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修)林·詭計多端·晝
嬌嬌好誘！偏執影帝低啞蘇哄 作者：狸九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的話語聲溫和散漫，又狡詐奸猾：“壞消息是……”
漫不經心地超了一輛車，口中繼續道：“你上了賊船，並且下不去了。”
妖妖默了一會兒。
垂著眼眸，雙手交疊置於膝上，時不時地摳著自己的指甲。
許久，她才繼續問了一句：“那好消息呢？”
林晝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開車。
幾分鍾後，車子在民政局門口停下。
他這才解開了安全帶，沉著聲，回答了妖妖的問題——
“好消息是，你馬上就要嫁人了，當然，對象是我。”
妖妖先是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而後下一秒反應過來林晝的意思，霎時瞪大了雙眼：“我……我……你……”
“很抱歉，剛剛沒有問過你的想法就先行先斬後奏，實在是年紀到了，家裏逼婚逼得緊，我又不想隨便找一個人，所以，想找你幫個忙，可以嗎？”
林晝此刻摘下了無框眼鏡，深邃的桃花眼笑看著妖妖。
或許是他的說話聲實在是太溫柔，眼神又太專注；
亦或是這車廂內的空間太小，氣氛太曖昧。
以至於此刻的妖妖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這或許隻是他的借口，其實他是對她圖謀不軌才來這麽一出。
不過這個想法剛從腦海裏冒出來，妖妖就立馬清醒過來了。
怎麽可能。
自己真是昏了頭了。
再說了，眼神能代表什麽。
就林晝這雙桃花眼，看狗都是一副情深如許的樣兒。
實在沒什麽可值得當真的。
她沒有糾結別的，隻是問了一句：“為什麽是我？”
當話問出口以後，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抓緊自己手裏的包。
“大概是因為……”因為她低下了頭，便沒有看見林晝眼中逐漸燃起的火光，“你很合我的眼緣。”
他淡淡地說著：“我是不婚主義者，但我爸病重，活不過這個月了，他的臨終願望就是想看到我結婚。反正這婚不管答應還是不答應，都得結，那我為什麽不挑一個合眼緣的。起碼看著舒心。”
“如果隻是為了讓你父親能夠看到你結婚，找一個人假扮新娘和你完成一場假婚禮不就夠了嗎？沒必要真的搭上一段婚姻。”
林晝聽著妖妖的回答，輕笑了一聲。
“老爺子精著呢，說必須要看到結婚證。何況……我潔癖，我可不願意在一個虛假的結婚典禮中去親吻一個我根本沒興趣的人。”
那你對我就是有興趣了嗎？
妖妖差一點就將這句話給問出了口。
不過，理智還在線。
她也已經過了瑪麗蘇的年紀了。
什麽蓄意引誘、先婚後愛的小說橋段，不太可能發生在現實裏，更不要說還這麽巧地就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不是自帶萬人迷屬性的瑪麗蘇本蘇，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妖妖抿了一下唇。
好歹……
林晝選擇的這個人，是她。
隻是，即便她很認清現實，心裏卻依舊難免有幾分難過。
當年那個宛若天神一樣救了她的大哥哥，到底還是沒有認出她。
隻把她當做了一個普通人。
她抬起頭，對視上林晝的目光。
他已經重新戴上了那副無框眼鏡。
冰冷的鏡片折射出的他的眸光，顯得有些冷薄無情。
可她依舊毅然決然地點了頭，而後緩緩開口——
“雖然時間緊促，沒能來得及立婚前協議，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先行約法三章。”
她說的同時，還打開了手機錄音。
車廂內很安靜——
因為車窗的隔音效果也很好，車外道路上的嘈雜聲被擋了七七八八。
林晝端正地坐著，寶藍色的西服為他更添幾分公子清絕的氣質。
“請說，到時候我都一一補進婚內協議裏。”
