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時候,有一次宋團圓在身體情況允許的情況下去醫院實習過幾日,清宮術還是做過一次的,所以宋團圓還是有點把握的。


    “隻有這一個法子嗎?”秋金鴻瞧著那些器具有些害怕。


    “對!”宋團圓說道,“如果不清理幹淨,後麵吃再多的藥都沒用!”


    秋金鴻猶豫了一下:“好,本官答應!”


    宋團圓點點頭,準備了高度白酒,然後走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裏麵傳來了秋卓氏的慘叫聲。


    秋金鴻的臉色都變了,握緊了雙拳。


    秋繆繆緊張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半個時辰之後,宋團圓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來,她望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秋卓氏,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擴嘴器取了出來。


    沒有別的機器,她隻能摸索著來,幸運的是手術很成功。


    宋團圓推門出去,與秋繆繆說了今晚護理的重點。


    秋繆繆趕緊應著,說是晚上親自伺候秋卓氏。


    宋團圓怕再有什麽意外,也就先去旁邊房間休息,等到晚上,秋卓氏這才醒來。


    秋卓氏醒來,喝了柳乾坤開的藥,再次昏睡。


    宋團圓沒回程王府,這一晚就住在了秋家,讓秋家派人去給程王府送了個消息。


    第二日,秋卓氏醒來,高熱也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宋團圓給秋卓氏連小月子的菜單都列好了,健康營養還不易長胖。


    宋團圓不斷地囑咐秋繆繆,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都說得很仔細。


    秋卓氏在床上躺著聽著,想起那日所受的痛苦來,到現在心都是縮的。


    那種罪真的不是人受的!


    秋繆繆去吩咐廚房去了,秋卓氏回眸望了宋團圓一眼:“多謝你!”


    宋團圓淡淡一笑,這秋卓氏的“謝”字最是不值錢!


    不過不湊巧的是,又讓她知道了秋卓氏丟人的一件事情,也不知道秋卓氏後麵會不會更恨她!


    不過反正她也不是為了秋卓氏的一個“謝”字,隻是為了替原主還前世的債罷了!


    “謝謝就不敢當了,這會兒秋繆繆不在,我與你說些話,你可一定要記住了,如今你的身子不能同房,怎麽也要等血全都幹了一個月之後!”宋團圓說道。


    秋卓氏一愣,“還不能同房?”


    宋團圓點頭:“這是刮宮手術,裏麵是受了損傷的,必須好好的休養,再加上你之前已經流血大半個月,身體太虛,若是提前同房,又是對身體的損傷。”


    秋卓氏隻得點點頭。


    “三日之後我會來給你檢查的,平常若是有不懂的事情,也可以來問我!”宋團圓說道,站起身來,“這樣我就先回去了!”


    秋卓氏唇角囁嚅了一下,再次道謝。


    宋團圓擺擺手,走出房間。


    大廳裏,秋金鴻準備了二百兩銀子的診金。


    宋團圓看了看那銀子,也就沒有客氣,收下了。


    反正如果宋福信沒中狀元,這秋家是瞧不上宋福信的,若是中了狀元,那這親事再談。


    這銀子既然送上門了,就不能虧了!


    宋團圓揣著那二百兩銀子上了秋家的馬車。


    秋家派馬車送宋團圓回程王府。


    宋團圓倒沒有著急回程王府,到了繁華的街道那邊就讓馬車停下來,自己想到處走走。


    宋團圓這次來,都沒有見到郝神醫,她其實是有些擔心的,於是也就想去見見周館長。


    宋團圓到了天安閣門前,天安閣門前幾乎沒有什麽病人。


    宋團圓上前,裏麵立刻有藥童前來迎接。


    “這位姑娘,您要瞧什麽病?”藥童上前問道。


    宋團圓愣了一下,姑娘,她看起來這麽年輕嗎?


    宋團圓心裏美滋滋的,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因為她發現這天安閣內,全是陌生的麵孔。


    之前宋團圓在天安閣住過幾天,除去熟悉的張婆子與張藥師,這掌櫃與裏麵的藥童,她也是見過的,可是如今卻全是陌生臉孔。


    “我這心口有些不舒服!”宋團圓說道。


    那藥童趕緊帶著宋團圓去瞧了大夫。


    那大夫宋團圓也不認識,但是有些賊眉鼠眼的,聽聞宋團圓是心口疼,眼睛就緊緊的盯著宋團圓的胸口不放了,笑眯眯地問道:“小娘子的心口怎麽不舒服法?說給我聽聽!”


    宋團圓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心悸的症狀。


    那大夫伸出手來給宋團圓把脈,手就直接落在了宋團圓的脈搏上。


    宋團圓瞧了那大夫一眼。


    之前天安閣的大夫給女人診脈,都是隔著一層帕子的,這樣不容易引起糾紛,而且更考驗大夫的診脈能力。


    宋團圓故意問道:“我聽說天安閣的大夫都是隔著帕子診脈的,大夫您怎麽不用?”


    那大夫笑眯眯地說道:“跟著帕子診脈,不能診治得仔細,小娘子心口這麽不舒服,說不定是大病,若是不仔細瞧瞧,萬一耽誤了可怎麽辦?我這也是為你好呢!”


    宋團圓也就笑著點點頭說道:“也是這個道理!隻是我想讓周館長給我瞧病,可以嗎?”


    那人神色一凜,不悅地說道:“這哪裏有病人挑大夫的道路?周館長,周館長也不一定瞧得好!”


    “那我能不能找之前的趙大夫瞧病?我之前來,都是他給我瞧的!”宋團圓又說了一個之前天安閣大夫的名號。


    那人神色更不悅了,“我說過了,沒有病人挑大夫的道理,你放心,我也會好生給你瞧的!行了,你快去躺下吧,我給你針灸!”


    宋團圓愣了一下:“大夫,我是什麽病,怎麽還要針灸?”


    那人搖頭晃腦地說道:“你是脈結心悸,心中惕惕,不能自控,病情較重,虛中夾實,若是日久不愈,亦可危及生命,幸虧你及時前來,也遇到我這樣一位好大夫了!”


    那人說著,伸手就挑了宋團圓的衣領,“針灸需脫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瞧,行針之時更不會用手碰到你,你隻管去那邊躺下!”


    宋團圓看了那邊一眼,是一個軟塌。


    宋團圓皺皺眉,這大夫不但信口開河,還想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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