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傳也說道:“是啊是啊,這可是王爺啊,皇帝的兒子,娘,當時我瞧見王爺的時候也腿軟!”


    宋團圓瞥了宋福傳一眼,心裏想道,前世你連人都敢殺,這世見個王爺都這麽沒骨氣。


    不過也幸虧宋福傳害怕,倒讓她有幾分逼真。


    宋福傳懵懵的,還不知道宋團圓為什麽瞥他。


    “嚇不嚇人的,咱們都來了,我跟你說吧,咱們若是治不好梁王的病,咱們都別想出這個梁王府!”郝離弦說道。


    宋團圓皺眉:“此話怎麽說?”


    “方才我與梁王的對話你也聽見了,梁王現在以為我爹投靠了程王,如果我不來這一趟,可能我爹就會有危險。如果我治不好梁王的病,我爹也會有危險,所以,梁王的病必須治好!”郝離弦望向宋團圓,“我知道騙你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怕消息泄露。”


    宋團圓望著郝離弦。


    郝離弦是真著急,看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宋團圓低聲說道:“梁王是因為外傷導致的慢性氣胸!”???.23sk.


    郝離弦一愣,氣胸是什麽?


    宋團圓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就是胸膜腔內有了積氣,一般是因為氣管、支氣管、食管破裂,空氣逸入胸膜腔。梁王是因為胸壁傷口穿破胸膜,胸膜腔與外界溝通,使外界空氣進入。”


    郝離弦愣了一下:“聽不懂,胸膜腔是哪裏?還有這氣管……”


    宋團圓眯眯眼,真是孺子不可教啊,沒有上解剖課,的確很難理解她說的這些名詞。


    宋團圓勾了勾手指,示意郝離弦上前。


    郝離弦上前,微微地彎下腰身。


    郝離弦的五官很立體,眼窩很深,眼睫毛很濃密,這樣近距離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宋團圓的時候,十分迷人。


    宋團圓歎口氣,可惜郝離弦與紀長安這兩個大帥哥啊,她就隻能看看嘍!


    宋團圓打起神經來,伸出手來,一下子摸上郝離弦的喉結旁邊的氣管,說道:“你感受一下,這個就是氣管,這是食管,而這個是支氣管……”


    宋團圓的手指沿著男人的喉結慢慢地滑下去。


    原主這身子雖然是農村女人,但是因為宋秀才對她極好,家裏的粗活兒很少幹,隻會奴役王玉蘭與宋雙喜了,所以手指肚上沒有老繭,還滑滑的嫩嫩的,在郝離弦的身上慢慢滑過,最後停到了胸前。


    郝離弦從宋團圓手指在她身上滑行的時候,就有些口幹舌燥的。


    這二十多年來,郝離弦可是守身如玉,都沒挨過女人邊,這一下子被女人這麽摸,雖然宋團圓已經當了奶奶……


    當宋團圓的手指尖一下子點在他胸前的時候,郝離弦更是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


    這是非禮吧?


    宋團圓找到胸膜腔的位置,用力地向下按了按,直接將郝離弦這健美性感的胸部當成了解剖室裏的屍體……


    郝離弦一把將宋團圓推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十分委屈地望著宋團圓:“宋團圓,你你你……”


    郝離弦臉紅著,心竟然砰砰地跳起來。


    宋團圓摸了摸手指頭,恩,手感還不錯,看來郝離弦應該也是懂武功的,胸肌發達……


    “我可沒有趁機揩油,是你虛心請教我的,我也就誠心教你一下!”宋團圓瞪了眼。


    畢竟宋福傳還在場呢,郝離弦也覺著宋團圓應該沒有這心思,最後隻得吃了啞巴虧,他自己摸了一下,感受了,可還是覺著抽象。


    “以後我給你補一下解剖課!”宋團圓說道,“現在咱們先想法子治梁王!”


    既然必須治好梁王才能離開,那就隻能硬著頭皮上。


    “怎麽治?”郝離弦見宋團圓終於主動了,立刻問道。


    “胸刺!”宋團圓說道,“我雖然沒有上手,但是據我的觀察,梁王的胸腔周圍都在痛,說明胸腔之中全是氣,要用一特殊的針管將氣抽出來,隻是這針管特殊……”


    宋團圓覺著說這些都是白說,這古代怎麽可能有針管!


    “什麽樣子的針管?”郝離弦問道。


    宋團圓想了想,畫了出來。


    “這……”郝離弦望著那畫,那針管他的確沒有見過。


    “你可能找到能工巧匠?”宋團圓問道。


    郝離弦想了想:“我找不到,但是有人能找到!”


    酒樓雅座中,宋團圓抬眸望見紀長安,心虛地笑著打了招呼:“紀公子,真是有緣啊,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麽大的天城都能遇到你!”


    紀長安淡淡地瞧著宋團圓:“是有點巧。宋大娘不在家幫我養魚,怎麽到天城來了?”


    宋團圓嘿嘿地笑著,瞪了郝離弦一眼。


    這郝離弦說的能工巧匠是紀長安?


    “紀公子有賽魯班的名號,他下麵有很多家雜貨鋪,其實裏麵有很多好貨都是紀公子發明的!”郝離弦說道。


    郝離弦將宋團圓的畫拿給紀長安看。


    紀長安看了一眼,唇角慢慢地翹起來,他抬眸望向宋團圓:“你想要這個?”


    宋團圓點頭:“是!”


    宋團圓就不信紀長安會做。


    “巧了,之前的時候,我還真的做了一個這東西!”紀長安說道,他想了想,“恰好這東西應該也在天城的鋪子裏!”


    郝離弦一聽,趕緊說道:“真的?你趕緊讓人送來!”


    紀長安回身吩咐了大山,大山趕緊前去。


    等待大山回來的間隙,紀長安用細白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抬眸看了宋團圓一眼:“宋娘子,我的魚如何了?”


    宋團圓笑道:“好著呢,好著呢!”


    “是嗎?那魚可是我讓人從地樞國買來的雪山之魚,是喝雪山之水長大的,通體雪白,罕見,可惜這次走得急了些,不然喝魚湯很美味……”


    紀長安的話還沒說完,宋團圓就覺著這些話十分熟悉,她趕緊說道:“紀公子,這麽名貴的魚您怎麽能隨便十幾條都塞在一個大木桶裏呢,萬一死上幾條……”


    紀長安勾唇邪魅一笑:“這事兒不是交給你了麽,自然有你承擔著!”


    紀長安瞬間渾身發冷,這紀長安還打算讓她賠?這魚是自己死的!


    “怎麽,我的魚有什麽問題嗎?”紀長安冷颼颼地望著宋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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