妖妖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了一下自己亂跳的心髒。
“第一：我們這個婚姻隻是掛名，並不是事實婚姻，所以婚後我們還是各住各屋，各做各的事，各過各的生活，結婚的事也不能讓除了你長輩以外的人知道。”
林晝指尖微微撚了一下。
鏡片後的桃花眼中，笑意淺了幾分。
沒等妖妖將第二條說出口，他便沉著語調，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句：“為什麽要隱婚？我很見不得人？還是……”
他看向了妖妖。
鏡片後的眸子斂著危險，不過妖妖並沒有看得透徹。
他一字一頓，帶著一種莫名的，有些許像是氣急敗壞的語氣，緩緩道——
“你想給我戴綠帽？”
各過各的生活。
說白了，不就是……
各玩各的嗎？
他雖然動作急了點，手段也不那麽光明磊落。
但是他確實是打算和她好好過日子的！
妖妖一臉茫然。
這怎麽就扯上給他戴綠帽了？
“沒有人知道我們結過婚才好吧？不然的話，要是等你那個命中注定，讓你決定不再當不婚主義者的人出現以後，你怎麽追她？”
林晝：……
她到底在想什麽？！
他絕對！絕對！絕對！
不可能離婚！！
但是這話他又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
在妖妖的觀念裏，他們也沒見過幾麵，如果他這麽說了，再突然告訴她——
他早就以及關注到她了。
這樣的話。
還不得把這隻小綿羊給嚇跑了？
不行不行。
他還沒把人給套牢呢。
不能急。
急了沒媳婦。
妖妖可不知道林晝心裏的那些彎彎繞繞，見他沒有再反駁，垂下眼眸，抿著唇。
片刻後又繼續道：“第二：如果有了喜歡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對方，然後離婚。”
妖妖自認為，自己這條是為林晝留的後路。
雖然他現在是說自己是不婚主義者，但也隻是現在，未來是充滿未知的，誰也說不準他將來會不會遇上那個人。
但，這話落在林晝的耳朵裏，聽起來就不是那麽美妙了——
妖妖這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林晝的心裏瞬間就不爽了。
指尖互相摩挲的頻率加大。
想親。
想堵上她的嘴。
省得她再說些這種話來氣他。
“還有嗎？”
他摘下眼鏡，似有些疲倦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主動出聲詢問。
“第三，婚後財產離婚時不進行分割，你賺的還是隻屬於你。”
至於她的……
妖妖默了一下，沒補。
她本來賺的也不多，沒必要提。
但是林晝賺的多，她總不能因為這一段二人都心知肚明遲早要離的婚姻，到時候靠離婚分走他一半的資產。
林晝暗了暗眸色，在等到妖妖說了“沒有了”以後，他才下了車，並走到副駕駛門前，打開，牽了妖妖的手帶她下車。
來辦結婚證的人不多不少，沒等多久就輪到了他們。
拿到紅本本離開民政局大門的時候，妖妖還有一種不真實感。
她就這樣……
把自己嫁了？
雖然是假結婚，但也確實是……
嫁了。
“15號的時候，陪我回趟家吧。”
就在妖妖還在為自己竟然這麽草率就把自己嫁了而恍惚的時候，林晝的聲音忽然響起。
妖妖抬頭看他：“可是15號不是胭姐他們要去錄天生一對的日子嗎？”
她是助理，按道理是應該跟去的。
雖然白天要盡量減少自己在鏡頭前的出鏡，但晚上的時候還是可以幫胭姐做點事的。
“他們這一期的主題是荒島求生，不允許帶助理，所以……”林晝低眸看她，意味深長地說著，“我們有充足的時間。”
妖妖擰了一下眉。
是她的錯覺嗎？
她怎麽覺得林晝這話裏，另有深意。
不過，想到之前林晝說的話，妖妖還是點頭同意了。
剛好得了空，而且林晝父親又撐不過這個月了，錯過這次的機會，可能就會來不及了。
所以，還是去吧。
-
“晚上的直播，你陪我一起？”
浮胭到底是沒有完全不管祁雲肆，拿著特地留下的白粥，走到床邊開始喂祁雲肆。
她這難得的溫柔並沒有讓祁雲肆乖多少，立馬開始順著杆子往上爬。
浮胭白了他一眼：“就這麽想公開？”
