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彩荷一直焦急等待著,因為魏侯設下禁製,她什麽都聽不到,隻能把子諾給找了過來。


    見萱憂平安無事的出現,彩荷鬆了一口氣。


    “萱憂小姐,剛才魏侯出來的時候差點把我嚇死了。還好你沒事。”


    萱憂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子諾,詢問道:“你過來做什麽?”


    “萱憂小姐,我擔心魏侯對你不利,我又沒有實力,隻好將子諾給叫過來,以防萬一。”彩荷解釋道。


    萱憂沉浸在認父衝擊中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朝著子諾道了一聲謝緩步離開。剛到房門口,見兩名嬤嬤在門外候著,一見到她出現,臉像是塗了蜜糖一般,笑的真甜,恨不得伸過去讓她吃上幾口。


    這兩個嬤嬤中,其中有一個萱憂認識,就是當初刁難她的黃嬤嬤。


    在來之前,百勝侯夫人就特別的交代過,萱憂是魏侯遺落在外的私生女,如今對她百般看重,讓她們好生照顧萱憂,不能讓萱憂感受到委屈。


    黃嬤嬤原本是想推掉這差事的,可是百勝侯夫人是故意安排她在此,想讓萱憂懲戒她消消心裏的怨氣。


    “萱憂姑娘,你累了嗎?我在房間內放了溫水,可以給你泡腳,還有可口香甜的水果,快進來休息。”黃嬤嬤殷勤諂媚的開口。


    萱憂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變化,而導致心態變化,更沒有想要報複黃嬤嬤的意思。說到底,她在黃嬤嬤這裏隻是受了氣,並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要說正想報複的,隻有五個人,那對假父母,把她變賣在這裏的奴隸主,還有將她買進來的田戰嶽,還有傷害她的田兮晨。


    對於田戰嶽,萱憂心中有些說不清了,準確的說她想報複的是那個荒淫無度的田戰嶽。


    見萱憂不回話,黃嬤嬤這下就著急了,立即跪了下來,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哭訴道:“老奴眼拙,讓姑娘受了委屈。老奴在這裏給姑娘賠不是,還請姑娘重重責罰我,若是能消了姑娘心中的怨氣,老奴也是心甘情願的。”


    萱憂沒想到黃嬤嬤會自己動手打自己,還跪下來。


    “黃嬤嬤,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會對你深究,你無需這樣。我累了,想要休息一會。你們兩人若是沒有事情,就回去吧!”


    萱憂是有些累,身份給予她的不是肆意妄為,而是小心謹慎,她以後的所言,所做都要三思而行。


    “姑娘要是累了,我來伺候你休息。”黃嬤嬤從身上取出一顆白色玉珠,遞到萱憂麵前,解釋道:“這玉珠具有安神的效用,定然能夠幫助姑娘好好休息。”


    萱憂瞧這珠子好看,起了興趣,笑著說:“既然黃嬤嬤有心,那我收下了。”


    黃嬤嬤並沒有打算將這寶貝送給萱憂,隻是想幫助萱憂休息,如今萱憂開了這口,為了化解萱憂心中怨恨和討好萱憂,她也隻能忍著心痛點了點頭。


    萱憂接過珠子,仔細的看著,這玉珠成乳白蛇色,內部有著白乳絮狀紋路,還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萱憂覺得這珠子不錯,很滿意,房門關好,將兩位嬤嬤關在外麵,她生來就沒有讓人伺候,更不習慣被人伺候。


    而且在這充滿權利的諸侯家族中,她隻有魏侯可以依靠,很多暗箭防不勝防,所以她覺得隻有獨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會避免很多事情。


    沒過多久,萱憂就看到很多眼神對她充滿敬畏,見到她還會問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魏侯公布。


    其中,田兮晨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怒火中燒,狠狠摔了一個茶杯,大罵道:“沒本事的山雀也能變成鳳凰,真是可笑。”


    “魏侯竟然還有這樣一個沒用的女兒,敢與其相認,真是不怕給家族抹黑。”


    “三小姐這可是好事呀,你一直擔心萱憂和天席公子關係不清楚,如今萱憂是魏侯失散的女兒,這樣以來,她與天席公子就沒有可能了。”香草分析道。


    田兮晨一聽這話,立即大悅開口道:“萱憂和天席表哥是兄妹,這樣的話是不可能在一起。”


    “你分析的對,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天席哥哥很少與人親近,除了我,就不會有別的女人。”


    “三小姐,既然這樣的話,你需要和萱憂和解嗎?”香草詢問道。


    “幹嘛和她和解,難不成讓我朝她低頭認錯。她隻不過是魏侯在外麵與一個野女人生的,若是沒有魏侯承認,她連魏侯府門都進不去。”


    “再說了,毀了她的容貌,也避免她去勾搭其他男人。她就算是回到了魏侯府中,也不會被重視,或許還會被擠兌。你看我還有必要和她和解嗎?”


    香草連連點頭,解釋道:“三小姐說的對,她就算穿上了華麗衣衫,也掩飾不了骨子中的低賤。”


    生活在百勝侯府中萱憂,一切日常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兩樣,就是日常給花圃澆水,但是再也沒有人敢招惹萱憂,曾經的罪過萱憂的婢女侍從,一見到萱憂就落荒而逃。


    其中飯食變得更加豐盛,百勝侯夫人送了幾件上等的衣衫,也除去了萱憂的職務,讓她安心住在這裏。


    百勝侯其他旁係都在觀察中,想看看魏侯對萱憂的態度,畢竟以萱憂這樣的身份,還不能夠讓他們討好。


    萱憂所住之地本就是陶誠安排的,房舍和內部布置都非常精美。如今職務被撤,萱憂倒是清閑很多,偶爾溫習自己所學。


    她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奴隸鎖,有些苦惱,她的身份想必百勝侯夫人已經知曉,可是對方除了送吃的,送穿的,送戴的,就是隻字不提奴隸鎖的問題。


    難不成是百勝侯夫人忘記這件事了,可是每個奴隸身上都是有奴隸鎖的的,隻不過不一樣而已。


    萱憂越想越不舒服,猛地起身,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萱憂小姐,你打算去哪裏?”門外,子諾一直站在那裏,開口詢問道。


    萱憂伸出帶有奴隸鎖的手,冷聲道:“我去找百勝侯夫人,讓她把這東西解開。”


    子諾看了奴隸鎖一眼,開口道:“這奴隸鎖上有百勝侯的精神烙印,百勝侯夫人根本解不開。當初少主也想幫你解,卻沒有辦法。”


    “不過你帶著也好,少主也能時刻感應到你的存在。他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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