,自己小妹明天會帶她的幹女兒來家裏,不過意外的是,老媽竟然會認下幹女兒。


    不過在聽見這位幹女兒嫁給了陳龍那混小子後,任愛國也明白老太太的想法了,無非是想幫她們母女兩撐腰罷了。m.23sk.


    心裏想法轉了一圈,現實中也就過了幾秒,任愛國笑著將桌上的一個紅色禮盒遞給了劉晨:


    “老太太說得匆忙,我也沒太多時間尋摸,正好手頭上有一個佛像,你要樂意就戴著,嫌棄老氣就收起來,過幾年應該也能管幾個錢。”


    劉晨笑著將禮盒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塊碧綠色且極為通透的笑麵佛,上麵穿著一條紅繩,襯得這塊綠更加喜人。


    眼中劃過欣喜,劉晨也沒有掩飾的意思,拿著那塊玉佛看向任元英:“幹媽,能幫我戴一下嗎?我很喜歡這塊玉佛,謝謝大舅舅!”


    任愛國瞧見劉晨的反應後,才微微點頭。


    “有眼光,是我任家的孩子!”


    送完禮物後,後廚此時也開始朝前麵送菜了,大家依次坐下,穀尚蘭坐在主位,任家三兄妹依次,然後是任墨,匆匆趕來的任玉,劉晨,劉芳。


    瞧著風塵仆仆趕在上菜時才到的任玉,任愛國不由得開始念叨:


    “任玉,你這小子,這麽好的腦子,就應該報效種花,跟著你小舅舅學偏了,去搞什麽創業,現在做得如何了?”


    任玉放下碗筷,表情和任愛國如出一轍的嚴肅,長相卻比任愛勳更加精致。


    “如今一個月的流水能達到一千三百萬左右,預計接下來幾年遊戲還會迎來爆發式增長。”


    聽見這個金額,任愛國臉上的不讚同更甚,但看見小妹的瞪眼,想起剛才的理虧,任愛國隻說了一句:


    “做的不錯,有時間記得學你小舅舅,搞一些惠民的項目。”


    任玉點點頭,算是應下了任愛國的話。


    一頓飯吃下來,劉晨觀察了一下,大部分都是任愛國在發表言論,任愛勳讚同,並且出錢出力支持,而任玉則是時常不讚同,但卻沒有多說,至於任墨,那家夥就顧著吃,任元英則是有些萎靡,估計是因為吃飯前提起的關於前夫的話題,讓幹媽有些影響情緒了。


    一頓飯吃下來,劉晨也大概摸清楚了幹媽家三兄妹之間的相處模式。


    或者可以說是任家的相處模式。


    老大從政,老二從商,在老大從政的地界投資,幫忙出錢做事情,當然,這裏的事情可不是行賄之類的,而是一些不賺錢的民生工程,沒人接,或者是接了,做得拖拖拉拉的,那就老二親自上。


    兩兄弟互幫互助,護著下麵的幹媽,讓幹媽能夠隨著自己的心意生活。


    想到之類,劉晨想起了上輩子任愛勳的車禍意外身亡以及他兒子的墜機,算算時間,隻剩下四年了。


    如果說任愛勳的車禍並不是意外,也就是說,任家現在可能已經開始進入某些背後的人的視線當中。


    想到這裏,劉晨抿了抿嘴唇,看向了坐在餐桌旁吃得一臉高興的任墨,或許,去年的樓梯間勒索,並不是偶然呢?


    而自己和老媽兩人已經和任家綁在一起,就算不提任玉,就看幹媽自相逢之後,第一時間就幫助自家多一個銷路,買房時幫忙,老媽和陳龍相處時,沒有阻攔,其實也相當於是從側麵印證了陳龍的人品可信,老媽的店麵位置,聽說也是幹媽親自出麵去找的前夫的哥哥。


    幹媽這樣一個驕傲的人,為了老媽,卻能夠對前夫的家人低頭。


    飯後,穀尚蘭讓家裏的保姆幫忙用任墨帶來的單反相機拍了一個難得的大合照。


    “任墨,這張照片你給奶奶我洗出來,我要放進相冊薄裏麵,等你兩個哥哥回來,讓他們瞧瞧新姑姑。”


    任墨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收起了自己的單反,掏出放在褲兜裏的手機,看見qq聊天框裏的桑玲的消息。


    桑玲:任墨,劉晨家裏是開連鎖火鍋店的嗎?


    “阿玲怎麽這麽問?”任墨看著對話框裏的話,再看向自己身邊坐著的老媽。


    “難道是把我媽和劉阿姨給弄混了?”


    任墨本想回複桑玲,那是自己老媽,她弄混了,但是忽然想到,桑玲這人軸得很,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家裏是開連鎖火鍋店的,自己之前說的勤工儉學,一起學習做微博賬號賺錢的事情不就穿幫了?


    想了想,幹媽也是媽,任墨在qq裏回複道:對,開連鎖火鍋店,有很多家


    桑玲:“剛剛班上有人放了劉晨在老家電視台的采訪,那個時候她說她媽媽去年才貸款買房?”


    任墨看著qq裏的消息,這才想起來,桑玲當時可是和劉晨一起參加采訪的,自己怎麽給忘了?


    任墨:哈哈哈,開個玩笑,那是劉晨幹媽,劉阿姨是做凍品批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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