祁雲肆點點頭：“當然想，我巴不得現在=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浮胭將那碗粥塞到他的手裏：“祁雲肆，我剛就說過了，我不要公開。”
頓了頓，見他眼中流露出失落和委屈的神色，她抿了一下唇，補了一句：“至少暫時不行。”
現在不是像拍戲時那樣兩人有什麽合作，林晝的意思很清楚，他今晚開直播的目的是為了讓粉絲們知道，他已經沒事了，省的那些粉絲們擔心。
如果她出鏡的話，一來，會帶偏直播的目的，二來，很難保證不會有粉絲發現蛛絲馬跡猜到他們在一起了。
……
哦。
肯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
和網友是不是人均列文虎克無關。
單純是。
以祁雲肆這恨不得立馬就官宣的心思，他一定會搞一堆暗戳戳的小動作，讓粉絲們發現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
祁雲肆低頭給自己舀了一勺粥咽下，鳳眸卻看著她，頗有幾分可憐的小期待。
聲音也是弱弱的——
“那……不出鏡也行，你陪著我好不好？”
浮胭：……
明知道這狗東西是在和她裝可憐，但是……
這就是將他轉換了在心裏的地位的後果嗎？
她竟然沒法像以前那樣，直接了當地拒絕他了。
沉默了好久，最後還是在祁雲肆可憐兮兮的期待眼神中，點了頭，同意了他的話。
-
晚上，天生一對剪輯版上線的時候，祁雲肆準時打開了直播。
不少一直在關注他的情況的粉絲們見到他微博裏出現的直播間鏈接，便都一股腦地衝了進來。
一開屏，意料之外的，看到的不是他們在那日夜擔心的正主的臉，而是天生一對剪輯版的片頭。
在右下角，才能看到祁雲肆的臉。
他還是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但此刻的麵色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不再像上午的時候那樣，一臉病態的蒼白了。
當然……
這其中，也得多虧了浮胭展現了一手她輕易不露的化妝功力，遮掩了一點祁雲肆其實還有些蒼白的麵色。
此刻，她正伏在一旁的茶幾上，寫寫畫畫著什麽。
祁雲肆單手撐著下巴，目光一點也沒往開著天生一對播放窗口的電腦看，更是沒和粉絲們互動。
全程，目光就隻落在浮胭的身上。
是以，他也並沒有留意到直播間裏彈幕的內容。
『？老公他到底在看誰啊？？』
『盲猜一個……浮胭？』
『樓上的嗑cp不要嗑的太過分，這是祁神的單人直播間，不要提無關的人！』
『就是，一個一直吊著祁神不點頭不拒絕，還害的祁神墜海昏迷這麽久的人的名字，才不配出現在祁神的直播間裏！』
『？？？話不是這麽說吧？祁神跳海那是因為救胭胭，胭胭也是被人推進海裏的，怎麽不去罵那個推胭胭下海的罪魁禍首，在這罵胭胭這個同樣的受害者啊？！』
『就是啊。再說了，祁神追胭胭，那胭胭也有考慮的自由吧？全網都知道祁神有白月光，胭胭就不能是因為祁神有白月光這件事而糾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同意嗎？看過小說的沒幾個不知道的吧，隻要白月光回來，替身總是要被虐一段時間，然後男主才會幡然醒悟，原來我已經愛上了替身，才開始追妻火葬場的套路吧？』
『噗……我本來還挺無語的，結果一下子就被你給整笑了。這麽熟練，得是看了多少本狗血文啊！』
『我覺得之前那個姐妹猜祁神看的是胭胭也沒毛病啊。畢竟祁神這次是因為胭胭才跳的海，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胭胭現在留在祁神的病房裏都很有可能吧。』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胭胭老婆就因為被祁神這奮不顧身的行為感動到了，然後點頭同意了祁神的追求呢？』
『如果真是這樣，我還真想放個禮炮慶祝一下！』
片頭在此刻已經結束。
徐徐展開的，是一艘在寂靜昏暗的海麵上，緩緩航行的豪華遊輪。23sk.
遊輪中，隱隱透出舞曲的聲音。
場景一轉，便到了遊輪內的宴會廳。
各個打扮的富麗堂皇，麵上戴著麵具的人們都聚集在內。
漫不經心地超了一輛車，口中繼續道：“你上了賊船，並且下不去了。”
妖妖默了一會兒。
垂著眼眸，雙手交疊置於膝上，時不時地摳著自己的指甲。
許久，她才繼續問了一句：“那好消息呢？”
林晝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開車。
幾分鍾後，車子在民政局門口停下。
他這才解開了安全帶，沉著聲，回答了妖妖的問題——
“好消息是，你馬上就要嫁人了，當然，對象是我。”
妖妖先是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而後下一秒反應過來林晝的意思，霎時瞪大了雙眼：“我……我……你……”
“很抱歉，剛剛沒有問過你的想法就先行先斬後奏，實在是年紀到了，家裏逼婚逼得緊，我又不想隨便找一個人，所以，想找你幫個忙，可以嗎？”
林晝此刻摘下了無框眼鏡，深邃的桃花眼笑看著妖妖。
或許是他的說話聲實在是太溫柔，眼神又太專注；
亦或是這車廂內的空間太小，氣氛太曖昧。
以至於此刻的妖妖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這或許隻是他的借口，其實他是對她圖謀不軌才來這麽一出。
不過這個想法剛從腦海裏冒出來，妖妖就立馬清醒過來了。
怎麽可能。
自己真是昏了頭了。
再說了，眼神能代表什麽。
就林晝這雙桃花眼，看狗都是一副情深如許的樣兒。
實在沒什麽可值得當真的。
她沒有糾結別的，隻是問了一句：“為什麽是我？”
當話問出口以後，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抓緊自己手裏的包。
“大概是因為……”因為她低下了頭，便沒有看見林晝眼中逐漸燃起的火光，“你很合我的眼緣。”
他淡淡地說著：“我是不婚主義者，但我爸病重，活不過這個月了，他的臨終願望就是想看到我結婚。反正這婚不管答應還是不答應，都得結，那我為什麽不挑一個合眼緣的。起碼看著舒心。”
“如果隻是為了讓你父親能夠看到你結婚，找一個人假扮新娘和你完成一場假婚禮不就夠了嗎？沒必要真的搭上一段婚姻。”
林晝聽著妖妖的回答，輕笑了一聲。
“老爺子精著呢，說必須要看到結婚證。何況……我潔癖，我可不願意在一個虛假的結婚典禮中去親吻一個我根本沒興趣的人。”
那你對我就是有興趣了嗎？
妖妖差一點就將這句話給問出了口。
不過，理智還在線。
她也已經過了瑪麗蘇的年紀了。
什麽蓄意引誘、先婚後愛的小說橋段，不太可能發生在現實裏，更不要說還這麽巧地就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不是自帶萬人迷屬性的瑪麗蘇本蘇，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妖妖抿了一下唇。
好歹……
林晝選擇的這個人，是她。
隻是，即便她很認清現實，心裏卻依舊難免有幾分難過。
當年那個宛若天神一樣救了她的大哥哥，到底還是沒有認出她。
隻把她當做了一個普通人。
她抬起頭，對視上林晝的目光。
他已經重新戴上了那副無框眼鏡。
冰冷的鏡片折射出的他的眸光，顯得有些冷薄無情。
可她依舊毅然決然地點了頭，而後緩緩開口——
“雖然時間緊促，沒能來得及立婚前協議，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先行約法三章。”
她說的同時，還打開了手機錄音。
車廂內很安靜——
因為車窗的隔音效果也很好，車外道路上的嘈雜聲被擋了七七八八。
林晝端正地坐著，寶藍色的西服為他更添幾分公子清絕的氣質。
“請說，到時候我都一一補進婚內協議裏。”
妖妖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了一下自己亂跳的心髒。
“第一：我們這個婚姻隻是掛名，並不是事實婚姻，所以婚後我們還是各住各屋，各做各的事，各過各的生活，結婚的事也不能讓除了你長輩以外的人知道。”
林晝指尖微微撚了一下。
鏡片後的桃花眼中，笑意淺了幾分。
沒等妖妖將第二條說出口，他便沉著語調，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句：“為什麽要隱婚？我很見不得人？還是……”
他看向了妖妖。
鏡片後的眸子斂著危險，不過妖妖並沒有看得透徹。
他一字一頓，帶著一種莫名的，有些許像是氣急敗壞的語氣，緩緩道——
“你想給我戴綠帽？”
各過各的生活。
說白了，不就是……
各玩各的嗎？
他雖然動作急了點，手段也不那麽光明磊落。
但是他確實是打算和她好好過日子的！
妖妖一臉茫然。
這怎麽就扯上給他戴綠帽了？
“沒有人知道我們結過婚才好吧？不然的話，要是等你那個命中注定，讓你決定不再當不婚主義者的人出現以後，你怎麽追她？”
林晝：……
她到底在想什麽？！
他絕對！絕對！絕對！
不可能離婚！！
但是這話他又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
在妖妖的觀念裏，他們也沒見過幾麵，如果他這麽說了，再突然告訴她——
他早就以及關注到她了。
這樣的話。
還不得把這隻小綿羊給嚇跑了？
不行不行。
他還沒把人給套牢呢。
不能急。
急了沒媳婦。
妖妖可不知道林晝心裏的那些彎彎繞繞，見他沒有再反駁，垂下眼眸，抿著唇。
片刻後又繼續道：“第二：如果有了喜歡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對方，然後離婚。”
妖妖自認為，自己這條是為林晝留的後路。
雖然他現在是說自己是不婚主義者，但也隻是現在，未來是充滿未知的，誰也說不準他將來會不會遇上那個人。
但，這話落在林晝的耳朵裏，聽起來就不是那麽美妙了——
妖妖這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林晝的心裏瞬間就不爽了。
指尖互相摩挲的頻率加大。
想親。
想堵上她的嘴。
省得她再說些這種話來氣他。
“還有嗎？”
他摘下眼鏡，似有些疲倦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主動出聲詢問。
“第三，婚後財產離婚時不進行分割，你賺的還是隻屬於你。”
至於她的……
妖妖默了一下，沒補。
她本來賺的也不多，沒必要提。
但是林晝賺的多，她總不能因為這一段二人都心知肚明遲早要離的婚姻，到時候靠離婚分走他一半的資產。
林晝暗了暗眸色，在等到妖妖說了“沒有了”以後，他才下了車，並走到副駕駛門前，打開，牽了妖妖的手帶她下車。
來辦結婚證的人不多不少，沒等多久就輪到了他們。
拿到紅本本離開民政局大門的時候，妖妖還有一種不真實感。
她就這樣……
把自己嫁了？
雖然是假結婚，但也確實是……
嫁了。
“15號的時候，陪我回趟家吧。”
就在妖妖還在為自己竟然這麽草率就把自己嫁了而恍惚的時候，林晝的聲音忽然響起。
妖妖抬頭看他：“可是15號不是胭姐他們要去錄天生一對的日子嗎？”
她是助理，按道理是應該跟去的。
雖然白天要盡量減少自己在鏡頭前的出鏡，但晚上的時候還是可以幫胭姐做點事的。
“他們這一期的主題是荒島求生，不允許帶助理，所以……”林晝低眸看她，意味深長地說著，“我們有充足的時間。”
妖妖擰了一下眉。
是她的錯覺嗎？
她怎麽覺得林晝這話裏，另有深意。
不過，想到之前林晝說的話，妖妖還是點頭同意了。
剛好得了空，而且林晝父親又撐不過這個月了，錯過這次的機會，可能就會來不及了。
所以，還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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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直播，你陪我一起？”
浮胭到底是沒有完全不管祁雲肆，拿著特地留下的白粥，走到床邊開始喂祁雲肆。
她這難得的溫柔並沒有讓祁雲肆乖多少，立馬開始順著杆子往上爬。
浮胭白了他一眼：“就這麽想公開？”
祁雲肆點點頭：“當然想，我巴不得現在=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浮胭將那碗粥塞到他的手裏：“祁雲肆，我剛就說過了，我不要公開。”
頓了頓，見他眼中流露出失落和委屈的神色，她抿了一下唇，補了一句：“至少暫時不行。”
現在不是像拍戲時那樣兩人有什麽合作，林晝的意思很清楚，他今晚開直播的目的是為了讓粉絲們知道，他已經沒事了，省的那些粉絲們擔心。
如果她出鏡的話，一來，會帶偏直播的目的，二來，很難保證不會有粉絲發現蛛絲馬跡猜到他們在一起了。
……
哦。
肯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
和網友是不是人均列文虎克無關。
單純是。
以祁雲肆這恨不得立馬就官宣的心思，他一定會搞一堆暗戳戳的小動作，讓粉絲們發現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
祁雲肆低頭給自己舀了一勺粥咽下，鳳眸卻看著她，頗有幾分可憐的小期待。
聲音也是弱弱的——
“那……不出鏡也行，你陪著我好不好？”
浮胭：……
明知道這狗東西是在和她裝可憐，但是……
這就是將他轉換了在心裏的地位的後果嗎？
她竟然沒法像以前那樣，直接了當地拒絕他了。
沉默了好久，最後還是在祁雲肆可憐兮兮的期待眼神中，點了頭，同意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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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生一對剪輯版上線的時候，祁雲肆準時打開了直播。
不少一直在關注他的情況的粉絲們見到他微博裏出現的直播間鏈接，便都一股腦地衝了進來。
一開屏，意料之外的，看到的不是他們在那日夜擔心的正主的臉，而是天生一對剪輯版的片頭。
在右下角，才能看到祁雲肆的臉。
他還是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但此刻的麵色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不再像上午的時候那樣，一臉病態的蒼白了。
當然……
這其中，也得多虧了浮胭展現了一手她輕易不露的化妝功力，遮掩了一點祁雲肆其實還有些蒼白的麵色。
此刻，她正伏在一旁的茶幾上，寫寫畫畫著什麽。
祁雲肆單手撐著下巴，目光一點也沒往開著天生一對播放窗口的電腦看，更是沒和粉絲們互動。
全程，目光就隻落在浮胭的身上。
是以，他也並沒有留意到直播間裏彈幕的內容。
『？老公他到底在看誰啊？？』
『盲猜一個……浮胭？』
『樓上的嗑cp不要嗑的太過分，這是祁神的單人直播間，不要提無關的人！』
『就是，一個一直吊著祁神不點頭不拒絕，還害的祁神墜海昏迷這麽久的人的名字，才不配出現在祁神的直播間裏！』
『？？？話不是這麽說吧？祁神跳海那是因為救胭胭，胭胭也是被人推進海裏的，怎麽不去罵那個推胭胭下海的罪魁禍首，在這罵胭胭這個同樣的受害者啊？！』
『就是啊。再說了，祁神追胭胭，那胭胭也有考慮的自由吧？全網都知道祁神有白月光，胭胭就不能是因為祁神有白月光這件事而糾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同意嗎？看過小說的沒幾個不知道的吧，隻要白月光回來，替身總是要被虐一段時間，然後男主才會幡然醒悟，原來我已經愛上了替身，才開始追妻火葬場的套路吧？』
『噗……我本來還挺無語的，結果一下子就被你給整笑了。這麽熟練，得是看了多少本狗血文啊！』
『我覺得之前那個姐妹猜祁神看的是胭胭也沒毛病啊。畢竟祁神這次是因為胭胭才跳的海，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胭胭現在留在祁神的病房裏都很有可能吧。』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胭胭老婆就因為被祁神這奮不顧身的行為感動到了，然後點頭同意了祁神的追求呢？』
『如果真是這樣，我還真想放個禮炮慶祝一下！』
片頭在此刻已經結束。
徐徐展開的，是一艘在寂靜昏暗的海麵上，緩緩航行的豪華遊輪。23sk.
遊輪中，隱隱透出舞曲的聲音。
場景一轉，便到了遊輪內的宴會廳。
各個打扮的富麗堂皇，麵上戴著麵具的人們都聚集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